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动脉粥样硬化是一种与血脂异常及血管壁成分改变有关的动脉疾病,许多生物标志物与斑块的侵蚀、破裂及血栓形成有关,可能一定程度上影响颈动脉狭窄的治疗决策。在美国当地时间2019年11月19~23日召开的第46届国际血管与腔内血管大会(VEITH 2019)期间,来自雅典医疗中心的Christos D. Liapis教授就脑损伤的生物标志物在CAS和CEA手术中的作用和价值这一话题进行了精彩的演讲。
(3)且具有高度敏感性(用于诊断)和特异性(用于观测疗效);(4)生物标志物是特定“生物标志物引导下治疗”的基础;(5)手术(治疗)中的“生物监测”可实时反映治疗的有效性;颈动脉疾病生物标志物的类型[1]
(1)炎症标记物:Hs CRP、纤维蛋白原、细胞因子(TNF-a、IFN-g、IL-1b、IL-6、IL-8、IL-4、IL-10)、MMP(MMP-7、MMP-8、MMP-9、MMP-12); (2)感染性标志物:肺炎衣原体、幽门螺杆菌、巨细胞病毒; (3)凝血分子标志物:纤维蛋白原、D-二聚体、纤溶酶原激活物抑制剂(PAI)、凝血因子Ⅶ;(5)基因组学和蛋白质组学(新的生物标志物靶标)。
生物标志物预测CEA和CAS围手术期风险
(1)生物标志物预测CEA术后新发病变:术前纤维蛋白原和hsCRP水平是微栓塞事件引起的围手术期新发缺血性脑损伤的独立危险因素[2]。
(2)生物标志物预测CAS围手术期风险:CRP升高可预测CAS围手术期卒中率和术后死亡率[3]。术前WBC水平可预测CAS术中微栓塞发生情况[4]。脑损伤生物标志物在颈动脉疾病中的作用
脑损伤生物标志物包括s100-β、烯醇化酶、神经元特异性烯醇化酶(NSE)等[5,6]。脑损伤的生化指标测量结合神经心理测试和DWI-MRI可用于评估CAS术后无症状性脑损伤[7]。
(1)s100-β:一种由胶质细胞释放的蛋白质,是血脑屏障功能障碍和栓塞事件的标志。
(2)烯醇化酶:神经元特异性蛋白质,神经损伤的潜在标志物。
(3)NSE:是参与糖酵解途径的烯醇化酶中的一种,存在于神经组织和神经内分泌组织中,脑损伤生物标志物。
(1)非侵入性操作;
(2)不依赖运营商;
(3)可预测颈动脉疾病的自然病程;
(4)可预测围术期风险;
(5)可指导药物或介入治疗的技术和时机。
(1)研究设计:现有数据主要是回顾性研究,未来需要大规模、前瞻性研究结果验证;
(2)特异性:共病或用药易造成生物标志物的假阳性结果,需明确疾病和药物对生物标志物的影响;
(3)可行性:生物标志物监测类型以酶联免疫吸附测定为主、成本较高,未来希望可以开发出具有一定规模的广泛应用的生化技术,降低成本;
(4)有效性:现有数据的准确性主要针对斑块脆性的检测。
脑损伤的生物标志物的检测还不适用于日常临床实践,尚需大型随机对照试验进一步验证。术前监测hsCRP、纤维蛋白原和WBC等生物标志物,可在决定颈动脉手术方案和手术时机时作为参考因素。[1] Liapis C. in Rutherford’s 8th ed. 2014. [2] Heider P. et. al J Vasc Surg 2007.[3] Groeschel K, et al. AJNR 2007.[4] Aronow HD, et al Stroke 2005. [5] Cata JP, Br J Anesth 2011.[6] Wijeyaratne SM EJVS 2009.[7] Capoccia L. et. al J Vasc Surg 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