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出生。小时候,物质条件并不是那么好,父母却在家里置办了整整一屋子书。于是,在记忆中便总有一个到顶的大书柜,而且床上、床下、桌上、桌下、沙发上、写字台上、地板上、阳台上都有书,甚至连很拥挤的卫生间都放满了书。
所以,我在床上看书,我在床下看书,我在桌上看书,我在桌下看书,我在沙发上看书,我在写字台上看书,我在地板上看书,我在阳台上看书,以至于我到现在还有着在卫生间看书的习惯(请勿仿效,易引起便秘)。
我认字很早,根据母亲在日记里的记录,应在四岁时就可以看带文字的书了。我的母亲很文艺,「逼着」我背了很多诗词,一开蒙就教我背苏轼的《钗头凤》,而不是李白的《静夜思》。我的父亲毕业于历史系,由于做过主编而常年笔耕不辍。
所以,在我的家里,经常会有各种切磋,包括我的每一篇作文、每一次演讲和每一次朗诵比赛。读幼儿园时,保育员都会在午睡后给小朋友们讲故事,直到她发现我可以脱稿讲故事且能做到所讲故事个个不重样,就把每天的讲故事环节变成了我的差使。此后,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我每天都要给几十个小伙伴上演半小时的「脱口秀」。而这差使所带来的好处,便是可以主导给小伙伴分水果,于是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给好哥们儿或者漂亮女生开点儿小灶,以至于在班里人缘特别好。
我很感谢原生家庭所教会我的两个本事——笔杆子和嘴皮子,这些本事几乎让我包揽了从幼儿园到大学毕业这一漫漫求学路上所有的学生代表讲话和所有征文、演讲或辩论比赛的大奖。
所以,当你在赞叹我有演讲天赋时,其实我是严格遵循「一万小时定律」的;当你在赞叹我有那么好的记忆力时,其实是我看了几千本书的结果。
风马牛:怪不得尹总在《6.18活在未来的人》活动中的演讲如此的幽默又生动,这和长久以来的培养是分不开的。
我爱看书,甚至嗜书如命。翻《全唐诗》,我识得了张若虚「以孤篇压倒全唐之作」;读《三国志》,我感叹于杨用修的不尽怀古;看《射雕英雄传》,为了记降龙十八掌内功心法,我开始翻阅《易经》……
所以,高兴时,我看书;悲伤时,我看书;郁闷时,我还看书。其实,书跟移动端快餐文化、鸡汤文最大的区别就是,书都是用命写的。想想看,花几个小时就能领略一位大师毕生所学之精华,由此便知看书的确可令人多活几辈子!夜深人静,一壶香茗,手不释卷,墨香暗来,这便是我一天最放松的情景,这便是我灵感迸发的时刻。
锻炼与不锻炼的人,隔一天看,没有任何区别;隔一个月看,差异甚微;但是隔五年十年看,身体和精神状态就有了巨大差别。读书也是一样的道理,读书与不读书的人,日积月累,终成天渊之别。
然而,读书并不会让你变得全知全能,只是会让你越来越不害怕未知。生命科学是一个全新的、有着太多未知的领域,而我几乎读了所有翻译成中文版的生物科普书并精选了这百多本以飨各位。我们一起读书吧,让生命科学从此流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