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银河系十八线网红、过期少女、盖世萝莉、战略性单身、资深神经病二小姐创作的长篇小说《你是我的十万星河》,房地产+言情。每周更新1万字。
剧情梗概请戳:
《
宇宙辣么大!你居然还买不起你的100㎡?
》
如果您不喜欢,没关系,周一~周四均为房地产话题,请您择日再来惠顾二小姐后花园。
疏离很开心。
过去的
几
个月证明,他与谷离非很合拍。从堂上,到床上。
唯一有点遗憾的是,谷
大
小姐
的
脾气蛮大,性子又比较刚烈。
不过她有逐步改善的主观能动性,而且疏离的爱情风格和郁桓完全不同。谷离非和郁桓是金刚石划刚玉,摩氏硬度
10对付摩氏硬度9,最后鲜血淋漓两败俱伤;而疏离使的是化骨绵掌,看似轻飘飘,却把谷离非吃得死死的。
疏离
的工作
进展
也很顺利,申钢
项目
接近尾声,基本上没有出现大问题。挪用保证金、账外拆借、挪用公款等常见问题涉及的金额不大,在可控范围内。那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邪劲的
8亩地连铸车间,百查之下也没有破绽,只得不了了之。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特派办预计编发要情
1篇,要目2篇,随后该队将在六月初收工,撤退,届时他就得乖乖回广州去。
虽然马上就要与谷离非分隔两地,不过
疏离
一点都不担心。
当初也是为了自我磨砺才选择了特派办这个岗位,如今和父亲约定的三年工作期限已满,相信
调回
到上海也是指日可待。慢的话,要参加明年的公务员招募考试;快的话,说不定年底就能内调。
他已经打算好了,回广州之前,把非非正式介绍给家里人。那么,应该选什么场合比较合适呢?爸妈一定会喜欢非非的,她又漂亮,又优秀,只是性子烈了点,没关系,
女人
生了孩子后
都
会变温柔,会懂得疼人吧?以后慢慢磨合
吧
。
疏离想得喜滋滋,这是一个成熟男人,对家庭应有的担当和筹划。
奈何命运是一双翻云覆雨手,从来由不得小
蝼蚁
来做主。
这天是清明节,按照惯例,疏离的舅舅陈涵泽会过来和母亲吃
“寒食”,然后一同去宋庆龄陵园扫墓。
外公外婆过世得早,没能享到儿孙福。他们老人家若是能看到这一双儿女如今这般出息,一定能欣慰地含笑九泉,说为国家培养了栋梁之才。
清晨疏离起床后,发现家里气氛不对劲。爸爸面对着花园在读报,半天不动,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读古文观止。走进一看,连报纸都放倒了。
书房里传来隐隐的争吵声。疏离有心想偷听,不过父亲大人当前,他没好意思。
疏婴叠好报纸,叹口气,对疏离说,
“去敲门把他们叫出来,都吵一个早晨了也没个结果。一家人,还是坐下来商量对策吧。”
疏离渐渐靠近书房,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母亲用这样气急败坏的尖锐声音数落人。
母亲出生上海的旧式大宅,穿旗袍端庄淑雅,从来都是温婉细致,大家闺秀做派。印象中母亲上一次失态,还是小时候疏贝带着疏离,偷偷溜到弄堂里学那市井的九子游戏。结果玩抽陀子的时候,小孩子没经验,一鞭子抽在疏离脸上,差点破相。
一个家庭里,总是疼儿子比疼女儿多,总是疼小的比疼大的多,总是疼吃亏的比没吃亏的多。疏离刚巧这三样都占全了,他记得素来端庄温婉的母亲,大着嗓子把阿姐呵斥了一顿,还打了屁股。
想起来真是很美好的幼时回忆,打弹子、滚圈子、踢毽子、盯核子、造房子、拉铃子、刮片子、掼结子、抽陀子
、套圈子、跳筋子
……不知道谷离非小时候玩什么游戏,新疆的小朋友一定更好玩吧?疏离的笑意写在脸上——自己真是
热恋地
快完蛋了,任何景,任何物,任何事,都能想起她。
疏离静立在书房前,母亲的声音清晰传来。
“陈涵泽,我说你老糊涂了?你的土地按常规上说,只能贷
100
亿,是我!看你刚入主申钢,想有一番作为,也给下面的人一个下马威;再加上国家刚巧出台新政,打大型国企和优质资产的擦边球,我才顶着董事会的压力,贷给你
150
亿!
可是,你给我的回报是什么?
信贷部的小夏摸排情况,去了好几趟你们的三产公司,说那家申钢置业里呢,总经理穆林森整日整日地不见人,里面除了小猫两三只在睡觉,根本不像做正经事的公司!
