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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科定位
“城乡建设与生活服务商”,这一定位
意味着什么?厦门万科是一个样本,展现了未来的种种可能。
如果你是一位厦门市民,可以选择这样一种生活方式:入住青年公寓泊寓,在设计公社或云玺创业、工作,工作餐就在园区的万享荟食堂解决,孩子则可以在园区的梅沙教育营地学习玩耍,你或许会买一套万科的房子,逛街购物就选择楼下的万科里,那里一样有教育营地、食堂、菜市场,停车时进入了泊时易管理的停车场……以上都是厦门万科的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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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10日,当200多名媒体记者齐聚厦门参加万科年度媒体见面会时,厦门万科就设计了一条骑行路线:从厦门环岛路出发,200多人骑上共享单车,在接下来的3小时中,大家先后体验了软二片区和高新园片区的5个泊寓项目、3个产办项目,以及厦门万科总部所在地云玺和周边的万科里、梅沙教育社区营地、泊时易停车场、万享荟美食广场等,大约每15分钟遇到一个项目。
在厦门岛158平方公里的范围内,密集分布着厦门万科近40个项目,涵盖了住宅、租赁住房、产业与办公、社区商业、教育、智慧停车、农贸市场、城市食堂等多种业态。展望未来,预计厦门岛内每500米就会有一个厦门万科的项目。
在万科南方区域首席执行官张纪文眼里,厦门万科曾经只和这个城市的四千分之一人群有交集,而现在已经有接近5%的厦门人和万科发生了联系。如果用万科现在流行的“城市浓度”概念,那么4年前厦门万科可能只是千分之一数量级,而现在则达到了5%以上,这一切是如何实现的?
厦门万科泊寓合伙人吴迪仍然记得,2013年夏天时任厦门万科副总经理、主管设计与营销的薛峰突然把他、黄纯纯、李响叫到一起,说:“给你们320万,给你们2300多平米的面积,你们去‘玩’吧,把它‘玩’得有意思一点。”
薛峰的回忆道出了这一突然举动背后的考虑:2013年厦门万科核心业务在资源拓展上遇到一定瓶颈,所以厦门万科当时提出“闽南全布局”,但南方区域一直提醒厦门万科不要做成一个“环厦门公司”。薛峰说:“区首给过我一个说法,当时给我触动很大,他说在厦门土地资源这么稀缺的城市,一平米土地都不能浪费,都得创造价值,这是我在金域华府着手第一个试验田的原因。”
试验田背后有大家总结的“薛峰方法论”:当一个业务还没清楚的时候,就先从小筹码做起,做砸了也不会亏很多。厦门万科早期的试验田都有很高的安全边际,有清晰的试错成本。
薛峰称金域华府为“试验田”,而最早投入到试验田的一批年轻人则调侃自己是“小白鼠”。选择金域华府,是因为那是2013年厦门万科相对成熟片区的自持商业,总建筑面积约3.3万平米,当时一期建好的商业街只有4000多平方米,此外还引入了邮局和幼儿园,可供厦门万科试验的面积大概只有2000多平方米。
▲金域华府万科里
最早的“小白鼠”除了吴迪等人,还包括吴倩、陈雯、吴少杰、梁卡嘉等,他们都在薛峰分管的商业管理部。吴迪当时是设计部设计师,现在是厦门万科泊寓合伙人;吴少杰当时刚进公司1年做运营,现在是泊时易业务合伙人;梁卡嘉当时是项目营销负责人,现在是厦门万科产办的星商汇合伙人;陈雯当时负责商业管理部前策,现在是幼儿园的合伙人……
2013年6月份,首先是吴倩、陈雯开始下沉至金域华府社区做调研:社区需要什么样的配套和服务?她们发现社区孩子很多,但绿化面积有限,游乐空间不足。于是她们筹划着做一些儿童的教育配套、服务配套,有了最早的社区教育营地的想法。
随后她们又发现很多妈妈需要一些生活用品、生活服务,就同步研究社区商业应该怎么做,把厦门市新老楼盘的社区商业摸了个底。但有关社区商业的探索是从单一模块开始的,比如料理食堂、街市、生活服务等,并尝试着做了一些孵化。原因是团队从一开始就坚持社区商业去主力店化的思路,因为主力店租期长、租金低,团队决心自己尝试。
长租公寓泊寓(前身被窝公寓)是意料之外的产物,更多是基于“把空间用起来”的尝试。厦门万科泊寓初创团队的黄纯纯介绍,“当时金域华府幼儿园那块总共有8000平米的空间,招租的康桥幼儿园只用了一部分,还有2000多平米放在那,大家都不知道做什么。”泊寓创始团队介入后就调研了国内青年旅社以及北京、上海的案例,最终决定做一个有共享空间的青年居住社区。项目开业后也没做宣传,主要居住人群是金域华府周边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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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寓
