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冬季,山里总比城里要冷得多。杭州西区多山,越是往西去,越是崇山峻岭,也即越往西去越是寒冷。不可思议的是,不少人总喜欢往乡下跑,去追逐山里的那份寒冷,最好是在冰天雪地里玩一把雪,玩个痛快淋漓。于是,在那儿就出现了一些玩雪的场所,称之为“滑雪场”或“嬉雪地”。玩雪的人多了,就玩出了名堂,还把玩雪升格为一个滑雪的运动项目。
滑雪也好,嬉雪也罢,都带有一种玩的意味在里面。不只是“意味”,还由此产生了浓厚的趣味。恰如儿时的冬季里遇见了一场大雪。那时看见大片的雪花飘落下来,会是无比惊喜。那雪片落到山谷里寂静无声,而孩子们却是激动万分了,想到可以玩雪了。
雪花静悄悄地落下来,不声不响地就把山里变成一个白雪世界:山如银妆,林如玉簇,美得就像童话里的一场雪。孩子们冲到了雪地里,打起了雪仗,你来我往,雪球起落。不论输赢,只论趣味。也有些孩子们拿上家里的毛竹扁担,来到有坡度的村道上。在那条斜斜的雪路上,孩子们坐在毛竹扁担上就从高处向低处滑下去了。即便是滑倒在雪地里,也会迅速爬起来继续向前滑过去。有哭也有笑,都是一个个生动的童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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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玩雪的趣味在心底里扎了根,在岁月的积淀中,其趣味也在不断成长,到了成年人那里依然是无穷的活力,这就让成年人也向往着到冰天雪地里去追逐。无论是大人们还是小孩子,玩一把雪,都会带来难以忘怀的生活情趣。玩一把雪,感受一番雪的冰凉:雪是冰凉的,却让人们的心里更加温暖。玩一把雪,感受一番雪的纯洁:雪是纯洁的,也让人们的心地更加纯洁。玩一把雪,会从心底里升起来一股温暖,会从雪地里产生一种圣洁的感觉。
到了冬季,玩雪的机会就来了。杭州西区的气候相对来说偏冷一些,也就容易造就一片雪地。哪怕是人工造就的雪地,山区的寒冷也是一个有利的因素。在大山的旷野里,雪地铺成了“山舞银蛇”“原始蜡象”的大美场景,成为人们滑雪或嬉雪的大舞台。
提起滑雪,总是会让人们想起滑雪运动员的滑雪形象。作为运动项目的滑雪,更为专业,会有严格的要求和标准。滑雪运动员把滑雪板装在靴底上,在雪地上进行运动,有速度、跳跃和滑降的竞赛内容。滑雪板的材料也有讲究,由木材、金属材料和塑料混合制成。滑雪运动员的姿势优美,有柔性有韧性,有弧度有力度。滑雪运动员滑行开去,就像动态的雪莲花绽放开来,美艳、惊艳集于一身。
他们手持滑雪杖,脚踏滑雪板,成站立的姿态,在雪面上滑行运动,表现出白雪世界里的精彩。当他们从高山雪地里滑行,那滑降的过程是多么自由和浪漫;来一个小回转,又是多么灵动,多么潇洒;遇到雪地障碍物,就来一个大回转,会让人惊心动魄而又叹为观止。滑雪的过程,充满着优雅的情调和无比的快乐。当滑雪运动员在人们羡慕的目光中戛然立住的时候,可能还会在心里自豪地说上一句:只是玩了一把雪。不错,那是高雅地玩了一把雪。
现在杭州有不少滑雪爱好者,也有滑雪运动员那样的装备,会在高山雪地里激情地滑行,享受雪地所带来的冰凉刺激与温暖快乐。通常的滑雪,大多跟“嬉雪”的含义一致,都是玩雪的意味,也能够玩出人生的雅趣。这类“滑雪”跟儿时那样的滑雪也非常相近,只是现在把毛竹扁担换成了滑雪板,玩起来就有了现代的滑雪趣味。这是大众化的滑雪,多半是通俗意义上的玩一把雪。尤其是小孩子们喜欢在雪地里嬉雪,用童趣给雪地绘上童话般的色彩。
杭州西区有嬉雪的场地,一些大人们带着孩子去“嬉雪地”玩雪,玩得大汗淋漓;也有一些情侣杂在孩子们之间激情飞扬,在雪圈滑道放歌。这些说到底无非是玩一把雪,彻底放飞心情。
嬉雪,有很多花样。开上雪地拖拉机破雪前行,载着不畏寒气的豪情,在雪地里追梦。骑上雪地自行车,蹬着踏板,踩出神奇的力量,好像在雪域高原上飞转,旋转起一个骑手的雪地华章。最有趣的是狗拉雪橇车在雪地跑动,那狗呢,脖子一伸一缩,一仰头一点头,像犁田的耕牛那样努力向前,即便在雪地里打滑,把雪橇车掀翻在雪地里,也会烙上雪地的一段奇缘。还有雪地摩托、雪地坦克等角色也可以在雪地里粉妆出镜,表演得快活如神仙。嬉雪,在雪面上玩出银色的光环,青春的旋律与童稚的笑靥。
时序到了旧历年边,杭州西区出现了“白色浪漫”景观。气温降到了零下,山顶上会有薄雪,会有雾凇,全都银色耀眼,没有一丝杂质,像新娘的白色婚纱,拖了一地的柔软和缠绵。这样的雪白,给滑雪、嬉雪的场地增添了浓重的氛围,也增添了浪漫的情调,更让年味在寒冷中潜滋暗长。这一切回过来又催发了人们滑雪、嬉雪的欲望,那就到杭州西区的山里玩一把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