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李志轩
李志轩,笔名吕游,旅游法律法规研究与应用专家,主要研究实施“旅游+金融+互联网+旅游商品+新能源客车+导游”等跨界商业模式。对旅游企业的“营改增”、新三板挂牌、IPO以及对“一带一路”国家战略、新疆特别是喀什的文化旅游经济交流有一定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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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读】深切悼念“4•22”赴朝旅游遇难网友

李志轩  · 公众号  ·  · 2018-04-29 00:00

正文

2018 4 28

来源:昆仑策网


原标题:愿鲜血凝成的中朝友谊地久天长! —— 深切悼念赴朝旅游遇难网友

图片系宋方敏将军当年所摄长白山天池照,对面为朝鲜,山峦相连,清晰可见。

四月二十二日, 星火旅游 团在朝鲜黄海北道发生重大交通事故,中方 32 名游客及朝方 4 名工作人员不幸遇难。 是日凌晨,朝鲜派专列送中国遇难者遗体和伤员回国,金正恩委员长亲往送行,并登上列车慰问伤员,情深意切,令人感动。愿鲜血凝成的中朝友谊地久天长!

绝:悼赴朝遇难网友

宋方敏

(二〇一八年四月二十六日)

鸭江绿水流不断,

碧血白山骨脉连。

红旅红心留故地,

同悲同泪恸长天。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常务副院长、高级研究员)


孔庆东:旗手可以倒下,红旗永远前进!

(作者系北京大学教授)

多事之春,忽雪忽雨。

国外惊蛰乌鸦叫,国内春分地皮干。

4 22 日擦黑时分,朝鲜黄海北道发生重大车祸。一辆车牌号 平壤 82-1105” 的金龙旅游大巴,沿着雨后的坎坷泥泞的路面,行驶到清水桥头,车身未及上桥,便失控侧滑,瞬间坠落 30 米深的桥底。车上 38 人,仅两人生还,其余 32 名中国游客和 4 名朝鲜人员,悉数遇难。

4 23 日新闻报道后,我脑中闪过一丝不祥之念:似乎有个红色旅游团,就在前几天去朝鲜了。记得几位微信群友,在群里提过这事。特别是近年来 专门组织红色旅游的刁伟铭经理 ,不到一个月前,还跟我商议,怎样进一步开展旅游活动。我以朋友身份对他说: 老刁啊,我赞同你的工作,但是我建议你拓展业务范围,不要总是去朝鲜古巴俄罗斯,也要多去韩国日本美利坚,那里也一样有人民、有正义,有人类的真善美啊。

查了一下, 果然刁伟铭今年组织了几次朝鲜游,其中就有 4 18 日到 23 日的一个团。不过公布的日程里, 4 22 日是去上甘岭,没提黄海北道 ,心中油然觉得,不会是这一拨,今晚他们就回国,明天就可得知确切消息矣。于是面对若干微信群里的忧虑,我还进行了安抚,说朝鲜不能上国际网,不能微信联系,让大家放心。

然而夜里睡得颇不踏实,仿佛有许多人和事涌到面前。反复念叨着 清明忙种麦,谷雨种大田 ,才熬到天亮。整整一上午,没有他们返国的消息。下午给刁伟铭发微信问询,但又觉得不吉利,几次发了又删。看到各群都在互相安抚说不会是他们,然而均无证据,于是一片浓云笼罩了我的心头。马上与各方面紧急联系,很快确认了一个冰凉的结果:我们最担心的那块巨石,砸下来了!


