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城 男 11岁【
四川
】
我心想,杂技就杂技,还杂技剧,能有什么好看的。于是就想让送孩子们去看看,我就不去了。
我印象里的杂技,还保留在年幼时看到的小丑扔球,蹬大缸,以至于在所有的场景下,都从未想过去看过什么杂技剧。
而偶尔电视里,就比如晚会这种,什么杂技、戏剧、歌舞,基本看都不看。
甚至有时看书里,说皇帝沉迷歌舞,终日不思朝政,心想歌舞有什么上瘾的。
以前写过一篇文章,《
日子490|现场
》,年纪越大,对事物的感受就越深,
矛盾的是,
偏见
同
时
似乎越难改变。
真到了中央歌剧院,走上剧场高高的楼梯,才觉得这或许不是我陈旧观念里理解的那种杂技。
人类天生对巨物和高达恢宏的建筑会有敬畏感,所以就像希腊的神庙,高耸的铁塔,在氛围上就已经拉开了艺术、神明与普通人的距离。
想起在奥地利也是,美泉宫和歌剧院都是如此,观众通常也必须穿得体面光鲜,好像只有这样才配走进这样的屋子,去把自己的灵魂拿出来,在某个晚上安静地晾洗一下。
其实北京这样的地方很多,国家博物馆、奥体中心、天坛、人民大会堂、长城,都是似乎站在那里不需要言语就说明一切的圣地。
我才知道杂技也可以弄得和百老汇的音乐剧一样,有情节、有音乐、有舞蹈、有声光电,打包的是一个整体。
而这个整体包裹的核心意思,是潜移默化传递给你的,比如爱尔兰的踢踏舞,比如蒙特利尔的马戏,而艺术的传导,往往更加震撼人心。
以前在国外工作的时候,也参与过大型演出的筹划,舞台灯光什么配置、音响怎么弄,电子屏租什么样的,什么时候什么节目上演,如何和观众互动,也知道大概的流程。
中国的艺术剧目,原来已经不是一个电子屏的事,而是五六个柔屏投影可以根据场景拉起或放下,而六七十人的杂技团队非常熟练地穿插不同类型的杂技表演,真不是一般的水平。
或许是吧,在北京,能上中央歌剧院演的,应该是各地比较高的水平了。
最后压轴的《雄鹰》就是在国际上得过金奖的节目。
整个剧讲的就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一群上海年轻人援疆,和新疆民众和谐生活在一起,做了很多有益事的故事,两小时的演出看下来,有民族的有现代的,有上海和新疆的演员,的确感觉挺好的,比单纯的说教有震撼力多了。
可惜,没有英文字幕,现场也没有一个外国人,不然,这是多好的讲好新疆故事的范例。
我自觉都算是“见多识广”的,可当第一次接触这种杂技剧,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你在电视里看那些杂技演员,表演的难度再高,你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当你在现场,看到近到看到他们手臂的肌肉青筋暴起,看到舞蹈演员华丽的演出服和曼妙身姿,加上各种特效,身临其境的感觉与屏幕不可同日而语。
孩子们都看得非常认真,瞪大了眼睛,不像是看其它舞台剧时还会走神,大概是生怕有人会掉下来。
父母跟她们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她们其实根本不懂什么意思,但是看了这些表演,她才知道,做这些动作,而且顺利完成,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我也知道,其实全世界最好的SHOW还是在美国,原来没多少感觉,看来,以后有机会还是都要去体验一下。
通过梅西在香港的比赛,和斯威夫特在新加坡演出的轰动效应,我们知道,在一个国家硬实力的背后,隐藏起来发挥作用的软实力,才是更难达到的。
过去,成龙可以影响鸟山明,未来,中国也需要有自己独特的,能为普世接受的价值观和文化输出方式。
记得在国外时遇到过一个华人导演,几万人大型演唱会都是他弄的,他跟我说,最开始他在法国做这一行的时候,白人都看不起他,但到最后,他做得非常有名,大家也都服气。
他对中国文化特别是功夫和民族舞蹈非常之着迷,在很多剧目中都融合进了中国元素,他遗憾地说可惜
自己不会说中国话,不然他想按他中西结合的想法排一场最大的秀,去欧美演出,一定轰动,会比中国自己艺术团出去更受欢迎。
看到这场杂技剧,突然就想起他来,再一想,我回国都七年了。
回去的路上路过后海,看到一条巨大的龙,非常漂亮,也很有创意。虽是夜幕,游人却依然如织,想着春节南方到处走走看看,其实很多所谓“网红”景观跟北京比较起来,还是差着档次的。
可惜,我们生活在这里,却放纵着自己的忽略,那语气,就像好多老北京说起来,故宫长城真的可能还是小时候去的差不多。
所以,人呐,还是应该始终保持一个开放的心态,不要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对于自己习以为常的忽略,
多静下来想一想,
多问几个为什么,只有不断拥抱新时代,朝前看,不断打破自己的固有边界,才有可能一直走向更好的自己。
杂技演员也会跳舞,而且跳得很很好
声光电代入感很强
艺术的魅力在于能带你不自觉离开现实一阵子
现场感完全不一样
每一次演出都必须玩命,这是什么体验
这可比演唱会难度大多了
要是更多人能看到就好了
旁边的商品房就显得很渺小了
人类内在其实还是有追求的
一个力争纯粹的人划出的桃花源
有门槛有态度
不一定篇篇正确但源自独立思考和原创
不接广告、不荐股、不带货、不荐理财保险
不哗众取宠、不左不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