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丨作者：罗超
居住在重庆的二胎妈妈牟女士网购了一箱甘肃的花牛苹果，11月17日，这箱苹果从甘肃省天水市麦积区甘江果蔬保鲜库发出，搭乘物流极速快车一路南下，2天后就到了她的家中。我之所以关注到这箱苹果，是因为这是我国2024年的第1500亿件快递，这标志着我国快递业务年单量首次突破1500亿大关，且已连续11年稳居世界第一。在数量腾飞的同时，快递业务的结构也在变化，其中“西进”就是一个日益显著的趋势。国家邮政局数据显示，来自西部地区的快递单量增速超过全国平均水平，我国快递业区域发展的结构正日益均衡。随着高速公路等西部交通基础设施的日益完善，以及电商平台浩浩荡荡的“西进战略”，许多曾经“山高皇帝远”的偏远地区，终于跻身成“包邮区”。当地消费者能像长三角、珠三角用户一样便捷地买买买，商家也能以更低成本将包裹发到消费者受众，当地农民种植的农产品也能便利地货通全国……在拼多多上卖了5年苹果的张鹏飞，就见证了这样的过程。
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现中国传媒大学）的张鹏飞曾在北京从事多年传媒工作，后来在甘肃兰州创业做广告营销。2018年农历新年，在回到甘肃天水老家与发小马军聚会时，有多年电商经验的马军提议他们合作创业，通过电商将老家的苹果卖出去。天水有着花牛苹果成长得天独厚的条件，然而由于销售渠道闭塞，当地水果一度滞销严重，果农种出来的优质花牛苹果，地头收购价每斤只有6毛到8毛，基本赚不到钱，遇到不好的年份还亏钱。说干就干。当时头部电商平台的竞争已经十分白热化，流量成本高不可攀，核心类目是鞋服、美妆、3C。张鹏飞的团队决定从新兴平台拼多多切入，原因有二：拼多多有流量红利，而且正在重点扶持补贴农产品。在平台的流量倾斜和政策扶持下，张鹏飞的花牛苹果渐渐打开了市场，很快成了平台垂直类目第一。张鹏飞的团队也快速扩张，部分员工的薪资也从最初的月薪五六千，一路上涨到如今的最高月薪三四万、平均月薪两万多，足以过上体面的生活。一方面，拼多多长久以来持续投资农产品上行的基础设施，深入田间地头推动农产品商品化、品牌化、标准化。比如为了解决农产品物流和销售难题，拼多多通过“农云行动”等，给农产带商家对接仓储、冷链等专用农货物流体系，提供全链路的农产品上行基础设施服务，让甘肃的苹果、新疆的雪蟹、宁夏的滩羊……都能以更低的成本、更快的时效到达消费者手中，新疆的农产品到长三角空运最快甚至只需要一天。另一方面，拼多多让商家更好地将货销往全国，“开荒”西部偏远地区等增量市场，让包括张鹏飞在内的所有商家都多了一处生意的“活水”。22年拼多多正式开启“电商西进”序幕，首创集运包邮模式，让长期被挡在“包邮区”之外的新疆、西藏、内蒙古、甘肃、宁夏、青海六省实现了包邮。我不知道拼多多的集运包邮模式，是否受到了旗下跨境电商平台TEMU的启发。2022年上线的TEMU正是通过“集运”模式，大幅降低了海外订单的履约复杂度与成本。而拼多多的集运包邮模式同样采取双段发货的概念，商家只需先将发往西部六省的包裹先发至西安中转集运仓，平台再通过第三方物流服务运营商统一发货至目的地。偏远地区包邮是实现了，然而快递却面临进村难题，因为西部地区地广人稀，村落分散，“最后几十公里”的派送成本较高，用户一般都需要隔许久自行赶到县镇去取快递。23年7月，拼多多联合第三方物流服务运营商，在喀什地区莎车县试点快递进村服务，让用户每天都可以取快递。如今这一服务已在新疆过半行政村推行，且范围仍在持续扩大。
（新疆当地很多村口都能看到送货进村的告示，图源上观新闻）
24年8月，拼多多再进一步，推出“百亿减免”系列助商惠农政策，其中事关“电商西进”最重磅的政策是“全额减免偏远地区包裹的二段运费”。商家只需要承担首段（即到中转仓）的物流费用即可，二段物流费用完全由平台补贴。这一政策已覆盖平台全量商家，大幅降低了商家销往偏远地区订单的物流成本，给当地消费者带来更大的实惠，也让商家更有意愿去经营好偏远地区。在拼多多卖了5年花牛苹果，张鹏飞一路感受到平台的政策变化。在拼多多减免二段运费前，他们极少对新疆地区发货，日发往新疆订单仅有2-3单。政策落地后，他们逐渐开通到新疆、青海、内蒙古等偏远地区的包邮服务，“只要有订单都会安排发货，彻底结束了新疆不发货的时代。”更难得的是，发往偏远地区的包裹物流成本与其他发往南方地区的一致。“相当于我们没有增加成本，却扩大了市场，整体利润在增加。”承接西部偏远地区的消费需求，已成为电商平台所有商家的生意新增量。
