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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华生物：用“创新与专注”破局疫苗研发内卷

医药魔方 · 公众号 · · 2025-01-07 09:19

正文

疫苗赛道每年都有热点诞生，领头企业往往能够借势光速崛起，成为行业版图中醒目的新航标。

2021年是新冠疫苗的高光时刻，市场需求大爆发送Moderna、科兴中维等企业上青云。2022年开始，HPV疫苗在国内市场一针难求，智飞生物、万泰生物、沃森生物等公司成为行业焦点。2023年以来，带状疱疹疫苗和呼吸道合胞病毒疫苗两大“百亿级市场”，被中国疫苗企业视作为接下来的必争之地……

不过，只有足够创新，才可能在疫苗红海中抓住市场机遇。“国产疫苗和进口疫苗之间存在着较长时间的技术代差——几大国产单品疫苗，普遍比欧美晚5~10年时间”，有业内人士指出， 跟随式创新是大多数本土疫苗企业无法获取高额商业回报的根源。

上述观点不无道理，从竞争最卷赛道之一的狂犬疫苗领域来看，人二倍体细胞狂犬病疫苗早已被世界卫生组织推荐作为“金标准”，但由于技术难度和成本相对较高，直到近几年疫苗企业才开始密集推进临床试验和上市流程。不过， 中国已有第一款人二倍体细胞狂犬病疫苗早在2014年获批上市，该疫苗一定程度上缩小了国内外技术代差，上市10年来累计销售近3000万支。

在国内研发及上市的首款人二倍体细胞狂犬病疫苗背后是成都康华生物，该公司近期更新了另一重磅创新项目动态，再次引发产业关注——其六价诺如病毒疫苗已获批在国内开展临床试验。

根据医药魔方数据库，全球范围内尚无针对诺如病毒感染的治疗药物或预防疫苗产品获批上市，处于临床阶段的疫苗产品多为二价、四价。 康华这款疫苗是首款也是唯一在全球——澳洲、美国及中国都获得临床许可的六价诺如病毒疫苗。

从人二倍体狂犬疫苗和六价诺如病毒疫苗的开发中可以看出，康华生物在“卷生卷死”的疫苗行业里独树一帜。他们 专注于“卷难点”，尤其看重产品长期价值。 正如康华生物王振滔董事长常讲的“ 专注难而正确的事情是康华的研发基因 ”。更重要的是，在这家公司身上，我们看到了自资本寒冬市场泡沫出清以来，投资人都在寻找的“企业家精神”——判断力、定力，创新的信心、耐心与韧性。

破壁美澳，国际赛场上的中国疫苗 “超跑”

2006年，微芯生物将西达本胺授权给HUYABIO International（沪亚生物国际），这是中国创新药首个license-out案例。18年后的今天，中国创新药的全球价值已得到证明，核药、ADC、双抗药物、细胞疗法、小核酸药物等纷纷进入MNC视野，跨境交易热闹非凡。

然而，在国际化方面，中国创新药和疫苗产品之间同样存在时间差——当创新药出海已经在1-100的路上越走越远时，创新疫苗产品还停留在0-1的初期阶段，大规模交易尚未到来，尤其在美国、欧洲声量较小。

2024年初，康华生物达成了一项足够有代表性的交易——这是迄今为止中国疫苗领域已知金额规模最大的一笔，同时也是少有的授权欧美公司的跨境交易。1月8日，康华生物将六价诺如病毒疫苗大中华区外全球权益授权给美国公司HilleVax，后者将支付1500万美元预付款，2.555亿美元里程碑金额，以及全球销售额个位数百分比的长期销售分成。

在HilleVax管线布局中，这款产品被命名为HIL-216，它的临床应用前景和市场潜力如何？为何能够获得海外药企的青睐？又为何能率先打破中国疫苗“跟随式创新”的偏见？

