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进步主义
所谓进步主义,就是做好最坏的打算,但也要用全力去好好生活,进步是一种状态。本号题材较广,因为Po主真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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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送书 | “除了她,我现在在这世上一无所有了…”

进步主义  · 公众号  · 自媒体  · 2018-02-14 21:00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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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自罗马灭亡后在历史上种下两粒种子,用“时代”持续浇灌。一朵通过哈布斯堡绽放,在二战时达到巅峰。另一朵随着大航海时代远播世界各地。


在这个剧烈工业化、城市化的时代,一个多元帝国在 帝国主义与民族主义 自由主义与专制贵族 中央集权与联邦主义 的纠缠中艰难走着钢丝却也欣欣向荣。


站在民族国家神话的对立面,哈布斯堡君主国的消逝真是令人遗憾,或许也是后世多民族或超民族政治体绝好的镜鉴。


今日荐读《哈布斯堡王朝》。


1 / 谁在谈论胜利? 最重要的是活下去。


2 / 别人是靠发动战争,哈布斯堡家族则是靠一路联姻到达了权力和荣耀的顶峰。后世的人们也许还可以继续评论道,哈布斯堡家族的成功时建立在别人的不幸之上的。


3 / 一旦信任被打破,血统便失去了力量和价值。


4 / 王子们必须非常清楚他们是人:他们的地位只能取决于其他人的认可、他们自身必须履行所有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5 / 真正的伟大是心胸宽广、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受人欢迎。


6 / 有人称弗兰茨·约瑟夫一世为“最后的侠士”,这可能是最合适的称谓了。在英国人听来,这个称呼最能引起他们强烈的共鸣。因为它体现了一个人对某一种事业的无悔奉献和忠诚, 尽管不成功,但仍然至死不渝。


7 / 我是怀着信念而死的 ,既忠于神圣的教会,又忠于我们家族的血统。


8 / 拭目以待,不是现在,就是将来。


年轻时的弗兰茨·约瑟夫


- 节选

有一次吃晚餐的时候,皇帝一直盯着桌子另一头一位年轻的值班军官看。晚餐结束后,宾客们都走到了花园里,弗兰茨· 约瑟夫 径直走到那位中尉的面前对他大吼:“为什么不按规定穿衣服?”这位军官脸色惨白,极为不解。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盯着他的君主。很显然他根本就不知道皇帝发这么大火为的是什么。皇帝也看出来了,变得更加生气:“你的袖子上没钉纽扣。你不知道吗?”这位中尉绝望地看了一眼没有纽扣的衣袖,结结巴巴地颤声回答:“是,陛下,我真的不知道!”皇帝气得发抖,大声喊道:“那说明你是不懂规矩。这真太可恶了。”

不过,这个故事还有个未成文的结局。皇帝第二天还在对此种世风日下大批特批,然后有人告诉他这件事错不在那个军官。不管规定如何,大多数做军装的裁缝都已经不再在军装上钉扣子了,因为那些扣子现在已经是纯粹的装饰了。弗兰茨· 约瑟夫静静地听完,说“这是完全错误的”,然后传令让他自己的裁缝给那位年轻的军官做一套新军装,要在袖子上钉上扣子,钱由他出。他还在后来的一个场合专门把那位执勤军官找出来,对他进行了表扬。“这是完全错误的。”这句话是指他自己反常的严厉行为,还是指军装裁缝自作主张的“恶行”,我们不得而知。


大多数对弗兰茨· 约瑟夫的评价都采用了这种方式,试图呈现所看到的表象,武断地认为在这层轻纱后面他也没什么两样。于是,表象就是他的全部。他早期的传记作家约瑟夫· 雷德利希(Joseph Redlich)这样写道:

人们都说哈布斯堡家族中有许多人天生就具有真正艺术家的特质,因为他们有着根据自己的意志来完成从无到有过程的强大的冲动……从他们家族的先祖传下来的这种玄妙特质却在弗兰茨·约瑟夫枯燥死板的性情中没太体现出来,他总是采取实事求是的态度。这个20 岁的年轻人有着与梦游相差无几的表情,表现出的是一种刻板的平静。

他是不是把这种公事公办的习惯性态度也带到了私人生活中呢?也许他在家里,甚至是在床上,也是非常沉闷,毫无生气的官僚模样吧?

对此也有不同的观点。他绝不是空有一副皮囊,不是罗伯特· 穆齐尔(Robert Musil)所谓“没有个性的人”,没有喜怒哀乐,没有强烈情感的人,只靠着秩序的躯壳活着。弗兰西的动力来自自己的意志和激情。在这些方面他严格克制和约束着自己。 秩序、形式和制度是治理一开始那种混乱局面的办法。


他第一次见到他的表妹巴伐利亚的海伦妮(内内,给他选定的新娘)和她的妹妹伊丽莎白(茜茜),是在温泉小镇巴德伊舍的一个度假旅馆。


茜茜公主,奥地利皇后


他爱上茜茜是因为她 “浓密的秀发,与她那双小鹿一般羞涩的眼睛非常相配” ,他对她的感觉充满幻想,与实际有很大差距。他对她的爱从初次见面开始就从来没有消退过,而茜茜却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对他燃起过激情。他们在巴德伊舍的最后几天时间里,他带着她坐着敞篷马车在树林里走了很远的路。当太阳落山之时,寒意袭来,他把自己的军服斗篷披在茜茜的肩上,对着她耳语: “你知道吗?我简直不知道如何表达我的快乐心情!” 这个斗篷成了他们未来关系的真实写照。


弗朗茨· 约瑟夫在给她写的信中也都是满满的爱意。每当他们分开的时候,他都会很有规律地写信给她,称呼她“亲爱的天使”,或者“最最亲爱的唯一的天使”。从当这封信送到日内瓦的时候,她已经去世了。她被一个意大利的无政府主义者用锋利的锉刀刺杀身亡。


当这个消息传到弗兰茨· 约瑟夫那里时,他焦虑地从信使手中一把抢过电报,撕开来看。当他读到“皇后陛下刚刚过世”时,他坐在办公桌旁控制不住地痛哭起来。他嘟囔着:“我现在在这世上一无所有了……没人了解我们彼此有多相爱。”接着,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说:“得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孩子们。”情感需求和职责之间的这种矛盾,始终是他和茜茜在婚姻生活中争吵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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