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棠与五位高手畅谈投资和人生

2020年12月13日，傅海棠老师受聘为河北大学管理学院工商管理专业硕士研究生实践导师，受聘仪式后，傅海棠老师与五位投资界嘉宾展开了一场精彩的圆桌论坛。

马明超： 大家好，我是马明超，“复旦求是东方经济学研究中心”副秘书长。今天很荣幸能够在河北大学主持此次论坛。在论坛的最后，我们留有一些时间给大家提问。我想这是人生中难得的一次机会，大家面对的是从五万创造几十亿资产的老师，你们肯定很好奇他们是怎么赚到这些钱的。当然，除了钱的事儿，大家还可以问关于理想、爱情等方面的问题，我相信傅老师都可以给你们答案。

我非常支持傅老师来大学里给大家讲课，因为我觉得，如果我们能够在年轻人的成长过程中，为其输入一些正确的理念和方式，给他们的一生带来很大的帮助，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在傅老师的《中国崛起的奥秘-财富论》这本书中，终篇贯彻的一个思想就是实事求是。但怎么做到实事求是呢？我相信对年轻人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课题。

在傅老师的思想里面，有一个天道，而天道的落地点就是价值投资。在股票领域，价值投资就是对优质上市公司的选择；在商品领域，价值投资就是在对商品品种进行基本面挖掘和调研的基础上，按照范蠡“贵出如粪土，贱取如珠玉”的思想进行投资。一切价值投资的基础就是实事求是。

第一个问题先请教一下傅老师。历朝历代都有很多大诗人，其中最有名的当属李白。他写了“白发三千丈”、“银河落九天”等诗句，写法都比较夸张，但是李白得到了社会的认可和喜爱。我想请教傅老师，在社会中，为什么大部分人都喜欢这些不是实事求是的东西？当然，我不是说诗人不好，诗人给人带来了想象，但这些想象确实不是实事求是的。

傅海棠： 想象就是不用付出努力，不用辛苦劳动，就可以得到美好、无忧无虑的生活，这是不现实的。其实，人生来就是懒惰占据思想的主导地位，总想着不劳而获，这是人类共同的缺点。但我们一定要知道， 一切的收获和美好结果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辛苦的劳动。

马明超： 您认为在社会大众中，能做到实事求是和不能做到实事求是的比例是多少？

傅海棠： 不能做到实事求是的人占到99.999% 。实话都不好听，我也不是要打击任何人，包括我自己有时候也不一定能做到实事求是。人是感性动物，不是理性动物。为什么做不到实事求是？就是感性造成的，做事只凭感觉，没有凭真理去判断。

我们要想在社会大众群体中胜出，想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一定要实事求是，否则很难成功，更难干出大事业。 凭感情去判断事物，很容易出错。当然，也不是说凭感觉就没有对的时候，只是概率非常低。但在实事求是以后，判断的结果基本上都是正确的，因为你在用“理”说话。以分析商品涨跌为例，供大于求，价格下跌，价格越低，生产者亏得越多，等到亏得没人干了，东西就会变少，那自然而然就会上涨。如果某个商品的价格非常高，从事这个行业的人非常多，那在增产之后百分之百会下跌。这就是“理”，大家一定要以此为据。各行各业，万事万物，都存在“理”，只是很多人没有去仔细思考。

马明超： 刚刚傅老师在讲的过程中也阐述了他的投资真经。大家未来要遵循一个法则，如果一个行业持续亏损，你就在低价的时候去投资它；如果一个行业很兴盛，大家都很贪婪，你就要抛掉它，这样就可以做到和傅老师一样赚钱。但要遵循这个原则，需要有实事求是的理性精神。因为大部分人在行业一塌糊涂的时候都是很悲观的。就像2000年1月1号来临的时候，很多人说进入新的世纪，世界即将毁灭。当时有多少人相信这件事，但事实上世界毁灭了吗？再比如2018年年底的时候，又有人说全球经济要进入崩溃，当众人都开始悲观的时候，很多人都不由自主地“被悲观”，这时候就很难做到实事求是。所以傅老师说只有0.001%的人能做到实事求是，这是有道理的。再问一下傅老师，作为一个平凡人，要如何才能做到实事求是？

