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异常的热……
身体内翻滚的燥动似乎要将她燃烧,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干渴难耐。
她紧紧的抓着那副冰凉且庞大的身躯,求生的本能让她迷失自我。
“救我……我要……”
“女人,这可是你主动的!”男人声线暗哑,动作粗狂,强势而直接的满足她的欲望。
——
漫长的黑夜过去,夜夕夕睁开眼,漆黑的眼眸在茫然后呈现出一片慌乱。
昨晚,养母让她去讨未婚夫欢心,可她完全没想到她竟然还对她下药。
因为不想和未婚夫发生真实的关系,她跑出房间,躲进另外一间房间。
再然后……
“咔……”突然的开门声响起,打断夜夕夕的思绪。
她惊吓的坐起身,然后就看到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
他刚洗过澡,只在腰间随意的围了条浴巾,淅淅沥沥的水珠从胸肌上流过,经过坚实的八块腹肌腹肌、滴落到腰间优美的人鱼线上,勾勒出最原始的诱惑。
这具身材,高大野性,完美引人犯罪,简直是男人中的尤物。
但,夜夕夕哪儿有时间去欣赏垂涎?
“夜锦深?”怎么可能是他?
男人一脸的冷若冰霜,周身都散发着让人望而生畏的高贵疏离。
而他不是别人,正是她养父的儿子——夜锦深。
夜锦深,帝国最高贵的男人。
他站在帝国的顶端,他是王,是主宰,他完美优雅,在所有女人眼中,是几近神一样的存在。
对夜夕夕来说,他是近在咫尺远在天边,一个不可沾惹的人物。
她从小被收养在他家,亲眼见识他有多么耀眼、瞩目,可除见面那声毕恭毕敬的‘大哥’之外,她们没有任何交集。
但昨晚,她竟然沾惹上他,还和他一夜云雨……
现在,他就站在她面前,她才知道,他有多完美、多精致。
是属于那种惊心动魄、让人倾心难忘的窒息的美。
而在这抹惊艳下,夜夕夕更多的是颤抖、害怕。
他可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啊!她怎么能和他……要是被人知道,会怎么看她们?
“女人,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男人的声音凌厉危险,没有一丝温度。
他一步步朝床上的女人走去,每一步都精工量夺,气质强盛危险。
夜夕夕回过神,就对上一道冰冷犀利的目光。
夜锦深站在她的床边,她的视线正好可以看到他腰间松松垮垮的浴巾,像是随时都会掉下去,露出里面血脉喷张的春光。
她慌措的抬起眼,落到他精致的脸上。
他长得很帅,肤白唇红,薄唇挺鼻。
只是,他的眉宇间永远都透着抹挥之不去的冷漠薄凉,整张脸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夜夕夕感觉强大的气场朝她压来,不觉身子一紧,她放在被单里的手握的紧紧的,慌张无措的解释,“大……大哥,真的对不起,昨晚我中了药,我不知道你在这里面。”
“你放心,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会跟任何人提及,我马上走,马上走……”
夜夕夕想要穿衣服离开,一秒都不想和夜锦深再有牵连、纠缠,夜锦深冷俊的脸却忽然放大在她眼前,下巴上一抹冰凉的力道掐的她生疼。
“昨晚主动投怀送抱,现在急于撇清关系,夜夕夕,你当我是你想睡就能睡的男人?”
夜锦深逼视着夜夕夕,她的五官精致漂亮,美的赏心悦目。
微卷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双肩,脸颊上带着未褪尽的酡红,她像一朵刚被抚摸过的花朵,娇嫩、鲜艳欲滴。
视线之下,她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精致的锁骨、胸前亦是一片狼藉。
兀地想到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场景,他喉结一紧,力道不觉加重。
“嗯~~”夜夕夕闷哼一声,眼前的夜锦深冷厉残忍、虽然一直知道他手段狠辣,但此刻真正的感受,她才体会到他身上冷凝的气息有多么恐怖,冰冷的足以把她毁灭。
她颤抖着解释,“没……我……我也是受害人,而大少爷你也占了我的便宜,我觉得我们可以扯平。”
她清晰的记得,即使她后来没了药效,他还对她百般折磨。
“是么?”夜锦深话语幽深,随即冷漠的念道,“我可记得,昨晚你热情如火,一昧的求着我再深一点,貌似是你占我的便宜。”
他明明在说这么暧昧的事情,却冰冷的没有任何情绪。
说话间,他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
“不可能。”夜夕夕反驳,那么露骨的话露骨的事,一定不是她。
话音刚落,就见夜锦深修长的手指落在他腰间、胸口……那是一条条手指的抓痕、牙齿啃咬的痕迹。
那么刺眼的代表着昨晚是多么的疯狂,同时也彰显着她的罪证。
夜夕夕哑了言,面红耳赤,“对不起……我……”
突兀的,一道手机铃声响起,打断夜夕夕的话。
她连忙拿起床边的手机接听,以遮掩尴尬。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响起严厉的质问,“夜夕夕,昨晚让你去东方曜所在的酒店房间,你去哪儿了?你现在又在哪儿?还不快给我滚回来!”
