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在东大踢到铁板,于是跑去拿捏欧洲,同时远离西太平洋这个是非之地,跑到东大力量难以投送的地方,控制世界贸易航路和资源;
俄罗斯在越过乌克兰这个障碍之后,看向西方也是一排排低垂的果实;
东大作为全球生产力中心,正在被越来越严重的挑衅磨灭耐性:美国正在化身海上匈奴,利用港口和关键航道,打劫中国的商船,卡东大的脖子;
今天犹太人的主体,是曾经在东欧黑海之滨建国的可萨犹太人的后裔,可萨犹太人的统治者,是中国历史上的突厥王室阿史那氏。
华夏与犹太文明的较量,就是一千四百年前,唐朝与突厥博弈的延续。
千年之前的唐突(唐朝vs突厥)大战,又与今日的中美博弈存在诸多相似之处。
突厥和美国,一个是可萨犹太之父,一个是可萨犹太的好大儿,怪不得套路差不多,原来是祖孙啊!
祖孙三代,虽然相隔千年,却都在“专治各种不服”的中国面前,踢到铁板!
杨广-裴矩二人组,正如今日的特马联盟(特朗普-马斯克),追求一种“无尽赢麻”的赢学氛围,得罪的利益集团太多,因为太想赢所以输了,把大隋江山搞崩。
突厥则再次获得“美利坚体验卡”,扶植各种代理人战争,把中原打得一塌糊涂,从而让自身利益最大化。
李唐依靠天降猛男李世民,迅速统一天下,使得突厥失去了制衡中原的抓手。但是李唐内部,围绕太子李建成和秦王李世民,形成了新老利益集团的两党相争。
李世民不仅要赢,而且要赢得“合乎周礼”,因此一直逆来顺受,隐忍不发,坐等李建成走向疯狂,最终再来一波极限反杀。
李世民“合乎周礼”的坚持,在“渭水之盟”的关键时刻,起到了安定内部的重大作用,也让他可以从容策反突厥旗下的各个部落,使得
颉利可汗众叛亲离,为发动灭国之战做好了充分准备。
但是战略做的再好,也得战术上执行到位才行。
这个重担就落在了唐代第一名将——李靖的身上。
公元前133年,汉武帝刘彻任命
李广、公孙贺、王恢、李息等为将军,带领三十万汉军在马邑(今山西朔州)布置了一个严密的口袋阵,以马邑的财货为诱饵,引诱军臣单于率领的十万匈奴骑兵进入埋伏,企图一举围歼之。
汉军不忍当地居民无辜受
害,故派人通知当地的居民尽早躲避。
军臣单于从设在漠南的王廷出发,经过定襄、雁门,行军至接近埋伏圈时,看到山上无人放牧的羊群,心生疑窦。
匈奴在此时攻下一边防小亭,俘获了雁门尉史。在威胁下,尉史将汉军的计谋全部说出,匈奴大军侥幸逃脱汉军伏击。
此后汉匈之间,再也不可能建立任何的战略互信,关系走向彻底破裂。
这一事件成为两个大国走向了长期的全面战争的导火索,史称
“马邑之谋”。
马邑之谋堪比奇袭珍珠港,都是对一个大国的不宣而战。
不同的是,一个取得了表面胜利,一个功败垂成,相同的是,两者都引发了两场国与国的全面战争。
这个决策重大决策,是如何做出的呢?
汉武帝想要反击匈奴,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他十六岁登基后的第二年,刘彻派遣张骞出使西域,希望联合大月氏夹击匈奴。这位少年天子在政治、经济、军事上实行一系列新政,打击豪强,加强中央集权,委派李广等名将带兵镇守边郡要塞,征调士卒巩固边防,同时采取措施鼓励养马。
不过,当时真正掌权的是刘彻的奶奶窦太后,刘彻的改革触犯了汉朝权贵的利益,他们联合起来向窦太后告状,刘彻的一系列新政措施被窦太后强行废除。刘彻只能暂且忍耐。
公元前135年,窦太后驾崩,刘彻终于实现亲政,执掌大权。一批少壮派新人主父偃、张汤、卫青、霍去病等被火速提拔上来,刘彻打算大展拳脚,一雪西汉建国六十多年的国耻。
公元前134年,匈奴派遣使者请求再次和亲,汉武帝召集重臣殿前商议对策。
刘彻本打算趁着这次廷议的机会,定下对匈奴动武的大计。没想到,以老臣为主的主和势力仍然十分强大,
他们在精神上跪久了,已经站不起来了。
御史大夫韩安国就是主和派首领。他摆出了三大理由,证明匈奴不可打。
第一,找不到。
茫茫草原大了去了,匈奴人居无定所,你派了那么多军队到草原上去,连敌人在哪都找不到,如何打?
第二,打不赢。
就算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匈奴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是精疲力竭了。对方以逸待劳,又是主场作战,我们汉人的骑兵本来就不是匈奴骑兵的对手,这仗根本毫无胜算。
第三,划不来。
就算付出巨大代价打赢了,占了大草原,大戈壁,有什么用?草原上也不能开荒种地,没法生产粮食,对于农耕民族一点意义都没有。
匈奴所图,无非是美女财货,还不如花点钱破财免灾,再送个公主过去算了。
刘彻心里恨不得把韩安国手里拿的玉笏夺下来,拍在他那张老脸上。老子费了那么多功夫,做了那么多准备,被你嘴皮子上下一碰,就等于啥也没有了?照你这说法,再过一百年汉朝也别想打匈奴,我们就这样年年进贡受欺负?