陈涵泽!你既然不想好好运营这个项目,当初就不要和我打招呼贷这么多钱呐!你有压力,我有压力!我更要背风险的啊!你知道申钢置业现在这烂摊子,董事会上我要面对多少压力吗?项目最终没卖个好价钱,造成坏账,那是天命,大家都不能说什么;可是你们光吃饭不干活,整个公司连朝气都没有,这不就落人口实了吗?陈涵泽,你我都一把年纪了!没几年眼看就要退了,晚节不保是大忌啊!你懂不懂?
”
“二妹,你不要着急,你相信我。”陈涵泽不温不火的声音,像38摄氏度
的温水
完美熨帖心灵。
这一对兄妹,其实长得很像。皮肤细腻,气质温婉,典型的江南人氏,疏离的长相,像他妈妈更多
,
当然性格上像疏婴更多。
“二妹,这件事情上,我放权给小穆做,的确放得有点过了。但是项目还是在正常运营的,不是表面上吊儿郎当项目就肯定一塌糊涂的。贷款利息日,我不会延误一天;本金,我不会少给一分。二妹,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个项目的回报,超过你的想象!”
“我不管!我要看你们自从购入地块后,整个公司的现金流量表,明天就给我送过来!神神秘秘的,搞什么东西!”
“这个,可否放缓一些时日?”陈涵泽打哈哈。
“我不是以贷款银行董事会成员的身份要求查账,我是以一个三十年经验的
老
财务,帮我的大哥,提防一下,是否可以呢?
”
“要是没问题呢,你还是二妹;要是看出问题呢,你就变成申城银行的人了……”
“陈涵泽!
你
……
”陈涵深眼睛一瞪。
两个人说得箭拔弩张,疏离轻咳一声,指节敲扣木门。
“妈,舅舅,爸让你们出来,一家人坐下来商量比较好。”
“不必了,”陈涵泽略略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这件事情正在有效进行,没有出差池,唯一被人投诉的是申钢置业缺乏积极奋进的工作态度,这是我们的疏忽,我回去马上调整。”他快步走出房间,“二妹,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去宋庆龄陵园吧。妹夫,总之,我不会做让你们为难的事情,你相信我。”
这最后一句话,是对疏婴说的。
疏婴没有回答,他站在客厅,身上已经换好衣服。黑色车子缓缓出门,反光镜上别一朵黄菊花。多年来的扫墓,一直如此。
陈涵泽问:
“怎么?贝贝今年还是不来吗?”
“姐在西雅图,谈公务。”
“贝贝真的立誓,一辈子做女强人了?”他拍拍疏婴的肩膀,“老疏啊,如果当年早知道,贝贝说得出就做得到,你还会不会拆散这对小鸳鸯
呢
?
”
疏婴冷笑一声,
“做女强人,也好过当寡妇!”
疏离抱怨,
“爸……”
一行四人,不再有话。
清明,寒食。
东风,飞花,御柳,祭奠。
谷离非从来不在清明节那天怀着祭奠的心情
——活着的时候就已经不要她的妈,死了就更不必惺惺作态了。
其实她这个人,家庭观念一直不强。因为身世飘零,母亲走得早,遗传学名义上的父亲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初中开始独立住校。独来独往惯了,所以郁桓想给她一个家的时候,她觉得那是囚笼,要奋力挣脱的。
清明节这天,她如往常一般,吃得下,睡得饱,翻阅了杜宪容送来的本月报表,很满意。大笔一挥,每年开春的例行加薪就开始了。
做生意,谷离非和疏离的战略高度是一致的。不要问员工从公司拿走了多少,而是问员工给公司创造的价值和她拿走的价值两者之差。如果两个差值一直在扩大,那么员工拿得愈多,公司也赚得愈多,这是好事!如果两个差值一直在缩小,应该反省自己为什么要雇佣一个如此碌碌无为的员工。
以前的杜宪容,对疏离
抱
着一丝幻想,因此多年来兢兢业业尽心尽职;但是如今,正牌老板娘上任了,灰姑娘丢掉幻想,唯一还能留住她的,只有真金白银了。
白马王子不是人人能
染指
的,落袋为安的支票,才让女人有安全感。杜宪容及时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工作愈发积极出色。
至于
Tosh这边,谷离非也打定主意离职了。
Assistant Project Manager
?她看着名片上的抬头,为自己这一年来的幼稚行为吹了口哨。她把金灿灿的名片叠成微型飞机,吹口仙气,准确无误送入垃圾桶。
Assistant
PM?见鬼去吧。
她的手指如春葱,娴熟地拨打号码。
“关山峪,今天清明节,一起吃顿饭吧。”
“吃什么?”