是养母打来的电话,夜夕夕喉咙一哽,昨晚若不是她对她下药,她会到这个地步?现在还怪她没爬上东方曜的床。
只是,再大的怨恨都只能埋没在心底,夜夕夕一贯平静的回答,“夫人,我马上就回来。”
虽然是养母,但她清楚她的身份,不过是利用的一颗棋子,私下底她都是叫她夫人。
“给你二十分钟,东方少爷在家等你。”
听完命令,夜夕夕挂断电话,掀开被子下床。
凉凉的风吹来,她才猛然意识到她现在一丝未穿。
“啊。”她尖叫一声,抓起衣服遮掩,手腕上却突然出现一道霸道的力道,紧接着‘砰’的一声,她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遮什么?你全身上下哪一处肌肤我没看到、吻过?”
夜夕夕没有穿衣服,她的肌肤毫无阻碍的贴着夜锦深的身体,她清晰的感觉到他起伏分明的腹肌和肌肉,那么坚硬、厚实。
明明他的体温一片冰凉,却和他说出的话一样,该死的火热。
她双颊滚烫,气息不稳,用力的推他的胸膛。
夜夕夕的挣扎,不断的磨蹭着夜锦深的身体,带着明显的波动。
夜锦深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她丰满的柔软、娇柔的身躯。
她的皮肤柔滑的宛如丝软的绸缎、白皙细腻的没有一点瑕疵,身体里散发出自然香气舒服而撩人。
肌肤相贴之间,那是绝佳的触感,最直接的诱惑。
夜锦深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此时与一个完美的女人如此触碰,他一项清冷的眼眸也不觉一紧。
一团团异样的感觉升起,不断的往小腹流去。
夜夕夕感觉某处咯的难受,像有块发烫的石头抵着她,她下意识的动了动身体,垂眸望下去。
然后,唰的一下就脸红耳赤。
“放开、放开。”一瞬间,她像面对吃人的野兽,拼命的挣扎、逃离。
昨晚他的凶猛,她到现在还能清晰的感觉到火辣的疼,她不想再尝试。
夜夕夕的突然抗拒、远离,让夜锦深面色暗沉,他牢牢的控制她,声音冰冷,“女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昨晚我救了你,你该拿什么报答?”
“或者,你说东方曜要是知道你已经不洁,他还会不会认你这个未婚妻?”
夜锦深是发怒的狼,夜夕夕是他手中的羔羊,他的力道霸道有力,气息强大冷凝。
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他的狼爪。
眼见着二十分钟一点点的消失,他根本不打算轻易饶了她,甚至还搬出救命之恩。
不过,昨晚如果不是他,那么浓烈的药,她很有可能会死。
夜夕夕紧紧的咬了咬牙,低声问,“你要怎么才能放我离开,而且不把昨晚的事告诉别人?”
她一刻都不想再在这个房间呆下去,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提醒着她,她和她‘哥哥’做了。
她惶恐、害怕……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发怒的小猫变得乖顺,夜锦深却并没有满意。
他冰冷的眸子凝视着她,声音带着冷漠嫌弃,“你觉得你身上有我夜锦深想要的?”
毫无疑问,没有!
钱,福布斯富豪榜第一人的他,没有人比他有钱。
权,脚踩着一城人的生死,乃至全国的经济命脉,阎王见了都要让三分。
而夜夕夕,更是个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人,她身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给他。
“除了我自己,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她紧抿着唇,低头回答。
“那就拿你人换。”然而,夜锦深开口,坚硬的话语让夜夕夕为之一怔。
人?是要她的命?
夜夕夕嘴角抽了抽,“似乎我人对你也没有什么用吧。”
一大早和这个女人磨蹭了这么久,这可能是夜锦深有史以来最无聊的一件事。
耐心似乎到了极限,他看着她,说,“每晚做我的床.伴。”
他的声音很冷,冰冷中却透着股不可抗拒的命令。
话落,他便松开她,转身走到一旁,拿起衣服优雅有致的穿起来。
夜夕夕刚松下一口气,还好他不是要她的命,却又随即惊讶。
床.伴?像昨晚一样只做不爱、单纯的寻求身体的发泄?
