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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 | 《江村经济》(“费孝通作品精选”)

三联学术通讯  · 公众号  ·  · 2021-02-03 09:10

正文

江村经济

费孝通 著

费孝通作品精选

定价:69元

ISBN:9787108068774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21年1月



布·马林诺夫斯基

我敢于预言费孝通博士的《中国农民的生活》(即《江村经济》)一书将被认为是人类学实地调查和理论工作发展中的一个里程碑,此书有一个杰出的优点,每一点都标志着一个新的发展。本书让我们注意的并不是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部落,而是世界上一个伟大的国家。作者并不是一个外来人,在异国的土地上猎奇而写作的,本书的内容包含着一个公民对自己的人民进行观察的结果。

此书的某些段落确实可以被看作应用社会学和人类学的宪章。

通过熟悉一个小村落的生活,我们犹如在显微镜下看到了整个中国的缩影。


丹尼森·罗森爵士 (著名东方学家)

没有其他任何作品能够如此深入地理解并以第一手材料描述中国乡村社区的全部生活。我们曾经有过统计报告、经济研究和地方色彩浓厚的小说——但我未曾发现有一本能够回答好奇的陌生人可能提出的各种问题。


费孝通 (1910—2005),江苏吴江人。20世纪中国享有国际声誉的卓越学者。中国社会学、人类学和民族学的重要奠基人之一。曾担任民盟中央主席、全国政协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等职。

1930年入燕京大学社会学系,获学士学位。1933年入清华大学社会学及人类学系,获硕士学位。1936年秋入英国伦敦经济学院攻读社会人类学,获哲学博士学位。1938年秋回国。曾先后在云南大学、西南联大、清华大学、中央民族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北京大学等从事教学与研究。

一生以书生自任,笔耕不辍,著作等身,代表作有《江村经济》《禄村农田》《乡土中国》《生育制度》《行行重行行》《中华民族的多元一体格局》等。



内容简介

《江村经济》原稿出自费孝通1938年向英国伦敦经济学院人类学系提交的博士论文,1939年由Routhledge出版社列入“国际社会学丛书”出版,书名为 Peasant Life in China ,并在扉页题有《江村经济》中文书名。著名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在为费孝通撰写的序文中预言,该书“将被认为是人类学实地调查和理论工作发展中的一个里程碑”,“某些段落可以被看作应用社会学和人类学的宪章”。1981年,英国皇家人类学会亦因此书在学术上的成就授予费孝通“赫胥黎奖章”。

本书围绕社区组织、“土地的利用”和“农户家庭中再生产的过程”等,描述了中国农民的消费、生产、分配和交易等生活和经济体系;同时着重介绍了费达生的乡土工业改革实验。费孝通后来多次重访江村,积累了一系列关于江村的书写。江村作为他在汉人社会研究方面最成熟的个案,为他的理论思考如差序格局、村落共同体、绅权与皇权等提供了主要的经验来源。



目录

“费孝通作品精选”出版前言


江村经济:中国农民的生活(1938)

著者前言
致谢

序  布·马林诺夫斯基

第一章 前言
第二章 调查区域
第三章 家
第四章 财产与继承
第五章 亲属关系的扩展
第六章 户与村
第七章 生活
第八章 职业分化
第九章 劳作日程
第十章 农业
第十一章 土地的占有
第十二章 蚕丝业
第十三章 养羊与贩卖
第十四章 贸易
第十五章 资金
第十六章 中国的土地问题

附录 关于中国亲属称谓的一点说明
译者说明

——————
重访江村(1957)

三访江村(1981)


出版后记



著者前

| 费孝通


本书是1939年英国Routledge书局出版我所写的 Peasant Life in China 一书的中译本,原书扉页有《江村经济》中文书名,今译本即沿用此名。这本书的翻译工作原应由我自己动笔,但在该书有条件翻译时,我一直忙于其他事务,无暇及此。今由戴可景同志译出,无任感激。应译者要求,我在书前说一说这本书写作和翻译的经过。


《江村经济》英文版


这本书的写成可说是并非出于著者有意栽培的结果,而是由于一连串的客观的偶然因素促成的。话要从1935年我从清华大学研究院毕业时说起。我毕业后由该校社会学及人类学系推荐,取得该校公费留学资格。按惯例应于该年暑假出国,但出于指导我研究工作的导师史禄国教授的主张,在出国前应到少数民族地区实地调查一年,因而偕前妻王同惠赴广西大瑶山。该年冬,在山里迷路失事,妻亡我伤。经医治后,我于翌年暑期返乡休息,准备出国。在此期间,我接受家姐费达生的建议,去吴江县庙港乡开弦弓村参观访问,她在该村帮助农民建立了生丝精制运销合作社。我被这个合作社所吸引,在该村进行了一个多月的调查,在出国前夕才离开该村。这次调查并不是有计划的,是由于受到了当时社会新事物的启迪而产生的自发行动。