傅海棠： 要做到实事求是，还是在于道理。我们判断一切事物，一定要按照“理”去推。其实在很多时候，我凭感觉也不相信行情会这样走或那样走，但是经过反复的实事求是的推理，“理”告诉我一定会这样，于是我选择相信“理”。 当 “ 理 ” 告诉你结果的时候，不要怀疑。

数学属于具象运算，比如四九三十六，五五二十五等等，这些都是具象运算。但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做到具象运算的，只能抽象运算。而哲学就是抽象运算，是另一种数学概念，是数学的衍生。但是它有自己的标准，你要按照抽象运算的标准去运算和推理，千万不要凭感觉做决定。别人怎么说，你也别轻易相信，特别是所有人都和你持相反意见的时候，你更要坚定自己的看法。 世界上有个不变的规律，在重大转折发生之前，注定会有大部分人是看错的。 以前这样，现在这样，未来还会这样，因为人性不会改变。我们认为宇宙的变化，包括人与社会的表现，都是变化的表象，但本质从未改变。其实， 宇宙中的万 事 万物，从宏观到微观，都是 在 一个公式下 运行 的。 大家仔细去思考一下，就会发现所有事物看似不同，比如种地、生产、穿衣、人际交往等等，但它们的根都是一样的。有一个词叫一通百通，一个人的时间是有限的，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精通所有学科。那怎么办呢？你把理搞懂以后，自然就可以举一反三，这就叫恍然大悟。

《道德经》里有一句话“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有人说，“道”是看不见、摸不着、说不清楚的，没有标准。但老子说了，“道可道”，道是有标准的，是讲得清楚的，不是一般人理解的那样。“名可名，非常名”，人生在这个社会，追名逐利是正常的，不要对此感到丢脸。如果不追名，不逐利，我们奋斗的动力在哪里？人生下来就要追名逐利，奋斗拼搏。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要杀人放火，坑蒙拐骗。所以，上述十二个字概括了《道德经》的基本含义。你明白这个道理以后，就明白了天理。

马明超： 一个事物的本质和事实有什么区别？

傅海棠： 本质就是宇宙的程序，跟电脑上的windows 7、windows 8，手机上的苹果系统、安卓系统一样，是不可改变的。 宇宙原有的程序就是本质，不可改变 ， 而 事实是已经形成的条件。 比如说今年干旱了，这就叫事实；再比如说今年鸡蛋便宜，养鸡户不想养了，这也是事实。这就是本质和事实的区别。

马明超： 通俗点说，传宗接代和繁衍后代是本质，女生是否喜欢男生是事实。你只有理解本质，才能尊重事实。

傅海棠： 本质是原有的程序，不可改变，而事实则会在本质 的 基础上有所改变，阴了会转阳，阳了会转阴。 如果一个事物在事实上转阳了，你不用怀疑，就往阳做。在宇宙中，人是很渺小的，一个人的力量很有限，不要试图用自己的意志去改变这个世界。 如果你想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要懂得遵循宇宙的规律和事实，学会借势发力，进而做到顺风顺水，顺水推舟。 如果逆水行舟，那得花费多大的力气？顺水推舟，借势发力，一分的投入，十分的收获。如果是逆势而行，可能十分努力才能收获一分成果。

马明超： 我明白了。就是男同学在追求女同学的过程中，如果女同学不喜欢你，你不要逆水行舟。再请问傅老师，怎么样才能做到实事求是？或者在做到实事求是的过程中，要具备哪些能力？

傅海棠： 我们需要很多知识，知识不等于智慧，可是没有知识做基础就无法形成智慧。虽然知识不等于智慧，但智慧需要知识做积淀。 知识就是知道和识别， 我们一定要有大量的知识，尤其是基础知识，才能分辨是非。 大家不要看不起基础知识，最原始、最接地气的基础知识非常重要。 其实大部分人都不缺乏上层知识，缺乏的是基础知识。

