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岁那年,我亲手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然后把自己卖给了一个叫严久寂的男人。
他图我的身体,我图他的钱,这是一场很公平的交易。
可事情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变了味,大概是从他爷爷在他家第一次见到我开始,当晚,他就甩给我一份婚前协议,说要和我结婚。
那时,我也才二十四岁,我没考虑过结婚这事儿,我只一心想要赚很多很多钱。
严久寂也是足够了解我,当时就说,只要我同意结婚,他就无条件给我五百万。
五百万,对于在海城打拼的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个一辈子都达不到的数字,对我来说也是。
我当年的卖身钱,也不过区区二十万。
我考虑不到三秒钟,当场就在协议上签了字。
严久寂挑着眉看我:“不看看内容?”
我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反正除了这身体,我也没什么可以亏给你的了。”
严久寂也很直接,当场就撕烂了我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就闯了进来。
这个男人在床.上向来粗暴,刚开始,我为了适应他吃了不少苦头,不过两年下来,身体早就已经熟悉了他,很快就有了反应。
我习惯性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可是严久寂这一次很故意,他横冲直撞,捣得一次比一次深,像是在和我较劲。
我的手不自觉得抓着他的后背,痛苦和欢愉,很难说出哪一种感受来得更多。
除了严久寂,我没有其他男人,所以我没得比较。
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在做.爱这件事上,严久寂绝对是个中翘楚。
每一次和他做,我都像是要死一回一样。
这一次也一样,当他退出去的时候,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没有任何多余的温存,他像往常一样,在第一时间起身去了浴室。
很快,浴室传来流水的声音,我知道,他在洗澡,他是个有洁癖的男人。
他不喜欢自己的身体上残留任何不属于自己的气味,包括我的。
我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打理自己。
用纸巾擦掉粘稠的液体后,我按惯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避孕药,却发现药盒刚好空了。
我在心里低咒了一声,眼睛瞟了浴室里若隐若现的身影一眼。
按照我对严久寂的了解,他一时半刻恐怕出不来。
而我不想发生任何意外,于是,在床头柜留下一张纸条之后,我火速穿戴完毕,出去买药。
严久寂好清静,所以选住址的时候,特意选在了山上,从手机地图上看,最近的一家药店,距离这里也有足足五公里。
我没有驾照,不得已,只好找到了严久寂的专职司机老陈。
老陈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和严久寂关系的人,深夜被我吵醒,他也没有生气,二话没说,立刻去车库提了车。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太明显,我总觉得今天晚上老陈看我的眼神有点怪。
不过我向来是一个很沉的住气的人,所以他不开口问,我也全当没察觉。
到底,还是老陈先开的口:“顾小姐,你前两天是不是去过仁德医院?”
仁德医院?听到这个名字,我警惕地盯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老陈也该是发现了我的面色不善,当场就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随口问问,随口问问……”
我没说话,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足够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的性格,他既然已经提了头,那就必须给我说清楚。
老陈许是被我盯得难受,到最后也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顾小姐应该也知道,我有一个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女儿,也是仁德医院的常客,那天去看病的时候,好像是在住院部看到你了。不过也不排除是我老眼昏花,所以就随口问问……”
听了这话,我终于感觉松了口气,问:“你女儿心脏不好?”
能在仁德医院住院部看到我的,只有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住的,全是心脏有问题的病人。
老陈点了点头,声音听起来无奈而又落寞:“嗯,先天性的……”
先天性心脏病,这个名词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相当熟悉。
窗外,忽然下起雨来,偌大的雨滴拍打着车窗,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如果你女儿病情尚轻,还能行动自如,带她去她想去的地方,体验她没有体验过的生活吧。毕竟,别人七八十岁的人生,她可能走不到一半……”
我的声音,又轻又慢,像是在对老陈说,又像只是在说给自己听。
在严久寂包下我之前,我是个职业捉奸人。
几乎整个海城的有钱人都曾经是我的顾客或者是我拍摄的对象,虽然后来因为严久寂长期包下了我,渐渐退出了这个圈子,可这不代表这个圈子就忘记了我。
我知道在海城,有多少人想要弄死我,这也是除了钱之外,我会找上严久寂的原因。
所以在老陈提起仁德医院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有什么人找到了那里。
幸好,并不是我想象中的糟糕事。
车子抵达药店的时候,雨刚好停了,但是外面还是有些冷。
老陈主动说要帮我去买,但是我拒绝了。
虽然我这人是挺不要脸的,可是有时候又挺纯情的。
比如现在,我根本不好意思让老陈帮我去买避孕药。
我走进药店,直奔避孕药所在的药柜,拿了几盒之后,正要去结账,电话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一看到司向南的名字,整个人就止不住慌乱起来。
司向南从来不会在这么晚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而他现在打来,恐怕只有一种情况……
接起电话,还不等他出声,我就抖着声问:“司医生,是不是阿年……”
还不等我把话说完,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喂,小姐,你男朋友在这儿喝醉了,你能不能来给他接回去?”
