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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共读小伙伴,在昨天的共读中,我们欣慰的看到,福贵直面一穷二白的现实,从徐老爷过世和家珍被接走的打击中,直挺挺的走出来,租了五亩田地,从头开始。日子虽然过得清贫和艰辛,但终究是安定和踏实了。
在今天的共读中,解放战争打响,作为平民百姓的福贵,会遭遇什么呢?这个刚刚进入苦难的家庭将如何发展?让我们一起来阅读小说的第41页至第62页,和福贵一起感受真实的战场。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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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工有情,家珍归来
长根是福贵爷爷收养的长工,而今年纪大了,已无力劳作,无人雇佣,被迫以乞讨为生。他拄着一根枯树枝,破衣烂衫地走过,手里挎着个包裹,还拿了一只缺了口的碗。
长根念旧情,想念徐家的少爷和凤霞,特意回来看看他们。看见福贵穿着粗布衣服,满身是泥,不禁落下泪来。他倒不觉得自己哭,反倒为昔日的少爷难过。
长根替徐家干了一辈子,按规矩,老了就该由徐家养起来。福贵和娘商量,要留下长根。长根听后,看着福贵笑,笑着笑着,眼泪掉了下来。
那大概是又幸福又难过的眼泪吧,徐家是长根这辈子的牵挂,能够留下当然是幸福的。可他毕竟老了,干不动活了,徐家又破产了,养不起他,善良的长根,又怎么舍得让自己成为徐家的负担呢?
长根后来又来看过福贵和凤霞,一根扎头发的红绸,洗干净后放在胸口,特意送来给凤霞。那一次走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昔日的龙二变成了“龙老爷”,福贵租着他的田,每次见龙二都得毕恭毕敬,向龙老爷行礼。
家珍在两个多月后,传来消息,生了个男孩,起名叫有庆,依然还是姓“徐”,徐家从此有了后。
福贵一听家珍生了个儿子,扔了手里的锄头就要往城里跑。思忖着这样进城会被丈人赶出来,便迟疑了,终究还是没有去看家珍。按照习俗,家珍是被她娘家人硬给接走的,也应该由娘家人送回来。
有庆半岁的时候,家珍背着有庆走了十多里路回来了。那天她穿着水红的旗袍,手挽蓝底白花的包裹,漂漂亮亮的回来了。
凤霞一看到她娘,撒腿跑了过去,在田埂上摇来晃去,终于扑到了家珍腿上,抱着有庆的家珍蹲下去和凤霞抱在一起。家珍见了福贵,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然后轻轻抽泣起来。娘在一旁哭得呜呜响,对福贵说:我说过家珍是你的女人,别人谁也抢不走。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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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城请医,被抓充军
家珍回来了,家也就圆满了,虽然穷点苦点,但人是开心的。这样的生活维持了一年多,娘生病了,烧火时突然头一歪,靠在墙上像是睡着了。被叫醒后,慌里慌张想站起来,站到一半脚一松,身体又掉到地上。
家珍从褥子底下,摸出家里仅存的两块银元,给福贵拿出一套干净衣服,让福贵上城里去给娘请郎中,却没有想到,这一离开,就是两年。
福贵已经有一年多没去城里了,走进城里,心里不禁发虚,生怕遇见熟人。城里的几个郎中的医术,福贵心里都摸得清楚,哪个收钱多,哪个收钱公道。他决定去找住在绸店隔壁的林郎中,丈人的朋友,看在家珍的份上会少收一点钱。
就在这段路上,遇到穷孩子想抓住县太爷府上的铜环,福贵以为那是县太爷的公子,便扣住铜环使劲敲了几下。熊孩子贴着墙壁溜走了,开门的仆人看见福贵的装束,二话没说就把他推开,以为他是要饭的。
福贵也火了,两人扭打起来,碰上一队穿黄衣服的国民党大兵站在那里,十来门大炮都由马车拉着。
连长一挥手,两个人被命令去拉大炮。仆人一直向连长求情,连长戏谑他,允许他回家。仆人说着转身走去,这时候连长从腰间抽出手枪来,把胳膊端平了,闭上一直眼睛向走去的仆人瞄准。连长闭错了一只眼睛,仆人捡回了一条命。
福贵吓得腿打哆嗦,他就站在连长的身后,就算连长两只眼睛都闭上,也能一枪毙了他。他只能乖乖的拉大炮,想寻着其它的机会再逃跑。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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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战争中的饥寒和死亡
这支往北的部队走了一个多月,每天都有人想逃跑,每晚上都会被抓回来枪毙。即便有一些真的逃走了,在路上也会被其它的部队抓去。
