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我喜欢民谣,现在的热情撒给了摇滚。
这首歌是给你的歌。
一篇极其正常的总结陈述尘封信。
【一】
残暴之后的欢愉
刚刚和初中的男gay蜜
凯
挂了电话。
话风由调侃、抬杠、嘻哈变得踌躇、惴惴、停滞。
大致意思在问:“阿王,成功为什么这么难?”
他曾服兵役两年,2014年退役后在家乡事业单位稳定谋生。一个半月前,他突然发来一条讯息“
明天我就去辞职了,心里没有这么爽过。
”
于是开始单手寻商机,想创业,迫切成功,刻不容缓。
身边的兄弟们大多子承父业,鲜少的机会在逐渐拖延他辞职时的一腔热血。
我设身处地仍无法为他排忧解难。
生活就是这么个样子,“感同身受”这事儿在距离和时间上难以同步。
他又问:“你当时为什么会去北京?”
我顿了顿,年初3月份来到北京,6月末从上海毕业,N次往返于首都魔都两座迷醉的城市之间。
北京对我来说一直有种谜之召唤,爱的人深沉恨的人切齿。有人在这里生根发芽有人从这里仓皇而逃。我不算极端,来之前的念想就是“试试自己”,这么多分分秒秒过去后,心里的执念还未改变,先试试,不行就撤。
将近9个月的时间,我并没有在这座日新月异的城市里挣下多少钱、攒下多少钱。爱过民谣,衷情摇滚,痴醉现场,放肆的金属礼,每周外出的欢愉,音乐公司的大型户外,企业大楼的阶层规范……
好像做了一场很双子的梦,在阴差阳错的折腾里梦见了一束束光。
梦里的一切是成功的。
【二】在极端平衡中奔跑
“我不习惯谈论自己。对世间的看法尽量不在意。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不想成为世俗的奴隶。如果你总是停留在有一个地方,人们就会把你放在一个笼子里。渐渐地希望你不要出来。”
2016年6月17日,魔都毕业。
这一天,我对一个老朋友说了再见,就真的很少见过。
定向联系的人不再变多,通讯录有减无增。
2016年2月28日,落足首都。
这一天,我对一个新朋友祈祷示意,自求多福。
一夜之间,痴想暴富,
一月之后,迷茫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