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微信群和朋友圈被黑洲非人刷屏了,有的用着不标准的中文发音喊着,群主发红包,有的露出洁白的大门牙说着中国热死啦,欢迎来非洲避暑。
然后就是如下图这样的一群非洲小朋友,在中国社交app里,展现着魔性的笑容,为我们带来了欢乐。
甚至许多公司也不忘蹭蹭热度,团购去打广告——
有人认为这是在消费小朋友,有人觉得有钱人花点钱找乐子,同时还能帮助当地小孩改善生活,是好事啊。
淘宝一搜相关产品,发现店主是赞比亚的。
赞比亚在非洲南回归线附近,北面是刚果,南面有津巴布韦、莫桑比克,著名的维多利亚瀑布,就在它和津巴布韦的边境上。能生在赞比亚,然后150块钱举牌子,已经算是幸运了,当地人均GDP约1100美元,虽然失学率仍然很高,但日子并不算是非洲最hard的模式。
在非洲另外一些地方,也许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些女孩,游荡在联合国维和部队的营地之外,希望有人可以用1美元来购买她们的肉体,如果不是现金,哪怕一杯牛奶,一瓶矿泉水也可以。她们被成作“一美元女孩”。
刚果是一个深受战乱影响的国家,到处都有大大小小的军阀和民兵。伊薇特在10岁那年被侵占他们村庄的民兵强奸了,就走上了这条道路。“我也感到很可悲。但是我需要美元。由于那些民兵武装时而骚扰,我无法去农场工作。谁会来养活我?”伊薇特说。
她圆圆的脸,大眼睛,修剪整洁的头发,戴着个帽子,手放在臀部,只有14岁,却摆出一个成年女性的姿势。
晚上,她睡在店铺外破败的人行道上。早晨,她打着遮阳伞穿过肮脏的街道,来到营地前开始工作。她的朋友称她 基多果乌沙拉迪斯(中文翻译是小妓女)。
伊薇特回忆说,在她10岁时,武装民兵强奸了她,把她光着身子丢在一边。她哭了很长时间,然后爬起来把破衣服裹在身上。
她寻找妇女组织的帮助,人们告诉她,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但她已经失去了童贞,很难再当新娘了。
在大多数非洲的农村,和许多其他传统社会一样,女孩的童贞是相当值钱的。如果一个女孩在结婚时仍保持童子之身,那么女方家里就可以卖女儿得到丰厚的彩礼。失去处女之身的女孩子不要说没人娶,就连家里人也会抛弃她的。
假如遭到强奸,她的家庭就更不再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女孩就被认为没有结婚的价值了。这些可怜的女孩们在当地从事性交易已经很普遍,不光是强奸者,村民投来的鄙视的目光也把她们逼向了这条路。
“我仍然持续的做着,This is business。”伊薇特说。“我们和他们(维和士兵)有时在营地里发生性关系,有时甚至在联合国的汽车上。至少他们会给钱,而不是像当地暴民一样扬长而去,我已经是个贱人一文不值了,没有任何尊严怕被失去,我们已经不再有羞耻的感觉了。”这到底是自愿还是被迫,已经说不清楚。
超过10000人次联合国维和士兵驻扎在刚果,带着崭新的卡车、漂亮的帐篷、先进的卫星电视。在营地里享受着生活,厨房和浴室灯火通明,自来水哗哗地流,铁丝网外是一美元女孩们喝着满是寄生虫的脏水,填饱肚子都是问题。
在这种贫富差距下,维和士兵面对一贫如洗、时刻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人们,可以说用钱就能为所欲为。根本谈不上什么法律和道德,这些从小在破烂简陋的茅草棚里长大的女孩子说,
“维和士兵就是他们的救星,因为他们是那里最有钱的人了。”在这个条件异常恶劣的国度苟活着已经是拼进全力了,这也是在消费吗,或者说改善生活。
联合国调查过刚果维和使命中的150个性交易案例,最小的只有12岁,其中有50例对少女进行性虐待。许多女孩事后告诉医生,她们“非常后悔”选择了与维和士兵做不平等的性交易,但是她们“实在是太饿了”。
