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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这段沉寂期着实太久,此中缘由在前篇诗作中可以窥见一二,不愿再提。
沉寂期间有时彻底放空,竟产出一些不明所以的迷思,可以当作看似烂尾(实则存货充足)的“思维的碎片”的番外篇,如果说前者算是深情地求其友声,那后者可能是不期待共情的脑内迷惑小剧场了。
空窗期的后台数据触目惊心,但在满目的关注-1中仍看到了收藏+1,令人欣慰。
必须要输出了——
想想马上要忘记的这么多腹稿——虽然是以自娱自乐的一篇打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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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听题,以下哪种恐龙名字与产地无关?
A. 青岛龙 B.包头龙 C.热河龙 D.马门溪龙
答案是 B.包头龙。这是我一拍脑袋自己出的题,可能是小时候对恐龙科普的深刻记忆在那时跳了出来,没有迫害包头人的意思(大概)。我一开始应该也被这个命名迷惑到了(可惜迷惑龙的名字已经另有其主),毕竟热河龙确实出现在前热河省,难免想到察哈尔,想到绥远,想到归绥(呼和浩特),进而想到包头,不是合情合理吗(迫真)?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解释如下,回答者竟如此了解大众迷思。
话说谁会第一眼看它迷你的头上是不是多了块骨头啊,甚至还会觉得跟肿头龙遥相呼应——头肿了个包。适逢《跟宇宙结婚》更新,链接在此
《节目衍生乱语:多拍越野包头人|跟宇宙结婚》
,实际上讲的是多拍、越野、和包着头巾的人,看来迫害包头方面全宇宙的迷思都是同样的,我适时地将我这个考题留了言,获得了主播一致好评,颇为自慢。
说到底,所谓迷惑行为(中日双语)不在于上述迷思,而在于硬把吕布故里九原郡改名包头,在根本无从知晓是否有隐情的你我看来属实弟中弟行为。官方解释是蒙古语“包克图”的谐音,那我就不懂了,叫“包克图”不是挺好的吗,硬要音译成“头”?正如我永远不知道
Hufflepuff
学院为何译成赫奇帕奇,而不是赫夫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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皈依我佛,英文表达应为'I surrender to normalization',意即始终搞不懂归一化normalization和标准化standardization的区别,分别用什么公式,而表示“我佛了”的现象。
3
近日再次确认了以上是三首诗,不是一首诗。
而造成幼时混淆的原因看来是共同的“山”“关”韵脚,语境也多有重复,混成一首“黄河远上白云间,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教胡马度阴山。
”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再迷惑一点说,三首诗说不定就是据载相识的两人某次聚会唱和的结果,用韵(次韵的退化版)蛮规范的。
总之,
幼时混淆了也没造成什么影响,而现在辨明了之后也没有任何用处。
关于王昌龄的迷思两则。开元二十八年,王昌龄路过襄阳访孟浩然,患有
痈疽
的孟浩然非常高兴,不顾要忌口的医嘱,吃鱼,“浪情戏谑,食鲜疾动”而死。王昌龄还与李白交好,唐人习惯以排行相称,故两人又名“李十二白”“王大昌龄”。
4
清末民初是人名迷惑(同时代相近人名,造成同人假象或亲戚假象)的重灾区,李鸿章/李鸿藻、丁日昌/丁汝昌、徐世昌/徐永昌,不一而足。某日,终于分清了陈宝琛/陈宝箴/沈葆桢/丁宝桢谁是谁,堪比分辨王士祯(禛)/王士珍/王世贞,奔走呼号之,历史宅某楠大呼有毒,Rum以“终于分清吴仁广/吴立广/吴立新/黄瑞新”(学界各大佬)对之。
还有一种情况,如某日发现斯坦贝克/厄普代克/冯内古特/切斯特顿混淆已久,究其原因可能是某期《读库》同时收录了四人语录,而自己同时初次接触了四个四字短语,哎,第一印象是夺么重要啊。
4.5
日本的人名迷惑,在于姓和名的句读,单是
耳熟能详的就有小田切-让,妻夫木-聪,川久保-玲,仲-里依纱,竹野内-丰,上江洲-诚,原-纱央莉(喂!),大久保-利通(乱入),金田一-一(打出来就很迷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迷惑”的宇多田-光,堺-雅人,松-隆子,波多野……(?),以及更迷惑的金城-武,伊能-静,还有不是人名的著名的神奈川冲-浪里。
最后送上一幅本田翼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