初始刁伟铭,大约是十五年前了,那时候他还是个 30 岁上下的小伙子。作为一名青年助理编辑,他淳朴、热情,手脚勤快。每次听我的讲座和发言,他总是呲牙笑着,眼角现出几丝鱼尾纹,同时把各种勤务都安排得细致到位。我看他性格爽直,就常常跟他开玩笑,比如叫他 刁参谋长 或者 刁小三儿 。可是他身为 70 后,却对样板戏不大熟,听了之后没反应。于是我告诉他:你得补课哟,光听讲座,不读书不看戏,时间长了,就会 信息大于知识 ,流于空疏啦。

小刁很尊重我的建议,我眼看着他一年比一年成熟起来。若干年后,他不但工作上独当一面,而且对很多历史现实问题,也有了比较系统的认知,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具有坚定的原则和清醒的判断。慢慢地,我们有时候叫他小刁,有时候则叫他老刁了。

但小刁老刁最擅长最喜欢的,还是实际的组织工作。 他本来在乌有之乡任职,后来独立单干,自己开展旅游业务。他的公司太小,又主要进行红色旅游,无法获得较大的盈利。但他乐在其中,通过与其他旅游公司的合作,努力拓展业务空间,逐渐赢得了较好的信誉。 特别是在国际局势动荡多变和帝国主义疯狂打压的背景下,刁伟铭坚持开拓朝鲜旅游线路,赢得了一大批中朝朋友的赞许,客观上为中国民众了解真实的朝鲜国情,为中朝友谊的延续和巩固,为缓解朝鲜半岛的紧张气氛,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在这个领域,可以说没有哪个人、哪个公司,比刁伟铭做得更好。有人称赞刁伟铭是 中朝友谊天使 ,我看并不算过奖。 2016 4 月,国家旅游局领导向他们授予过 红色旅游 荣誉旗帜,这应该是许多旅游公司都羡慕的。

2010 9 月,我第一次去朝鲜,是通过私人组织的 东北亚和平代表团 ,花了九千元人民币。虽然收获很丰富 —— 参见拙文《朝鲜之行》 —— 但是感觉太贵了。后来我对刁伟铭说: 你搞红色旅游,价格一定要公道。如果与别家价格一样,那么服务内容就要更好;如果价格高一点,就一定要让人感觉非常值。如果请我领衔参加你们的活动,我一分钱不要,而且一切交通食宿,都与大家一样。 小刁很感谢我,并说其他老师也这样讲过。


有一次国际之旅,我讲座的题目是 毛主席一生反极左 。小刁开始不太理解。他说敌对势力骂我们是 极左 ,孔老师您怎么也要批极左呢?我耐心地告诉他,左中右都是客观存在,我们的思考和实践,都要实事求是,存在极左反极左,存在极右反极右,不能说坏人反对的,我们就不能反对。另外坏人是把正常的爱国民众和爱国言行,都打成 极左 ,属于扣帽子打棍子。而我们要警惕和批判的,是以左的面目出现的那些极端言论和势力,历史告诉我们,这些真正的极左,对正义事业的危害,不在极右势力之下也。

老刁的工作能够不断做出成绩,与他的虚心上进是分不开的。每次出游,他都是一个人忙前忙后,事无巨细,殚精竭虑。即使这样,还要遭受一些团友的批评。我也多次当众批评他,有时候是半开玩笑,有时候则是严肃认真的。比如刁伟铭经常组织团友唱歌,但他自己却五音不全,还经常唱错。我就调侃他: 你们上海泥应该都是多才多艺啊,怎么侬一唱歌子,就唱得好像山东的老棉裤哦? 老刁最喜欢扯着沙哑的嗓子,高唱《我们走在大路上》,因为就这首歌他比较熟练。我就故意唱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 ,启发他改改路子。但他坚持不改,还趁机起哄让我多唱歌。

还有印度之行,我建议他分组管理,省得自己太累。他就把团友分成两个 18 人的大组,我说这等于没分,他还啰啰嗦嗦辩解。我很生气,以老师对学生的态度,劈头盖脸训斥了他一通,说你连班干部都没当过吗?哪有 18 个人一组的?十八罗汉还是十八勇士啊?老刁就听从我的建议,进行了调整。今年 1 月份的北非之行,他就把五个人左右分成一组,并说孔老师的管理办法真好,我只要管好几个组长,就一切 OK 了。


