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上文在讲
“不同的生活环境里的小大人”(依旧是“礼”的部分)
通常能被称为
“小大人”的四合院孩子,一般岁数在
8~12
岁。
筒子楼能被称为
“小大人”的孩子,一般岁数在
10~15
岁。
商品房能被称为
“小大人”的孩子,一般在
5~16
岁。
(
“小大人”也可替换为“机灵”)
由于要详述其中的道理需要和全文一样长的篇幅(还有很多推导与观察分析,那就要三四倍了),所以我只能说一些简要的。
我们可以发现,四合院对于小大人的要求其实比较符合
“原始健康”的逻辑,或者用我们周围教育机构经常说的“科学的教育年龄阶段”,就是民营教育机构经常说的
K
几几阶段。
四合院小孩的行为是根据
“最低限度和较少的判断标准
+
日常生活习惯给予对方同等的待遇
”
,至少不能渴着冻着,过来累了需要休息。是一种基础的人际合作间他力所能及的照顾行为,体现出了长幼分工明显以及更明显的
“
此类行为从周遭行为中直接习得
”的迹象。
这可能是由于四合院的生存状况比较类似于
“原始”情况。
大家长期使用较大面积的公共空间,可能互相帮助并且并不依赖于上层机构统一,互相间没有太多直接的利益竞争关系。居住在四合院的人也更有可能帮助别人共同看管小孩,且家庭内分工一般长期明确,同时四合院的男人在
90
年代中期也相对来说多出差(传统四合院近期的太少,我说的是以前。但是即便是放在以前,这些不同区域的孩子似乎也只有小大人的具体行为和总量占比的区别,比如水换成了茶,饮水机代替了水瓶,但他们之间的行为类型区别依旧比较近似)。
也就是说,四合院由于家庭生活方面更近似于原始环境,所以教育过程本身恰好容易符合小孩自己的规律,只是效率有限且不一定能快速满足高强度的生产需要
(高强度学科教育不足或太晚)。
筒子楼的小大人鉴别年龄较晚,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其运行逻辑相对复杂,比四合院有更强的非传统等级和分工观念,这些小孩应该已经是有较强的分工意识
——
如果没有分工意识,很难被筒子楼的人认为是
“小大人”,
这和他们房子内居住人群的类型应该是有关联的。毕竟事业单位会非常看重等级与人际(含工作)定位。而且居住在一起的可能是同事也可能是等级差异不太大的领导(但依然是领导)。
根据年龄来看,这些小孩也到达了初步进行较为复杂的人际关系推算的能力,从周围行为得到并分析信息是完全可以做到此等复杂度的事件的,而那些需要被口头
“确定”的一些逻辑关系,例如说先给“老人及每个人”倒水,也是一件相对容易的事情——因为其逻辑链条非常短且不一定需要考虑“为什么要先给老人倒水”,此类行为即便
6
岁小孩也可以做到了,更别提
10
岁。
同时,筒子楼里对于倒茶行为的关心,也更关心倒茶顺序的正确性而非倒茶本身,所以整个倒茶逻辑其实很短很容易,倒对了也是很正常的。
这是一种分工行为,非照顾行为
(想想你什么时候是
“工作”,什么时候是“照顾领导”,这就能明白了,要是详细分类的话得一大堆。
工作更多的是被安排,照顾更多的是自我决策
——你安排小孩做一件具体的事情没有关系。但是你要让小孩决策哪个行为更合适对付某个照顾者且要让他们高兴,这就会是角色倒错
)。
城镇商品房居民小孩就很有意思,
首先商品房居民对于小孩的同样的
“小大人”行为具有很广的,跨越多个硬件阶段的相同评判标准。
这和四合院或者筒子楼有明显差别,因为前两者一旦过了岁数,那就不会被认为是
“小大人”。最多会被认为是懂事,甚至不这么做会被认为是不懂事——这其实才是正常的。
同时四合院与筒子楼长大的
“非小大人”,其同一性也会比较高
——这不是有没有个性的问题,而是青春期以前还只是基本阶段,所以在基础方面,“健康孩子”其实本来就应该是行为方式类似的(青春期和后青春期,健康比重降低,“分工”与“强项”比重上升)。