从市场来看，该产品潜在获益人群规模非常大。全球范围内，各年龄段人群均对诺如病毒易感，儿童、老人以及免疫功能低下者感染后的症状往往更为严重，是受影响的主要人群。据世界卫生组织（WHO）估算，全球每年因诺如病毒引发的病例接近7亿，其中会导致约20万例死亡，全人群易感，儿童与老年群体感染后易发展为重症。

而且，目前并没有针对诺如病毒的疫苗或特效药上市，临床上多采取对症治疗。在中国，诺如病毒年年都会影响青少年和儿童的正常生活——仅今年冬天，就有湖北省、陕西省、云南省、江苏省多所中小学校因该病毒传染而停课。诺如病毒疫苗有望满足儿童、老人等重点人群的刚性接种需求，一旦能够覆盖10%的目标受众，其市场规模便有望突破50亿元的大关。

据悉，早在2018年前，康华团队就看到了诺如病毒给全球公共卫生带来的严峻挑战，决定开始集中力量开发诺如病毒疫苗。

最初立项时，市面上已经开展研究的诺如病毒疫苗包括日本武田最早启动的二价疫苗HIL-214、兰州生物制品研究所的二价疫苗以及智飞生物的四价重组疫苗。

诺如病毒疫苗研发非常困难，“RNA病毒变异非常快，每几年都可能出现新的变异株或新的毒株。针对目前的流行毒株而言，二价诺如病毒疫苗的保护力相对有限。”康华生物诺如病毒疫苗研发负责人谢迪分析，这正是康华团队最初就决定做六价疫苗的原因，“我们当时充分收集了流调信息，也和很多公共卫生专家、流行病学专家集中探讨，最终选定了六种诺如病毒主要流行基因型，即使在五年后的今天来看，理论上覆盖率依然是好选择。”

由于诺如病毒很难进行大规模体外培养，康华团队排除了灭活和减毒两种技术路径，最终决定选择兼具安全性和有效性、但难度更大的重组蛋白病毒样颗粒（VLPs）技术。

“从抗原上来看，VLPs类病毒颗粒技术模拟诺如病毒衣壳，具有良好的免疫原性。同时，VLPs类病毒颗粒不包含诺如病毒本身的遗传物质，相对于减毒活疫苗来说更安全。”谢迪表示，在临床前研究中，该疫苗在啮齿类动物、灵长类动物等多个种属的动物中免疫原性反应都非常好，预计在人体中也会产生不错的效果。

近两年内，HIL-216已经获得了中国、澳洲、美国的临床研究许可。谢迪指出，康华在产品设计、CMC、和生产上均处于国际先进水平，康华团队也为接下来的临床试验做了大量的调研和分析工作，针对常见难点都已准备好对应的解决方案。

虽然新技术和新产品在临床试验中可能还会遇到一些未知的困难，但康华和HilleVax会在后续的临床试验、商业化发展等进行积极跨国协作，优势互补。拥有国际顶尖诺如病毒疫苗临床试验团队、已经积累了最多诺如病毒疫苗实战经验的国际合作伙伴HilleVax，也将为康华生物提供最有力的助益。

20年创新基因驱动，破浪疫苗红海区

康华生物诺如病毒疫苗似乎避开了疫苗赛道最“卷”的方向，但内卷正在医药行业继续上演。

有一则寓言故事曾说，一名犹太人在空荡的路口开了家加油站，生意兴旺，于是后来的犹太人纷纷在旁边开起了餐馆、酒店、超市……村落逐渐变得繁荣。而当一位中国人先开了加油站并赚了钱，后来的中国人也会在旁边开加油站，并且为了抢生意打折促销，最后所有人都赚不到钱。