说完,对方立刻报了一个地址给我。
我愣了一下,抓起手里拿的药,结了账之后,在车里胡乱吞了几颗,就催老陈去司向南所在的酒吧。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烂醉如泥的司向南,浑然没有医学精英的模样,就跟路边的流浪汉一模一样。
别看司向南长得唇红齿白,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可到底是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我想要一个人带他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我也顾不得合适不合适,在替司向南结了账之后,直接喊了老陈来帮忙。
我和老陈两个人好不容易合力把司向南弄进了车里,原本醉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男人,却又像是瞬间清醒了过来一样,抓着我,不断地问我:“瑾时,为什么,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那时候,他直勾勾地看着我,原本清澈透明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痛楚。
我闭了闭眼,看着他笑:“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
司向南看着我,忽然流出泪来,接着,他整个人就那样直直地倒在后座,彻底没了动静。
我不知道司向南的住处,所以只能把他送到了附近的酒店。
他醉成那样,我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下,就和他一起住了进去。
老陈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我几次掏出手机,想打给严久寂,对他说些什么,可是几次又都把手机收了回来。
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说好了,互不干涉,这两年来,他从不过问我的行踪,所以我想这一次也一样,他是不会在意的。
凌晨一点,我终于草草给司向南擦了遍身子,他也终于安静躺下。
我看着这个睡梦中还喊着我名字的男人,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替他抚平他皱起的眉心。
说实话,他是个足以让任何女人心动的男人。
他长相好,身材好,教养好,职业也好,简直无可挑剔。
可是他不像严久寂,能给我很多很多钱,而我,能用身体去换钱,却不会用感情去换。
我大概知道他今天会去酒吧买醉,应该和我脱不了干系。
就在三天前,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了我和严久寂的关系,小心翼翼地来试探我,而我,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我不是木头,这些年来,我多少也能感受到他对我的感情。
所以这件事情,他早知道了也好。
这样,他才能尽早把我关在他的心门之外,我也能安安心心地继续从严久寂身上捞钱。
“司向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可以让你好好去爱的女人,可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是顾瑾时,你知道了吗……”
这一夜,司向南一直都在说梦话。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安静下来,我也得以趴在床边睡了一会儿。
后来,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床上,司向南还睡得很沉。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开门的时候,特意检查了一下防盗链,才拉开一条门缝。
外面,站着一脸歉意的酒店经理,看来敲门的人就是他。
刚想问他什么事,从我视线死角的方向却传来一道再熟悉不过的男性嗓音:“你只有十分钟。”
严久寂?我的心跳蓦地漏跳了一拍。
我跟严久寂走的时候,司向南还没有醒,我替他结清了房费才离开。
刚上车,就感觉到车厢里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紧张感。
虽然从严久寂的表情丝毫看不出异常来,但是我的第六感向来很准,我敢打赌这个男人在生气。
至于在生谁的气,为什么事情而生气,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我,他比我还要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和界限。
我漫不经心地单手支着下巴,转头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他不说我不问,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
可这一天,严久寂有点奇怪,他居然开口问我:“你喜欢那个男人?”