但是呢,商品房居民夸
“小大人”大多数时候也并不是只是好听的场面话。所以这就出现了一种异常情况:
不该一样的东西,变得一样了,而且周围的标准也一样。
这说明了
2
个特点:
1
:孩子本身具有此类行为与评估能力的获取方法改变——不同年龄段的思维程度不同,
超阶段复杂度任务在低龄孩子身上也可能做到,但这注定意味着两者的
“
信息处理与评估方式
”就不一样。
这就好像网络上会有一些数学题,本来开个方程很好求解,但是题目要求你用小学水平数学去求解是一样的
——跨龄出现同类行为,特别是可见的判断过程与结果相似的行为,就好像是小学生用自己的方法算初中的题目。这在数学题上面没问题,但是
在变量极其模糊的生活中,
实际上你很难得知孩子是用什么方法去完成这个演算的
。
你可以将这道数学题的每个数字都替换成一个心理等式,也就是你在用等式求等式。
大孩子可以直接
“开方程”,直接认识的“数字”也更多,不需要额外平衡过程,而更小的孩子却需要更多的数据,而这种平衡很可能是以你意想不到的方式进行的,我后面会举例。
2
:家长的发出“好评”的年龄段延长,反而从侧面表现出有更多小孩并没有达到这一要求(过程太不一致),而且由于“不一样”的种类太多,以至于家长几乎横跨了三个阶段都觉得不够统一。
也就是说幼儿,少年儿童,青春期前期,居然可以使用原则差不多的同一套
“小大人”标准。
注意:这里不是说不同年龄段的小大人具体行为一样,比如说
6
岁小孩端茶的要求和
16
岁是两回事,但是刚才我说的那些“拗口的观察逻辑”却是高度近似。
这就体现出城镇居民小孩的
“高度的非一致性,且为多阶段非一致,而且其中两个阶段本来还应该是高度相似才正常”
。
我们可以看刚才那个逻辑。
“访客中除了小孩以外最受关注的那个人,除非有多个来访小孩且其中某位孩子明显被绝对关注的时候,如只是更加关注而非绝对关注,那茶会先递给带其来的大人,除非自身父母制止。但即便父母之前说过要先递给老人,下一次孩子依旧会按原方法去做”。
我们可以细分年龄。
幼年孩子:父母如果说过要先递给老人,他下一次会先递给老人,但递过以后的次序还是可能按原来的走。
少年到青春期早期的孩子:不一定会听,还是可能按照老办法,还是没有先给老人递茶,但是下一个一般是老人,且青春期的孩子大多会完全过滤小孩。
(少年年龄应该提前到
12
岁而不是
14
岁,因为发育时间变早了,大脑发育也快了很多)
从这一逻辑中,我们可以发现一些经典要素,假如这句话完全被实施并没有受到制止的话。
1
:分析人际环境中“优势”个体,且这个优势判断和大人的判断结果要相类似。
2
:分析人际环境中“优势个体的个人利益趋向于什么人(关注,但只有青春期的孩子能考虑一部分利益与关注的关系,之前的小孩一般把“关注”直接理解成为重要或者类似爱的东西——也就是说光是这一步,太小的孩子就必须基于这个来得出后面的所有正确行为并完成心理平衡,也就是只有小学算数能力去计算方程。但是很显然,用关注直接理解成为“爱”来完成等式,这个过程完全不符合大人的预想。)”。
3
:分析人际环境中“优势个体趋向和非优势个体趋向的不同重要性”。
4
:分析人际环境中“优势个体关注的东西与全体关注的权重”(某位孩子被绝对关注就会先给孩子,否则就会给大人,所以这里面涉及到一个相当复杂的利益权衡,这个一般只有到青春期才能以“大人意义上的思维”做到。)
5
:父母如果已经给予命令,权衡父母利益与既有规则利益——这已经是针对照顾者的决策行为了。
我们不说少年,因为少年太长,而且主要内容其实是幼年。所以我先简单的说一下。
第一条即便是幼年期也可以做到,尤其是考虑到例子中
“关注”是十分明显的迹象,幼年期的小孩子就已经自然会关注周围人的注意什么了。
所以他把关注中心列为我们认为的
“优势”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第一条:幼年可以做到。
