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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华:从容有度,非凡如一

人物  · 公众号  · 人物  · 2024-09-12 10:34

正文



见过了人性的复杂,世事的无常,命运的诡谲,然后回归自我,回归赤诚与天真。





文|王唯
编辑|桑柳


 

 

「321,Action!」

 

车胎飞转,键盘噼啪,机器齿轮昼夜不眠。

 

在一个强调效率的时代,「紧绷」成为了很多人的常态。而同一时间,打开社交媒体,「松弛感」又是随处可见的标签。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从容」?这是这个时代的普遍疑问。

 

刘德华给出了他的答案。

 

人生上半场,属于刘德华的主题,始终是「开」,是「将书读厚」。那些年里,他在拥抱全新的世界,吸纳海量的信息,那里永远有更大的舞台,也有数不尽的人潮和掌声。

 

出道四十几年,刘德华创造了许多经典作品,在维基百科里,他的电影、唱片、演唱会都有单独的条目;在音乐领域,刘德华发行了一百多张唱片、七百多首单曲,填了二百多首词,演唱了一千多首歌,举办了四百多场演唱会,获得了五百多个奖项,被吉尼斯世界纪录评为「获奖最多的香港男歌手」;在影视行业,他同样创造了许多经典形象,过去这些年,他主演了超过一百部电影,失去孩子的父亲、被绑架的明星、干练的警察、阴郁的反派、义气的黑帮大哥……毫无疑问,刘德华早就是娱乐圈的「常青树」和「最大公约数」。

 

而如今,人生进入下半场,「合」,成为了刘德华生命中更重要的课题,他开始「把书读薄」。他更多地将精力用于吸纳、审视与返璞归真,用于思考如何回归最纯粹的自我,如何向下一个阶段进发。

 

尽管取得了太多非凡的成就,但在刘德华眼里,自己永远是那个平凡的普通人。会紧张,会出错,也会有自己的迷茫与困惑,但同时又愿意用心,愿意付出,也愿意把每一天的工作做到极致。

 

大约三年前,在这位「天王」、「巨星」的出道四十周年,当所有人都在好奇会有怎样的庆祝仪式时,刘德华开了一场直播,命名为:这平常的一天。他说:「40年了,庆祝当然要庆祝,但不是庆祝一个人红了40年,是庆祝一个人认认真真地工作40年。」

 

图源视觉中国


走过太多路,见过太多人,也演过太多角色,刘德华依然是认认真真工作的华仔,也是最初那个热爱唱歌、热爱电影的华仔。这是刘德华的从容,不忧不惧,带着时间沉淀而来的沉稳与平静。

 

一「开」一「合」间,几十年便过去了;也在这一「开」一「合」间,让前行者抵达了真正的「非凡」。

 

「其实『非凡』中间的『凡』就是『平凡』,你怎么样把平凡走到精彩,就是『非凡』了。」在刘德华看来,重要的不是最终的结果,而是迈出第一步的勇气,以及始终在路上的坚持——不是天生非凡,而是敢于非凡。

 

「纵使走过所有路,见过所有人,知道所有事,还能简单如一。」回望这一路,刘德华让这段非凡故事延宕开来,「心有三千大世界,做好一个平常人。」



 

从0到1:「笨小孩」的第一步

 

42岁那年,刘德华发布了一首自传性质的新歌《17岁》,他在歌里唱:「十七岁那年不要脸,参加了挑战,明星也有训练班,短短一年太新鲜。」

 

那是刘德华「从平凡到精彩」、「从0到1」的第一步。那一年,他决定进入娱乐圈。在一个天气很好的日子里,他考进了第十期无线艺训班,顺利毕业后,签约了TVB。从 1982 年到 1984 年,刘德华在无线电视台主演了《猎鹰》《神雕侠侣》《鹿鼎记》等电视剧。从那时起,音乐开始,灯光聚焦,17岁的平凡少年开始了自己的非凡之路。

 

转眼几十年过去,回忆起那时候的经历,刘德华在影像中有一段独白:「起初是本能,让我从0走到1,就像一个笨小孩,懵懵懂懂,站在聚光灯下,谁不想红啊?为什么非得是刘德华呢?」

 

在那之前,刘德华只是一个出生在大埔乡下的普通小孩,家里有六个孩子,他是老四。

 

6岁那年,他和家人一起住到了钻石山。这是一个寄托着许多人美好生活愿望的名字,但在现实中显得有些讽刺:钻石山没有钻石,只有数不完的贫民和过不完的苦日子,每天早上四点就要起床,帮父母卖饭、洗碗,然后背上书包上学。很多年之后,刘德华曾经说起过:「我现在从不洗碗,小时候把五辈子六辈子的碗都洗完了。」

 

就是这样一个出身平凡的少年,在17岁那年迎来了自己命运的转折,然后懵懵懂懂闯入了聚光灯下。

 

