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胡小兰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跟同村儿的糙老娘们儿比起来,皮肤嫩的那都能掐出水来,胸前那两团就别提了,我见她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铁柱哥不到三十,一米八好几的个子,标准的农家汉子,家境也不咋地,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娶了邻村的村花胡小兰做老婆,也就是我嫂子。
离家三年再回村子的时候,村子没啥太大的变化。
村里除了我爹妈和我姐以外,就剩下表哥余铁柱和嫂子胡小兰两个亲戚。想着离家前老父亲的痛心疾首,我没敢回家,想想觉得还是先到铁柱哥家最稳妥。
来到铁柱哥家门口的时候,灯还亮着,现在农村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原来家家夜不闭户,现在一到深夜,家家大门都锁的贼严实。
不过按说这个点,俩口子还不睡,那能干啥?
忍着疼我就翻过矮墙,鸟悄儿地来到窗沿儿下,心里还有点小激动,都说做贼心虚,其实我看不是,做夜贼反倒是有点激动。
透过窗户的小缝我往里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让我给猜着了。
铁柱哥正趴在我嫂子胡小兰雪白的肚皮上努力耕耘,我一下子心脏都快堵到了嗓子眼。
胡小兰虽说是我嫂子,可我没咋跟她正八经儿说过话,他们那时候刚结婚不久我就离开村了。
我伸长了脖子往里瞧,铁柱哥赤条条的身子早已晒的黝黑发亮,可他下面却软不拉几的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看来是不在状态。
他没好气的说完了完了,又直不起来了,然后就从小兰嫂子的身上退了下来。
我忍俊不禁,这要是让铁柱哥发现我偷窥了他们的好事儿还不打紧,要是他那里不行的事儿被我知道我肯定好不了。
“一直都不咋样!”
我嫂子这么一说,顿时铁柱哥就发了火,挥手就在胡小兰的屁股蛋子上啪地一下印出五个手印子。
嫂子闷哼了一声,伸手揉揉自己富有弹性的臀部,其实还真别说,近看我这嫂子还真是漂亮,浑身白的啊!可不像是天天下地干活的村妇,甚至比我看到的城里女人都强不少,我说不清楚吹弹可破是啥样的皮肤,但她那皮肤给我感觉就像水蜜桃一样,咬一口都能出汁水。
就看这么一会儿,当年那无数次的幻想欲望一股脑儿的从脑缝里钻出来,如果她不是我嫂子,那让我摸一摸,此生都没啥遗憾的事儿了。
我起身敲门,刚敲一下,就听见屋里铁柱哥骂道:
“谁啊他妈大晚上不睡觉?”
我赶紧应了一句,
“铁柱哥,我,铁龙啊!”
一开门,铁柱哥楞那了,好像是没认出来,不得不说这几年我变化还真挺大,个子现在比他矮不了多少,穿着黑色的休闲外套,白色的
T
恤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半。
他弯腰一看,
“呀,你这咋整这样啊?”说着赶紧就过来扶我,大胳膊一把就给我架住往屋里托。
这一托,我胸前就好像被撕开了一样,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咬着后槽牙跟他说:
“轻点儿我去,回来的时候碰到下黑手抢劫的,过了两招,让人用刀给划拉了。”
他叫唤着喊我嫂子,我估计她这时候还光着腚躺在炕上呢,但我被扶进去的时候,她已经从炕上下来了,穿着一条白色的大裤衩和一件碎花的小衫。
“这,这不是铁龙么?”看我这要死不活的样,她也有点蒙圈,想上手也不是,不想上手也不是。
“废啥话,麻溜整点水去!”铁柱哥呼喊一句,小兰嫂子就赶快出去了。
我摆着手告诉他们没啥大事儿,就是点皮外伤,弄点云南白药擦上就没事儿,我自己也是不小心,黑灯瞎火的没注意。
铁柱哥一脸关切,帮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让我靠在屋里仅有的一张实木椅子上。
小兰嫂子打来清水之后,两人就七手八脚的给我脱衣服,时间太长,衣服都和胸口黏在一起,脱的时候我咬着牙,想骂都骂不出来。
这口子足足有一尺多长,口子边缘还在往外渗着血呢!
