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3年大约有1万多亿债务到期
我们还可以看到,今年1到5月份,108家房企,所融资的情况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差别。无论是银行贷款、债券和票据和其他融资都在持续下降。6月份的数据显示,虽然开发商的融资略有提高,但是仍是下降趋势。
我们再看看2015年和2016年新增的债务是8500亿元,而2010年和2014年这5年期间只有8千多亿。那么,很快就要进入还贷的高峰期,房产企业明年大概有3300多亿的还债,后年有4000多亿的还债。
那么,也就是说,今、明、后3年大约有1万多亿到期债务,这和信贷的控制有直接的关系。所以,也会影响很大。
那么什么时候有可能出现下调政策的条件呢?一个是房地产快速下行,一个经济发生波动。另外,就是实体经济发生巨大的变化。
今年1月6月份房地产相关的税费增长很快,契税增长18.5%,土地增值税增加了23.9%,高于其他税费两倍多,所以,如果出现经济下滑的情况,特别是由于资金紧张导致这种情况的出现,那才有可能对房地产的政策提出调整。
我们再看微观政策,多了很多的东西。比如说,相互“矛盾”的东西。一方面,很多人认为限购会导致购买力消费下降,但是为什么很多大城市仍然出现摇号的政策呢?比如说上海。摇号一定是购买大于供给的现象。
因此,在不同的地区,微观政策是也差别性的。出台的政策既有限制性、限制需求,让市场下滑,但是有一些反而是让市场继续热度上升。尤其是限制价格。
如果中国使用的不是平均数,而是中位数调控,那么也许控制条件就发生了变化。中位数表示政府只用管中位数以下的房价,而不用去审批中位数以上的房价,因为要保障中低收入家庭的住房问题,而不用去管高收入家庭改善性、奢侈性的消费。
有一本书叫《平均的终结》讲恰恰当我们使用平均数的时候,常常会对市场产生错误判断,而且只有使用中位数,尤其是房价,使用中位数的时候才能对市场有更好的,更清楚的一种认识,比如说前面我们用到的各地区房价,在几乎所有评论中都认为房价畸高是由于炒房造成的,但是从房价和地价对比中可以看出来,地价起到了推动房价的重要作用。
通常,市场配置资源的时候,土地的价格是以产出的价格来决定的,但是在垄断的土地价格中,价格促进了产品和预期的提升。所以,土地价格造成的影响很大。
我们再看供求关系。在微观政策中和宏观政策中和宏观政策中,有许多是不变的部分。比如说供求关系中的城镇化的问题,并不会因为微观政策而发生变化。所以,人口再继续向城市集中,特别是中小城市的人口向百万或者三百万以上的城市提出。
另外一个不变的是,我们的户籍制度导致的教育、社保、医疗等城市资源的占比和住房挂钩,因此住房还附带有拥有城市资源的其他条件。
那么,开发商以投入的项目部分,也不会因为微观发生变化而变化。那么,住房需求,一定是一个持续的不断改善和升级的过程。同样,不会因为微观政策而变化。
但是,微观政策会导致购买力发生变化、价格预期发生变化,开发商的投资能力、资金周转能力发生变化,也导致库存发生变化。
从政策对市场的不变和可变的两部分看。这两者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也会对市场产生极大的影响。比如,我们看房地产固定在投资中的作用。
可以看到,如果房地产投资持续下降,对GDP的影响一定是降的。从当前的房地产看,我们看到住房的价格,增幅已经出现了一些下降,那么不控就会涨得更快、更高。总体而言,仍然是上涨的趋势。注意,这是增幅在变化,而不是绝对价格出现了大幅度的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