刘德华的第一个正式电影角色来自《投奔怒海》,原本,这一角色属于他的偶像周润发,但在周润发因为个人原因无法出演后,摄影师向导演推荐了刘德华。

 

那一年,刘德华19岁,从未乘过飞机,甚至从未离开过香港,去海南见导演的时候,工作人员请他带两块反光板和一盒胶卷,大包小包上飞机时,他甚至不知道可以托运行李。

 

后来,电影上映,男主角自此在影视行业崭露头角。那一年,刘德华21岁。次年,他凭《投奔怒海》被提名第二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新人。

 

而这部电影对刘德华更大的意义远不止于此,而是:「第一次用国语拍一部电影,第一次真真正正感到自己是主角,第一次觉得自己有机会红。」

 

自此,刘德华迈出了「从0到1」的第一步。「非凡」的可能性在眼前展开,他开始尝试着向更远的地方走去。




从1到3:去往更宽阔的地方

 

虽然是四大天王中出道最早的,但在最初的日子里,刘德华并不是最被看好的那个。耳边声音喧噪,争议和质疑不断:张学友会唱歌,郭富城会跳舞,黎明有学历有样貌,刘德华会什么、有什么?

 

在此前的采访中,刘德华曾回忆起,最开始的几张专辑面世时,市场反应很差,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刘德华不会唱歌。

 

不只是唱歌,写词也面临同样的窘境。1991年,刘德华的第一首词发表后,「香港四大才子」之一黄霑在媒体上说:「没有看过写情写得那么笨的作词人。」在香港访谈节目《清谈一点钟》上,他甚至说过:「华仔是勤劳,不过不用那样的!他填一世词都不会有什么大成绩。」

 

但刘德华没有放弃,像个笨小孩,一首歌一首歌地唱,一首词一首词地写,直到有了后来的《17岁》,有了《冰雨》。他说,曾经有位老板,说他不懂唱歌,没有天分,也从来不听他的歌。刘德华只能送演唱会票给他,请他来听。「坚持送了十几年,他终于来了,全程听完,说:华仔真的会唱歌。」最初认为他只是勤劳的黄霑也在三年后说:「不要放弃,人是会进步的,我骂你三年,你现在的作品,我听懂啦。」

 

不止在音乐上,演戏时刘德华保持着同样的劲头,从1988年到1992年,他每年都拍十多部电影,并且每一部都花更多的时间研究角色,甚至研究造型。2000年,在出道20年后,刘德华凭借《暗战》拿到了金像奖的影帝。


 《暗战》里的刘德华


这是属于刘德华的「第二步」,是「从1到3」,也是「把书读厚」的过程,「用时间积累起一点点人生的厚度。」

 

这种「努力」的惯性被刘德华在自己的演艺生涯中一直坚持了下来。今年7月1日,香港特区政府公布2024年授勋及委任太平绅士名单,刘德华获颁授银紫荆星章。颁奖词写道:刘先生从事演艺事业超过四十年,在娱乐界享誉盛名。他被誉为香港乐坛「四大天王」之一,曾参演超过170部电影,屡获殊荣,更于2024年当选中国电影家协会副主席。

 

无论是荣誉还是口碑,刘德华都拥有了太多。但即使这样,他依然走在自己的路上,不断打破边界。就像曾经张学友在接受采访时发出的感慨:「每当自己想停下来休息,总能看见前面的刘德华永远像个铁人一样拼命,一刻都不肯停。」

 

在华为身上,刘德华看到了某种共鸣,他们拥有同样的底色,「一刻都不肯停」。这些年,在取得诸多成绩后,华为也依然在路上,重构手机设计形态,引领时代潮流,用极致的美学、极致的工艺、极致的科技创新,坚持打造高端品牌。

 

华为始终「敢于非凡」,又不仅仅只是「敢,而是要创造非凡,见证非凡。如今,华为推出了全球首个三折叠屏商用手机、非凡大师品牌全新成员HUAWEI Mate XT 非凡大师,打破了智能终端形态的边界,开启三折叠屏手机的崭新时代。这是华为对于「非凡」在2024年的答案。和刘德华一样,华为从1到3,不断探索,永远在走向更宽阔的地方。


 


从3到1:从容有度,非凡如一

 

聚光灯下几十年,尽管取得了太多亮眼的成绩,但银幕外的刘德华始终保持着虚怀若谷的状态。他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起:「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有90分,但现在你经历了越来越多,你就发现,原来自己才只有70分而已。」

 

于是,一个被外界视为「完美」的天王,至今依然在路上。

 

「从一走到三,很难,但更难的是,从三回到一。就像用半生把书读厚,再用半生把书读薄。」在短片中,刘德华说,「四十余年演过太多角色,其中有一个最重要,就是简简单单做回华仔。」

