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回顾了三星堆遗址近九十年的考古历程,从初始的考古发现、三星堆文化的构建、祭祀坑的震撼发现,到新世纪的考古新发现,展现了古蜀文明的辉煌和中华文明的多元一体格局。文章还介绍了为纪念三星堆发掘九十周年而举办的国际学术研讨会,以及与会专家对三星堆文明的评价和赞叹。三星堆的九十年考古发掘历程不仅见证了古蜀文明的辉煌,更展现了人类文明的探索与发展。
文章回顾了近九十年来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历程,包括初始的考古发现、三星堆文化的构建、祭祀坑的震撼发现以及新世纪的考古新发现等关键点。
通过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发掘,展现了古蜀文明的辉煌,包括精美的玉石器、青铜器、金器等文物,揭示了古蜀人在宗教、祭祀、社会结构等方面的丰富信息。
为了庆祝三星堆发掘九十周年,举办了国际学术研讨会,来自世界各地的专家对三星堆文明给予了高度评价,认为它展现了人类文明的探索与发展。
随着祭祀坑的陆续发现和学术研究的不断深入,三星堆在世界的影响也日益扩大,具有跻身伟大世界遗产地的重大潜力。
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和考古技术的日益成熟,未来三星堆考古发掘将继续揭示关于古蜀文明的秘密,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风烟俱净,一条长河甩向远方,在极目尽头处洒下点点山峦。河湾环翠之滨,三星堆博物馆停驻,一边探寻象征人类文明的塔尖,一边伸长“堆列三星的古蜀之眼”,铭刻时光的杳然。三千多年前,古蜀充满奇幻,沧海桑田的变化湮没于史海。九十年前,我们终拾青铜,“自将磨洗认前朝”。自1934年首次考古发掘以来,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工作已经持续了近九十年,这段漫长的探索之旅让我们见证了古蜀文明的辉煌,更为我们揭示了中华文明的多元一体格局。为了纪念三星堆发掘九十周年,由四川大学主办,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三星堆博物馆协办的“欧亚大陆青铜时代中的三星堆:九十年后的国际省思”国际学术研讨会在成都举办。来自中国、美国、法国、新西兰、日本、新加坡、加拿大等国家的22位学者在博物馆中,回味三星堆九十多年来的发掘史。
1927年,一位广汉农民淘浚水沟,无意中发现一坑400余件精美的玉石器,一个轰动世界的古文明遗址就此面世。
出土的大石璧
一直到1934年,三星堆引来了首次考古发掘,华西协合大学博物馆馆长美籍教授葛维汉、助手林名均通过探沟法发掘,出土、采集了石璧、石刀、玉珠等器物及残件600余件,此次发掘既是三星堆历史上第一次,揭开了三星堆考古的序章。
1934年,葛维汉、林名均在燕氏宅旁沟底进行考古发掘新中国成立后,三星堆的考古工作得到了更为系统和全面的推进。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四川多家文博单位在三星堆遗址进行多次调查并进行了小规模的试掘,进一步弄清了遗址的分布范围和文化内涵。1963年,在当年四川省博物馆馆长、著名考古学家冯汉骥的倡导下,四川省博物馆和四川大学历史系考古教研组联合组成考古队,对月亮湾进行了正式考古发掘,在现场指导发掘的冯汉骥曾站在月亮湾的台地上很有预见地指出:“这一带遗址如此密集,很可能是古代蜀国的一个中心都邑。”
1980年,四川省文物管理委员会与广汉县联合首次发掘三星堆遗址,揭露出大面积的房屋基址,发掘面积1225平方米,并首次试验了空中拍摄考古遗址。
1980年考古发掘现场
时间来到了1986年,这是三星堆考古发掘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年,三星堆遗址一、二号祭祀坑被考古工作者发现,“沉睡数千年,一醒惊天下”。两坑出土了包括青铜神树、青铜大立人、青铜面具、金面罩、金杖、大玉璋、象牙等在内的千余件珍贵文物,其中以青铜器为大宗,尤以80余件青铜雕像为前所未见的重器,而青铜神树、神坛以及金杖等也是独一无二的稀世之珍。这些精美的文物不仅展示了三星堆文明的独特艺术风格,更揭示了古蜀人在宗教、祭祀、社会结构等方面的丰富信息。1987年后的三十余年,考古工作者对城墙与城壕、仁胜村墓地、青关山大型建筑基址等重要遗存进行了多次发掘,对三星堆古城范围、功能布局以及建造过程有了基本认识。进入新世纪,三星堆的考古发掘工作并未停歇。2019年秋,三星堆遗址祭祀坑区考古发掘重启,已新发现、整理的6个“器物坑”出土青铜器、金器、玉器、牙雕等带编号文物17000余件,包括青铜大面具、青铜神坛等重要文物,“再醒惊天下”。2022年至2024年,考古工作者还在遗址内发现了玉石器“生产车间”等遗存,为我们揭开了古蜀人玉石器制作的神秘面纱。
自考古发掘以来,三星堆遗址已出土各类文物数万件,包含青铜器、玉器、金器、石器、陶器和骨器、海贝、象牙等,数量众多,种类丰富。九十年来,几代考古人薪火相传,用他们的智慧和汗水,在这片土地上书写着传奇。随着祭祀坑的陆续发现和学术研究的不断深入,三星堆在世界的影响也日益扩大。
三星堆给前来参加“欧亚大陆青铜时代中的三星堆:九十年后的国际省思”国际学术研讨会的多名世界级考古研究专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新西兰奥塔哥大学教授查尔斯·海厄姆教授长期专注于东南亚史前时期的研究,在东南亚考古领域的研究集中于该地区青铜和铁器时代社会的起源与发展,他表示,“当我看到三星堆的发现与成果后,我非常激动,瑰丽的三星堆世界信息量巨大,解读和理解它需要大量精力,三星堆具有跻身伟大世界遗产地的重大潜力。我也去过世界上很多个博物馆,三星堆的文化是我没见过的,除了中国,我想不出世界上还有哪个国家会这么快地造出这样的博物馆,并以我以前从未见过的方式挖掘,三星堆文明的特色让我记忆深刻!”
来自纽约大学古代世界研究所的江雨德也感叹道,“我进行了两天的学术讨论,又去了祭祀坑现场参观,接着又参观了三星堆博物馆,每一个过程都让我感觉很有意思,有太多新的东西让我觉得很兴奋,比如青铜神坛,这是三星堆人堆砌出来的东西,跟我们现实中的世界完全不一样,它深深地吸引了我,有机会我还会再来参观。”
“三星堆在我心中首屈一指”,新西兰奥塔哥大学教授查尔斯·海厄姆教授如是说。
三星堆的九十年考古发掘历程,不仅见证了古蜀文明的辉煌,更展现了中华文明的多元一体格局。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和考古技术的日益成熟,未来,三星堆考古发掘将继续揭示关于古蜀文明的秘密,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