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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
的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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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共读小伙伴,在昨天我们看到老人独自一人去远处捕鱼,他跟随一只军舰鸟来到鱼群处,成功让一条鱼上钩,这是一条大家伙,老人会如何处理?又会发生什么呢?让我们继续今天的阅读吧。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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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船的大鱼
老人静静等了一会儿,让鱼吃下鱼饵,准备就绪,“就现在!”他叫出声,双手猛地发力,拽起一码长的绳子,不断拉扯绳子,把身体重量压在绳子上,两只胳膊交替着用劲往回拉。
然而这只是徒劳,那条鱼慢慢地游开,老人无法将它往上拉动分毫。他把绳子勒在背上,在船座板上撑着身子,后仰着抵抗大鱼的生拉硬拽。小船开始慢慢地向西北方向漂。
那条鱼稳稳当当地游动,小船被鱼拖着,在平静的水中缓缓前行。
“要是那孩子在这就好了,”老人大声说。他像拖缆桩,被一条鱼拖着走。
已经过了四个小时,大鱼依旧牢牢拖着小船在海里游着,老人还没见到大鱼的真正面目,他勒着绳子的脊背还是绷得直直的。前额被草帽勒得生疼,他感到十分口渴,喝了点水之后继续苦苦支撑着,尽量什么也不想。
这时遥望身后,大陆早已消失不见,距离太阳落山还有两个钟头,老人不知道大鱼什么时候能游上来,不过能这样将船拉着跑,该是多大的一条鱼!他希望能见到自己的对手是什么样的。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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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大家伙
老人借助天上的星星推断,这条鱼一整夜都没有改变行程和方向。太阳落山后,气温就开始下降了,老人的后背
、胳膊以及衰老的腿上的汗都干了,阵阵凉意向他袭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麻布袋塞进肩头的钓绳下面,有了麻布袋垫着绳子,他得以向船头弯弯腰,这样一来舒服多了。尽管这样的姿势只比之前好受了一点,但是他认为这几乎算得上是一种享受了。
我拿它没办法,而它也对我束手无策,他寻思。只要它一直这样,就都没辙。
“要是那孩子在我身边就好了。可以帮帮忙,顺便见识见识这种场面。”他想。年老的人都不应该独自生活,可这样的事没法避免。我一定得记得在那条金枪鱼变质之前把它吃掉,这样才能保持体力。
老人看着游到船边的两只海豚,感叹它们彼此相亲相爱,然后他对这条被他钓住的大鱼产生了同情。它很了不起、不同寻常,天晓得它活了多久了。他从来都没逮到过这么大的鱼,也没碰到过行为这么奇怪的家伙。
也许它太过聪明了,所以不愿跳出水面。也许它已经被钓上钩许多次了,它知道该怎样进行这场战斗。它不清楚它的对手只有一个人,也不知道只是一个老头。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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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鱼和雌鱼
它像一条雄鱼那样咬着鱼饵,而且它拉着小船的过程却也像是一条雄鱼,在搏斗中丝毫不恐慌
。老人想知道它是不是盘算着什么,还是跟他一样豁出去了?
他回忆起以前自己碰到的一对马林鱼,雄鱼总是让雌鱼先吃食,那条雌鱼上钩后,雄鱼一直陪伴着她,在钓绳附近穿行。老人把鱼叉刺进雌鱼的身体,用木棍击打它,最后男孩把鱼拉上来。船边的雄鱼高高跃起,想看雌鱼在哪里。它漂亮极了,老人记得,而且它一直守在那里。当时老人和男孩感到难过。
“要是那个孩子在就好了。”老人大声说道。他把身体靠在圆木板上,肩膀上的钓绳勒着他,他能感受到大鱼正朝着它所选择的方向稳稳地游去。
老人想,它的选择是留在黑洞洞的深水里,远远地躲开一切陷阱、圈套和诡计,我的选择是来这个谁也没到过的地方捕捉它。现在我们俩拴在了一起,从中午开始就这样了。我们谁都得不到帮手。也许我不应该当渔夫,可我生来就是做这个的。
老人把身边的几根钓绳都割断,当做备用,专心对付这条大鱼。因为天太黑,在割断最后一根时,大鱼的身体抽动了一下,把老人拽倒在地,眼睛下边被划了道口子。他挣扎着回到船头,靠在船舷休息。
“鱼啊,”老人大声说,“我会陪着你一直到死。”
我猜想它也将陪着我,老人寻思着,他在等待天亮。现在正是黎明前,天气很冷,他用身体紧贴着船舷来取暖。它能够坚持多久,我就能够坚持多久。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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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筋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