小刁身为上海人,心思有比较细的一面,但行事风格却很像北方的汉子,特别是对自己,有点大咧咧。朋友们看他一直单身,都劝他赶紧解决个人问题。我也调侃他: 你不能总等着范冰冰啊,人家范冰冰早都有主了,目前似乎没有分手的迹象哦。 小刁呲牙一乐: 我可不要范冰冰啊,我要的是好好过日子的老婆啊。 我说人家范冰冰也是好好过日子哟,小刁就反唇相讥: 孔老师您怎么知道啊?一起过日子了吗? 其实小刁是个孝子,父亲身体不大好,他想的是有个安稳的家,让父母安心、舒心。后来,刁伟铭终于结婚了,并在去年有了下一代。而这时候,他已经 45 岁了,剃了一个光头,家里家外、国内国外地奔波着。他的事业,也越来越正规化、现代化,用他自己的发言说: 最注重的是旅游文化、精神内涵,在旅途中让游客既观赏美景、愉悦心情、增加知识、开阔眼界,同时又宣传红色文化、了解红色历史、弘扬社会正气、增强对党和国家的认同感,力争使游客旅程结束后有所收获。为此,每次行程设计都不惜成本安排了和线路、主题旅游内容相关的学术讲座,邀请该领域的资深学者专家全程参与,深度解读红色线路主题。 这些内容,刁伟铭都是扎扎实实做到了。而他自己的气质,也随着这些活动,更加厚重,更加有内涵了。报名他旅游团的,也不都是所谓 红色网友 ,而是来源愈来愈广泛,其中也有右派,也有麻派托派蛋黄派了。


今年年初的北非之行,我每天都跟老刁一个房间。他总是忙到半夜才回屋,我就帮他充电和整理东西。他睡觉打鼾比较响,显然是身体比较累了。但他仍然抓紧时间向我请教问题,涉及范围很广。有一天早上,他在厕所里喊: 孔老师,有个问题啊 ……” 我躺在床上说:拉倒吧,你昨晚问了一大堆,你要把我累死啊?不许再问了!老刁又喊: 不是啊,孔老师。我是问你,厕所里没有手纸了,你看怎么办啊? 我只好起来去给他送手纸。

我跟刁伟铭最后一次见面,是 3 10 日。我们北非之旅的摩洛哥导游梁丹来北京,我们几个在京的团友选择了东方红餐厅为梁导接风。老刁穿着那身黑色的轻便羽绒服,光头上卡着眼镜,忙着点菜和倒酒。我问他今年是不是组织南美之旅,他说先组织朝鲜之旅。我说朝鲜局势扑朔迷离啊,你再读读我那些关于朝鲜的演讲和文章,比如《如何处理东北亚和平》吧。老刁说,早都读得很熟了,我相信朝鲜局势会越来越好的,朝鲜旅游也会越来越好的。我说也要提高警惕啊,局势越存在好的一面,敌对势力就越可能疯狂破坏也。


跟刁伟铭最后一次微信交流,是 3 月底。进入 4 月,这个 残忍的季节 ,就各忙各的了。只有我在微博上频频发出的北非之行的照片上,偶尔还会出现老刁的身影。老刁跟我的合影很多,但是每当其他朋友要跟我合影时,老刁往往也等在旁边,呲牙笑着说: 我也跟孔老师来一个!

说到合影,也是每次行程中,刁伟铭很注意组织的。特别是他准备了精美的旗帜,在一些重要的场所,就拿出来让大家举着拉着摆 poss 。等组织好了,他憨憨地笑着,跑到队伍的边上站着。其实他自己很喜欢举旗子,他经常身背大包,一手拉着旅行箱,上面还压着我的一个包,另一只手高举着团旗,引导大家前进。

