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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世相迷离,我们常常在如烟世海中丢失了自己,而凡尘缭绕的烟火又总是呛得你我不敢自由呼吸。千帆过尽,回首当年,那份纯净的梦想早已渐行渐远,如今岁月留下的,只是满目荒凉。
-- 林徽因
总害怕读林徽因,不只是在阡陌纵横里蜷缩成胆怯的昆虫去看那残阳如血,每每想起民国时流行的百褶裙,就像在一颗高大的皂荚树下望见离我太远的背影,宏伟和辉煌的黄昏中,这个脆弱又坚强的女子也许陌生,也许熟悉,好比舒婷的诗一般楚楚动人,又像顾城的诗那样明丽纯净。
大约在心底里,对于只可远观的人物和只可当做过客的诗人一样需要等青春泛黄才明白这些恍惚印象不可复制,过去所有的美好连同往日悲剧既是拥有过,又是如约定般永远守不住。
这就像诗那么短暂,短暂的用朦胧替代了小说的长篇累牍。
前阵子有人问我当诗遇上歌是否像徐志摩遇上林徽因,我想这大概和缘分相似,不会穷尽一生,但停留即是刹那。
余光中--《乡愁四韵》
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酒一样的长江水,醉酒的滋味是乡愁的滋味,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给我一张海棠红啊海棠红,血一样的海棠红,沸血的烧痛是乡愁的烧痛,给我一张海棠红啊海棠红。给我一片雪花白啊雪花白,信一样的雪花白,家信的等待是乡愁的等待,给我一片雪花白啊雪花白。给我一朵腊梅香啊腊梅香,母亲一样的腊梅香,母亲的芬芳是乡土的芬芳,给我一朵腊梅香啊腊梅香。
罗大佑--乡愁四韵
淡水轻流,三百年来台北的天空,依然向下凝视。三十年来一江水,依然东淌。在该诞生的已经诞生之后,该消逝的尚未消逝,远处似乎传来朦胧似的呻吟。而有人视而不见,有人呼而不应,有人听而不闻,倒也相安无事。于是歌曰:知乎者也之,呼者也知之,折也知夫者,也之乎者也,观音依然静卧,淡水依然轻流。
《之乎者也》的黑胶唱片里有这么一段文字写在罗大佑坐在山顶的照片之上,CD里是没有的。台湾民歌运动始于杨弦,而集大成者莫过罗大佑,他们先后演唱过“乡愁四韵”,不过罗大佑版本的“乡愁四韵”把吉他弹出古琴韵味,不管是语气、声调还是情绪更让人沉浸其中。
海子--《九月》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一个叫马头,一个叫马尾,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只身打马过草原。
周云蓬—九月
周云蓬的“九月”里对海子原诗稍作改动,把马头改作木头。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的世界是如此空寂,这样的空寂原本出自一位诗人,但在一个9岁因病失明的盲人身上,空寂难免变得悲怆。这不仅是因海子的卧轨和原曲张慧生的自杀,更像一块冰冷的石头不起眼到无人问津,而石缝里依偎着坚硬生长的山草却让人看见了希望。
顾城--《墓床》
我知道永逝降临,并不悲伤,松林中安放着我的愿望,下边有海,远看像水池,一点点跟我的是下午的阳光。人时已尽,人世很长,我在中间应当休息,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
万晓利—墓床
或许,相对于永恒的诗歌,肉身是微不足道。我不太喜欢后期的顾城,同样也不太喜欢万总把“墓床”演绎的如此压抑悲观。《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里除了同名曲听完之后不会让人沉默外,“墓床”的基调阴暗的让人无处安放。
食指--《相信未来》
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当我的葡萄化为深秋的露水,当我的鲜花依偎在别人的情怀,我依然固执地用凝露的枯藤,在凄凉的大地上写下:相信未来。我要用手指那涌向天边的排浪,我要用手撑那托住太阳的大海,我摇曳着曙光那枝温暖漂亮的笔杆,用孩子的笔体写下:相信未来。我之所以坚定地相信未来,是我相信未来人们的眼睛。她有拨开历史风尘的睫毛,她有看透岁月篇章的瞳孔。不管人们对于我们腐烂的皮肉,那些迷途的惆怅,失败的痛苦,是寄予感动的热泪,深切的同情,还是给以轻蔑的微笑,辛辣的嘲讽。我坚信人们对于我们的脊骨,那无数次的探索、迷途、失败和成功,一定会给予热情、客观、公正的评定。是的,我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评定。朋友,坚定地相信未来吧,相信不屈不挠的努力,相信战胜死亡的年轻,相信未来,相信生命。
正午阳光—相信未来
食指描述的年代或者说他当时写下的寄望在手抄本里逐渐远去、在上一代的记忆里幻灭又新生、终在过去眺望的未来中实现。在《红蔷薇》专辑背面印着一排感谢名单,里面有食指,然而过去的梦想掩盖不了现实的忧伤,不管歌曲在编排上怎么用精致的愉悦感来掩饰都避免不了时代烙印里的自我疗伤。
艾青--《我爱这土地》
假如我是一只鸟,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然后我死了,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左小祖咒/陈升—我爱这土地
用灵魂跑调的左小和被左小带着跑调的陈升总能在啼笑皆非中瞬间戳中不言而喻的悲凉,两个老男人像尝遍人生百态的醉翁放声高唱,半醉半醒的状态几乎无法用悦耳来描述,漏洞百出中,像土地一样的声音深沉厚重,你会因瑕不掩瑜而去愤怒,最终却在愤怒中离奇醉倒。
来源:民谣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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