 


出道43年,刘德华依然是最初的华仔,保持着纯粹的好奇和热情,认认真真工作。仅仅是近两年,观众就看到了多个气质迥异的银幕形象,从《谈判专家》到《金手指》,从《红毯先生》到《流浪地球2》,再到即将上映的《危机航线》,刘德华一直在进行新的探索。

 

同时,「歌手刘德华」也始终留在他的音乐世界里。今年夏天,刘德华举办了名为「今天…is the Day」的内地巡回演唱会,台下的歌迷从十几岁的孩子到八十几岁的老人,年纪参差,他看着他们说:「只要你们愿意,80岁我还来开演唱会,100岁跟你们一起开生日会,120岁我要看你们变老的模样。」

 

在今年的个人演唱会上,刘德华再次唱起了那首《17岁》,歌里的17岁少年如今已经62岁,额头有了皱纹,但眼睛依然湿润、明亮,带着和当初一样的神色看向台下的每一张脸,唱「年月变但我未变」。

 

几十年风雨倏然而逝,像一部经典影片在一首歌的时间里一帧一帧闪过。帷幕开合之间,舞台上的人始终如初。

 

从容有度,非凡如一。华为用这八个字,准确地概括了刘德华身上最珍贵的气质。

 

这同样也是华为的精神底色。在一年前的采访中,刘德华对《人物》说,华为在压力之下坚持创新,又保持着始终如一的态度,他感觉到,这和做一位艺人、做一件艺术品是一模一样的,于是愈发尊重这样的品牌,「很想陪它一起经过一段时间。」


一路走来,刘德华见证了华为许多新的突破,如今,又见证着最新推出的全球首个三折叠屏商用手机HUAWEI Mate XT 非凡大师。作为巅峰科技的引领者,HUAWEI Mate XT 非凡大师在新材料、新技术、新工艺等方面大胆创新,从华为天工铰链系统到超形态三折大屏,再到首个可变光圈折叠影像,凭借一系列超凡科技,打造了新一代颠覆性产品,在巅峰科技之上,再上巅峰。

 

从产品形态上看,这是一次「从1到3」的颠覆性开创;而在精神内核上,这也是华为「从3到1」的品质追求。三折叠屏手机,并非仅仅是多了一次折叠,它的一开一合之间,恰与刘德华的人生经历暗合。人生最初,是打开自我,承接天地,而逐渐的「合」,则是在完成对自我的审视之后,达到升华,获得澄澈的自我。也因此,「宽」在天地,「宽」也在内心。

 

正如刘德华在短片中所说:「心有三千大世界,做好一个平常人。」华为Mate XT 非凡大师的非凡精神,亦如刘德华的非凡人生,从容有度,非凡如一。

 


无论是刘德华还是华为,这个时代有太多「非凡大师」,都在以同样的姿态回归纯粹的自我,在开合之间,抵达更深刻的「非凡」。

 

作家汪曾祺始终在写人间烟火。他经历过波澜壮阔的大时代,却回归自己心中的「简单」,在一茶一饭里,寻得生活的况味。「有人看重历史,有人看重名声,有人要轰轰烈烈。」他说,「一样米养百样人,世间万物皆有情,重要的是心从容。」如今汪曾祺先生去世已二十余年,人们依然在他的文字中回味那些隽永情趣与茶酒人生,那份最简单的,成为了如今最动人的。

 

画家黄永玉身上保有着同样的力量。耄耋之年的他,依然保持着我行我素的做派,六十多岁去国外游学写生,八十多岁给时尚杂志拍封面,九十多岁还在开法拉利飙车。黄永玉喜欢画花,在他看来,花是最自由的自我表达,想开就开,想败就败,不用服从任何命令。直到现在,这位「无愁河的浪荡汉子」,依然以他的天真烂漫给人力量。

 

导演李安的故事也曾被很多人熟知。走过漫长幽暗的隧道,但还是想要拍电影;之后的日子功成名就,获奖无数,但到头来,最想做的依然只是好好拍电影。经历过低谷也经历过顶峰,而最重要的事情依然保持住最初的「傻劲儿」,然后,拍电影。有一次,媒体问他:这么多年拍下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一点「老辣」的东西出来了?李安回答说:我想我有一种天真,老辣只是手段。

 

这个时代的「非凡大师」,或许是一个人、一群人,或许是一家公司、一个行业,他们花了足够多的精力实现「从0到1」的突破,又花了足够多的血汗实现「从1到3」的攀爬,站在顶峰之上,如何走好下一步才是真正的非凡。

 

对他们来说,更大的课题是「从3到1」。见过了人性的复杂,世事的无常,命运的诡谲,然后回归自我,回归赤诚与天真。这份赤诚与天真不是无知,反而是知晓这一切,又超越这一切,保持着最初的清澈与温柔。

 

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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