我很清楚他俩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看到这情况,没浑身哆嗦都是好的,赶紧从裤兜里掏出一瓶子药,让他们帮我上上。
小兰嫂子说得去卫生所,她用手指肚小心翼翼的将药抹在伤口周围,那指尖传来一股冰凉的感觉,而且还十分柔软,我的身体仿佛触电一般涌起一种特别的感觉。
铁柱哥见我不说话,就骂了一句,
“你话咋那么多呢,这大半夜的要能去卫生所还用你干啥?”
村里除了铁柱哥我也真没啥人能指靠了。说实话从小到大我没少给铁柱哥添麻烦,那会儿高中没考上,我爸骂了我几句,我一赌气,心想不就是念个破书么,我读不成书还就出息不了了?
于是,我这一气之下就跑了。
强忍着疼,看着他们夫妻俩又是给我清洗又是给我上药,忙里忙外的,顿时感觉还是特么家里好。
上好药后,我看小兰嫂子出去,才冲铁柱哥说:
“我记得你们刚结婚那阵儿,小兰嫂子还精瘦精瘦的,这三年都这么丰满了,你是没少下工夫啊?”
他笑骂我是快嗝屁的人,还满嘴跑火车。
我跟他的关系咋说呢,就是除了老婆不能一起睡,其他啥事儿都能一起干的关系,他比我大点儿,以前只要有人欺负我,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他余铁柱。
我走这三年,他没少托关系找我,这我都知道,可我不能回来,但原因我却不能跟他明说。
所以他问我这三年都跑哪去,干了些啥的时候,我只能告诉他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就给打发过去。
他也没再多问,只是告诉我我老爸和老妈找我都快找疯了。
我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但是这三年的生活却不是我能够选择的,也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够想象和接受的,说出来根本就没人信。
总结起来,我做的事儿,应该就是一个保镖的活,充其量算是特殊点的保镖。
现在我回来了,想起来一点儿也不真实。
这时候小兰嫂子拿着一卷白布出来,在我胸前缠了一圈又一圈,告诉我说,
“卫生所那有专门包扎的纱布,明天去买,今晚上先对付一宿。”
其实伤口上了药之后都不出血了,我感觉舒服不少,对小兰嫂子说了声谢谢。
“都是一家人,还谢个啥!”她对我印象应该挺深,她和铁柱哥结婚我还是伴郎,闹洞房的时候我没少折腾她,因为小,都不介意啥,我趁机揩了不少油。
都弄差不多之后,天也不早了,小兰嫂子就和铁柱哥到西屋去住,而她们原本的屋子就腾出来给我,让我好好睡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说。
我自然也不客气,直接躺在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被窝里,被子还留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或许是小兰嫂子刚刚洗了澡残留下来的。
两人留了一会儿,虽然我脸色苍白,说话也瓮声瓮气,可精神头还不错,铁柱哥推了推小兰嫂子,临到门前说:
“那啥,铁龙,我和你嫂子就在隔壁,有事儿你喊一声就行!”
02
我点了点头,屋里一黑,就剩下我一个人躺在宽大的热炕头上。
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三年杳无音信的日子里,爸妈肯定对我充满了担忧和思念。
回想刚刚铁柱哥的一番话,我在心里默默发誓,这次回来一定让爸妈过上好日子,好好孝敬他们,做个好儿子。
“你轻点,别让铁龙听见!”