疫苗领域现状正是如此，几乎每一个有市场影响力的品类，都有10个甚至更多的产品来瓜分市场，还有更多企业仍在推进临床研究。刚成为热门的淘金胜地，很快就会迎来收益大跳水。国内狂犬病疫苗赛道便是最好的例证，未来几年国内人二倍细胞狂犬病疫苗将陆续上市，即使拥有国内首款人二倍体细胞狂犬病疫苗的康华生物，也需要在赛道进一步内卷前找到下一个创新增长点，而六价诺如病毒疫苗的临床获批非常关键。

事实上，“内卷”并非是死局。在康华生物总裁吴红波看来，卷是市场的常态，但“高技术门槛特点使疫苗还没有那么卷，创新是破局的关键所在 ” 。

吴红波解释， 有信心、 有能力 攻克前沿技术难题的疫苗企业还是少数 。当前，“ 一类疫苗、政府集中采购的疫苗相对更卷，二类自费疫苗还在相对正常的商业轨道上竞争。 ”他表示，这提醒疫苗企业选择项目时就要慎重考虑，企业能力和商业潜力都是考量的核心。

20年前，康华生物创新性地使用微载体培养技术，提升了细胞培养密度和病毒滴度，在生物反应器中规模化生产二倍体人用狂犬病疫苗。那时全球还只有法国赛诺菲巴斯德一家公司在开发类似产品。后来在康华生物团队集中推动下，该产品成为亚洲首个上市的人二倍体狂犬疫苗，我国狂犬病疫苗发展也开始正式进入“人源”二倍体时代。

20年后的今天，康华在诺如病毒疫苗开发上同样秉持着这一“创新”理念，因此，诸多企业望而却步的六价疫苗这才得以率先进入全球临床。

吴红波介绍，康华生物的研发采用技术平台与工艺平台相结合的矩阵模式，技术平台包括灭活、减毒、重组蛋白、VLP重组、mRNA等主流的疫苗研发技术，工艺平台则涵盖从抗原设计、到上下游工艺再到制剂工艺的疫苗研发全流程。研发矩阵覆盖十分全面，整体研发效率也更高。正因如此，康华生物的疫苗产品才能率先赢得国际认可。

与上述平台相对应的有ACYW135群四价脑膜炎球菌结合疫苗、升级版新型固定化狂犬疫苗、结核疫苗、B型流脑疫苗等多个在研项目。

吴红波补充道，研发技术平台和工艺平台并非最终目的，康华的目标是通过创新及经验的积累，在未来再度提高技术上的天花板。

康华生物：始终追求创新与冒险的企业家精神

新冠的透支使生物医药产业处于相对的低迷期，一二级市场投资人纷纷开始寻找具备“企业家精神”的投资标的，这种气质在康华生物身上也能略见一二。

什么是企业家？有观点认为，企业家起码要“创造过巨额营收或利润”。经济学家张维迎有更详细的定义，“ 他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机会、能够想到别人没有想到的办法、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情、解决了别人没有解决的问题 。具有这样一种精神的人，那我们可以称为企业家。”

企业家往往追求创新与冒险，这其中不只是产品、技术层面的创新，还包括独特的市场眼光。从康华生物对于人二倍体狂犬疫苗、重组六价诺如病毒疫苗的市场洞悉上可以看出。

首先，“二类（非免疫规划类）自费疫苗更有可能避免价格体系的崩塌”。其次，“狂犬是唯一接近‘刚需’的二类疫苗，因为它用于暴露后注射，当人被动物咬伤或抓伤，若动物带毒，接种狂犬疫苗将是必须，因为一旦被狂犬病毒感染而致病，死亡率接近100%。”狂犬疫苗市场需求相对有保证，这才能够连续十年为康华生物创造稳定收益。

而诺如病毒疫苗的长期市场价值在于，“不同诺如病毒型别之间交叉免疫相对较低，许多人即使感染过一种型别的诺如病毒，还会感染其他型别，因此六价疫苗能对绝大多数未感染或感染过该病毒部分型别的患者都能产生有意义的保护效果，优势显而易见。”

康华生物：用“创新与专注”破局疫苗研发内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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