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每个人都记住我的电话号码！”

总班主任房彦兵为调查员送行。

房彦兵是历届大调查的总班主任。多年来，他始终恪守“目送学生远去，守候访员归来”的本分。为年轻的调查员送行，房彦兵的千叮万嘱永远以那句“请每个人都记住我的电话号码”结尾。此后的一个半月时间里，他都会如约守在“家金”总部，手机从不关机。

2009年房彦兵拜在甘犁老师门下，成为了甘老师的金融学博士生。于是，他见证并参与了“大调查”策划、筹备到执行的全部故事。“那个时候，我跟着甘老师，一间大教室、一间大教室地去做宣讲，甘老师在台上演讲，动员学生参与，我就负责在后面收集报名表。事实上，连报名表都是我和甘老师自己设计的。”

时间跑起来飞快，转眼间七八年的光阴就溜掉了。面对外界的质疑与挑战，中途有人退却了。“仅靠青涩的大学生，真能从受访者口中拿到真实的家庭金融数据吗？”

甘犁没有动摇，房彦兵就跟着不会动摇。

玉树藏族自治州位于青藏高原腹地的三江源头，平均海拔在4200米以上，比拉萨还要高。到底能不能派学生进去呢？房彦兵第一个走进了玉树，因为“学生的安全比天大”，唯有这样找到的答案他才敢信。

西北汉子做的永远比说的多，大调查的日子里房彦兵心中装着的都是远方调查员的衣、食、住、行：四川调查员到了内蒙古会不会遭遇水土不服？东北孩子会不会受不了玉树地区的高原反应？云南娃会不会耐不住上海的“桑拿天”？河北学生会不会吃不来湖南的辣子？

提出问题是为找到答案。“首先把受访区域按照海拔、经度、纬度分区，然后遵照调查员的生源地，进行调查员和样本区域的大区配置和梯度配置。”简单地说，就是尽可能把访员送到他们熟悉的气候、语言、饮食环境当中去。如此，既可以最大限度降低学生适应环境的风险，同时也有利于调查工作的开展。

2013年，房彦兵学成远走，执教宁夏大学数学计算机学院。然而，每每到了大调查的季节，他依旧会如约守在“家金”总部，一个半月的时间里，手机从不关机……

专题（2017.11.17）|  “请每个人都记住我的电话号码！”

本报记者 刘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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