第二条:判断优势个体后,利益趋向于什么人。
幼儿可以理解个体和
“不同年龄段”的人的关系,至少比较容易。所以幼儿容易理解个体的关心用于小孩或者老人身上的目的(谁是谁的爸爸妈妈),因为在家里他已经习惯而且也必须掌握这个技能(小儿自闭症就缺乏这一能力)。不过相对来说,他就无法理解大人之间的兄弟或者朋友关系,只能认为被大家都关心的那个大人有点特殊。
由此可知,我们可以明白:
那些看上去眨眼功夫就能在较多人中分析出优势群体,或者可以不顾错误就开始行动的小孩,他的判断机制肯定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
——
肯定是有某种简化,而且由于小孩的内容本来就比较少,
所以这种简化肯定和最基本的家庭关爱与家长对自己的关系及其有关,他是在用这些内容扭曲后去平衡心理等式。
如果这个规律很简单,人数很少,父母以前都是用一样的规则去办事,那么这可能就是一个
“习惯”,小孩子只是照做而已,这时可能就不需要太多心理平衡。但是如果每次情况有变化,小孩就必须加以思考决策以应对环境,这个时候肯定需要某种平衡,其实就是识别这个过程中“变量”到底是什么意思。
所以第二条对于幼儿来说是:根据情况,可能有难度,人越多越难
——需要判断的时间越长。
能根据环境变动而恰好总是做出差不多在我们意义上准确的小孩,一定已经决策并形成了新的平衡去适应
——
不会是用我们的方式。
但总之,这对于幼儿已经是极其困难的工作了,儿童也不容易。
第三条:分析人际环境中
“优势个体趋向和非优势个体趋向的不同重要性”。
这个就很难了,因为涉及到
“倒茶难题”,这里面的判断过程,得是“某个家长判断自己或某个孩子重要,孩子亲生父母的态度与其他父母态度的关系”。
这个决策,其实在我们的常见的理解里,就是那种
“开会的时候领导的表扬他是什么意思?”是同类型问题。
我们最常碰到的,就是
“很多家长看着一个孩子不错,例如成绩什么的,然后大家一开始就把重点指向他”。
这对于青春期孩子来说其实再简单不过了,虽然也经常出岔子或者岔气之类的。但是对于儿童或者幼儿,这绝对是一个
“超纲”的题目。
可以想见,幼儿和儿童不得不再次进行演算,儿童可能会得出例如
“成绩很重要,是得到关注与好处以及保持别人对我爱护的条件”,这是简单的直接对应关系,儿童只能做到这个。
幼儿连这个都做不到,他们可能只是觉得因为某些原因,而且更可能是自己的原因造成了不同的人的
“爱”方向的变化——
幼儿和儿童都倾向于认为周遭的一切事物的变化与自己有关
,除非是那些容易知道与自己行为无关的东西,比如说云朵的形状。
直到青春期这种情况也是有的,成年期也有,可以称呼为
“错误归因”,另外还有“自我焦点”(自我焦点效应很常见,比如说你穿着一件自己感觉稍微奇怪的衣服,你会想外面路上的人看到你会不会都觉得你很怪并且感到焦虑,但实际上谁管你穿啥,你不穿倒是真的被关注)。
所以年龄太小的孩子发现这个规律,只能认定是
“我做了什么事儿,所以大家更爱我了”,但是紧接而来的又是“又不爱我了,包括我爸妈也是”。
一切这样的计算,其实最终结果都在导向:
父母对我的关怀似乎是有条件的,至少在周围有人的情况下如此。
如果恰好不知道怎么真的给这小鬼通过什么方式算出正确规律来了(次数越多越容易算出来),那他就会这么做,能做到的也不少
——但是如果突然制止,然后告诉他要先给谁……他要么就又乱了,要么干脆先听你的,干完这家伙,然后继续按老办法对付别人。
但是这算出来也要有巧合的,而且每个小孩发育程度不一样的,
“阶段”也只是个概率性的,只能大概率保证在阶段的中间小孩一定处于这个时期,但开头和末尾是不行的,而小孩早年的阶段又比较短,个体差异就更大。
所以很多小孩是算不出来的。
算不出来,搞不清楚,自己好像干了什么鬼事,但是爸妈又没惩罚我只是没理我了,我该怎么办?