2015年我国快递业务年单量首次突破了200亿件，这一年来自西部地区的快递占比只有6.8%。2016年-2021年的6年时间，这一数字竟然都几乎稳定在了7.3%左右。2022年这一数据变为7.5%，2023年首次破8到了8.1%，2024年1-9月这一数字再度被提高到8.8%。别看比例只提升了1.5%，绝对值的增量却不容小觑：西部地区的快递业务量从22年的82.7亿件提升到23年的107亿件，今年1-9月西部地区快递量已突破121亿件，远超去年全年。众所周知，中国人口分布整体以“胡焕庸线（黑河—腾冲线）”为界，呈现出极不均衡的特征：东南沿海人口密度大，人口数量多；西北地区整体上地广人稀。在中国地理学家胡焕庸1935年发表的《中国人口之分布》一文中，这条线的东侧分布着我国96%的人口，西侧只分布着4%的人口。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发展，西侧人口增加了2%，东侧依然居住着94%的人口，且经济差距更悬殊。
（胡焕庸线（黑河—腾冲线））在中国电商发展20余年的前半程，西部偏远地区成为被“电商”这座经济快车遗落的区域，这体现在多年来不足8%的快递业务占比上，更导致当地消费者无法享受包邮这样的便利体验，以及商家、农户、工厂很难靠电商平台让优质产品畅销全国乃至全球。改变发生在这些年。在拼多多 “西进”风生水起后，电商平台也纷纷加入“西部电商生态重塑”的热潮。拼多多重注的农产品上行业务被诸多平台效仿，而推动电商进村的“新疆包邮”、“中转集运”、“二段免费”等玩法，也被行业抄起了作业。在拼多多“电商西进”快三年后，今年10月，淘宝宣布联合商家共同推动西藏等西部五省包邮业务，实现方式同样是“中转集运”；10月30日，京东宣布从今年11.11起，为第三方商家提供新疆“集运配送”服务补贴，并计划逐步覆盖至全部三方商家；甚至就连快手、抖音等“新电商”也在今年加入到了西部偏远地区的集运包邮大军。电商行业如火如荼的“西进”潮流，影响最终体现在了西部快递的“爆单”上：一方面，西部地区的农产品与土特产规模化上行，直接带来了当地农商和快递生意的爆发；另一方面，“集运包邮、二段免费、百亿减免”三部曲很大程度地刺激了西部地区被压抑的消费需求。结果就是，快递爆发浪潮突破胡焕庸线，电商经济的春风也刮到了西部偏远地区，买遍全国、货通全国。
快递物流是反映经济活力的“风向标”，是经济发展的“晴雨表”。在电商驱动下，我国快递业务量实现了突飞猛进的增长。拼多多成立的2015年，我国快递业务量才206.7亿件。在快速繁荣的电商产业驱动下，我国快递年业务量高速增长，21年首次突破1000亿件，24年已突破1500亿——分摊到每个国人大约有100件包裹。
（我国历年快递业务量数据，来自百度AI聚合）在可见的未来，电商依然会是快递物流行业，甚至中国经济增长的中流砥柱。电商是一个竞争异常激烈的行业，市场从来不缺新玩家、新模式、新平台。2014年京东与腾讯电商合并震动行业，当所有人认为电商竞争将止步，拼多多已在酝酿之中，再到后来又出现了直播电商等新业态。22年，当人们都在讨论国内电商市场已没有增量，所有人都谋求“出海”时，拼多多却在布局海外业务的同时，一路向西开辟了一条新路。在推动农产品上行过程中，拼多多积极促进物流费用大幅降低。数据显示，我国农产品物流费率从2012年的18%下降至2023年的14.4%，今年上半年再创新低到14.2%。在北京工商大学商业经济研究所所长洪涛看来，这“与电商平台近期加大对优质农产品向西渗透的物流补贴以及多年来持续重投生鲜冷链物流等基础设施建设的举措密切相关”。农产品物流费率降低，农产品流通效率更高，往小了看，农产品电商更畅销、滞销更少、农民收入增加；往大了看，我国乡村振兴的基础设施得以完善。在推动偏远地区电商消费普及时，拼多多以“集运模式”让全国成为“包邮区”，而且直接降低了商家“卖全国”的物流成本。都说电商行业要高质量发展，要精细化经营，拼多多“电商西进”所走的路，正是生动的实践。电商发展第一个阶段是物流基础骨干网络的完善，这在快递行业的共同努力下已经实现。下一个阶段，电商以及物流发展的根本在于深耕细作，提质提效，均衡发展。就像拼多多近三年在做的，逐步让偏远地区的物流上行与下行都不再有卡点，让消费者和原产地的物流更加通畅、扁平、高效。让全中国成为包邮区，拼多多以及电商平台的创新故事，未完待续。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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