正回想间,隔壁传来了嫂子细声细语的说话声,我不禁竖起耳朵向墙壁贴了过去
……
隔壁传来的咕叽咕叽声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俩在干啥,这不是坑爹么?我都多长时间没碰女人了。
从来没有想过能够看到小兰嫂子的身子,可越是想不到的事情才越有幸福感,我这一晚上怕是别想睡了。
稍微安静一会儿,就听到铁柱哥夸小兰嫂子,说她那屁股又宣呼又滑溜,我盯着屋子的天花板,脑子浮现出铁柱哥正用那黑黝黝的大手抚摸小兰嫂子滑溜溜的臀,铁柱哥一向不撒谎,他说滑溜那指定是滑溜。
公鸡打鸣的时候我看外面天还是黑的,整晚都在做梦,浑身都酸疼。
我一摸裤裆里黏糊糊的,一想昨晚上儿八成是梦到小兰嫂子了。
就在我胡思乱行的时候,西屋的门响了一声,接着听到铁柱哥说媳妇儿,天亮了,该起床了!
屋里就发出恩的一声就再没动静了,我一想指不定昨晚他俩折腾到几点,这要是能起来才怪了。
果然,铁柱哥骂了一句,
“这个懒娘们!”就再也不管他了。
村里人起的都早,现在是大夏天,一般都喜欢起早去地里干活儿,毒辣的太阳一上来,就全回家乘凉,顶着太阳干活再结实的体格也受不了。
铁柱哥轻轻地推开我这屋门,看我也还没有醒,没打扰我,转身出门,透过窗子,看到他扛起放在门旁的锄头,估计是要下地了。
我要出去撒尿的时候正赶上小兰嫂子也从屋里出来,门开一半时,我这心里一咯噔,小兰嫂子迷迷糊糊的蹲在尿桶上,上半身竟然一丝不挂。
非礼勿视啊!得亏她不知道我醒了,不然这真是太特么尴尬了。
我暗自庆幸自己没被尿憋着,守在门口,呼呼地尿声打着桶的边缘,像是悦耳的音符。
门开了一个小缝儿,趁着朦胧的月光,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来不及玩味,她已经解决好,不知什么时候换的粉红色小三角,让我心痒难耐,她闭着眼伸了伸慵懒的腰肢,我下身渐渐有了反应。
可我没想到的是,她晃悠着身子却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冲着我走来。
天色朦胧,我不知道她到底醒没有,赶紧两下跳回炕上盖好被子,心砰砰地跳,别是被发现了吧?
她越来越近,我发誓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女人身子,她嘀咕着好像说什么懒鬼,晚上不睡觉瞎折腾,早上起不来的话。
然后,一掀被子就躺在了我旁边。
带着一股清香的气味进入被窝之后,我整个身子都被这气味僵住,这可咋办?
一阵阵气流吹在我耳朵上,弄得我瘙痒难耐,而就在这时,本已发出呼呼喘息声的小兰嫂子一翻身,竟然手脚都挂在了我的身上。
她现在身上就穿着一条蕾丝,昨晚的大裤衩可能早就被铁柱哥脱了。
上半身啥都没穿,可能就是铁柱哥喜欢摸那两坨,为了方便吧。
我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根本不敢看她,万一醒了
……,被子里藏着的是小兰嫂子那对坚挺。
和我的脸可能只有一指宽的距离,再近一点我就能贴上去,我憋着很久才喘一次气,小兰嫂子挠了挠左胸脯,一下就把身子贴了过来。
就那一瞬间,我才知道触电是啥感觉,脑瓜子都木了,赶紧转过身背对着她。
都说吓得大气不敢喘,我现在就是这个状态,背上贴着软软的东西,小兰嫂子还时不时的往我身上拱,最要命的是搭在我腰上的那只手居然不老实的向下摸去,弄得我双腿直嘚瑟。
“死玩应儿,大早上就想整?”她在我背后娇嗔,小手抓住我,上下撩动一下,我立马有了感觉。
要是这么下去,那还不得生米煮成熟饭?小兰嫂子昨晚被铁柱哥折腾的大呼小叫,才过去两三个小时,就又想要?
女人干那事儿真的不累么?
我稍微侧过头,看小兰嫂子俊俏的脸颊,心头不禁一阵狂跳,她闭眼的时候,看了就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
当年铁柱哥结婚,村里的单身汉儿没有不羡慕的,说他取了个俊俏的媳妇儿,脸盘靓,胸大腰细,到哪都能排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