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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掳掠妇女命名“两脚羊”,凌辱之后充作军粮

铁血网  · 公众号  · 军事  · 2017-01-27 18:26

正文


库里躺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喉咙发出嗬嗬的呻吟声,里面火辣辣的痛,像有把火在里面烤一样,干裂嘴唇上的血痂又崩开了。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天还是很黑,燃烧的篝火噼啪的响着,守夜的羯族士兵抱着长戈坐在旁边打着盹,空气中的血腥味依然没有散去,隐约的可以听见营帐中的呼噜声和女子的啜泣声。


不自觉地缓缓伸出手来,摸了摸右脚踝,那根该死的粗麻绳依旧牢牢的捆在上面,打了结后又延伸捆着40多个族人。


无奈中,在夜幕的掩护下,库里悄无声息的翻了下身,趴在地上低下头伸着舌头,使劲舔着草上的露水,身体似乎感觉要好点了,“这是一天中唯一自由活动的机会,一定要喝足”他寻思到。


待略略缓解干渴,库里又伸出双手在地面缓慢的摸索着,小心的揪断了身下的一株野草,送到嘴边尝了下味道,酸酸涩涩的,一股特别的清凉味,是马齿笕!


好运气,他不由有些振奋,悄悄的环顾了下四周,还是一样的黑暗,于是把脸埋在野菜处,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已经是被胡人抓携至军中的第4天了,还是不见救援的东晋士兵,被掳掠的汉人已被禽兽般的胡人吃掉不少,胡人羯族将老瘦男子谓之‘饶把火’,妇人名为‘不羡羊’,小儿呼为‘和骨烂’,又统称为‘两脚羊’。


他们军队行军作战从不携带粮草,专门掳掠汉族子民作为军粮,,意思是用两只脚走路像绵羊一样的牲畜和奴隶,女子夜间供士兵奸*淫,白天则宰杀烹食。


库里是青州涿县人,地道的汉人。祖上是当地有名的豪族,相传“库”此姓氏是汉文帝时期因官名而得姓,因畏惧战乱,他祖父率领数百户族人南下东晋避祸,迁徙至武昌郡大别山中隐居。自给自足,日子一直过得平稳。


怎料四日前,身为少寨主他与族人在山中狩猎归来,走到寨口时及其不幸地遇上抢掠而出的羯族士兵,族人被屠,他力竭被擒,被指认为向导。


库里心里明白,待走出山区,就是他的末日,而胡人见其身高体健,孔武有力,对他特别警觉,每日只给一盏水一把粟,一天几十里的山路就耗光了体力,走路都踉踉跄跄,根本无力逃走。

高地行军帐内,石黑罴从噩梦中猛然醒来,似乎有东晋追兵的呐喊追杀声!他顿时寒毛卓竖,一个骨碌的翻身弹地而起,迈脚踢开床尾伺寝的汉家女子,一手握住靠在营帐门边的开山大斧,一手掀开营帐门帘,屏息细听: 山林中一片寂静,只有草丛中不知名的昆虫不知疲倦的鸣叫声。整个宿营地毫无异样。


“原来是做梦,幻听了!最近不羡羊吃多上火了,明天最好找点和骨烂降降火”石黑罴安了心,咕哝道。


一阵山风吹来,让他打了个寒颤,抹掉额头上的冷汗,转身进入营帐,坐在狼皮上回思:半月前,东晋名将奋威将军祖逖北伐,与后赵大将桃豹对峙于蓬陂坞。桃豹为减轻一线压力,特遣一支两千人精锐自淮南郡潜入东晋后化整为零为十队,骚扰敌后方,制造混乱,并伺机劫夺敌军粮草。


石黑罴就是其中一队的最高长官骑兵都尉,虽说如今两百人的精锐如今只剩七十来骑了,他还是觉得骄傲,与兄弟部队失去了联系,千里孤军深入大别山,一路走来,上万东晋士兵围追堵截,但他还是闹得个天翻地覆,路过之处定是鸡犬不留,渺无人烟。


死在开山大斧下的汉狗到底有多少了,连他都记不清,只知道铮亮的斧刃已透出暗红色,是时候回归了,这次的卫国战争论功行赏肯定不少,都尉能向升上一两级吧?


