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徐戈解营销
用野路子给正经人安一双洞悉互联网的第三只眼,主要任务是给粉丝发掘财路。 首席运营官—徐戈,未来学家,网络营销魔法师,互联网观察员。擅长运营推广,项目操盘。
目录
相关文章推荐
了不起的杰克  ·  李诞:在荒诞人间栽种幽默之花 ·  3 天前  
了不起的杰克  ·  段永平的商业与人生智慧 ·  4 天前  
销售与市场  ·  大年初六,顺意启新 ·  4 天前  
51好读  ›  专栏  ›  徐戈解营销

都是猎物,游戏是最致命的成交场

徐戈解营销  · 公众号  · 营销  · 2021-05-16 14:55

正文

也许是上个月在社群的限定分享泄露了天机,我这个月出奇地没表达欲。


这几个月我在某个板块的研究可谓大彻大悟,本以为拨云见日后会是一碧万顷神清气爽。

实际上,洒家却感觉一股真气泄了,也许梦想最好有一个实现不了或者只能部分实现的那种,因为一旦实现,你会发现不过如此,而后一阵阵虚无感朝你袭来,得费老大劲才能缓过来或者缓不过来去重新物色一个标的。

梦想它也惩罚胜利者。

你要问我,在某方面变得非常牛逼之后会怎样。

我想告诉你一个让人有点丧气的答案,那就是孤独,非常的孤独, 世间罕有人能跟你对线,无人知晓你欢喜。

莫名袭来一阵失意,我觉得要打几把游戏,于是疯狂玩了十几天。。。。

今天,就来聊聊游戏相关的故事。

也许没几个人看得出来,深邃的老徐竟然也会玩游戏。

一说到游戏,那话题可就长了,人在各个阶段对跟游戏的关系是非常不同的,小时候可能单纯就是喜欢、痴迷,就现在来讲,之所以每年都会抽十几天疯狂地玩各种游戏,更大的意图还是探听时下市场上的玩法、创意,游戏操作空间大是最极致的成交场,不可不察。

注:以下虽以第一人称展开,但纯属虚构,你要是信,那它就有。

话说。

读小学那会儿,我就深刻感受到了孤独,天天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下课从不看书做作业的我愣是轻轻松松从一年级到五年级基本都是考第一,对啥都好奇啥都想试一试,当时街机、小霸王火得一塌糊涂,作为潮人当然得入坑。

虽然我从来不向大人要零花钱,但就没咋缺过,毕竟打小我就有不少搞钱的路子——

家里不远就有废弃的农机厂,扒一下渣土堆就能搞出不少废铁,当时1块钱一斤,方圆几里的小朋友都富得流油,我们那一伙儿可能过得比绝大多数大人还滋润。


经常大早就直奔农机厂,过一座桥走大概200米就有几家废品收购站,再走百十米就是中学外围街机一条街。当时我们也不懂享受,也没奶茶咖啡,反正人手买一大袋馒头包子往游戏厅一坐,再买上2袋满满欲穿裤兜的游戏币,打三国战纪、拳皇、西游记以及其他几个叫不上名的热血街机,冬天都能锤得满头大汗,手掌都磨出茧了,玩久了手乏,我甚至直接找来一把小锤子🔨,打累了就直接用锤子啪啪砸。


俺有个比较狗的发小,那会儿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比较火,人人都往课桌上刻早字,只有他抠了一套街机的按钮整整齐齐地装在了课桌上,后来还凿穿了课桌安上了摇杆。我倒觉着那篇文章无聊得紧,本来就天天地里摸爬滚打,你跟我说闰土西瓜地和猹,当然了无兴致,我不屑地刻了个“草”字。


说实话,街机我一直玩的不太好,也许是当时游戏币太充裕,几近无限续命,荒废了手艺的修炼,玩的好的基本都是街上的小孩,他们的钱只能管家里要,买的币少甚至有时得找我们讨,就格外较真,慢慢地自然玩得好,一个币能玩半天不死。

另一条财路,我们那边有人种桑蚕,摘桑叶和蚕包都能挣钱,小孩手脚灵便要价不高,但勤快点也能搞个几百块一个月,相当于现在小一两千吧。

脸皮厚的还会去卖冰棍,我是拉不下脸叫卖,一直没去搞这个,也许跟我另外几个财源有关吧,看不上这个钱。一是当时有座新修没多久的大桥,当时工艺不算先进,都是搭铁架子往上建的,完事之后桥下满是沙袋混凝土堆,随便扒拉一下都能出钢管,铁卡子之类的,这个矿我们哥几个挖了好久。。。。。二是,河边涨大水之后可以去捡瓶子,塑料有近一块钱一斤,健力宝那种铝罐1毛一个,当然,最值钱的是铜和铝,得到这个的机缘不多,需要犯险,这种事我一般不干,话说,街上一个小孩跑我们这边半废弃的粮管所剪电线废了一双手。