这话,真的是出自夜锦深之口?
夜锦深啊!全帝国上上下下有多少女人排着队想爬上他的床,而且他还有一个秘密未婚妻,那是一个长相绝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气质美女,绝对是帝国数一数二的女人。
只是,据说那门亲事是他母亲临死前给他订的,他并不满意,十几年都没有见过未婚妻一眼。
连那么好的未婚妻都看不上、还那么狠,会看的上她?
夜夕夕绝不会自恋的以为夜锦深和她睡了一夜睡出了感情,或者爱上她的身体。
可看着他冰冷的脸,似乎并不是开玩笑、也没有在和她商量的意思,他只是单纯的在下达他的命令。
只是……
“不可以。”夜夕夕肯定的回答,床伴、那是个连小三、情/妇都算不上的身份,却又比那些更直接、肮脏。
而她和他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每天相处在一个屋檐下,怎么能有那样的关系?
夜锦深已然穿好衣服,一身的西装革履、禁欲之气。
“还剩十五分钟。”他冰冷的提醒她的时间,
夜夕夕意识到时间经不起耽搁,她也抗拒不了。
而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如果夜家的人知道她这个低微的养女和高贵的正统大少爷睡在了一起、一心想要她嫁给东方曜联姻的养母知道她没了清白……她一定会死。
因此,她不能栽在这里。
夜夕夕咬了咬唇瓣,无奈的点头。“好。”
她弯身准备拿衣服,一个精美的服装袋扔了过来,是某品牌上市的新款女装,里面甚至还有贴身衣物。
知道这场意外他坑了她,她却还是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夜夕夕换上衣服,便迫不及待的离开。
夜锦深挑选的是一条黑色连衣裙,明明再简单不过,穿在夜夕夕身上,却勾勒着她的腰肢纤瘦动人。
即使并不暴露的长袖,也因那胸前的曲线显得性感、诱惑,尤其是她走动时,裙摆下晃动的玉腿,实在是招摇过市。
夜锦深不觉想起昨晚夜夕夕就是用这双腿缠绕他的腰肢,柔软无骨。
他冷声开口,“晚上十一点,我不喜欢等人。”
夜夕夕听明白夜锦深的意思,心跳不觉加快,也泛起一抹紧张。
从今天起,她和他会像昨晚一样……想到那些翻云覆海的场景,她拿着钱包的手攀起一抹细汗,“嗯,我回去了。”
夜夕夕走后不远,苏秘书敲门进来,“总裁,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昨晚酒店的监控全都销毁了。”
夜锦深修长的手指扣好西装上最后一颗扣子,淡漠的恩了一声,冷声问,“要你调查她的事,还没有消息?”
苏秘书立即领会过来夜锦深口中的她指的是夜夕夕,他当下低下头,“对不起总裁,这些年一直在加派人手,可也没查到丝毫线索,总裁,会不会小姐压根和那个人没有关系?”
夜锦深的目光深了深,一道危险浮现,“越是查不到的越可疑,继续查。”
苏秘书点头,“是,总裁,只是……总裁您真怀疑她和那个人有关系,这么亲身接触,万一她……您会不会有危险?”
夜锦深冰冷如刀的眼眸射过去,“你以为我还摆平不了一个女人?”
“不是不是……我这是担心总裁你的安危。”苏秘书道歉、认错,可夜锦深早已走出了房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看着那道高冷伟岸的背影,苏秘书在心里叹了口气,哎,如果小姐真的和那个人有关系,总裁能不能做出正确的处理方式?
——
夜夕夕出了酒店,招了辆出租车直接回家。
一进门,她就看到冯心芬脸色很不好的坐在奢华沙发上,看她的目光宛如针尖。
夜夕夕连忙走过去,“夫人……”
“啪!”话没说完,一巴掌就狠狠甩了过来,夜夕夕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上,白皙的脸顿时起了明显的巴掌印、嘴角也流出一丝鲜艳的血。
冯心芬生气又愤怒的看着夜夕夕,声音毒辣,“我让你去爬东方曜的床,你竟然消失一夜,彻夜不归,夜夕夕,你还真是长本事了?”
“说,昨晚你去了哪里?身上的衣服为什么换掉?”
她对她下了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去找东方曜,她没出现在东方曜那里,那昨晚的情.药怎么解的?
