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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现象,香港和台湾用的都是繁体字,但是,港版的繁体和台版的却略有不同,那么问题来了,他哥俩儿的字不同在何处呢?
不管是“歎”,还是“嘆”,其实这就是一个“叹”字,《说文》解释:歎,他安反,字或作嘆。
破译后就是,歎从欠,欠是打呵欠,与出气有关,所以香港的叹写作“歎”,然而,台湾同胞却看穿了这个呵欠的本质,打呵欠必须要从口出,“嘆”就华丽丽的出场了~
港台的这俩儿繁体“为”,本意上啥区别也没有,但显然港版的“爲”要比台版的“為”更加古老。
因为“爲”头上的爪象形也,人家是从甲骨文、西周金文以及小篆转化的,而“為”则是由隶书和楷书简化而来,谁辈分高一目了然。
题外话扯一下,因为象形嘛,所以“爲”的最初本意其实是母猴儿。
当“着”表示助词“着
(zhe)
”或是穿着的“着
(zhuó)
”时,台湾同胞一致写成“著”,而香港同胞则始终与祖国母亲保持一致步调。
《说文解字·女部》解释,妝,饰也,从女,本意梳妆打扮,“妆”即是“妝”的简写,而《玉篇·米部》“糚”下云:饰也,亦作粧。
都是“饰也”,那么“糚”就是“妝”字,“粧”也是“妝”字,又有《异体字手册·六画》中:以“粧”为“妝”之俗字。
可见港版的繁体“粧”与台版的“妝”其实互为异体字,不过港版的毕竟多了个中转站,所以啊,台版的“妝”为优先常用。
这个“床”字繁体,台版的“床”终于是我们认识的床了,可港版的就不同了,《说文》:牀,安身之坐也。从木,爿
( pán)
声。字亦作床。
古闲居坐于牀,隐于几,不垂足,夜则寝,晨兴则敛枕簟。
追古溯源,所以港版的床则写作古人吃喝拉撒都窝在其上的“牀”。
看一眼,我还以为“裏”是包裹的“裹”,再看一眼,它就不是包裹的裹,而是上里下衣的“裏”,“衣内也《说文》”的“裏
(lǐ)
”,差点儿看走眼了。
所以说论“里”字,还是台版“左衣右里”的“裡”比较顺眼。
说“线”的繁体字前,先引用一番《说文》:綫,缕也。《周礼·天官》:缝人掌王宫缝線之事。
表面看两句没啥关系,但是有重点呀,《周礼》下面批《注》曰:線,缕也。都是“缕”,都是“线”,港台就是各写各的,反正意思到位了就成。
当“面”作面粉小麦粉玉米粉各种粉时,香港用“麪”,台湾写“麵”,俩字,眼熟的各占一半,那咱就来说说眼熟的这一半。
香港的这一半用得是“丏”,乍一看跟“丐”长得挺像的,一个不小心就能看走眼。
为了避免走眼,台湾果断地选择用“面”代替“丏”,还能在众多复杂的繁体字中不用查字典就知道它就是“面”的意思,真是太机智了!
“钩”就是那种形状弯曲方便挂东西的挂钩、带钩,所以说它的繁体港版的“鈎”就很容易理解了,里面的构造“厶”十分形象,但是台版“鉤”里的小“口”是怎么回事,表示已用尽了想象之力。
在唐、宋之前,“只”还是写作“衹”的,由于我们老祖先们伟大的智慧,唐宋之后大多就简写为“只”了,并且流传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