简单:老子闹你个天翻地覆,居然敢不理本宝宝,宝宝不开心。
当然,也有一种更简单的解决办法: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反正这种事儿应该危及老子地位了。
具体会造成什么:鬼知道。
儿童能不能近似以大人认为的正常方式做到:不好说,有些可以。
没能以大人方式做到的是怎么想的:不好说,幼童因为整个系统还很简单,你随机调换算一下还能大概知道怎么算出来,但是儿童已经很复杂了,得出这个结果的过程可以是千奇百怪的。
至于第四条
……儿童对付已经基本不可能了,幼儿也不可能(理论上),
问题是真有小孩,而且是比较小的小孩能做到啊,这是什么鬼?
在这个时候,
小孩的心理过程已经彻底是一个黑箱
,你只能预估这个黑箱概率性会输出什么东西,可是你要得到它具体的精确运算过程是几乎不可能的,因为你得确认虽然是有限的要素,但判断其组合方式你就得找到一堆变量。
这个难度就相当于:你搜集一缕青烟和一撮烟灰的所有信息,然后把它还原成一根香烟。
理论上的确可以做到(除非这根烟掉进黑洞了),因为烟和烟灰的确包含了这根烟的所有信息,但你得从原子级别就搜集到所有信息,而且还要分析所有包括大气与化学反应的各种
“偶然”,才能准确还原出这根烟,而且中间损失的能量你还得补回去。
第五条:就算青春期都不容易做到,因为我们希望他考虑的是
“人际场景”,而不是谁重要不重要,是什么场景下的特定情况下,判断出周围的其他人需要表现出什么。
在一些比较明显的场景下,比如说公司领导来你家,青春期小孩就容易知道这个人重要(也要分青春期的早晚),关键是他来这儿也很重要,所以我应该优先他在本环境内的需求,我必须听大人的。
但这并不表示我必须任何时候都认为他是重要的,也不表示他比我爸重要,所以我爸出差的时候他和我妈睡在一起是有问题的。
当然这么明显的事儿,儿童都能注意到,幼儿也行。不过处理过程可能不太一样,他可能只是觉得为什么原来老爸的床有别人在用,怪怪的
——但是因为利益的单纯性,所以有些问题上特别小的孩子的发言反而能够得到重视(尤其是性有关)。
比如说青春期一个和母亲关系很不好的孩子说:
“傻逼老头子,妈和王叔干上了天,你都不知道吧?!”
“龟儿子,看我不打死你!说,你的硬盘里装了什么!”
幼儿:
“粑粑粑粑,你今天睡觉会不会不舒服啊?王叔叔有没有把爸爸这边的床给压坏啊?”
爸爸:
“卧槽,这个该死的婆娘……咳咳,没有压坏,床挺好的,你赶紧去睡觉吧。”
可怜的爸爸坐在寒冷的月色里,半个时辰才缓过来。
他拉起身边那个负心人,高吼:
“老王!说好的只爱我一个的呢?!”
儿童思维:
“哦,我在
B
站看动画的时候见过这个事情,我这是目睹了哲学现场。我爸爸真强,我也要继承先辈的意志。爸爸真乃 人 间 の 鉴。”
妈妈回来以后。
儿童:
“这是白学现场吗?看来哲学让妈妈伤心,白学让爸爸生气。”
儿童经常会把看过的东西强行套入,特别是偏小一些的,而且别人说什么是正常的,那什么就是正常的
——就算是刚才的情况,只要没被发现父母关系良好……其实很多时候儿童不会觉得有啥问题……至少在他发现别人和自己家好像有点不一样以前……当然在那个时候是不是还能保持稳定关系,也要看这位儿童有没有继承先辈意志了,但无论如何爸爸和妈妈都可能会成为人间の屑。
不知道这些梗的朋友,可以去
b
站瞻仰真正的勇士“野兽先辈”,让他不屈的怒吼激励你的斗志,永不服输就是 完 全 胜 利。
我说了这么多到底是啥意思?是什么后果?
我只能说幼童(儿童太复杂),
但是跨阶段超前教育或者超纲分析造成的结果是类似的
——注意,我这儿说的教育不是“学习具体知识”,而是迫使小孩必须太早的去学习某些“人际决策”。
也就是说,给小孩很早就上什么外语或者其他学科其实本身通常不会带来什么问题,真正的问题实际上是这些急于求成的家长往往附带喜好自家小孩在
“人际决策”时有良好表现。
假设一道数学等式,幼童只能认识
1.
