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有很多梦想,有多少一拖再拖,终至不了了之?
《菜根谭》有这么一句话:人之有生也,如太仓之粒米,如灼目之电光,如悬崖之朽木,如逝海之一波。知此者如何不悲?如何不乐?如何看他不破而怀贪生之虑?如何看他不重而贻虚生之羞?
意思是说人这一生太过短暂,知道了这一点,人们怎么会不因为虚度光阴而悔恨呢?
人们习惯于做事总往后拖延一步,总愿意在行动之前先让自己享受一下最后的安逸。
只是在休息之后又想继续享受,这样直到期限已满,行动也还未开始。事实就是,拖延直接导致行动的失败。
懒惰是人的本性,其实也不必过分妄自菲薄。只要我们努力克服就行了。但是能完全克服懒惰的毕竟还是少数,所以曾国藩就曾说:天下古今之才人,皆以一傲字致败;天下古今之庸人,皆以一惰字致败。其中才人指的是天资聪慧的人,庸人指的就是我们这些平凡人。
其实曾国藩早年也是多有懒惰,但是他立志自拔于流俗,不为圣贤便为禽兽,于是就先通过两件小事情戒惰:一个是记日记,一个是早起。
其中这个早起,曾国藩可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从他开始决定早起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也是时而早起,时而晚起,屡戒屡犯,屡犯屡戒。但在其后期的日记中基本上就可以做到早起了。
成功者必是立即行动者。只有立即行动才能挤出比别人更多的时间,比别人提前抓住机遇。
有人说,判断一个人的成功,看看他走路的速度和力度。速度快、力度强的人是沉稳而又干练的人,这种人成功的几率比较大,而拖延者的脚步始终是“慢三拍”。对于成功者而言,他们需要的是“快三拍”。
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一拖再拖,损耗的是自己的生命。与其老来追悔一生碌碌,不如现在奋力向前。
口乃心之门,守口不密,泄尽真机;意乃心之足,防意不严,走尽邪蹊。——《菜根谭》
独处守心,群处守口。话太多的人容易遭受祸患。
曹操害怕有人暗自谋害自己,常吩咐侍卫们说:“我梦中好杀人,凡是我睡着的时候,你们切勿靠近我!”有一个晚上曹操在帐中睡觉,被子落到了地上,近侍慌忙取被为他覆盖。曹操立即跳起来拔剑把他杀了,然后继续上床睡觉。
半夜起来的时候,假装吃惊的问:“是谁杀了我的侍卫?”大家都以实相告。曹操痛哭,命人厚葬近侍。人们都以为曹操果真是在梦中杀人,惟有杨修知道了他的意图,下葬时叹惜的说:“不是丞相在梦中,是你在梦中呀!”曹操听到后十分厌恶杨修。终于在“鸡肋事件”中以扰乱军心为由,杀了杨修。
《周易》里讲“吉人之辞寡,躁人之辞多。”有吉德之人,自知为善不足,非不得已不讲话;急躁之人,急于自售,所以话说得多。祸从口出,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能说,否则祸患就会降临。
墨子曾回答他的学生子禽说:话说个没完没了有什么好处呢?比如池塘里的青蛙天天叫,弄得口干舌燥,却从来没有人注意它。但是雄鸡,只在天亮时叫两三声,大家听到鸡啼就知道天要亮了,于是都注意它。
在生活中,精辟的见解才能受人欢迎,泛泛空谈则招人生厌。实践证明,言之有物,正确把握好说话的分寸,能够给自己增添魅力,赢得更多走向成功的机会。
一个人谦虚得过分是作,事情做得过火而夸张,也叫作。
《水浒传》里的那个牛二,临死前的名言是:“来呀,是好汉就砍我一刀!”然后就被杨志砍死了。这就是不作不死。
“作”是不安其位,燕王朱棣登基后,年号永乐。朱棣的儿子中有两个最有希望继承皇位:长子朱高炽是个体弱多病的胖子,但心地仁厚;次子朱高煦武勇过人,在靖难之役中立过战功,原本最受朱棣宠爱。但此人实在太骄纵蛮横,朱棣最终权衡之下还是立了朱高炽为太子,朱高煦封为汉王。
但是朱高煦却一点也不安分,朱棣给他的封地他不去,一直赖在南京,自比曾经杀兄篡位的唐太宗,更是纵容手下为非作歹。私募兵马,不安心做自己的王爷。在朱高炽去世之后,密谋造反,失败被下狱还不安分。新皇来看他,他又把皇帝绊了个跟头,皇帝下令把他扣在一口铜缸里,他居然把缸举起来横冲直撞,皇帝最终下令在缸外放火,把他烤死了。
“作”是肆意挑衅,南朝梁元帝妃子徐昭佩年轻时确是一个艳光四射的大美人,当萧绎还在当湘东王时,她嫁给了萧绎。萧绎少一目,是个“独眼龙”,于是她在皇帝面前只化妆打扮半边,名曰“半面妆”,她的理由是一只眼睛只能看一半。她嗜酒,常常喝醉,呕吐在皇帝的龙袍上。后来更是公然出轨,皇帝气不过,下令将她赐死。
“作”是不自量力,公元前310年,秦惠文王去世,秦武王即位。秦武王生而有神力,自幼身高体壮,勇武好战,喜好跟人比角力,大力士任鄙、乌获、孟贲等人都因此受到重用。公元前307年,秦武王出巡周都洛邑时与乌获、孟贲比赛举鼎,结果两目出血,折断胫骨。当天晚上,秦武王因流血过多,气绝而亡,时年二十三岁。
一个人做事纯出自然,做到坦然安然,安于己位,量力而行,既不过分,也没有不及。不虚伪,不做作,活出自己的本性,这种恰到好处的分寸拿捏,是一种很难把握的度。
人往往会高估自己的能力,所以往往会做出很多逾越的事情,事态的发展也就自然失去控制,悲剧就降临了。
所以孔子感叹,“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中庸是一种很高的品德,做到的人已经很少了。原因就是这其中的“度”很难把握。
所以《菜根谭》里讲,文章做到极处,无有他奇,只是恰好。人品做到极处,无有他异,只是本然。好的文章并不是用了什么华丽的词藻,优美的语言,只是它描述的刚好符合那个事物而已,做人做到最好的,也不是有什么其它的方法,也只是活出他的本性,不虚伪,不做作而已。
来源:共产党员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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