我看见街上叫花子的铝盒总是满满当当的钞票,心想应该也挺来钱,当时我蛮想试一试,但一直没机会,现在挺想找个愿意跟我一起去要饭的姑娘,应该挺浪漫的。

唠唠叨叨说这么一打,就是想提一点——哪怕是个小孩,哪怕在十几二十年前,只要你足够想赚钱也不缺路子。


寒暑假,白天打街机,晚上用小霸王接着打游戏是常态,游戏卡我屯了有几大盒数百张,以至于有些被冷落的用之前不用纱布磨一磨接口,插卡槽都没反应,是的,铝也会上锈。

我们那一圈人都爱打游戏,结果就是我小时候那些玩伴,接着上高中的都比较少,更别提上大学了。

玩得最疯的是我,笑到最后考第一的也是我,你说孤独不孤独。

去年跟一个多年未联系的发小吃了个饭,他第一句话就是,你他娘真是个天才,天天打游戏下课不做作业成绩还是那么好。

当然,你要说我天天打游戏也不尽然,毕竟我上课的时候还挺卖力的,学前班的时候为了抢答我都能蹦桌子上举手,作业也不是没做,而是老师一布置我三下五除二就划完了,寒暑假作业一两天就能写完吧,最重要的是,新学期课本一发,我一个礼拜就能把课本提前自学完,所以我就天天玩,然后心情愉悦地等着老师表扬。

我嘚瑟潇洒的模样深深刺痛了一个杨姓同学的心,一个下雨天,我站走廊看雨,丫冷不丁给我推一把想把我摔死,得亏当时学校穷只有1楼,否则就是一个坠楼故事,话说,之前我都从没跟他吵过架斗过嘴。

由于从小一起玩的人就一大伙,几十个,期间还轮换了几波,啥品种都有,期间尔虞我诈合纵连横的戏码屡见不鲜,因此,打小对人性的复杂和深浅都有相当立体的认知。

说个题外话,杨同学家100米内是个有故事的地方,他有个邻居是老革命在京城当了很大的官,真的是小学生嘴里总司令的那种,他的亲属是我们那的土霸王横行乡里几十载,不过怪异的是他们家几个当家的男丁这一两年都挂了,“英年早逝”,老家那边都说是报应,我看不尽然,主要是肆无忌惮惯了,日常生活里不知节制耗了过多的生命力。


当然杨同学家100米内的风水一点也不特殊,毕竟在我们那谁家都有几个老革命,光荣之家一类的铭牌几乎人手一块。

我家比较特殊,我太爷那一辈黑白通吃,家族是我们那片最大的地主,跟当地最大的军阀是烧过黄纸的兄弟,当时就有人在外当大员,解放的时候还有一批去了台湾,出息的做到了中将。亲戚里头,也不少去了red army,不过混出头的基本没有,基本都成了烈士。

当然,老徐打街机的地方也是个非常有故事的地方,就叫老街,当年毛主席也来过我们那,兴许在那下过馆子。

当然,这许多故事都是我很大之后才知道的,毕竟我小时候觉得我们那吧,就那样,虽然山清水秀物产丰富但人都是傻逼……

很后才知道,我们那片是全地区最会做生意的一群人,可以叫XX犹太人,市区的餐饮、装修等很多行业都被我们那边人垄断了。

再后来初中二年级以后一直到大学都几乎没咋玩游戏,觉醒了嘛,觉得读书才有前途,去的地方越大竞争越激烈,大家都开始不讲武德,搞军备竞赛熬到深夜刷题。我初二的时候问我同桌晚上几点睡,他说12点,我当时惊掉了下巴,干,怎么有人这么晚睡,毕竟我是晚上八九点一下晚自习就往家里奔洗个脚都生怕耽误睡觉的家伙。

再接触游戏已经是大三了,那会儿我带了个一百多号人的社团,有个小弟经常例会迟到,还是只有他一个人迟到。有赖于我的幽默和智慧 ,那会儿的例会场场爆满,罕有人不来,我以为他对我有意见,就抓着他问,为啥总是迟到,他说玩XXX呢,不能坑队友。






请到「今天看啥」查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