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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勐
领读
亲爱的小伙伴们,昨天我们一起读到安迪逃离肖申克的所有历程,他果真顺利离开了肖申克。那么,
安迪到巴克斯登小镇找到那把钥匙了吗?他过上自己憧憬的自由生活了吗?
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共读吧!今天的共读目标是原书的第69页到第74页。
假释成功
1975年,安迪逃离肖申克后,有不少囚犯像我一样,他们都记得安迪。我们都高兴他走了,但也有点难过。
安迪的光芒太强,肖申克是关不住他的。
然而,他一离开,肖申克又变得黯淡了!
我有点悲伤,但同时也在想:安迪,如果你真的到了南方,请在太阳下山以后,替我看看星星、摸摸沙子、在水中嬉戏,感受完全自由的感觉。
1976年,幸运之神也总算眷顾到了我。
经过三十八年一次次的听证会和一次次驳回,我的假释申请终于获准了。
然而,我猜他们放我出来的主要原因是我已经五十八岁了,如此高龄,不太可能再为非作歹了。
假释委员替我在南波特兰一家超级市场找了个“仓库助理”的差事——也就是说,我成为年纪很大的跑腿伙计。
如果你曾经在1977年三、四月间的史布鲁斯超市买过东西,我说不定还曾经帮你把买好的东西从手推车中拿出来,放到车上……
难以适应的自由
起初,我根本不认为自己能适应外面的世界。我把监狱描绘成外面社会的缩影,但完全没料到外面的世界变化竟然如此之大,人们走路和讲话的速度都变快了,连说话都更大声。
我一时之间很难适应这一切,到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就拿女人来说吧,我工作的地方经常碰到形形色色的女人。近四十年的牢狱生涯,我几乎已经忘记女人占了世界人口的一半。
上厕所是另一件我不能适应的事。
当我想上厕所的时候,我老是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去请求上司准我上厕所,我每次都忍得很辛苦才没有这么做。
我的上司不喜欢我,他是个年轻人,二十六、七岁。我可以看出在他眼中,我像只摇尾乞怜、惹人讨厌的老癞皮狗,其实连我自己都厌恶自己。
我真想告诉他:
年轻人,这是在监狱里过了大半辈子的结果。
在牢里,每个有权的人都变成你的主子,而你就成为主子身边的一条狗。
但我无法让这么年轻的人体会我的感受。他是绝不会了解的,因为连我的假释官都无法了解我的感受。
我每周都要向假释官报到,他有把大红胡子,一箩筐的波兰人笑话,每周见我五分钟,每次说完笑话后,他就问:
“雷德,没去酒吧鬼混吧?”
我答说没有,咱们便下周再见了。
还有收音机播的音乐。我入狱前,大乐团演奏的爵士乐才刚刚开始流行,而现在每首歌仿佛都是那样。
反正每件事都很奇怪,都令人害怕。作为一个假释犯,几乎任何一点小错都可能把我再送进监牢。我有时候想,是不是应该干点坏事,好回到原本熟悉的地方去。
如果不是认识安迪的话,我很可能就这么做了。但一想到他花了那么大的工夫,
多年来很有耐性地用个小石锤在水泥上敲敲打打,只是为了换取自由,我就不禁感到惭愧,于是便打消那个念头。
巴克斯登小镇
1977年4月初,我开始在休假时搭便车去巴克斯登小镇。初春的田野,雪刚刚开始融化,天气也刚暖和起来。
我一直记得安迪说的话:“在巴克斯登镇北边有一大片牧草地,在牧草地的北边有一面石墙,石墙底部有一块石头,那是一块火山岩玻璃。”因此我每次去的时候,口袋中都带着一个罗盘。
像巴克斯登这样的乡下地方,会有多少牧草地?五十?一百?说不定比这还要多。即使我真的找到了,也不见得认得出来。
对一个假释犯来说,这趟旅行无疑是一大冒险,因为不少牧草地上都竖着“不许践踏”的牌子。
你要是误踏进去一步,很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毫无疑问,我这些举动还真是愚蠢的行为。我真傻,但是安迪花了二十七年的光阴在混凝土墙中敲敲打打,也同样傻。