按照薛峰最初的想法,2014年厦门万科经过初步探索选定的几个方向是社区商业、教育、青年公寓,并不包括办公。金域华府被窝公寓2015年初满租后,其公共空间背后有个200多平方的仓库,梁卡嘉、吴少杰就琢磨着怎么利用:“当时想做办公,但是又觉得很传统,正好那时候厦门有共享办公,我们就觉得搞几个办公位应该不错”。就这样,厦门万科产办也开始发芽。
薛峰选定的试验田是一片一片的,厦门万科的“小白鼠”也是一批批培养的。2014年初他圈定的方向是社区商业、教育、青年公寓,之后发现了产业办公的可能,于是2015年他加大了产办的投入。当一些“小白鼠”都走出了试验田,开始裂变之后,一些新的方向又进入了薛峰视野。
▲厦门
万科部分新
业务同事:
唐庆康、蔡富胜、郑志铖、吴少杰、林劲帆、梁爽、陈雯、梁卡嘉、黄纯纯、孙韵平(从左至右,从上至下)
厦门梅沙科技是2016年开始的,经历2次PK失败后转换方向,抓住新的机会才真正确立了生存基础。第一次失败是泊寓IT系统的PK,最终来自广州万科的小泊科技胜出;厦门梅沙科技合伙人蔡富胜曾在阿里、腾讯工作,于第一次失败后加入,他和团队一起在区域产办系统的PK中又败给了广州的玛曲科技;2017年4月后,团队介入到社区商业系统,开发出停车场泊时易系统后,终于获得认可。
2017年,薛峰又选择了影视基地、食堂、菜市场、停车场这几个业务方向。食堂业务的“小白鼠”林劲帆,同济大学物理学专业毕业,他最早是组织者,组织同事们竞聘美食广场的负责人,前后数月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创业者。有一天厦门万科商业兼人力城市合伙人李祥柏找到他:“你愿不愿意负责全新的餐饮业务线?我先跟你说,99%可能失败,你考虑清楚,要不要出来试试?”考虑了两天,林劲帆决定去。原因很简单:“万科提供平台、机会让你去创业,成功了就很牛,失败了顶多就是业务线被停掉,一方面证明了这个方向在这个时期走不通,另一方面学到的东西在我自己身上。”
▲万享荟城市
食堂
2016年,梁爽是同济大学环境系毕业没多久的研究生,同林劲帆一样在厦门万科商管公司前期策划部。当时万科有12个万科里社区商业项目,梁爽随团队研究万科里中的模块怎么做,调研了北京三源里菜市场等。连续四五个月,早上四五点开始就泡在菜市场,写各种报告。2016年11月,李祥柏找到梁爽:“要不你来做菜市场吧!”原来梁爽的报告打动了大家,而厦门万科此前曾尝试过菜市场业务,但一直没拿到项目落地。2017年梁爽策划的菜市场“鱼羊市集”很快就有了3个项目。
▲鱼羊市
集菜市场
如今试验田金域华府已被厦门万科新业务小伙伴们称为“圣地”,因为从这里诞生了厦门万科社区教育、长租公寓、产办、商业等新业务,是厦门万科新业务的发源地。2017年12月13日夜间,当厦门万科一群新业务小伙伴齐聚金域华府时,还在讨论着要不要“立个纪念碑”。
在试验田完成从0到1的验证并不容易。
在项目探索期,厦门万科似乎有意设计了创新业务与核心业务完全隔离的环境,很长一段时间,很多核心业务同事并不知道有试验田小分队的存在,知道的也觉得是“一帮小孩儿在玩”。“一开始就是让我们自己摸索,什么都自己做,人也是自己招,后来才慢慢配上财务、人力、设计等。”梁卡嘉回忆。
泊寓创始团队调研了全国各类青年旅舍,第一个项目开业前在公司内部做了七八轮调研,只要是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隔一两个礼拜就会被抓过来调研一次。
办公团队则去偷师,因为梁卡嘉、吴少杰完全不知道从何处开始。“2015年初,我们俩去厦门一个众创空间租了两个工位,在里面‘办公’了一个月,天天在那密谋如何学习借鉴。”2015年7月份,200多平米60多个工位的共享空间开业后,两人就去各种学校推广,谈创业、招项目,一个工位原租金350元,实际成交价打了八折280元。
林劲帆筹备美食广场时,和同事将漳州所有小吃都吃遍了,一个月吃了300多家,而且一家店至少去三次,最终他同事的体型没控制住。这样吃下来后,林劲帆团队在漳州挖到了四五家十年以上的老店,引入到尚未成熟的片区项目中。
探索停车场业务时,吴少杰和几位小伙伴发明了“跟岗”的工作方法:每个人每天从早上9点至晚上12点拿着计数器跟住停车场的客服台、收费岗。他们的工作日志包括:“午高峰:现金支付46人,微信支付1人,非现金151人,需人工解决问题18起,其中识别障碍3起,优惠券障碍3起,出入口拥堵1起,违规停车10辆……”在厦门盛夏又闷又热的地库,团队全员跟岗了近2个月直到系统上线。技术不能替代现场,聪明人用笨办法,至今“跟岗”仍然是泊时易新员工、负责人以及新上线停车场的必修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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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时易团队