马明超： 所以大家要好好学习，不仅要向书本学习，向傅老师的书学习，还要向社会学习。积累理性思考的能力，这才是做到实事求是的基础。

我专门比较过李白和毛主席的诗，发现李白的诗一点都不实事求是，而毛主席的诗虽然也有夸张的成分，但大部分是实事求是的。比如“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一唱雄鸡天下白”等等，写得都很有气势，但同时也实事求是。所以，毛主席成为了一代领袖。各位同学，你们未来的路还很长，一定要有正确的思想，能够正确认识事物的本质，这样未来才能更加广阔。

下面我们问一下孙老师。孙老师是股市大家，也是价值投资和行为分析的践行者。在遇到傅老师之后，孙老师的投资理念和投资视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先请教孙老师两个问题：第一，您的投资理念和投资方法在傅老师的影响下发生了怎样的变化？第二，请谈谈您对目前中国股票市场的看法。

孙成刚： 在过去五年多时间里，上证指数一直没创新高，但实际上沪深300和上证50已经创新高了。而且，这两个指数创新高还是扣除分红的基础上。过去五年，沪深300平均每年的分红率大概是3%，上证50的平均分红率大概是4%。这么算下来，其实沪深300和上证50早就创新高了。所以，我认为， 中国股市现在处于一个长期的牛市。

这个长期牛市主要源自几个方面，一是上市公司整体的素质较好；二是人民币的升值趋势不会改变。按照世界银行的算法，美元兑人民币的比值应该在4.5左右水平。目前离岸人民币汇率在6.5上下。2018年中美贸易战的时候是6.6，后来贸易战打了一年，贬到七点多，现在已经回来了。 从目前的趋势看，人民币长期的升值趋势不会改变，可能后面会慢慢升到6 以内 。 在人民币升值的过程中，全世界的资金会不断涌入中国。在日本、韩国，包括中国台湾的资本市场，外资持有股票的比例一度超过50%，而外资目前持有A股流通市值的比例才5%。所以，未来外资持续流入的比重是非常大的。

以前，国内的公募基金是市场上主导的投资力量，我们要研究他们的投资行为。而现在，外资开始成为主导力量，于是我们要去研究外资的行为。 在过去两三年，涨得最好的股票， 几乎都 是被外资持续买进和持有的股票。未来十年，外资进入中国市场的规模可能在上万亿美元。在如此强大的资金推动下，A股市场会迎来一个结构性牛市。

在这个过程中，价值投资是我认为根本性的东西。价值投资就是在标的价格远低于其价值的时候买入，也就是傅老师前面说的，如果某个行业是亏损的，那就在其价格跌得没法再跌的时候买进，然后持有一段时间。在这个时候，我提倡做行为分析。比如一只股票会从10块涨到100块，我们把它看成是从A点到B点。那么，在A点到B点的过程中，并不一定会一帆风顺，可能中间会从10涨到20，20再跌到10，然后再从10涨到50，50再跌到20，这样慢慢涨到100。有些投资者可能会在10块钱的时候买进，然后一直持有到100块钱，中间可能要经历较长一段周期，甚至需要10-20年的时间。而行为分析就是去找市场运行的规律，把握市场主体的行为。如果把握住这样的机会，一定会有一些极端的点，你可以在极端的高点出来，然后在极端的低点进去。小资金如果能把行为分析研究透，资金体量也会变得更大一些。而当你的资金量达到一定程度以后，你会发现忽略掉中间的波动，可能收益会更大。因为大的资金进进出出对市场的冲击是很大的，这时候像巴菲特那样持有不动反而是最佳的策略。我觉得， 将价值投资和行为分析结合起来做投资会更好一些。

马明超： 2019年您获得了“蓝海密剑”的元帅，投资收益超过一个亿。今年您的学生也获得了“元帅”头衔，盈利超过一个亿。我想知道，您是怎么做到既自己赚钱，学生也赚钱的？

