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一篇阅读量十万+的文章火爆朋友圈。
将数年前曾以“电击疗法”“帮助”网瘾学生戒瘾的杨永信再次拉回了公众视线。
杨自称的90%的治愈率,并且拥有“长效机制”的效果的治疗,无非就是暴力+虐待+电击简单粗暴方式。
如此教育出的孩子,非但没有被治愈,很多出院的孩子还出现了性格上的扭曲。
对亲生父母失去信任,睡觉时枕头下藏刀,甚至离家出走永远断绝联系彻底失踪···
教育变成了恶意戕害,曝光出的杨永信事件不是第一个。
在六七十年代的德国,就有一个孩子亲身经历了类似的惨痛经历。
本来,沃尔夫冈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有几个不错的好哥们儿,还有一个喜欢自己的女孩。
但是,这一切伴随着母亲的改嫁、继父的出现而宣告终止。
沃尔夫冈本来就处在青春期的年纪,有些叛逆其实都是正常现象。
可是看不惯他的继父却把他当做眼中钉肉中刺,视他为自己美满婚姻道路上的绊脚石。
某次聚会,沃尔夫冈和朋友们躲在房间看那些羞羞的画册,被继父发现。
继父借机发作,强制把他送进了感化院。
路上风景不错,感化院的院长也和蔼可亲,在这里的黑人安东还主动向他示好。
这让他对于这里的生活多少有了些期待。
然而现实很快就给他上了一课,这也是他来到这里上的第一堂课。
沃尔夫冈因为帮一个被欺负的孩子说话,被这里的“扛把子”按在地上一顿摩擦。
刚才还示好的黑人孩子安东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还只是课程的开始,第二天,沃尔夫冈就加入了感化院日常工作的队伍当中。
说是日常工作,实际上不过是一帮感化院的学生,想劳改犯一样卖苦力干活。
在异常泥泞的地里挖煤,切成整齐的长方体装车运走卖出。
而赚来的钱,都会装进院长的腰包。
刚来到这里的沃尔夫冈因为刚来到这,连拥有胶靴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穿着一双容易掉的拖鞋干活。
因为这件事,他和这里的管理员发生了争吵。
管理员一边呵呵呵,一边mmp,一铁锹拍在了沃尔夫冈的脸上。
痛苦的遭遇让他愈发希望能够逃离这里。
在回感化院的路上,沃尔夫冈用安东的腰带卡住了车轮,制造事故趁机逃跑。
然而,这种地方周围全是沼泽,,最终还是被带了回去。
感化院的惩罚制度采用的是“连坐制”,一人犯错,其他人一起背锅。
沃尔夫冈的逃跑失败,使得全院学生禁烟一个星期。
这对于感化院的学生们来说,这就是失去了唯一的发泄情绪的几乎。
“扛把子”大个带着所有的学生又是对沃尔夫冈一顿群殴,甚至还逼迫安东出手。
可是就算是这里强势的“扛把子”也有自己的苦衷。
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因为他已经放弃了家人会来接他的念想。
就像他身边的金特一样。
金特十三岁被送来感化院,他的父母说下一年的圣诞节会来接他。
然而现在金特都已经快长成了大叔,他的父母依然不见踪影。
沃尔夫冈不相信母亲会不来接自己。
不久后,他终于等来了给母亲写信的机会,然而所谓写信,不过是感化院强制让学生们写一些虚伪的假话。
这让我想起了前不久的“豫章书院”事件。
有的学生曝光了在书院的遭遇。
每当收到父母的来信,都会扔在一边,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寄出的信件都是被老师修改过得。
而且学院规定,一个月只能与家长通话一次,仅限十分钟,声音外放,老师监督,稍有不对就会挂掉电话。
为了快点出去,学生们每次都会极力讨好父母“妈妈我爱你,我想你,我现在特别喜欢读书”
就算偶尔被父母带处去几天,趁机把遭遇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也不会理睬。
因为书院早就先下手为强,在孩子入学的时候,家长们就已经签了一份配合教育的协议。
其中写到:“孩子为了出去,会撒谎,诋毁学校,请都不要相信”
遭遇悲惨,却得不到亲人的理解和帮助,这与片中沃尔夫冈的遭遇何其相似!
沃尔夫冈偷偷给母亲写信,希望通过院长的女儿传达出去。
可是却被院长发现。
所有孩子又因此被罚不许吃饭。
因为愧疚,沃尔夫冈为大家去偷院长的番茄,又被院长发现,一顿毒打。
在圣诞节那天,是沃尔夫冈和妈妈约定的日子。
可是他没有见到妈妈,只看到了妈妈送来的一块蛋糕。
他再次逃跑,结果又是被抓到,这次他被吊在小黑屋受尽了折磨。
沃尔夫冈放弃了抵抗,开始学习适应这里。
但是院长的女儿告诉他,自己就要逃离父亲的约束,去新的地方。
沃尔夫冈失去了唯一的精神寄托,他带着安东逃跑。
这次他终于逃了出去,他回到家,可是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受欢迎。
而且院长很快追来。
任凭沃尔夫冈说在感化院的遭遇多么痛苦,母亲还是没有留下他。
甚至打着去感化院参观的旗号把沃尔夫冈骗到感化院。
就算沃尔夫冈展示了满身的伤痕,母亲还是跟着继父狠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