费孝通和村里(开弦弓村,即江村)孩子的合影


我去英国,乘坐一艘意大利的邮轮“白公爵”,从上海到威尼斯航程要两个多星期。我在船上无事,趁我记忆犹新,把开弦弓调查的资料整理成篇,并为该村提了个学名叫“江村”。到了英国,进入伦敦经济学院人类学系。最初见到该系弗思(Raymond Firth)博士,他负责指导我选择论文题目。我原来打算以“花蓝瑶社会组织”作为底子编写论文。随后我谈到曾在江村进行过调查,他看了我已经整理出来的材料,主张编写《江村经济》这篇论文。不久该系教授B. Malinowski从美国讲学返英,我向他汇报了江村调查的经过和内容,他决定直接指导我编写这篇论文的工作。该论文中主要的几章都是在他主持的有名的“今天的人类学”讨论班上宣读、讨论、修改、重写过的。1938年春季,我申请论文答辩,通过后,由伦敦大学授予我博士学位。博士证明书上所标明的论文题目是《开弦弓,一个中国农村的经济生活》。


论文通过的那天晚上,由导师Malinowski把这篇论文介绍给Routledge书局出版。书局编辑阅后建议书名改为《中国农民的生活》。我看过该书清样后,离英返国,已是1938年的初秋。我记得,由于在轮船上得到广州沦陷的信息,所以临时决定在西贡登陆,直奔云南昆明。到了云南,不久就开始我的内地农村调查。


该书是1939年出版的,其时欧洲已发生战事。全球战乱连年,我已把这本书置之脑后。我仿佛记得直到战后我回到清华园,才收到书店寄给我的这本书。当时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夕,时局紧张,我哪里有闲情翻译此书。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我参加民族调查工作,此书的译事提不到日程上来。1956年英伦老同学格迪斯(W. R. Geddes)博士,澳大利亚悉尼大学教授,参加该国文化代表团访华,得到周恩来总理的同意,访问了江村。他引起了我重访江村的兴趣。翌年成行,在调查工作进行过程中,有事返京,适逢“反右”斗争。在《新观察》发表的《重访江村》连载报告尚未结束,我已遭殃及,被错划为“右派”。在被批判中,即使这本书并未译成中文发行,它还是被当成了一项“流毒深远”的“罪证”。


“文革”后期,我国对外开放,不断有西方学者来华访问,从他们的口中,我才知道,该书已重印了三次。许多大学的人类学课程把它列入必读参考书。还有不少现已成名的人类学者告诉我,这本书启发了他们研究人类学和研究中国社会的兴趣。我当时不免担心,深恐其“流毒”太广,增加我的“罪行”。这种历史条件排除了翻译该书的可能性。


这一页历史终于翻过去了。1981年我收到老师弗思的来信,他告诉我,英国皇家人类学会将在1981年授予我赫胥黎奖章。这是这门学科中最高的荣誉。他还说《中国农民的生活》重印发行,建议我在接受奖章时要宣读的论文,最好是叙述江村在四十多年中的变化。我因此又到江村进行了短期的访问,写了《三访江村》这篇文章。


从伦敦回国,我又回江村继续我的农村调查。1982年就以江村作为起点“更上一层楼”开始研究作为农村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小城镇。从吴江县各镇入手,逐步扩大研究范围,包括苏州、无锡、常州、南通四个市。1984年又扩大到苏北及南京、镇江两市。小城镇的研究,从我个人来说是江村研究的继续。在这段工作中,我已感到有必要把《江村经济》翻译出来给一起调查的同人们做参考,而且江苏人民出版社已约定出版这个译本。但是我自己这几年恢复了学术活动,任务较重,实在抽不出时间和精力来做这项翻译工作,所以只能委托戴可景同志代劳。她在1984年就已经完成译稿,又请潘乃穆同志校阅过一遍。她把译稿交给了我,搁在我书架上,一搁搁了快一年。我应该对译者表示歉意。


屈指一算,离我最初在江村调查,到明年是整整半个世纪了。我自幸在今生能看到这项偶然形成的研究成果得到了国际上的承认,又在国内恢复了名誉。另外,经过这将近五十年的阅历,自己对这本早年的著作,总觉得有许多不能惬意之处。作为我个人在人生道路上的一个脚印,自当珍惜;作为国家社会历史的一些记录,固然也有它存在的价值;但是我既然还活着,而且尚能工作,自觉有责任再把江村在这半个世纪里的变化写下来,作为这本书的续编,并当尽力以这段时期自身的长进来补足早年的不足。因而,我决定和上海大学社会学系合作进行为期两年的江村再调查,编写一本《江村五十年》。在准备这项研究计划时,我才挤出时间,把译稿重读了一遍,做了些必要的修正后,交付出版。至于它的续编在两年之后是否能出世,目前还是难以预知之事,但是我有决心去完成这个自己给自己规定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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