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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这些采访值得你再回头看看

看见音乐  · 公众号  · 音乐  · 2016-12-28 18:51

正文


过去的一年里,我们以各种形式做了很多采访。感谢那些接受采访的音乐人、厂牌主理和行业其他从业人员,通过与他们的对话,我们得以从不同的维度了解到独立音乐的整个场景。


在这里,我们回顾了这一年所做的采访,选出了其中最有深度或是最有灵性的回答。下面是编辑2016最爱的采访,如果感兴趣,也建议你点开原文链接重新回味一下。




Chinese Football 

采编/陆小维


能描述一下你心中真正的 lo-fi 乐队是什么样吗?比如说?


我觉得我大学时候是一个真正的 lo-fi 音乐人,一台不到两千块的笔记本电脑 + CoolEdit + 红棉木吉他 + 二十块钱的小麦克风,在卧室记录了很多真情实感的动机,然后没经过什么后期制作直接发布出来,刻录成 CD-R,再配上一个简单但用心设计的专辑封套,十元一张的价格贩卖。


原文:《Chinese Football - 最ING新人 极速盘问丨Vol.2》




鹿先森

采编/太空人

 

相比那些平均年龄 20 岁的乐队,几个平均年龄 30 几岁的人,最骄傲和最害怕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好复杂。最骄傲的可能是和其他乐队一起聊天时候,他们都得叫哥。最害怕的是叫完哥,吃饭全得请客......


原文:《20岁错过了小清新?没关系,30岁也不晚》




Dumb Plants

采编/陆小维


现在北京的电子音乐场景在你们看来是怎样的?比较活跃的音乐人/厂牌/派对主办方有哪些?


北京的电子音乐场景这两年太热闹了,有了很多新厂牌和 Promoter,演出经济机构,更多新的优秀的制作人在不断涌现出来。


我觉得角色分工非常重要,如果这个场景中只有好的音乐人,是远远不够的,我们需要更多有品位的派对组织者,懂音乐的演出场地管理人员,混音师,母带工程师,经纪人,音乐博客、播客,这样这个场景才能更立体,音乐人才能更专注于音乐创作。


我们很喜欢 Do Hits,Howie Lee,Jason Hou 这些人的音乐真是太有意思了,糖蒜广播的创始人 Demone 最近做了一个 House 音乐 Live 演出的组合叫“海电人”,所有的歌都是完全用硬件设备制作的,现场演出也不依赖于电脑,我很期待看到他们更多的演出。我很喜欢的制作人 Soulspeak 一直都很高产,发了很多不一样风格的音乐,张张都是精品。


原文:《“植物系”闷骚电力宅男也有春天》




大卫

采编/陆小维


你最喜爱的或者说对你的影像创作影响较大的导演有哪些?你曾在采访中提到喜欢“无声电影的表现形式”,比如说哪些无声电影呢?你是喜欢文字表达多过语言表达的吗?最近看过印象深刻的一部电影是?


这种问题之前回答太多了,往往答着答着就开始不真诚,卖弄起来了,变成一副自己讨厌的嘴脸,今天一定要避开。


每个好的艺术家最终都要创造一套前所未有的语言,所谓“人格即风格”。文字,影像,音乐,都是我在试图创造的属于我的私人语言的几种侧面,它们彼此互相解释,延伸,欣赏,但大部分时间,这三者(我的影像,音乐,文字)的生命状态是彼此斗争,夺权,冲突,于是,我的作品便因此获得了一道道金碧辉煌的精神伤疤,除了秩序外,一切事物皆可生长在其中。


嗯,自己的电影吧,以前觉得自己长得还成,但最近由于自己担任自己片子的剪辑师,看自己看太多了,觉得自己的脸真他妈讨厌,太烦了,让我印象深刻。


原文:《癫狂新青年 —— 大卫·大无畏》




透明杂志

采编/陆小维


去年复出之后,三十岁的你们再表演二十岁时写的歌,感觉有什么变化?