1
设为:一份的父母关注。
1+1=1+1
(前者的
1
是客观事件,后者的
1
是自己需要对应的行为)
然后突然出现了上面那茬事儿。
奇怪,为什么事情变得不一样了?好像我做和以前一样的事情,父母反应差别超大,而且好像是我端东西以后就会好点?
1+1+
(
1
)
=1+1+1
,括号里面就是行为部分,例如说端茶,但是实际上括号里的行为的意义更复杂,但是幼儿只能设定为
1
。
好吧,那我就端东西,我去,怎么结果不一样?这个对那个对
……对了就夸不对就不夸……好吧,那我新想一想,可能是因为大家特别关心的那个人,那个小孩有什么特别值得爱的地方。
好吧,我再算一下。
1+1+
(
1
)
=1+1+1-1
(必须减少一个
1
来平衡感觉,因为按照额外做的事情,应该是四个
1
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减少了,所以干脆固定减
1
,降低期望值) 小孩子其实不容易认为“家长不爱我”,这件事其实这对于小孩子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就算虐待到死也很难这么认为,所以那些被无端虐到已经看不出人样的小孩会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误,直到青春期结束以前都是这样的,只是越小越明显。
所以小孩只能通过减去某个客观情况,把这个列为某种
“错误”才能平衡。
由于这个东西是
“印象”的,也就直接会变成以后的某些利益判断,也就是说成为比价值观更基础的东西,例如说“我们碰到什么会高兴”,就好像吃饭的口味一样。
等他长大了,不仅仅可以有
1
了,还可以有
2
和
3
了。
1+1+3=3+2-1
(
这个
-1
的减值很可能会遗留
,因为他感觉要平衡等式肯定要剪掉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在这儿就会变成
“同样的事情下期待值变小”。)。
家长:我家孩子神经有点迟钝,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死气沉沉的。
要是之前小孩被夸的特别多,比如说恰好做对了,虽然算法错了,但是他得到了奇怪的高报偿,假设是
5
个人的亲近的人在此行为时的长期高度关注。
1+1+3=3+2+1+1+1+1+1
家长:我家小孩真懂事!真机灵!就是有点疯,见到人就往家里拽。
此类事情太多,结果不同但对小孩子看起来要素很相似的事件,行为计算结果完全不一样,这就很难让算式和算式之间有明确联系,串在一起(串在一起,小孩就会认为世界可以理解,比较安全),然后啥都串不到一起或者很出乎意料就可能变成这样。
家长:我家小孩特别敏感,不知道怎么就开始闹别扭,周日中午的时候还一定要人陪着。
心态积极的你可能发现了一件事:卧槽,第二个小孩加了这么多
1
?那我可不可以利用一下?
是啊,我们在有意识的
+1
的时候,不就是“鼓励”嘛。
但是问题又来了:如果你在下一个阶段没鼓励会怎么样?也就是同样的行为。这个时候他已经能知道前面的行为是什么了(之前是加了
5
个
1
)。
1+1+3=3+2-5-1-1
这个时候他可以区分一些事情的内部因果关系了,所以就有了
“程度”和“状态”的初步差别,但是他最大的“识别范围”只有
5
以内,所以不是
-7
而是
-5-1-1
,而且也未必可以拆分。
因为这个把
5
个
+1
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其实会针对更明确的某个可理解行为,比如说“好好学习”这件事(包含看书,写作业等等,这些被打包在了一起),但是他之前的行为没包含这么多,有些行为在现在也不适合了(社会准则),所以
+1
对应的事情减少了。
但是原有的对此类行为的奖励没有了,即便现在还能做的也没鼓励了。但原来的
+1
是打包拿的,而且也只是印象而已,所以没办法精确拆开搞。于是只能一起
-5
——
但是一些特定事件被拆分了,也就是他现在不再适用的内容,于是后面增加了两个
-1
。
如果原来还有两件事现在还能做,那么至少后面两个
-1-1
变成
+1+1
还能继续存在,而且可能会有助于保留原来的印象,让这个
5
至少没有变成
-5
。
如果前面的
+1
事件和后面
-5
分离的话,那么
+1
可能还会继续存在,也可能并到了其他事情去了,结果就是更不知道他的各种细节是怎样的了,
而这种偏差如果有规律就会成为某种偏好,没有规律就会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