因此我调侃说: 老刁就是一面旗帜,跟着刁伟铭,越走越光明。 老刁赶紧谦虚道: 我就是个打旗子的,跟着孔老师,才越走越光明。

4 24 日,我一夜没有睡好,几次起来看手机或者发呆。刁伟铭等朝鲜之旅的朋友的身影,不断浮上我的眼帘,有的还跟我说这说那,似乎有许多问题要探讨。 25 日起来,我就到关心此事的各群通报了噩耗。上午到北大上班的前后,发了两条微博,表达哀悼。很快,境内外敌对势力就发起了一波接一波毫无人性底线的冲锋,激起了千百万正义民众的愤怒。

4 25 日下午课后, 从各方面了解到一些细节,特别是旅游团改变行程的情况 ,并知道遇难同胞遗体将很快回国。最伤心的,是得知遇难者中还有老人和孩子,还有我非常尊敬的艾辛导演的数位亲人,还有曾跟我几次出游的王晓霖大姐,还有我们劝学群的一位不曾谋面也未见他发过言的群友,他比我大一岁,网名居然就叫 上甘岭

幸亏我这天的工作非常繁忙,不仅要上课,还要处理研究生论文和进修教师成绩的事情,还要与朋友商讨教育文化等问题。倘若没有这些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可能早就大哭一场,或者上网跟汉奸们大战一场了。

直到此刻,他们的遗体已经在朝鲜最高领导人的送别后返回祖国,我还跟很多朋友一样,幻想着此前的信息都可能有误,幻想着刁伟铭等 32 位同胞能够缓缓睁开眼睛,向我们讲述此番朝鲜之行的见闻。

32 位可敬可爱的同胞,你们英灵未远,请受一拜!你们的英灵,就是中朝友谊的旗帜,就是世界和平的旗帜,就是人类正义和良心的旗帜。虽然你们倒下了,但是这面鲜红的旗帜,依然猎猎飘舞,永远前进!

谨让我用 2010 年在朝鲜匆匆口占的一首小诗《登万景台》,祭献于各位遇难同胞的灵前: 万景台前观万景,五洲风浪荡心胸。大同江水西流去,旭日东升千里红。

2018 4 26 日亥时


司马南: 重大交通事故 必须要讲的话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

纪念抗美援朝胜利 65 周年,新辟上甘岭战役旅游景点,刁伟铭率首批游客赴朝,不幸以身殉职。

我是记者出身,口水文章出手很快,万把字常常一挥而就。但是,关于刁伟铭所带的这个团,在朝鲜发生重大交通事故,几次想写点什么,总也写不下去。笔下滞涩,胸口郁闷,真真难过,好像还有一些比较复杂的关系,三言两语难以厘清,不说不合适,说多了又会冲淡主题 ……

第一时间,我转发了朝鲜发生重大交通事故的相关内容,当时仅有一点预感,内容发出去了,没有显示 …… 被外星人劫持了,仿佛人家有什么特别的忌讳 ……

一时弄不清楚,小道消息满天飞,从感情上来说,我也不愿意相信是真的。

刁伟铭出事的不祥预感,被群里的一则信息给化开了,有人坚称:司马老师,你放心吧,使馆传来的确切消息,不是老刁他们的团,名单对不上 ……

正巧环球国旅汪总打电话询问 …… 我即告之,刚刚有人说,不是小刁的团 …… 汪总将信将疑,拨了两遍电话,又发信息,再三追问究意,感觉上,他相当焦虑,汪总的态度加重了我的警觉和怀疑。

果然 确切 的消息并不确切,真相,世人皆知的真相,实在是太残酷了。


远眺上甘岭。拍摄者为幸存者王先生。

难过中,我给刁伟铭的爱人发去短信。

小张:

我是司马。

得知这个消息,胸上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心里沉重的很,夜里无法安睡,夜半被噩梦惊醒,跟老刁交往各种各样的画面一并涌上心头。

我把照片整理了一下,竟没有几张和他一起合影的照片,也难怪,他总是默默无闻做服务性的工作,出头露脸的台前得瑟的都是我们。

万望你保重身体,万望你克制情绪,万望你照顾好孩子,万望你安慰照顾老刁的父母 …… 难过 …… 我见过老刁的父母,我们一同去过英国,他们善良本分,很为儿子感到骄傲, 对两位老人家来说,今儿是一道大坎。他们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世上最残酷的事情莫过于老来丧子 ……

一时想不出更合适的话来安慰你,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能够帮助你做些什么事情。

好在,这个特大交通事故受到两国最高领导人的重视,国家成立应急工作领导小组,专门负责处理后续 ,一切听组织的安排吧,无须理睬网上那些不负责任的议论 ……

沉痛哀悼我的伟铭兄弟!