洪申豪:我觉得以前跟下面观众的联系的感觉比较强,可能后来年纪稍长,大环境也变了,自己的心态也有调整。当然观众的热度我还是会感受到,但现在我个人会比较内敛一点。


透明杂志中间大概隔了一年左右没有表演,其实我们一直有在练团,所谓的复出是表演复出。唱的歌其实跟之前没有差太多,但很明显感受到五年前甚至三年前来看表演的人,现在已经几乎看不到了。像前天在许正泰的楼下联谊表演,台下的人没有一张脸我认识,(被质疑后匆忙解释:“刘暐当然认识!我又不是失忆症!”)我是说这些在前排跳舞,冲来冲去的观众,没有一张脸我认识。朋友嘛都太熟了,看你的东西不会像以前那么激动,激动的都是一张张陌生的脸。我觉得也很好,如果我们的音乐让他们想要动那真的很好,只是想起以前在地社、The Wall 一些地方表演,台下站前面的人,让人有种很 family 的感觉。


原文:《要和 EMO 男孩恋爱,「透明杂志」还是必不可少》



朱尔摩斯

采编/陆小维


2011年的时候,有一场“何乐不为?中国新生独立音乐厂牌对谈沙龙”,参与厂牌是友谊唱片跟和气音乐,主持人是耳东,还记得当时你们聊了什么吗?那个时期活跃的其它厂牌有哪些呢?现在,友谊跟和气都还在,耳东成立了新音乐产业观察和 Rottenvox,那你现在接触到的同行和媒体人跟当时相比,变化大吗?有什么感触?

 

聊独立厂牌的生存和推广,那时候说实话独立音乐这个词还没现在那么滥,大家热情很大,我们跟和气音乐其实风格气质千差万别,但居然可以坐下来聊独立音乐,这事情放到现在看来很天真。

 

那时候活跃的厂牌,大部分都没那么活跃了,那时候我记得火锅音乐的每一场演出都很冲,而且还一直活跃,如果真要算我觉得火锅的黄佳斯算是一个我个人在厂牌运营上的一个榜样。

 

后来出来的好多独立厂牌做得都很不错,风格化明显,参与人也更年轻,新的宣传渠道也多了很多,大环境在变好,对独立音乐是有好处的。可能自己有多年媒体人经验吧,从工作中出来后,我会刻意的回避一些媒体视角,要不我总是会跳出来看这件事情,会变得不够专注。现在接触的同行和媒体人的确变化很大,不是孰优孰劣问题,但我个人认为过去的媒体环境和氛围更好些。现在毕竟年龄差别是有的,经历也不一样,在某些时候大家看问题的方式有不小的区别,尤其是在做事方式上面,我觉得现在的同行大胆多了,如果做一道算术题等于4,我们可能是1+1+2,他们可能喜欢3+1,有时候跟他们合作启发很大。


原文:《内地 DIY 独立音乐厂牌初探 VOL.1 —— 友谊唱片》



Yndi Halda

采编/太空人


现在的音乐产业已经变得相当数位化了,跟你们之前发行《EnjoyEternalBliss》时相比;在这样的环境下发片,你们有什么想法?

 

Alexander Petersen(贝斯手):老实说还蛮可怕的,有时候我觉得在现在的环境中创作音乐、发行唱片就像是在海啸中逆流而上一样困难。现在有数以百万计的艺人乐团,也有着无数能够发表音乐的途径,但我并不觉得这让事情变得更简单。 Soundcloud、Spotify 和 Bandcamp 这一类网站的确提供给很多人去认识新的音乐,但这些网站所提供的作品几乎是无穷无尽,而且没有任何一个平台会告诉听者,在这些歌曲背后,创作者花费了多少时间、心血和金钱;因为听者根本没有时间去了解这些东西。在这方面我非常尊敬像 Vashti Bunvan,她完全避开了当下的这些平台;或是 Mount Eerie 之类的艺人,他们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环境,而不是必须照着市场的规矩去走。


原文:《专访 Yndi Halda:我们的音乐和后摇没太大关系》




衣湿乐队

采编/太空人


为什么总是在网络上厚脸皮的夸自己?搜索衣湿乐队的相关问题,全是你们自己的回答!