“懦弱的汉狗”:石黑罴开心的笑了,瞧着营帐角落战战栗栗发抖的女子,他似乎又有些性趣了,咧着一口大黄牙,散发着令人呕吐的口臭压了上去……


石黑罴跟库里并不知道,在这貌似安宁的山林中,还有一个人像他们一样的夜不能寐。

高地营帐的三十米处大树后,赵毅晨与他的两个爱宠已经潜伏将近三个时辰了,露水已经浸透他自制的吉利服,紧握着碳空气复合弓的手指骨节已经发白,微微颤抖。


趴在身边的德牧一如既往的淡定,他叫它monkey.树上的金刚鹦鹉却有一些不耐烦了,时不时的开口聒噪道:“日”,赵毅晨不得不时常轻声呼喊它的名字“小妹,小妹”以此来抚慰,让它安静下来。


“古时的上弦月怎么如此明亮?看来没有工业污染的时空也有弊端啊”:赵毅晨感慨道。


作为21世纪穿越到古时的现代人,刚开始他根本没有勇气去拯救这些汉人,只敢远远的尾随,但胡人的野兽行径无时不刻的激怒他,作为一个现代人,以人为本的理念早已根深蒂固,哪里见过如此禽兽?


经过几天的思量,他觉得应该做点什么,身为资深军迷,不应该如此怯弱。干掉这么多胡人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救出几人不是异想天开。他想:我还有monkey和小妹2个帮手呢。


赵毅晨仔细观察着胡人营地,主营地宿营在一处高凸的土堆平台,共有四个守夜的胡人,西边是个陡峭的山坡,无人值守,他曾勘探过,是将近四米高的天然沟壑。


东面是宿营地门口,二人值守。,南面及北面各一个,全部著甲持戈,未佩弓箭。全部都篝火旁打着盹。汉人俘虏睡在西面,只要悄然无息干掉几个哨兵,汉人从西面跳下沟壑逃走,应该可以逃走。


看了下腕上的夜光表,快五点了,应该是胡人睡得最沉的时候,月光再亮也必须行动了,于是赵毅晨匍匐前进的了几米,monkey如影随形的跟了过来,赵毅晨摸着它的头,指这南边的羯族士兵,轻声道:monkey,嗷呜……”,monkey会意的舔了舔赵毅晨的脸,像一道闪电的窜了出去, 至于那只金刚鹦鹉“小妹”,只能让它自由发挥了,因为它从来都不听指挥。赵毅晨举起复合弓,瞄准北面靠在树边的值夜士兵,嘴里念叨着“阿弥托福,佛祖保佑”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


“嗡嗡嗡”的一声响,箭已离弦!

趴在草地上焦急万分的库里,已经失望了,在地面摸索很久了,还是没有找寻到一块尖锐的石头,指甲在麻绳上已经抠断了,十指鲜血淋漓,脚踝上的麻绳却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忽然“铮”的一声脆响,让他绷紧神经,一个在山中狩猎多年的老司机自然可以分辨出这是悍弓射出箭的声音,他赶紧循声望去,只见北边的值夜胡人被一枝箭钉在树上,利箭穿过他的太阳穴,尾翼似乎还在微微颤动。


蓦地,暮色中有黑影忽闪,像一大团乌云般的卷住了南面胡哨,被扑倒在地的士兵闷哼一声后,就只能发出“嘎嘎”类似与气泡破裂的声音。“居然是喉管被整个咬断了,好厉害的一只狼!”库里惊呆了。


赵毅晨鼓起勇气射出一箭,定睛望去,效果绝佳,又见monkey已经漂亮的解决一名胡人,不禁大喜,“天怜可见!”心里感谢着诸天神佛,收起复合弓,咬紧牙关迈腿冲刺至汉人俘虏安歇处,二话不说,抽出虎牙军刀就开始割麻绳。


“好汉,借刀一用”库里压着声音瓮声瓮气道。赵毅晨抬头看去,好一条大汉!身高七尺(按照南北朝的度量,应该在190cm左右),虬髯虎目,心中就有几分爱惜,如此堂堂汉家儿郎,怎可被禽兽作践?毋须言语,赵毅晨反手就将虎牙递去。