“心情暴好,吃酸酸甜甜越南菜吧。”
淮海路,中环广场。
墙上有越南风情画,侍者穿素花蓝色布衣,仿佛置身湄公河畔。
串烧鸡,香橙鸭,沙爹鱼露酱;蒜蓉大虾,以黄油焗烤,创新的越南食材,法式做法,回头客甚多。
这年头,要在江湖上搏出位,就是要不走寻常路。
头上的吊顶电扇看来是从越南哪个村子淘来的,年久失修还能吱吱呀呀地转。谷离非被
它
阴影笼罩,担心它这把老骨头随时要散架。
关山峪盯着她看许久。
“干什么?没见过美女心情靓?”
“清明节,要低调,你也太靓了一点。”
“靓足366天。”
“菲菲,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你那只眼睛看见的?”
“我都老花两百多度了。眼睛看不清楚,不过最近晚上打你家电话都没人接。”
“哦,出门应酬了。”
“前台也要应酬?”
“我们公司物尽其用。”
“可是我一连打了7天,都没人接……”
“哎——老
关
,不带这么盘问私生活的吧?我成年了哎
——”
“你终于不要那个郁桓,和
SJ
署的瘦
猴
好上了?
”
“老
关
——你监视我?”
“不小心看见的。”
“你不是两百度老花吗?”
“那
瘦猴
比较帅,过目难忘。
”
“嘿,老爸,你说他做您女婿怎么样?”
关山峪沉吟,
“卖相还可以,配得上我女儿。就是不知道家世和人品。”
“嘿,老爸,有你这句话就放心了。吃饭,吃饭。”
说起陵园,就给人阴森恐怖之感。
其实大部分陵园几乎等同于公园,大草坪青翠,罗汉松苍翠、桂花树甜香、广玉兰洁白。还有不计其数的龙柏、雪松、中山柏、银杏等,宋庆龄陵园内树木葱茏,芳草如茵。和普通公园有所差异的是人烟稀少,气氛庄严肃穆。
献完花后,陈涵泽先走,余下疏离一家三口,漫步芳草。
“妈,舅舅刚才什么事情?”
“对了,近之,你们在审申钢,你也得长个心眼儿。”
“你怀疑舅舅在从事不道德交易?”
“没这么严重。”陈涵深清清嗓子。“水湾这块地是被贱卖了,说实话这么一块好地要是放到去年,拍
个翻倍的价格
根本没问题,所以你舅舅过来打招呼,让我帮忙多贷点,我就做主贷了
150
亿,董事会里异议也不多。坏就坏在收到投诉,说申钢置业现在经营得根本不像一家正经公司。我让信贷部的小夏去摸过情况,的确如此,今天大哥过来,我就有点恼怒,火气大了一点。
”
“申钢置业怎么不像一家正经公司了?”
“简单地说,就是没人干活。
上百亿
的土地啊,皮包公司似的,进进出出就一个穆林森,没有建筑设计院介入,没有工程部,行政部两个小姑娘,负责每天打卡端水擦桌子
,财务部一个小姑娘,负责每个月把贷款利息划到我们银行。其它什么都没有了,我问你舅舅,他一问三不知,说具体事情都穆部长在操作,你说气人不气人?穆林森把他卖了都不知道!
”
谷离非摇头晃脑地说,
“我们的地块和申钢的五块地居然是一起规划的,简直匪夷所思。”
郁桓四两拨千斤地说,
“申钢置业是一家完全没有开发经验的公司,而我们有专业的厂房设计开发团队。”
母亲大人气急败坏地说,
“申钢置业根本不像一家正经公司!”
皮肤黝黑,颧骨高耸的泰国男子凶狠地说,
“小子,申钢厂房的事情早就结束了,你好自为知吧。”
桑陌陌大着肚子对他说,
“零太多,你知道我数学一直不太好,疏工可以自己去机器上数。”
招投标、股权转让、获取巨额抵押贷款、再股权转让,简单复杂化,但绝对不犯法。原来申钢集团用这
8亩地的连铸车间建设,
是
帮
上百亿
元的水湾项目探路
的!
原来申钢集团利用大型国企的身份,帮助外资大鳄获取更高的信贷额度
!
国家养育了申钢,它却来揩国家的油,哪怕自己只能分两块油渣,也聊胜于无
,堂堂国企,自甘堕落成这个样子!
想了这么久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疏离豁然开朗。
可这些,暂时只停留在他的臆想层面上,如果要掌握切实证据,就要对申钢集团开具新的
SJ
通知书。
疏离仿佛能看到梁析疑抱歉的官方回答。
“小伙子,你的推测很具有建设性!但是你知道的,没有切实的证据,要调动我们
SJ
期限以外的资料,我很难开出
SJ
通知书。大型国企的财务,不是想查就查的。
”
可是不开具
SJ
通知书,如何查找证据?
