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梧桐山,一直以为与梧桐花开凤凰来相关,看过书后才知道原来梧桐山上并没有种梧桐,而是分布了大量包里桐,所以梧桐山的得名是个美丽的误会。
上周四,夜读第二期,书友们分享了他们最近的看书心得,其中@廖庆华书友分享一本关于深圳的图书,十分有趣。讲稿如下,以飨书友。
廖庆华:
本书为深圳第一部大型风物主题丛书《深圳风物志》中的一卷——风土人情卷。
本书从风俗、风情、风景和风骨四个部分介绍了深圳的风土人情。比如新安曾有“追月”习俗,有“做冬大过年”之说,有“鎅纸鸢”“跨背囊”“打棋螺”等儿童游艺。也介绍了“盐田风梅沙浪”“七娘山之传奇”、梧桐山之“仙气”和深圳墟为何称“东门”等等之类丰富的典故。
深圳比较明显地分布着西部为广府人,中东部是客家人,南面沿海的一些渔村居住着福佬人的局面,形成了汉民族中的三大民系,带来了风土人情的多元化。全国7大方言(北方方言、吴越方言、赣方言、湘方言、闽潮方言、粤方言和客家方言)中深圳占有3席(粤语、客家和闽潮)。
广府人靠海生活,有爱吃“三鲜”(鲜鱼、鲜虾、鲜贝)的喜好,客家人依山而居,条件所限,养成吃“三咸”(咸鱼、咸菜、咸肉)口味,潮汕人则习惯“三嘉(食)”(“嘉糜”即食粥、“嘉藤”即食半汤半菜和“嘉嗲”即饮茶)。
“深圳墟”是1953年后宝安县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原来的深圳墟划分为东至深圳水库,西至蔡屋围、笋岗村,南至罗湖村、渔民村,北至泥岗、银湖近10平方公里范围。深圳墟以前有东门、西门、北门和南门,后来由于日军轰炸,只留下了“北门街”和“东门”了。改革开放后,为了和“深圳市”区别开来,所以又把“深圳墟”改称“东门老街”。
关于梧桐山,一直以为与梧桐花开凤凰来相关,看过书后才知道原来梧桐山上并没有种梧桐,而是分布了大量包里桐,所以梧桐山的得名是个美丽的误会。由于弘法寺的缘故,也会产生梧桐山是佛教圣地的错觉,原来梧桐山一直是道家的道场,弘法寺其实是建于仙湖植物园之后,不过现在已经有种喧宾夺主之感了。
比如龙岐湾海里的珍珠采取不尽,传说是七仙女为解除百姓疾苦,将自己的珍珠项链解下抛入了海中所致,拥有七座山峰的七娘山,真是七仙女化身而出。
凤凰山的得名与文天祥的曾孙文应麟有关。传言当年文应麟受观音托梦,要在大茅山一个“凤凰栖息过的岩”建立寺庙,于是他建起了凤凰岩古庙。随着凤凰岩的名字广为流传,大茅山渐渐被称为凤凰山,岭下村也被改为凤凰村。
龙岗的得名与龙的传说有关。传说古代有一神龙从梧桐山腾飞,降落于一小山冈上,化作青烟升天,后村民相约在此建墟,命名“龙冈”,“冈”今定为“岗”。
大小梅沙的来历则与所谓的梅花和梅林毫无关系,主要是由于强劲的盐田风吹起大浪,淘出了被当地客家人称为“霉沙”的洁白细软的滑沙,因为同音,所以“霉沙”写作“梅沙”。
羊台山的得名亦是如此,与传说中的“珠珠和湾仔”的故事并无关系。羊台山古叫“阳台山”,新中国成立以后的扫盲运动中,将难写的繁体字“陽臺山”简化为了“羊台山”。
深圳的车公庙有两三百年的历史,车公是南宋时期一路护送宋少帝南下,后来驻守西贡的车大元帅。
虽然说来了就是深圳人,但是就知识层面而言,却不尽然。将自己视作城市的一员,换言之意味着对城市产生归属感,视它为“家园”。而家园,既需要亲自付出努力去建设、经营,也需要对它有更多的了解、感受。
当我们居住于这座城市,不仅获得工作的平台、生活的保障,为建设她投入时间精力,同时也应当了解她的过去和现在,了解她千百年流传下来的地域传统,复杂充沛的自然生态,与她身上一切和经济效益不直接相关,但和生活、趣味、心灵相关的事。如此,她才能成为你我真正的家园。
听完@廖庆华的分享,感觉周末出游多了很多选择啦~
同时,其他书友也分享了他们的好书。
@李燕纯《微习惯》
@阳新宏《乔布斯传》
@叶湘伦《七里香》(席慕蓉)
@杜燕婷《好好学习》(成甲)
@陶畅《呼兰河传》(萧红)
@Cherry《哈佛凌晨四点半》
@Kahle
《青梅往事::十八对民国才子佳人最美情书集》
7月6号 周四
19:30-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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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体多媒体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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