- 双 春 -
器物的去处在茶、在酒,只有“身体力行”地感受过,才知什么是“立春”的味道。而品茶、品酒这一过程的余味,则是让“立春”这一品质延续的精髓所在。
“双叶春”对杯的设计师李晔说:这对“双叶春”杯是她进入瓷器世界的契机,是一个“偶然”。“立春一日,百草回芽”,起初她想设计一份茶叶礼盒,但出于更接近春茶本身的想法,很自然地转移了视线:不如直接以茶杯表现茶叶。如果是春茶,就吸收些初春细雨的温润和朦胧;因为是茶芽,与其让一株新芽冒尖,不如让另一片绿叶陪衬;又因今年是双立春,就让“对杯”暗含此春成双的“偶然”。
一切都是出于“偶然”,此对杯不是诞生于设计,而是诞生于“立春”之时的春茶,“壶中春日月,聊数八千年”。介于盛夏和寒冬之间,既非彼又非此。一切刚刚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
手工制作不仅是对“偶然性”的“身体力行”,同时也赋予了“双叶春”对杯不同于工厂生产的骨瓷的脆薄,多了几分作为茶具的厚重感。触感是客人端起茶杯、品鉴春茶的第一步,也是最开门见山的环节。
茶水是有分量的,因为那是初春的分量;茶杯也是有分量的,那是品茶人包容初春的心怀。拿在手里,这份细腻的沉重感,便是这个双立春的含量。高白泥防止了杯面反光,赋予杯面上的手绘春芽在氤氲中的温润、朦胧;加入青釉,杯身就处处透露出一点春意的绿色。
使用高白泥和青釉是为制作杯身而设计的,但也可以说,这是“偶然”到“自然”的具象化。制作工序上的“压漆”也被拒之门外,与其后天上色,不如让杯身自己将“本色”流露出来,没有直接的表现,而是包涵在骨子里的流露。不过,在选择杯身“天生肤色”的过程中,李晔没有少花功夫。她不断试用了三十多种颜色,最终选择现在这对“双叶春”杯的样貌。
打开盒盖,对杯如同新生的“婴儿”躺在襁褓中,正因为有初生之感,便生出“万木生芽是今日”感想,犹如增添了几分动感。
传统匠人习惯在杯口上留一道“线”的“打圈口”也从“双叶春”对杯上消失了。简洁的杯形结构老老实实地体现出作为一只瓷杯的本分,纯粹也不失可爱。
但它们绝不仅停留在经人赏玩的境界,而是更上了一个境界:让人不由地想捧起它们,思索着泡上一杯清茶、或是叫上知己,用对杯互酌对饮。也许有人会认为:文化器物若是最终落在了泡茶喝酒之上,岂不是少了升华?好的文玩,难道不是以品味作为最终目的吗?
承载着春茶的瓷杯是带给我们对“立春”第一印象的媒介,作为器物本身,也许它的目的就达到了。器物之于品味茶、酒,便是器物最终的去处。一个好的器物,会让人迫不及待地使用它,而非供奉高堂;升华的侧重点不在乎品玩,而在乎通过器物盛装一茶一酒,将春茶、春酒的味道融进自身,带给品茶人、品酒人对“立春”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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