 

因为没有别人夸啊。不自夸一下怎么行!而且我们又比较实诚,不会说假装几个马甲扮演别人来吹捧自己,那种事干不出来——因为注册马甲太麻烦了。最重要的是,我们只是“夸”,完全没有“张”,说的都是实在话——这样踏实勤恳不骄不躁的乐队你上哪找去!

 

但其实没有人夸不是最惨的,没有人骂才是惨,都说一黑顶十粉嘛!所以下一步我们准备自己搞些马甲黑自己,钓出一些黑我们的人,再将之一网打尽!


原文:《衣湿乐队:我们成功抱了李伯清老师的大腿!》



Wanderlust

采编/克洛明

我在你的豆瓣主页看到你标记听过的音乐有三万七千多张专辑,我也是惊呆了,我算了一下,如果一天听一张专辑,需要 101 年,你是如何做到的?平时会怎么去发掘新的音乐?

 

左玮:啊越来越多了好像,我上次看还刚过三万…听歌的话,一般平时不用耳朵的时候就会去听,而且做原声的话听歌不能分风格,都要以学习的态度去听,积少成多吧。一般发掘过程的话,比如这几天想听风格 A,就先去维基百科、论坛、杂志网站等找“风格 A 的艺人列表”,然后听掉这个列表里的人的全集,然后选几个不错的,找他们的厂牌,听掉厂牌的全集,过程中会有分析啊学习啊笔记啊什么的。其实如果不做原声或者做音乐的话,不推荐这种听歌方法,很容易审美疲劳的,可能有的风格你本来喜欢听完反倒不喜欢了。当然比听更重要的是想。

 

刘頔:其实左玮听歌就是一睁眼就开始放歌,从早放到晚,吃喝拉撒的时间都放着歌。哈哈哈哈。我吐个槽而已。


原文:《比起鸭打鹅,我更喜欢Wanderlust,除了他们简陋的宣传照》




KAWA

采编/克洛明


你觉得还能做点什么来帮助大众来接受雷鬼?还是说没必要让它流行化?

 

要让大众接受雷鬼,我们能做的就只有写歌,不停的演出,让更多人关注我们,普及雷鬼文化。雷鬼是要流行起来的,这种音乐已经影响了世界几十年了,势头越来越高。当牙买加的雷鬼风,袭卷到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想让更多的人加入进来,因为我们需要爱。真正的雷鬼其实就是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原文:《嫌牙买加太远,可以先去云南西盟看一看》




鬼否

采编/克洛明


各位的数学都好吗?

 

丸易玄:小学生水平


原文:《玩数学摇滚的同学们数学真的好吗?》



Mabonona

采编/克洛明


是否认为你们的音乐也“不太健康”?

 

G:讨论到“健康与否”这个话题的话,我认为应该是相对的。

 

就像任何健康的生态中,都必须包含物种的多样性一样。

 

那么一个健康的音乐生态中就当然应该包含多样的类型。反推如果一个全部由“健康”的音乐类型所形成的音乐生态,终将是“不健康”且空洞的。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愿意作为“健康”生态中的“不健康”元素,来进行更多的探索。


原文:《他们的音乐不太健康,但我们需要这样的黑暗》




五条人

采编/克洛明


歌词里写的回乡寻找初恋的故事在电影小说里并不鲜见,这首歌(《初恋》)的灵感来源于真实事件吗?


仁科:对,故事源于今年 6 月的一个新闻“发现初恋已为人妻,男子悲伤过度驾车撞上高架桥”。我女朋友告诉了我这则新闻,故事没什么特别,特别的是那张照片“一辆货车卡在桥里面”。给我的感觉很像公路电影,让我想起文德斯的《公路之王》,开场没多久,电影里主人翁将车开到河里去,岸边有一个人在笑。而这则新闻的开场就是,一辆货车撞上了高架桥,卡在桥里面,一名年轻的男子在旁边抱头痛哭。


原文:《每座城市都有一间梦幻丽莎发廊》


END


文/太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