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本文为应多伦多华裔儿童作家Echo Liu友情邀约而撰写。
每次提笔想回忆自己的为父的经历点滴,我总是不由地想起的自己的父亲。一种温暖的热流,一种感动的泪水,这种难过,不,更多的是一种力量就会涌上自己的心头。童年记忆中,父亲是威严的,他总是把自己的爱隐藏起来。现在想起来,很多次都能体会他故意隐藏和摆出威严的样子。但是,作为一个平时需要不苟言笑蛮有威严的人,他会允许我和弟妹在他身上爬上爬下。这点在他们这个年龄段的父亲中间是很难得的。
我想,我作为一个“暖父”的种子可能就起源于我父紊这里吧。我和自己孩子们的关系,就更像一种玩伴的关系,如果说有威严,也最多也只能算是一种教练和运动员的关系。记得儿子四岁时问我,爸爸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而不是至少有些事情要听你的?我说,爸爸只不过是年长一些,人生经历多一些,所以能帮助你做一些更好的判断而已。儿子说,是不是我比你大了时候,你就需要听我的啊。我笑着说, yes!他听了之后,才充满期待地满意地走开了。
我带儿子一起游泳,一起打羽毛球,一起学打棒球,一起读superhero的书,反正这些事情我小时候我也没做过,也能从中找到乐趣。这些事情,都让我年轻了很多,多了几分活力,少了几分压力。但最让人难以忘记的事情,就是我们为这个地球上一些最古老的居民一起发疯,
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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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当时住在安大略皇家博物馆(ROM)附近。带女儿和儿子去过ROM几次。面对他们问恐龙的问题我相当沮丧,这么长的单词谁能记住呢!没多久,这种真正的考验就来到我身上。儿子去幼儿园,受同伴的影响,他喜欢上了这些庞然大物。从一元店买来很多塑料的恐龙。他喜欢模仿和看它们厮杀和对抗的样子,陶醉在其中。我的知识缺陷就显现了出来,不得不从图书馆借来恐龙方面的书籍来读。这样我就能更好地和他玩耍,或者回答他的问题。而我的“精通”更加激发了儿子对恐龙的兴趣。我们一起看电视上的Dino den,一起去书店买适合他恐龙的书,一起去逛ROM。我们几乎记住了近百只恐龙的名字。闭着眼睛,我们都能回忆到每只恐龙在博物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