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对律师职业未来的思考

还记得，我在读萨缪尔森的《经济学》的时候，在这本书中讲到关于“合成谬误”的一个著名的解释案例叫做“踮脚尖理论”：在游行队伍里，如果一个人踮起脚尖会比他人看得远，但是如果每个人都踮起脚尖，就谁也看不远了。在浩浩荡荡的律师队伍中，我们该如何实现突围？

萨缪尔森给的建议是，蹲下来休息，等群众都站累了，你再踮起脚尖，你将获得高度上的优势。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道理，这让我想起股神巴菲特曾经将到过的一句话，他总是在别人贪婪的时候恐惧，而又总是在别人恐惧的时候贪婪。一个具有某种潜质的人，总是有与众不同的一面。

对此，房西苑先生在《资本的游戏》中对此也有精辟的总结：群众永远是错的，随大流最多也只能得到平均利润，只有逆着大多数人的方向，才会有超额利润的机会。律师作为社会自由职业者，从本质上属于“商人”，通过提供法律服务产品获取报酬。在某种意义上，律师职业也属于“商业的游戏”。

因而，作为律师个体来说，如何寻找稀缺的机会？或许今天的讨论会给我们一些启示。“蹲下来休息”，就是沉下心来提升自己的专业素养，提升自己的综合能力。“踮起脚来”，厚积薄发，方可脱颖而出。这是一种状态，职业如此，生活亦如此。

我一直觉得，法律服务市场属于长尾市场，机会是有的，但是好的机会又是稀缺的，也就是避免我们成为“群众”，随大流。我们需要抓住机会：别人想不到的，别人干不了的，别人不愿意干的。我们应该先从“别人不愿干的”入手，就像劳动纠纷，很多律师不愿意干，但是就有人能干成劳动纠纷专业的权威。

“别人不愿意干的”做到“别人干不了的”，最终才会“别人想不到的”，就比如劳动纠纷，干成了专业权威，再到用人单位用人风险管理，形成自己独特的人力资源管理服务的法律产品，这就一个很典型的例子，也是我们普通律师成功与提升之路。

这正是很多人不愿意走的路，你走了，就会获得超额利润的机会，律师职业是一场人生的投资，一样需要遵循投资的规律——“群众永远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