一想到刚才东方曜等的不耐烦、离开时留下的话,“夜夕夕私生活混乱,最好别让我抓到什么把柄,否则这份婚约立即取消。”
她的脸如同尖刀,恨不得杀了夜夕夕。
夜夕夕脸颊上火辣辣的疼,昨晚将近拆了骨的身体也因为摔倒疼的难受。
一早上的委屈加上此时的痛楚让她第一次有了反抗,抬起眸异常清亮的看着冯心芬,“夫人,我一直知道我只是你的棋子,这些年因为你的养育之恩,我什么都听你的,可是你背着我下药,让我以那样的方式去勾引东方曜,你难道就没有考虑过我的尊严吗?”
从来都唯命是从的死丫头竟然敢质问她?冯心芬愤怒的站起身,走过去又是一巴掌狠狠的甩过去。
“啪……”的清脆声音,夜夕夕的脸愕然红肿起来,奢华如皇宫的大厅压抑、颤抖。
在场的佣人保镖纷纷谨慎的低下头,憋着气。
“尊严?夜夕夕你在我面前谈尊严?我告诉你,是我把你捡回来供你吃供你穿,你要是不能成功嫁给东方曜,别说尊严,你的命都会被我杀掉。”
“别你以为你挂着夜小姐的名义,就真的是夜小姐了,你最好摆正你的姿态。”
冯心芬字字犀利,毫无留情的羞辱着夜夕夕。
夜夕夕所有的尊严被践踏,却只是低声下气的回答,“好,夫人,我知道了。”
没有人注意到,她隐忍的眼眸深处滑过一抹恨意、像受击的小兽,总有一天会反击。
“哼!你昨晚怎么回事?”冯心芬直直的盯着夜夕夕,质问道。
夜夕夕身子一紧,含糊不清的解释,“我……我还没到酒店就发作了,然后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跳进水里,呆了整整一夜,担心落魄的样子被人看到,我去商场买了衣服才回来的。”
现在正是初秋,河水冰凉,在里面呆一整夜会是怎样的煎熬?
但冯心芬听后并没有任何心疼,而是松下一下口气,说道,“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保护清白,不然看我怎么扒了你的皮。”
“东方曜因为这件事很生气,你最好自己去给我解释清楚。”
冯心芬说完,扫了夜夕夕一个冷眼,转身离开。
夜夕夕去找医生处理好脸上的伤口,便回了房间。
一进屋,她全身顿时像被扒了筋骨,无力的躺到床上。
脸颊上火辣的疼让她好想放肆的大哭,可她没有流出泪水,只是望着上方的豪华吊顶,目如死灰。
疼,至少她还活着,难受,代表她很清醒。
至少比起当年真正的痛苦,这点委屈痛苦根本算不上什么。
再忍忍,要不了多久,她将不会再承受这所有的一切。
昨晚太过疲倦,夜夕夕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梦里,全是她进入夜家之后的生活。
“夜夕夕,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锻炼,保证良好的身材。”
“夜夕夕,每天跟着礼仪老师学习礼仪,懂得大家闺秀的教养涵养。”
“夜夕夕,这份菜你不能吃,必须严格按照营养师的搭配用餐。”
梦里的她,是被囚禁的鸟儿,没有灵魂的傀儡。
她做的,永远是不喜欢的事情,吃的永远是没有胃口的东西,她没有自由,像个行尸走肉一样生活着,一边渴望别的同龄孩子的生活、一边承受被压抑的痛苦。
她恨,那个把她推向这种生活、毁掉她幸福的人,也正是这份恨,支撑着她在夜家煎熬了十年,并且坚强的活下去。
而且,她会努力的活,活的好好的,去为那份痛苦报仇
……
夜夕夕即使是睡着,那份坚定也是那么的清晰。
对,她要活的好好的、努力的活……
“报仇。”夜夕夕睁开眼,黑眸透彻的亮,宛如笼中的困兽,求生欲十足。
看了看墙上的时间,下午三点,这个时间冯心芬一般都在外面和人打麻将、做美容。
她连忙起床,拉上窗帘跑去梳妆台化妆,然后拿出衣柜底一套性感的衣服穿上,打开电脑直播。
夜夕夕想要报仇、想要摆脱现在被压抑控制的生活,最大的需要,就是钱、很多很多的钱。
她要把这些年夜家养育她的钱一分不差的还给他们,然后再无瓜葛。
只是除了出去宴会、和见东方曜以外,她并没有出门的时间,堂堂的‘夜小姐’也不可能出去找工作赚钱。
所以,她的工作是在网上直播赚钱。
网络女主播,一直存在很大争议,以前的夜夕夕也讨厌那些靠脸卖嗲赚钱的女人,但最后、她走上了这条路。
还是因为钱、因为她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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