孙成刚： 学生赚钱其实有一定的运气成分。我当初收学生的时候，是在几百个很优秀的人中选了十几个人，现在真正做出来的不多。

马明超： 您觉得在座的200位同学中，有没有人可以经过您的培养，能够一年赚一个亿？

孙成刚：如果掌握了正确的方法，应该来说赚钱会相对容易，而赔钱是比较困难的， 但往往很多人都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其中最重要的方法就是实事求是，而最难的也是在实事上，因为你没法判断一件事究竟是不是实事。就像傅老师说的，知识不代表智慧，但知识积累到一定程度以后会变成智慧。这个智慧可以帮助我们判断事实，认清真相，之后才能求是。求是就是追求那个真正有规律的东西。

马明超： 就您培训来看，您觉得男同学赚一个亿的概率大，还是女同学赚一个亿的概率大？

孙成刚： 应该是男同学要相对容易一些，女同学赚钱相对要难一些。这是十几年的经验，因为女性一般比较感性，容易冲动。

马明超： 下面问一下沈良总。沈总既是自媒体专家，又是投资人，同时还是企业经营者。我估计在全国期民中，有将近一半的人都在围绕七禾网寻找真正的盈利之路。您这段时间行情判断非常准，我想请您直接与我们分享一下，明年买什么？卖什么？

沈良： 马总的问题比较直接，那我也回答的直接一点。这个世界是由美国和中国在共同管理的，我们要去找这两个国家能够达成共振所带来的机会。比如2009年的时候中美两国共振，共同放水，于是出现了一段波澜壮阔的牛市。目前，我个人觉得存在三个共振的点，其中两个是超级因素，一个是相对较小的因素。

第一个超级大因素是新能源车。大家去看一下，现在主席、总理、副总理、央行行长都在讲绿色环保。美国方面，拜登也说过，他上任第一天就要重返巴黎协定。所以，新能源可能会在世界上最大的两个经济体的推动下获得较快发展。而且，中国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明确提出，要做好碳达峰、碳中和工作。所以， 我个人觉得，未来环保、新能源的发展空间会非常大。

对于新能源板块，大家可以关注三个点：一，新能源汽车的品牌，整车企业赚的是品牌。二，配件企业的利润，比如充电桩或者电池等。三，有色金属。 从超长期来讲，有色金属会进入一个非常长的牛市。 我夫人最近买了一辆特斯拉，前几天在家里装充电桩。大家可以想一下，每装一个充电桩要用到多少有色金属？未来整个社会要用多少充电桩去连接市场上的新能源车？每造一辆新能源车要比造一辆燃油车多用多少有色金属？我个人认为， 如果美元不贬值，未来原油再创新高的可能性非常低。 而有色金属，特别是用在新能源车里面的一些有色，则可能会迎来长牛。

马明超： 但是新能源汽车要充电，电最后还是来自于原油和煤炭。

沈良： 我们可以用水、风、太阳能来发电，原油和煤炭也可以发电，但使用比例会慢慢下降。总结来说就是 整车企业赚品牌，配件企业赚利润，有色金属大牛市。 这是我的一个基本判断。

第二个超级大因素是中国和美国都要搞科创。现在，中国可以上天入地下海，就是在方寸之间的芯片上还存在一些问题，但我估计再过几年也会好的。 在任何一个时代，只有代表人类最先进生产力的国家，才能够成为世界第一。 清朝时期，我们的GDP排名第一，但当时世界上生产力第一的是英国，所以他们随随便便就把我们打败了。现在，某些层面美国的生产力水平排第一，而某些层面中国的生产力水平排第一。如果我们能够在科技层面超过美国，那美国肯定就输了。所以我们必须在科技上追赶美国，而美国又要在这方面想办法保持领先，因此两个国家就会铆足了劲在科技领域做研发。当然，这方面的机会可能不像前面的新能源这么好抓，因为很多科创公司，特别是股市里的科创板块，最后可能不会成功。但不管怎么样，科创应该会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趋势。也许未来我们只需要背上可以飞行的书包，就可以飞到学校上学了。或者你在快下班的时候，只需在手机上操作一下，就会有一辆无人驾驶的汽车在楼下等你，等你上车以后，再在手机上操作一下，家里的饭做好了，热水也放好了，也许这在未来5-10年就可以实现。至于背个包就能飞起来，可能还需要更长的时间。这一块更多是给大家就业上的机会，往这方面去就业可能会比较有前景。