少壮派反驳,主和派就倚老卖老,甚至把高祖刘邦的事迹抬出来压人。
他们说,当年高祖皇帝那么英明神武,都在匈奴身上吃了大亏,定下和亲之计。你们主战派再牛,能比高祖皇帝还牛?高祖皇帝都办不到的事情,你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能办到?
马邑之谋,正是为了解决“找不到”和“打不赢”这两个问题。把敌人引到埋伏圈,以逸待劳,以多欺少,还怕不赢?只要打赢了,每年就不用纳贡了,花不来的问题也不复存在。
可能有人会惋惜,如果当初汉军没有通知这些牧羊人去避祸,也就多死几个人而已,也许马邑之谋就能成功,汉朝就能速胜匈奴,也就不会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华夏文明之所以能屹立五千年蔓延至今,就是因为华夏赢学追求的,不是一时一地的输赢,而是一直在牌桌上,进行“无限的游戏”。因此中国绝不轻启战端,就算打仗也是为了人民的利益。
“以人民为本”的基石原则不可动摇!
公元前123年,也就是马邑之谋十年之后,汉匈之间爆发漠南之战。
这是汉匈双方争夺漠南地区的关键战役,也是汉军战略上转守为攻以来,继河西之战、阴山河南之战、朔方之战之后,汉军与匈奴单于本部“最强战力”的第一次正面对决。
这场战役主要发生在定襄以北的漠南地区。汉军
兵分五路,
总兵力10余万,卫青亲自率领三万精兵,分别在2月和4月两次出征,意图是围歼匈奴单于与左贤王的主力,但未竟全功,只有卫青主力获得“斩首万余”的重大战果,前后左右四将军的战绩惨不忍睹,两个被围,一个逃了一个投降,李广和公孙贺迷路。
李广箭术再牛,找不到敌人也是枉然。
正如韩安国所言,
如何寻找到敌人,正是汉军面对匈奴,最大的挑战。
卫青之所以能获胜,关键先生是张骞。
公元前126年,已经失去音信十几年的张骞,终于回到了长安。刘彻本以为张骞早就死在外面了,没想到他不仅回来了,还带来西域诸国第一手的地理军事情报,包括
位置、特产、人口、城市、兵力等。汉武帝特封张骞为太中大夫,授堂邑父为“奉使君”,以表彰其功绩。
由于时移世易,本来想联合共抗匈奴的大月氏早就迁徙到中亚,张骞这情报一时还用不上,经略西域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但张骞在西域混迹十余年,磨炼出来超凡的荒漠生存技能,对于帮助汉军寻路至关重要,于是张骞跟随卫青的部队,任务就是寻路。
3月,张骞被汉武帝封为博望侯。这时候距离张骞回来都三年,博望侯并非是表彰他出使西域的功绩,而是因为给大军带路。
“博望”的意思是“眼观六路,站得高看得远”,张骞在漠南之战中起到了关键作用,找路,寻水,能让卫青获得战果,才得以封侯。
此战中,被围投降的前将军赵信,原本就是降汉的匈奴人。他再次归顺匈奴之后,建议匈奴单于退至大漠以北,引诱汉军深入,待其疲惫时予以打击,单于从其计。
这个计策,正中西汉的软肋。
如果游牧民族被击败,只要远遁漠北恢复实力,中原王朝只能干瞪眼,没有太好的办法。如果中原王朝劳师远征漠北,消耗太大,风险太大,一不留神就搞成隋炀帝那样的悲剧。
在大部分时期,
中原王朝面对北方游牧民族的袭扰,不得不采取守势,哪怕千古一帝秦始皇,也只能大修长城,御敌于国门之外。
但是,汉武帝刘彻也是千年一遇的奇男子,专治各种不服。
当时刘彻正是三十多岁,尽管改变世界十分困难,还想再试试。
为了筹备这场远征,汉武帝不得不放下速胜的念头,再次筹备数年。为了战备需要,汉武帝
实行币制改革,又令“初算缗钱” ,实行盐铁专卖,对国内经济政策造成很大影响,为汉朝埋下了财政隐患。
做了万全准备之后,在四年之后的公元前119年,汉匈拉开了最终决战——漠北之战。霍去病正是在这场战役中立下赫赫战功,留下“封狼居胥”的佳话。
说白了,这场远征战役是西汉用充沛的财力物力,压死了匈奴。
在漠北传来大捷的同时,博望侯张骞再次出使西域,说服西域诸国组成“西约”(类似北约),以及汉朝与西域自由贸易同盟,也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丝绸之路。在汉朝领导下,共同防御匈奴,对匈奴步步紧逼,从军事和经济两方面,压缩匈奴的战略缓冲空间,逼得匈奴不得不收起南下的野心,向更远的西方远遁。
匈奴向西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西域、西西伯利亚平原、东欧草原),以及一排排低垂的果实。
于是被满级大佬虐得满头包的匈奴,就跑到“欧洲新手村”,愉快地虐菜去了。
欧洲人在家中坐,祸从东边来。
欧洲不明白,到底从哪突然冒出来一帮凶神恶煞的黄种人,把他们虐得鬼哭狼嚎,只能归结于自己对神不虔诚,被上帝降下责罚,于是恐惧地将其称为:
上帝之鞭!
寻根溯源,上帝之鞭是被遥远的东大扔到西边去的,也就是说,
东大约等于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