我愣了一下,笑得妖冶:“我喜欢很多男人,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因为你给我的钱最多。”
顿了顿,我想我大概知道了他为什么变得奇怪,补充道:“你放心,在和你的交易结束之前,我不会坏了你的规矩。”
严久寂这个人很龟毛,所以他找情.人也有很多规矩。
比如他不碰处.女,比如他不允许自己的情.人在关系存续期间,有除他之外的其他男人。
严久寂没有理会我,直接带我去了民政局。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和他就成了合法的夫妻。
之后,我被带着去做了美容美发美体,最后穿上严久寂给我准备的衣服,挽着他的手,出现在一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晚宴上。
我也是进去了之后才知道,那原来是严家的家宴。
我和严久寂在一起两年,他从来没有带我公开露过面,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简单,总结起来就只有两个字:钱和性。
可这一回,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破了例。
就算是为了应付他爷爷和我领了证,其实也不必闹得人尽皆知,而我,私心里也不愿意这样。
但是在我们这场关系里,严久寂才是那个主导者,所以我并没有说“不”的权利。
规矩是他订的,他自然也可以打破。
所以从头到尾,我只是尽可能地配合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在海城,严家无疑是最大的名门望族,可我明白,越是这样的名门望族,越是可怕。
财势越大,亲情越淡薄,亲人不像是亲人,反倒更像是死敌。
所以我以前接业务的时候,也绝不会接和严家人相关的活。
觥筹交错之间,我丝毫没有嫁入豪门的喜悦,只是隐隐明白从今天开始,我的生活恐怕注定难以平静了。
如今,严家的掌权者便是严久寂,所以我们刚刚进去,就不断有人迎上来打招呼。
严久寂估计是很少带女人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所以他们看起来都很好奇我的身份,严久寂明明知道,却始终笑而不语。
直到过来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之后,他投给我一记别有深意的眼神之后,径自离开。
严久寂对我向来不会手软,可我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把我丢在一群豺狼虎豹之中,他甚至没有给我介绍任何人。
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贴在我耳边对我说:“以后,这就是你的战场。”
战场啊?真是形容得……太贴切了。
我看着眼前这些把尖牙厉爪隐藏在笑容背后的男女,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受。
我忽然有些后悔了,后悔为了那五百万签下了那纸协议。
我有想要好好保护的人,所以我做不到无所畏惧。
我本来以为严久寂是可以帮我躲避“追捕”的绝佳庇护,可现在看来,他很可能正在把我推向另一场更加凶残的追捕。
在我眼里,这帮严家人丝毫不比我之前服务过的那帮有钱人逊色,他们眼睛里所透露出来的贪婪,甚至更甚一筹。
其实在严久寂走的那一刻,我是想把他留住的,我清清楚楚的认识到自己有多么害怕独自面对这帮人。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他说,以后这就是我的战场。
我明白,在我签下那纸协议,决定用五百万出卖婚姻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既然是自己选的路,我即便是咬牙吞血也会走完的。
此时此刻我只恨自己太不走心,一直以来只把严久寂当提款机,平时也没有把严家的家谱背一遍,搞得自己现在被动又狼狈。
“这位小姐,不知道你和我们久寂是什么关系?”
严久寂走后,第一个按捺不住的是一个身形略胖的中年男人。
我笑了笑,似是而非地答:“大体来说,就是能带着一起参加这种家宴的关系。”
听到我的回答,站在中年男人旁边的女人忽的轻嗤了一声:“野.鸡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真是滑稽……”
野.鸡?这个形容我不喜欢。
我承认,我是出来卖的,可我只卖给严久寂一个人,如果非要说的话,我也应该是家养的,和那种放养的不大一样。
不过,反正都担上了这名头,我也不能名不副实不是?
既然她认为我是妖艳jian货,那我就让她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妖艳jian货。
于是,我风情万种地朝她身边的中年男人抛了个媚眼:“男人不都喜欢这种吗?家花哪儿有野花香不是吗?”
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外在条件有多优秀,这从严久寂会从那么应征者当中独独挑中我,就可见一斑,而我向来也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这种优势。
那中年男人看着我,眼睛都发直了,看他的样子,恨不得是马上扑过来一样。
女人见状,狠狠地揪起他的耳朵:“你眼睛往哪儿看呢?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皮又痒了?”
男人歪着脖子,也顾不得面子里子,直求饶:“老婆,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
末了,还不忘把矛头指向我:“都怪这女人,是她故意勾.引我!”
我承认我故意,但是勾.引他?抱歉,我还真没那么重口味。
两人又吵了几句,临走前,那女人恶狠狠地瞪着我:“不管你和久寂是什么关系,作为久寂的姑姑,我是不会同意你们结婚的!”