第三个比较小的因素就是， 202 1 年整个世界的逻辑 应该 是疫情之后的复苏，这样一来，商品 可能 易涨难跌。

马明超： 沈总说的三个点我都能理解，就是原油涨不起来我还想不太明白。

沈良： 从短期来看，比如明年，原油走的是我前面说的第三个逻辑；从长期来看，原油走的是第一个逻辑。

马明超： 您一天工作多长时间？

沈良： 我每天大概中午到公司，然后半夜再回家。上午在家里的时候，9点钟开盘了，也在工作。

马明超： 沈良先生是作家，至今已经出了20多本书。通常来说，作家都是比较感性的，但是您做七禾网又非常成功，请问您是如何平衡感性和理性的？或者说，您是如何将感性和理性完美结合的？

沈良： 我个人觉得，要平衡感性和理性，需要树立一些原则，其实就是告诉自己什么事情不能做。 我个人有“三不做”原则：第一，农民亏不起的不做空。 如果某样东西农民是亏钱的，即使所有人都做空，我也不做，要等机会做多。 第二，市民买不起的不做多。 比如之前猪肉太贵有些市民买不起，那么即使它要继续涨我也不做多。 第三，国家不喜欢的不参与。 在这些原则建立以后，某些品种虽然从感性层面来说你很想去参与，但是理性会告诉你不可以。

马明超： 这几个原则非常好，我自己也在这么做。因为我是文科出身，喜欢天马行空，后来我发现，要想做到理性，必须建立原则，把复杂变简单，把多变成少。我只做自己了解、熟悉的领域，哪怕现在黑色涨得这么猛，我也不碰，因为我给自己建立了原则，只做农产品，只做猪、只做鸡、只做玉米。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是可以做到的，但前提是要掌握方法，这时候老师就显得尤为重要。不少人都是在傅老师思想的启发下，各自找到了自己大门的钥匙。

第四位嘉宾杨永总是郑州赢客之家的创始人。杨永总九几年开始做太仓县棉花厂厂长，2000年后下海进入期货市场，从技术分析起家，赚到第一个一亿，这几年经过和傅老师一起调研学习，从技术分析演变成基本面分析，下面请杨永总分享。

杨永： 我从事期货交易20多年，原来我是县里一个企业的负责人，但是做企业的时候，既要顾上又要顾下，既要管理好企业，又要照顾好领导，没有八面玲珑很难做好。当时我就想，有没有什么单位可以踏踏实实做事，没有那么多复杂的问题。1996年，我发现了期货市场，不用求人，不用看任何一个人的眼色，于是就开始研究期货。2000年以后，我决定辞职全身心投入期货市场，从此“误入期途”。我整个人看起来比较沧桑，就是被期货“折磨”的，不知道在座学生是否关注过期货，是否有实盘交易。刚进入期货市场的时候，因为我是现货出身，于是按照供求关系交易期货，结果怎么做怎么亏。但是身边不少人在炒短线，一天做几百个来回，几乎天天赚钱，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办法是错误的，受此影响，自然而然就炒短线了，从此做了十几年的短线。

我的第一桶金是在短线上赚到的，但是短线做多之后，经常头昏眼花，因为要盯着盘面一动不动，手放到键盘上随时下单。做短线适合年轻人，就像打游戏，一般来说40岁的人打不过30岁的人，30岁的人打不过20岁的人。所以做短线到40岁以后，我开始感觉力不从心，想转做趋势，于是我开始学习技术面分析，摸索很多年后，觉得技术面有一定道理，但是缺陷很多。直到我读了傅老师的著作《一个农民的亿万传奇》以后才有了些想法，到今天我才明白，为什么技术缺陷这么多，就是因为没有实事求是。技术面分析交易，一定要一致性，做突破的时候，突破就买进，错了就止损，下个突破还要买进，错了还要止损，因为盘面的突破不一定是实事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