伊薇特平常看上去依然是个爱说爱笑,爱唱爱跳的女孩。但是她说时常会做噩梦,“我总会梦到自己遭人性侵犯的过程,最后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死去的舅舅的墓前。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我的脑海里不断重现。”
维和部队整体素质不会太高,很多国家入伍是为了钱和待遇,结合当地的经济、教育、人权状况,再加上非洲对性的开放程度和女性地位,处女情结及禁止堕胎,发生这样的事情也许并不会成为大新闻。
女性的身体成了这片大陆上通用的货币。
NGO无艾滋病世界运动组织也爆出过,一种强致幻毒品Whoonga,在非洲流行起来,这种毒品的一个主要成分是HIV药物Stocrin,而该药物握在维和部队手中,于是女孩们被男人强迫着来领药,这个男人可能是贩毒团伙成员、武装头目、也有可能是她的父亲或哥哥,正常情况下女孩应该被送到医疗组织进行检查救治,但双方都明白,她们根本没患病,于是女孩们就被维和部队的军官带进帐篷“检查身体”。
非洲妓女文化很普遍,供过于求、成群结队,近些年现在人们怕染病,不敢碰她们,于是衍生了新的玩法。
买点饮料巧克力,搭个车,挑一家有女孩的人家 敲敲门把礼物送给家里的长辈,说明来意给一笔小钱,然后今晚这间房子和女孩就归你了,折合也就是200人民币的事儿。
在她们的思维里,向白人委身是一种普世文化,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更没有什么未成年保护意识,一切似乎都是理所当然。
稚嫩的脸庞,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不出有任何的世故和敌意。如果不是身背一支AK-47步枪,人们绝不会把眼前的这个小姑娘与战场上凶悍残忍的士兵联想到一起。然而,她却是反政府武装里的一名的战士,成为全球成千上万女娃娃兵中的一员,她叫格罗利娅,乌干达人。
走上“战争机器”这条路,纯属被逼迫。格罗利娅的命运和她相似,她14岁那年,遭乌干达“反抗上帝军”绑架成为女娃娃兵。逼她吃可卡因,这样在战斗中毒品的功效能让她不知疲倦并打消恐惧感。
“除了要被注射或服用使人疯狂的药品,我们还要进行暴力方面的训练。成年士兵会要求我们杀死自己的亲人,并要我们喝下死者的鲜血,拒绝者会被处死。有时候,士兵还会给我们一根大棒或一把斧头,来处死那些企图逃跑的少女,不干也要被处死。那些士兵们还喜欢烧掉当地村民的房子,然后,让我们围着大火跳舞。经历过这些,到最后,我们朝别人开枪,就像喝水那么简单。”
女娃娃兵被强奸,更是司空见惯。有时候,她们会被赐给司令官当“老婆”,但大多数都会遭到士兵们轮奸,因此,她们中患性病的比例非常高。格罗利娅说:“我们经历了太多不幸。白天,要面对血腥去杀人;晚上,又沦为性奴隶。在军营里有许多小房间,男人们把我们关在里面,当作发泄兽欲的工具,不顾我们还是未成年的小孩,随时蹂躏。
塞拉利昂的哈瓦也是一名女娃娃兵。8岁那年,一群叛军来到了她的村子,绑架了她及一群孩子。“起初我拒绝加入他们,但最后不得不屈服,因为没人给我东西吃,我不得不成为了他们的妻子。”还有一些女孩子是因家境贫穷被父母“纳税”交给地方武装,也有的是为温饱,只好投靠游击队。
即使被轮奸怀孕,她们仍要参加战斗。不仅要手持AK-47冲锋陷阵,还要充当间谍、传令兵,甚至一去不回的扫雷、自杀袭击等任务。此外,女娃娃兵还被强迫从事繁重的劳动,得到的却只是很少的食物。
从被绑架的那天起,哈瓦就计划逃脱,8个月后终于找到机会,一个人在丛林里走了三天三夜才回到家乡。见到父母后,一开始他们很高兴,但得知女儿被士兵强奸失去处女身之后,他们就把哈瓦赶出了家门。因为她失去了价值,并让家庭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只有卖身当佣人才能换口饭吃,有一个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