天啊,这真是两难的逻辑悖论。
更何况,无论是申钢集团,还是
Tosh,都有和疏离息息相关的亲人。兹事体大,一个不小心,双刃剑劈出,先伤人,后伤己。
疏离毕竟年轻,波澜壮阔,他感觉把舵的手有点发抖,有点不稳。
小船迷失了方向,不知道何去何从。他需要港湾,需要灯塔。所以,他把一切,都向疏婴招供,让父亲大人来定夺一切吧。
疏婴,男,
58岁,畲族,民革党派人士。
宦海沉浮一世,官拜副部级。
疏婴酷爱养兰。
他出生在建国后,父亲走马上任的途中。父亲一生追随朱德元帅,极喜欢兰花,疏婴记得小时候屋后、围墙上,博古架上,尽是兰花。春兰、建兰、墨兰、寒兰、台兰,应有尽有。
他爱兰花的高洁,也爱兰花的含蓄。
此际,独生儿子站在一旁,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汇报完毕,也无妨他将一盆墨兰修剪地枝青叶翠,亭亭玉立。
窗外,清明节的春雨缠绵。
“父亲大人,近之疑惑,不知如何应对。也许上上之策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近之,”修剪完毕,疏婴开始用细长口的水壶给兰花浇水。“如果你舅舅这个项目的标的物在10亿以下,我建议你就这样不了了之。
首先,这项目发生在你权限以外,理论上说,你不知道是正常;其次,陈涵泽他有他的操作思路,你母亲也是反应过度。他毕竟也是副部级了,大是大非肯定拎得清,不用我们去操心。不过,唔
……”浇完水,疏婴沉吟许久,然后用喷雾给兰花施叶面肥。“不过这个项目标的物的数额过于巨大,接近
两百亿啊,
呵呵,我猜是老陈当初也没料到郁东敏给他吃这么大一块肥肉,一不小心就会噎死。
”
“那父亲大人……”
“如果我所料没错,老陈这是犯了常见的夕阳红综合症啊。”疏婴的指节轻叩博古架的木质桌面,“他花了一年时间把屁股在申钢坐稳,然后就蠢蠢欲动了。因为毕竟按照他的年纪,申钢应该就是他的最后一站了,他想退休之前捞一笔。刚好穆林森给他牵线搭桥,和Tosh一拍即合。先拿一块8亩的小地试水,然后如法炮制,操作一个小于10亿的地块,他们申钢置业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需要出卖一个国企资质,项目售罄后便可带来大笔回报。国家这两年对大型国企的门槛和外资开发商的门槛差距拉得太大,才会有这种投机倒把的事情产生呐!”
舅舅这些花招的最终目的,是中饱私囊,这点疏离也想到了。但是他想不通的是,以舅舅今日之地位,他还需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连
总理
退休后都以拉二胡为乐,舅舅要卷走这么多钱,到底做什么?
疏婴看出了他的心思。
“近之,你还年轻,还不能体会‘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心态。当一个高级干部
渐渐
走向退休门槛时,意味着他将上缴他的所有权力,包括社会地位。但是现在条件好了,
60岁还是壮年,还精明能干得很,明明起码能再活20年,可是偏偏要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不甘心呢!!!
无限的留恋之下,私欲就会膨胀,意志
力
也会瓦解。你舅舅的事情,一点都不稀奇。
”
“父亲大人,您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不宜隐瞒,应该向中纪委举报?”
疏婴哈哈大笑,
“近之!世上的路千条万条,不是只有举报不举报两条路可走的。还有很多灰色地带,值得我们探索。”他整理好兰花,洗净手,“这个周末,把你舅舅叫到家里来,我们要召开一个家庭大会!”
陈涵泽已经等不及周末了。
他匆匆赶过来时,满头大汗,怀里携一叠厚厚资料。见了疏婴劈头就说,
“老疏,我正要找你,离离电话就过来了。”
“坐下先喝杯水,今年刚过来的西湖龙井明前茶。”
陈涵泽把资料砸在桌面上,
“还喝什么水啊,这把梭哈玩得越来越大,现在想停都停不下了。”
疏婴拿起来翻了翻,全英文报告,版式严谨,骑缝章血红,想来是一份保密文件。
“近之,你看一下内容。”
疏离粗粗浏览了一遍,脸色青白。
“舅舅,Tosh的胃口,比你们大得多!”
“是啊,”陈涵泽苦笑,“居然被他们摆了一道,如今骑虎难下,只好乖乖过来和你爸商量对策了。”
疏离对父母解释道,
“这是一份关于水湾地块所有物业资产打包后的海外融资计划。简单地讲,Tosh对舅舅这边提供的
150
亿元贷款和主导开发权还不满足,他们一女二嫁,不但从申城银行套得抵押贷款,还把未来资产做成
REITs基金,去获得海外投资者的投资。
这一批资产负债表、利润表和现金流量表清晰说明了这一切。我想让妈妈来看会比较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