既然我现在不再是监狱里那个神通广大的万事通,只是个跑腿打杂的人,有件事情做做,让我暂时忘掉出狱后的新生活也好。现在,我的嗜好就是寻找安迪藏钥匙的石头。
所以,我
经常搭便车来到巴克斯登,走在路上,听着鸟叫,看着潺潺流水,查看融雪后露出的空瓶子。
路旁有不少牧场,大多数都立刻可以从名单中删除。有的没有石墙,有的有石墙,方向却不对。
无论如何,我还是在那些牧草地上走走。在乡下走走很舒服,在这些时候,我才感受到真正的自由和宁静。
安迪的信
到了4月23日,即使我再活个五十八年,都永远忘不了这一天。
那是个宜人的星期六下午,我走着走着,走到大约两点钟左右,在我左边出现一大片草地。草地尽头有一堵墙,一直往西北方延伸而去,我踩在潮湿的草地上,走向那堵墙。
距离墙端还有四分之一的路时,我看见那块大石头了。一点也不错,乌黑的玻璃,光亮得像缎子一样。
我呆呆地看了很久,有种想哭的感觉。
等我情绪稍稍平复后,我走向那块石头,蹲在它旁边,用手摸摸它,它是真的。然后,我看到了石头下的东西。
我愣了一会儿,石头下面赫然放着一个信封,信封很小心地包在透明的塑胶袋中,以避免弄湿。
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是安迪整齐的字迹。
亲爱的雷德: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的话,那表示你也出来了。如果你已经找到这里,你或许愿意往前再多走一点路,我想你一定还记得那个小镇的名字吧?我需要一个好帮手,帮我把业务推上轨道。
为我喝一杯,同时好好考虑一下。我会一直留意你的情况。记住,“希望”是个好东西,也许是世间最好的东西,好东西永远不会消逝的。我希望这封信会找到你,而且找到你的时候,你过得很好。
你的朋友彼得·斯蒂芬
我没有当场打开这封信。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我才打开信来读。
看完信后,我抱头痛哭起来,信封里还附了二十张新的五十元钞票。
拥抱明天
我现在身在布鲁斯特旅馆,再度成了逃犯——违反假释条例是我的罪名。但是我猜,
大概没有警察会大费周章地设置路障,来逮捕我这样一个老犯人吧!
我手上有这份稿子,还有一个行李袋,所有的财产都在里面。我在想,我该怎么办?
毫无疑问,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使劲活,要么赶着死。
首先,我要把这份手稿放回行李袋。然后我要把袋子扣上,拿起外套走下楼去,结账离开这家廉价旅馆。
然后,我要走进一家酒吧。这将是我从一九三八年入狱以来,第一次以自由人的身份喝酒。喝完后,我会给酒保一元小费,好好谢谢他。
离开酒吧后,我便走向巴士站……
我当然记得那个小镇的名字,齐华坦尼荷,这名字太美了,令人忘不了。
我发现自己莫名的兴奋,颤抖的手几乎握不住笔。我想惟有自由人才能感受到这种兴奋,一个自由人步上漫长的旅程,奔向不确定的未来。
我希望安迪在那儿。
我希望我能成功到达目的地。
我希望能见到我的朋友,和他握握手。
我希望太平洋和我梦中所见的一样蔚蓝。
我希望……
【结语】
亲爱的小伙伴们,我们的共读今天就到这里了!故事的最后,“我”发现了安迪的信,于是决定踏上漫长的旅程,与安迪相见……小说虽然结束了,可是安迪的故事仍在继续向前。让我们明天一起来回顾肖申克的那些事儿吧!明天见!
【今日话题】
亲爱的你,是否还在故事中意犹未尽呢?你理想中的自由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呢?快来留言区和我们一起分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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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
:陈勐,青岛市广播电视台主持人。公众号:邂逅陈先生。暖心声音,陪你入睡。
领读
:
雨田,化春雨绵绵,润心田片片。
实习编辑:
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