片刻后,“敌袭,敌袭!”东面的2名胡人已经察觉到险情,一边大声狂吼示警,一边举着长戈向赵毅晨冲了过来。


赵毅晨害怕极了,双腿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他哪里有近身厮杀性命相搏的经历?看着五米外胡人凶狠的面目,想跑都迈不开脚,他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他如此之近。转眼间两只长戈已经恶狠狠的刺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库里一个虎跃拦在赵毅晨身前,“恩公莫慌,我来助你”举起手中的虎牙“铛”的一声响就削断了一根长戈,同时肩膀微侧,左腋已夹住了另一根长戈,手掌向前握住戈杆,爆喝一声“起!”长戈另一端的胡人居然被他高高举起。


“滚开!”,库里发力将其抛进足足五米外的沟壑里,同时一个箭步,手起刀落,结果了剩下胡哨后,还余暇端详手上的虎牙,喜道“好刀好刀”。


赵毅晨虽见库里如此神勇,却也是心惊肉跳,后怕不已,不由大声叫“大家跟我跑”“monkey,小妹,gogogo,let'sgo”转身拉着一个汉人就往西边跑去,库里虽然听不懂意思,但不明觉厉,一边招呼着已经脱身的族人跟上赵毅晨,一边抓紧时间割断族人脚踝上的麻绳。


他跑到山沟旁的一棵树下,从背包内掏出救援绳,娴熟的在树干上打了个称人结,将绳索抛下沟壑,本想第一个顺绳溜下,一看身边还有几个女子,穿越前良好的品德教育让他有些纠结,但思维惯性还是让他脱口而出道:“女士优先,顺绳一个个的下,速度速度!”


赵毅晨将绳索递给一位女子,求生的欲望是无敌的,逃到沟壑前的汉人虽然听不懂眼前怪人的话语,但也明白了大概意思,一个个的顺绳而下。


此时的营地已经一片混乱,营帐中的石黑罴正处在蹂躏汉女的快感中,听到营地如此异样的声音传来,不由大怒,停止了抽动,一把掐住汉女的咽喉,“咔”的一声响,就捏碎了喉结,瞧也不瞧,翻身提起开山大斧,裤子也不穿,赤裸裸的掀帘而出。见营地一片喧闹,诸多士兵慌乱不已,四处奔走,“两脚羊”歇息处已空无一人,又见西面沟壑旁有人跳沟逃走,顿时火冒三丈,怒吼道:“儿郎们莫慌,跟我来”,拧着大斧向赵毅晨的方位处狂奔而来。


山沟上只剩下库里跟赵毅晨两人了,库里瞧见形势紧急,伸手解开树干上绳索,一端系在赵毅晨腰间,一端缠在手上,道“恩公先行”,也不等他搭话,直接将赵毅晨毫不费力的提起顺着山壁缓缓放下沟壑。一直如影随形的德牧monkey也跟着跳了下去。


只数十步,石黑罴就奔到了沟壑前,见一人半蹲在地上,原来却是那个带路的猎户,不怒反笑道:“前几日留你性命替我引路,今日待我将你剖成两半做烧烤”,边说边抡着开山大斧劈头盖脑径直砍去!


库里怪叫一声,双脚发力,像一只大青蛙般的跃进沟壑,消失在黑暗中。


只见大斧劈在地上,乱石崩裂火星四溅。


石黑罴大怒,暴跳如雷,他探头向沟壑内望去,一片漆黑,似有纷乱的声音传来,灵机一动,拾起块大石就往沟壑内砸去。身边的胡人也纷纷效仿,只听得黑暗中惨叫连连,不绝于耳。石黑罴放声大笑道:“儿郎们,给我使劲的砸!早餐待吃汉狗肉糜”。


沟壑下的赵毅晨叫苦连连,大石暴雨般的掷下,最后一批逃下沟渠的几个汉人已经被砸中了,有的当即死亡,更多的是在沟壑中辗转呻吟。只剩下他与库里像一对恋人一样紧紧的贴在一处微凹的山壁中,一动也不敢动。


“恩公为何还在此处?”库里一跳下沟渠,就被手上的绳索拉到此处,看到赵毅晨躲藏在山壁中,他疑惑的问道:


“你TMD就不会打活结?解不开绳索结,我怎么跑?”赵毅晨气恼不过,爆粗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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