啊,这个女人居然是严久寂的姑姑,这真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我以为有血缘关系的人,就算基因不可能完全一致,但也不会差的太离谱。
严久寂的这个姑姑,除了长相和他完全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外,就连性格也是南辕北辙。
就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看到底的人,摆宫斗剧里绝对活不过一集的那种。
不过我反倒是喜欢这种人,至少好对付。
宛如看了一场不痛不痒地闹剧,周围的人群丝毫没有散去的迹象,却也迟迟没有出现第二个同我搭话的。
我也乐得清静,他们喜欢把自己当看猴人,那就去看吧,我不见得要配合他们做那只猴,毕竟他们中间没有一个是严久寂。
我步伐悠闲地绕着会场走了一圈,也吃了一圈。
这两年为了保持身材,我在吃的方面一直都很注意,这一晚算是我吃的最痛快的一次了。
不过没关系,按照目前的情形,今晚严久寂肯定会是会带我回他家的。
和他大战一场,现在吃下的这些卡路里应该就能被消耗光了。
想到这里,我又挑了一块抹茶蛋糕放到盘子里。
在这个过程中,那些或好奇或鄙夷或猎奇的目光一直如影随形,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我的食欲,除了严久寂,我很少在意旁人的目光。
虽然身处人群当中,但因为没人打扰,我倒觉得安逸。
直到一个长相和严久寂有点相似,就连给人的感觉也跟他有点相似的女人,踏着优雅的步伐向我走来。
“小姐你好,我是久寂的大姑姑严清霞,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女人眉眼温和,笑起来的样子看起来人畜无害。
我心里却咯噔了一下,暗叹:这下估计是遇到大BOSS了。
一个人,可以树敌,也可以树很多敌。
但是绝不能同时树很多敌。
更何况,眼前这女人摆明了不简单,一个可能顶十个。
我在心里暗骂了严久寂一声,脸上还是扬起笑,大大方方地答:“严女士您好,我叫顾瑾时,您叫我小顾就可以了。”
严清霞也是笑:“叫小顾未免太生疏,我就叫你瑾时吧。瑾时,你是这五年来,久寂第一个带回家来的女人,想必你对他来说很重要,说不定你未来还要跟着他喊我一声姑姑的。”
重要?五百万对严久寂而言应该只是九牛一毛的事吧?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严女士说笑了,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虽然事实上我已经和严久寂领了证,可是按照目前来看,这都是暗中进行的,至少严家人还没一个知道,我不知道严久寂到底是什么想法,在他开口之前,我明智地选择管好自己的嘴。
严清霞一听,微微叹了口气:“也是,想当初久寂和妍妍那么要好,就跟连体婴似的,还不是说分就分了……”
妍妍?苏妍……?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听到有人对我提起苏妍这个人,之前有一次严久寂喝醉的时候,在床.上这么叫过我。
那是唯一一次,严久寂在床.上那么温柔地对待我,所以我印象特别深刻。
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叫苏妍的女人,大概是在严久寂心里有着很特殊的位置。
现在听严清霞说起,才约莫知道他们曾经到底好到了哪种程度。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个女人在这时候如此“无心”地向我提起苏妍这个人,摆明了就是不想让我和严久寂好过啊。
许是我沉默的时间有点长,严清霞懊恼地道:“啊,瞧我这嘴,怎么尽说些不该说的话。瑾时啊,你别往心里去……”
开玩笑,这种事我往心里去干嘛?
我现在是巴不得这个叫苏妍的女人重回严久寂的怀抱,然后我就抱着他给我的五百万,去过挥金如土的生活。
不过表面上,我还是沉住了气,只是微微勾了唇角,声音也比之前轻了:“嗯,我知道。”
可能是我的情绪看起来比较低落,严清霞主动抓起我的右手,像个真正的长辈一样,在我手背上轻拍了几下。
“瑾时呐,你相信我,久寂对你肯定是走心的。毕竟,你的神韵那么像妍妍,气质又这么好,他没有理由不喜欢你。”
严清霞说完这句话,我的胃部忽然痉挛起来,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我顾不得其他,当场就把手抽了回来,冒着冷汗对她说:“抱歉,我想我需要暂时离开一下。”
说完,我也顾不上严清霞的反应,急急忙忙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玛德,肯定是一下子吃太多,胃受不了了。
以前也没这么娇弱,好像跟了严久寂之后,我也渐渐得了富贵病。
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没有什么命偏得什么病。
我把自己关在洗手间的隔间里,趴在马桶旁,死命地扣自己的喉咙,在吐出来一些之后,总算是感觉舒服了一点。
刚想出去,外面却忽然传来一阵关门声,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女声笑骂道:“死相,怎么这么猴急,小心被人撞见……”
“怕什么,我早看过了,里面没人。宝贝儿,快让我亲几口,你可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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