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噩梦困扰了我很长时间,梦里,来自沙漠的神掌权了。一众宗教狂放浪形骸,肆意妄为。男人成了奴隶,女人则被贬为家畜。他们把孩子从父母身边夺走。划开了所有反抗者的喉咙,将整个华夏大地染成一片血红!之后,浓重的黑暗淹没了所有的一切……
听我说完,很多人笑的直不起腰:“你真是想太多,就凭他们那点人,能翻了天不成?”
“也许吧。”可是现实中,却找不到一点能聊以自慰的消息。
这只是个颠倒错乱的梦,但它很真实,甚至有血有肉。说我夸张也好,戏剧性也罢。身为一个普通人,今天看到某大学里的中国学生只能从后门进出,因为正门留给了那些非洲来的黑人。明天听说一个教徒就能逼得整个宿舍坐立不安,不能吃喝。这些堪称新时代“华人与狗”的故事,让人白天活得毫无尊严,入夜了亦是噩梦连连。
我们当着事实上的二等公民,然而这里并不是奥斯曼土耳其。
优抚教徒,上马一提金,下马一提银,极尽巴结之能事。现如今还把昆仑奴当成了大爷,白吃白住还送学位,奴颜婢膝,丢人现眼。据路边社报道,部分学校为了帮助这群天一黑便踪迹难寻的国际友人尽快适应,指定了女学生跟他们结成一帮一的对子。总埋汰大清如何丧权辱国,请问哪位满人皇帝没试过反抗侵略者?慈禧太后都知道内平回乱,外抗沙俄,收复新疆。就算打了败仗,被迫开放通商口岸的那些年,百姓起哄围殴洋人,那都不是个事儿。不然您以为,清末名言:“百姓怕官,官怕洋人,洋人怕百姓。”是怎么来的。
罗马之所以强大,是靠着忠实的公民,统治者也深知这一点,对新征服地区进行罗马化改造,推行帝国的制度和法律,并在当地安置退役士兵,分配给他们一座小庄园养老。加入辅助军得到公民权,从此挺直腰板做人,是很多异民族的毕生追求。
在罗马的厅堂里,异族访客会身着宽松的托加长袍,言谈举止小心翼翼,生怕被人耻笑。高卢的酋长可不会脸上涂着蛮族的油彩,在元老院里大放厥词,要罗马人尊重他们的“部落传统”。如果真有这种胆大妄为之徒,不用保民官大人动手,旁听的议员就得把这厮剁碎生吞了。奥古都斯恺撒都敢捅,几个蛮子更不在话下。罗马由一个亚平宁半岛的小城邦,扩张为把地中海当成内湖,疆域从不列颠延伸到埃及的伟大帝国,自然有她的骄傲和自负。
很可惜,在东方的土地上,有些人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至于共和国光荣的公民,诚实的劳动者,军队的坚强后盾,她那最古老最庞大的成员,随时随地在被民族团结的大棒抽打。就连悼念本族同胞,也跟做贼似的。道路以目的气氛,逼得人们几乎是在用摩尔密码来传递自己的哀思。主流媒体则聚焦于一个小邦艺人的婚讯,全天滚动播出,细致到他们打算生几个小崽子。这就是你我操蛋的生活,荒唐又可悲。
与宗教狂的斗争愈发的漫长和绝望,人家可以失败上千次。至于我们,稍微松口气,便是万劫不复,亡国灭种。
罗马以降,其后统治西欧的日耳曼人,仍把罗马这个名字当作极大的荣耀。法兰克国王查理曼接受了教皇的加冕,被称为“伟大的罗马人皇帝”。罗马帝国在灭亡千年之后,她的精神和文化,依然由日耳曼后裔所建立的西方诸国传承和保留。尽管在罗马统治时期,他们是奴隶,佣兵和敌人,是讨人厌的边境蛮族。但从历史发展来看,他们的确是帝国的继承人,文明的守护者。
至于某些沙漠里的骆驼和野驴,除了贩卖石油和编造72个葡萄干的荤段子,鲜有其他贡献。就这么个破落户,照样把东方大国的某些人忽悠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隐隐有了全民公敌的感觉。
宗教狂进食搞特区,付钱走专门通道,上学考公差有加分,死了得厚葬。名义上人人平等,事实上族群隔离。我们不仅自己社会地位低,还世袭罔替,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如果哪天诸位不幸为国捐躯,按照律法,子女便能得到加分之类的照顾。有些人死了才有,有些人与生俱来。每个人的生命,价码早已是注定了的。
主体民族现在还占着绝大多数,就被边缘化到了这种地步,一场球赛都能借题发挥,扯上大汉族主义。某位社会学者发文支持同性恋群体,还不忘顺带批斗了一把汉族。为了所谓的族群团结,卫青,霍去病,岳飞,文天祥一个个被拖下神坛,成了阻碍民族融合国家统一的坏分子。这种胡言乱语,不讲唯物主义的奇谈怪论大行其道。经由主流媒体推广宣传,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恶果。
中国人的大学,为何非洲来的留学生能处处优先?本没有天生媚骨的奴才,但经过长年累月全民灌输这套贬低、否定本民族的错误史观。已经没有多少人能够自然而然的抬头挺胸了。既然我们的英雄是罪人,整个民族都是一团人尽可夫的大杂烩,那么除了陷入了深深的自卑之外,也没有其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