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类行为、学习和脑发展:典型发展》 教育科学出版社
-有观点认为,Freud和Piaget都是「神经科学家」,只是生不逢时,手里没有合适的科学。
-研究表明,青少年真的会后推睡眠时间。
-脑回折叠的个体差异极大,双胞胎的「脑纹」也是不同的。这对生物识别技术的启示很大(纯属娱乐)。
2.《语言帝国:世界语言史》尼古拉斯·奥斯特勒 上海人民出版社
阿拉姆语的故事:起初,阿拉姆语是游牧民族的语言。这批人使用着从腓尼基字母演变过来的表音符号,席卷新月沃地,建立了自己的政权。他们的语言成为了新的国际通用语(lingua franca)。当时,从埃及到印度,都可以找到阿拉姆语的踪迹。这门语言被认为是耶稣的母语,甚至还随着景教传播到了中国(《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上面的「叙利亚语」就是阿拉姆语)。
印度人与语言学:奥斯特勒对印度很有感情,因为那里有语言学传统。早在公元前便有印度学者开始研究语法,而对语音学(不是音系学)的研究也让印度诸文字的字母表有序起来。印度哲学传统是抽象的,不注重实用性的社会理论,这或许也与其语言学传统有关。
3. 《哈贝马斯》芬利森 译林出版社
什么是民族(nation):原来的共同体崩溃了,城市中互相陌生的市民组成了新的社会。这个时候,需要一个新的社会整合的基础,而那便是民族。民族被虚构为具有共同的祖先、语言和文化的共同体,以人民的情感为生。民族有排他的危险,也容易让政治家操控。公民或法治共同体却没有这个危险。看来哈贝马斯对于民族主义有着深深的敌意……不难想到,这与二战后的反思有关。
4. 《季羡林全集:印度古代语言》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问:穆罕穆德比释迦摩尼强在哪里?
答:他的语言好像传下来了*。
*释迦摩尼传道讲学时所用的语言究竟是什么?印度南部和斯里兰卡的佛教徒认为是巴利文。但巴利文是一个谜——我们只知道有佛经以之写就,却不知道其历史来源。如果它真是「释迦摩尼的语言」,那么它应当是一种印度东部的方言。然而,阿育王时代的碑文出土后,又有学者论证说,巴利文是西部方言(因此就很可能不是佛陀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