图左一为刁伟铭先生。

后来在某群里,哀悼没有见过面的王晓霖、郑端两位女士 …… 这个群所有成员跟老刁一起去过南街村、红旗渠, 4 月的朝鲜之行,此群中三位跟着去的朝鲜,两位女士不幸遇难, 王章先生因为身体那一天不舒服留在旅馆逃过一劫 ,王先生是郭松民的粉丝,郭松民每一篇文章,他都会在自己的朋友圈里转发。

我谓王先生,大难不死,逃过一劫,自天佑之,吉无不利 …… 王先生说,他一点儿也没有幸运的感觉,难过的要死,一起去的同伴没了 ……

是啊,是啊,我安慰王章先生:所有人的生命都是脆弱的,都是一过性的,早凋谢的鲜花依然美丽 ……… 与他们在一起共度的时光和友谊,是我们生命本体的一部分 ……



这张照片拍摄于列宁故乡乌里扬诺夫斯克,老刁领着我们在列宁故居的院子里种下纪念树。

朝鲜重大交通事故,中央电视台艾导的父亲及亲友五人都在车上,确认遇难。

艾导发我的微信,只有寥寥几句:

…… 我已悲痛欲绝,为失去亲人、朋友、还有以及其他遇难同胞,崩溃至极!

现在是外交部启动的国家级紧急应急机制。由户口所在地的地方各级政府、相关单位安排一切。

感谢老朋友关心,我已经回长沙 ……

这两天,陆续有记者朋友打电话来,我将所知的一些零星信息作了介绍,却不知那是面向全世界的直播 …… 后来就网上流传的基于我的语音采访而编织的各种各样的添油加醋的版本,有些说法相当恶意,若干口诵 民主人权 的先生,其行为卑劣令人不齿。

艾导嘱我转告媒体:

我的亲友五人参团,他们只是纯旅游 ,去看看神秘朝鲜,绝对不是什么乌有之乡成员!!!

是这次星火旅游网上信息,让他们去了朝鲜,他们对背景毫不知情。

没想到我不仅失去了父亲,还失去了情同手足的两对亲友,他们是因为我 16 年参加星火团才选择星火旅游 ! 我悲痛欲绝,备受煎熬 ! 我的这五位亲友根本不知道有 乌有之乡 这个名词!

在失去父亲,失去亲友,悲痛欲绝难过的时候,还要承受媒体报道造成的新痛,艾辛的处境让人同情。包括我,开始也听到有人说艾辛父母都在团里,并据此说回答媒体提问,其实艾辛的母亲并没有参团,我已郑重要求某媒体做出专门更正。

在遇难者名单没有公布,权威信息没有明朗之前,网上互动出现差错是可以理解的,澄清起来也是容易的,但这当中,有些人涉嫌主观故意、恶意,给死难者家属带来的伤害,却是心灵深处永远的痛。借助死难事故,来发泄仇恨和不满的人,无论重复多少民主自由一类好听的字眼儿,都无法改变 手段卑鄙足证心灵卑鄙目的卑鄙 的事实。

刁伟铭曾经在乌有之乡做过义工,印象那个时候他在那里卖书。 2015 年,他离职办星火旅行社,星火旅行社是一个独立的法人实体,并非乌有之乡下属机构。

刁伟铭热爱红色旅游事业,开辟了很多新的旅游线路,他性格温和处事严谨,服务意识极强,处理起各种麻烦纠纷来,总是笑眯眯地语重心长,像邻家大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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