老全是六年的老兵了,当兵以来,所在的部队,没跟日本人打过仗,光跟共产党的游击队打仗。逃了七次,都被其它的部队拉了去,他不想再逃了,也逃腻了。福贵还在连里认识了春生,十五六岁的娃娃兵,和福贵甚是亲热。
过长江之后,炮火声逐日逼近,连里架起了大炮,准备打仗。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村里人跑了精光,除了光秃秃的树和茅屋,什么都没有。
过了两天,部队被包围了,十来万人的国军,被包围在方圆只有二十来里路的地方,满地都是黄衣服。
被包围之后,粮食和弹药全部靠空投,飞机在上面一出现,下面的国军就跟蚂蚁似的密密麻麻地拥来拥去。没有人要弹药,都往一袋袋大米上扑。国军开始拆房屋砍树,大兵开始扛着房梁、树木和抱着木板、凳子,回到自己的坑道里煮米饭。
等到房屋被拆光,树也被砍光之后,国军开始割枯草、刨树根,还有一些人掘坟拆棺材板烧火。直到没有什么可当柴煮米饭后,飞机不再往下投大米,而是投大饼,成包的大饼一落地,弟兄们像牲畜一样扑上去乱抢。
抢大饼比抢大米还难,尽管国军每天都在拼命的死人,可每次飞机飞来,人全从地里冒出来。每抢一次大米,人都像被吊起来用皮带打了一顿,全身都疼,到头来也抢不到几块。
春生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别人抢大米的时候,我们就去扒他们脚上的胶鞋,再抱回坑道里生火煮米饭吃。
战事吃紧,连里的大炮一炮都没放,就被炸成了废铁。枪炮声越来越近,炮弹和子弹常在身边飞梭,国军的阵地一天比一天小,每天都有几千伤员被抬下来,缺胳膊断腿,像倒垃圾一样扔到空地上,疼得嗷嗷乱叫。不久之后,一堆堆连成了一片。
冬天的雪夜,雪花落下,身体又冷又湿,手上软绵绵的一片。在那样的夜里,坑道外面几千名伤员呜呜的声音,像在哭,又像在笑,是疼痛难耐的呻吟。
随着夜的推进,温度的降低,活着的人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死活,也许是被冻死,也许是被饿死。那些呜咽的伤员,声音渐渐的少了,隐约可听见几个人,直至一个人,到完全没有了。
福贵想,他们大概都睡着了,可事实上,天亮后,他们已经全死了,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
老全爬出坑道,在死人中间跨来跨去,寻找那些熟悉的面孔,发现了四个。枪炮重新响起,老全被子弹击中,背脊上一滩血,又湿又烫,从福贵的指缝流出去。老全死在那里,脑袋歪在一旁。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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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俘虏
阵地沦陷后,连长换了老百姓的衣服,腰里绑满了钞票,准备逃命。一个老兵向他打了一枪,没打中,好几个人端枪,连长还是逃远了。福贵算计出自己活不到中午了,春生一只手还隔在老全身上,愁眉苦脸看着福贵。
人之将死,能吃上大饼,就知足了。春生想吃大饼,爬出了坑道,有气无力地从尸体上跨过去,还叮嘱福贵不要走远,他找到大饼就回来。
中午没到,坑道里还活着的人都成了俘虏。他们向南走去,走不远就汇入到一队更大的俘虏里。走了一段后,二十多个挑着大馒头的解放军,从北横着向我们走来,馒头热气腾腾。
大家每个人领了两个馒头,大家都吃得太快,有些人拼命咳嗽,更多的人是噎住了,都抬着脑袋对天空直瞪眼,身体一动不动。
第二天早晨,他们被集合在一块空地上,整整齐齐的坐着。一个长官模样的人对他们宣布:愿意参加解放军的继续坐着,想回家的就站起来,去领回家的盘缠。
结束语:小伙伴们,在今天的共读中,我们和福贵一起经历了战事中的饥寒和死亡,从侧面了解放战争的一角。那么,福贵是选择留下当解放军,还是回家呢?后续的故事又将如何推进?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明天晚上的共读,我们不见不散。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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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安静,网易云音乐电台签约主播。新浪微博:用心兔子。微信公众号:我是安静。
领读人:竹子蔷薇,心思简单的天蝎女,大学老师,专栏作家,写有深度有内容的文字。公众号:竹子蔷薇(zhuziqiangwei_li),今日头条:竹子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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