薛峰在创新业务四面开花的过程中,更像一个产品经理。他会投入大量的精力与新业务团队聊天、打磨,帮着一起思考,确立约法、方向、文化,比如他会关注大食汇几秒出一个套餐,早期甚至会亲自介入帮忙招商。
虽然总经理关注,但大平台创业的协同优势也并非想象中容易。刚开始新业务很多设计、工程、采购等需要核心业务帮助,但核心业务“并不怎么搭理”。
“小白鼠”们自有其办法,首先是刷“情感账户”。“我们原本在核心业务都人缘不错,存了很多‘币值’,现在就在取币,求帮忙。”梁卡嘉说,正因为在核心业务本身做的很好,出来做新业务才能获得一定资源支持。
厦门万科在早期探索新业务时,一些事项需要到总经理处协调,几次协调下来总经理都是支持新业务,这样信号就传递了出来。不过,新业务团队普遍希望“私下搞定问题”,实在搞不定还可以自己干。
说起“自己干”的故事,大家陷入了比“惨”的回忆:
“我去搬过砖,装过龙头,冲过马桶。”
“我一个人做保洁、维修、广告、海报……”
“不会做招商合同,半年才让招个人。”
“我还去给小朋友上过课。”
“这里的地我都擦过一遍。”
“当时我们卖几百块钱一个的工位,已经够怀疑人生了。”
“做被窝公寓的时候,家具都是去宜家直接买,宜家年轻人喜欢又便宜,而且去了宜家才知道什么叫三家比价。”
尽管这种“自己干”的过程中可能存在风险和混乱,但“很重要的一点是所有的流程你自己全部踩一遍了,坑也都踩过一遍了,你就知道坑在哪里了。”区域和厦门公司都要求做新业务的人要对整个过程和客户有手感,感知到客户的温度。
混乱并不可怕。郑志铖是厦门公司维保业务合伙人,之前七八年一直在做成本和采购。“我从最严苛的部门来到最混乱的地方,有很多感触。新业务在前期发展时最怕的就是要求规范,做出来那天基本上就失效了。要接受这种混乱,只要你把前面的东西理顺了,这些混乱迎刃而解。”
与核心业务相比,新业务颗粒度很小,数字单位从亿、千万、百万变成百元、十元,甚至停车场的几元;新业务也没那么多专业划分,从0到1什么都要做;新业务还面临诸多不确定性。
尽管如此,想要成为厦门万科的“小白鼠”并不容易:首先要原来工作干的不错;其次要有意愿;最后要公司觉得合适。梁卡嘉说:“我们都是抱大腿,求着让我们干新业务,因为不想做传统业务了。”吴少杰则讲述了另一个故事,与他同一届的新动力在另一城市公司,被总经理安排去做泊寓,打电话给他诉苦:“为什么我要被流放去这个业务?”“流放!他用了流放这个词!”吴少杰颇为惊讶,因为在厦门万科能有机会去做新业务是幸运。
2015年被认为是厦门万科新业务元年,很多业务完成试验田的孵化后,开始批量复制。2014年底厦门万科做了一版三年事业计划书,将整个厦门和业务做了比较彻底的研究,确定了未来业务种类、拓展方向,也为未来的投资布局奠定了良好基础。在新业务方面,只要大致摸索出了模式,甚至只有七八成把握,厦门公司都会快速投资布局,抓住市场窗口。
金域华府的被窝公寓开业后,最开始定位为社区公寓,实际经营后发现青年人需求更大,于是2015年开始大力发展青年公寓,“大量拿项目”。万科董事会主席郁亮、南方区域首席执行官张纪文先后考察过青年公寓,认为方向是对的,希望在集团和区域推广开来,组织了兄弟公司的同事过来参观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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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亮考察泊寓
这一年,厦门万科商业团队在前期对生鲜、餐饮、社区服务等单一模块的探索后,正式启动了大体量商业项目——“万科里”;梁卡嘉、吴少杰在金域华府做了共享办公试点后,薛峰决定扩大试验,产品也跟着迭代,首先是从2015年拿的设计公社项目中选择一栋楼做办公,而该项目原计划是全做泊寓。
至2017年,厦门万科社区商业累计有12个项目,将间接提供就业岗位超1.08万;产办开业5个项目,还有5个项目处于开发建设中,预计2019年将服务近6000家企业和6万名办公人员;泊寓2016年开了6个项目,至2017年底开业有10个项目,还有14个项目筹备中,已为5000多名年轻人提供了舒适的居住空间;梅沙教育有全日制幼儿园1所,社区营地8个,户外航海教育基地1个,为3000多学生提供了优质教育服务,还有一所K9全日制中小学建设中;泊时易停车场业务则每天都在为数万市民提供智能停车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