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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说他是「互联网教父」,他说,我叫keso丨月度人物

36氪  · 公众号  · 科技媒体  · 2017-03-31 18:09

正文



纪录片专栏《月度人物》是36氪今年推出的重要视频内容。我们尝试用写实且写意的方式记录人、讲述人物故事,还原人性的魅力。


第一期主人公:著名独立IT评论人,keso。




编导 | 付奇功

解说 | 何京盛



在制作这部片子的过程中,我们了解到的keso,远不是视频的十几分钟能够完全表现的。下面这10个与keso相关的细节,会帮你更全面了解这位“互联网老炮儿”的沉浮人生。


keso与雷军 



很遗憾,我们没有采访到雷军。


雷军是keso20多年的朋友。今年2月份,keso在36氪付费专栏「开氪」上的第一篇文章就是写小米,题为《雷军的孤独和小米的性价比》,对,不是“捧”,当然也算不上是“黑”。可当时雷军就在keso的开氪专栏读者群里,一边给大家发红包一边说自己「粉了keso20年」,有朋友担心这样写小米可能不太好。


但keso还是依然发了出去。


“ 我写小米是因为我爱小米,我才会这样去很真诚的去表达我的看法。我希望小米能够走得更好,能够走上一条更加那个宽广的路,而不是最后钻到一个死胡同里去。


keso说,雷军当时给予了他极高的信任,表现了极其诚恳的态度:



抽烟与戒烟



我们在采访keso的朋友时,「有赞」CEO白鸦说到了他和keso初始时对他的几个印象:


第一,扎小辫,戴帽子;第二,烟不离手;第三,每天不出门,只吃披萨;第四,每天写一篇博客;第五,高密度的阅读。


张栋伟也提到,keso是个老烟枪,而且爱抽「骆驼」,因为劲儿大。如今,小辫帽子还在,披萨偶尔还吃,博客改成微信公众号,阅读继续,但唯独是烟戒了。


keso在他2016年一篇名为《戒烟这件小事儿》的文章中说了自己的戒烟过程:被李学凌影响,与马化腾相伴戒烟。keso在戒烟后自己总结说道:


“ (比戒烟这件事儿)更重要的,是从烟瘾手中夺回对自己的完全控制权,以及由此带来的自信。



keso的“小辫子”



近些年,在大多数场合见到keso,他都习惯戴顶帽子,以至于很容易让人忘了他曾经那标志性的小辫子。早年还在八一厂的时候,keso可能是唯一一个留着小辫子的人。这些年下来,这个习惯从来没改变。



曾有朋友调侃他,说他留长头发是因为「懒,不愿意洗头」,keso也不否认,但只说对了一半:「其实洗头还是愿意洗的,但是不愿意剪头是真的」。keso觉得剪头发是个很麻烦的事儿,「留头发就觉得好处是长了你自己拿个剪子就剪了,我现在就是拿个剪子自己就剪了」。于是,keso身上这个标志性的小辫子保留至今。



说到辫子,白鸦跟keso开玩笑的说:一把年纪了,扎什么辫子,剃了吧,留个我这样的发型,我送你个剃刀。keso答:剃刀已经买了,我还没下决心……白鸦跟我们说:我比较期待未来一到两个月之内他下决心把辫子给剪了。


说实话,我们好奇的是:去了辫子的keso会是什么样?


文学与小说



keso虽是以写互联网评论成名,但在这之前还曾有过一段「文艺时光」。他大学毕业之后和三个同学一起搞诗社、写诗、办诗刊,玩得非常开心。与此同时,keso也写小说,给《十月》杂志发过去,不仅刊登,还在十月文学奖恢复的第一年被评为「最佳短篇小说」。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成绩,就公开发表的就那一篇小说,就那一篇小说,还拿了奖,然后后来他们再来约稿的时候就没有兴趣再去写了。」


keso的兴趣从文学迁移到电脑上,迁移到互联网这个更广阔的领域上。「野心不能太大,你照顾不过来的」。


痴迷电脑,上网“败家”



起初,电脑并不是寻常百姓玩儿的起的东西,上网就更是奢侈的一件事儿了。时任记者的洪波(keso)因为一次采访而认识了“中网”的万平国。万平国发现媒体并不懂互联网,于是就送给记者们一些价值300元的拨号上网卡,目的是为了让记者们体验。上网费300元是免了,但keso为此付出了每月高昂的电话费,甚至有一个月突破了4000元。如此花销,当年如果用来投资买房,时至今日简直不可想象。


而在keso第一次买电脑时,一没忍住,就花出去了当时所有的积蓄:



房与车,自由与财务自由



keso的车是奇瑞,这个一度让纪录片团队不敢相信。「很多人好奇我为啥买奇瑞,我第一辆是,第二辆还是,就是因为没钱呀!哈哈」。keso觉得在车上花很多钱没什么意义,「它能把我带到一个地方、带我到我想去的地方,它就是个称职的车。」


keso的第一辆车,是这样来的...



很多人都在谈财务自由,keso对这个词有自己的看法:


“ 可能很多人觉得我都有一千万,甚至是几千万了,我都还没有财务自由呢,总有很大的压力。对,我觉得你只要是你把自己那种欲求放到那里边,不断的去升级这个欲求的话,其实你就永远都是不自由的。你被这个东西给束缚了,你只有放下这些东西,你才能够找到那个自由。


keso的评论与独立



白鸦在采访中提到:keso不怕得罪人。有时keso也会应邀去参加某个会。没有劳务也无所谓,该去他就去了,但是你让他去,你别指望他一定会夸你,他还是要保持他的客观,他就是这么个人。



“ 我是一个独立的评论者,我不会跟这个行业的一些不好的东西同流合污,所以我在DoNews的专栏简介是:反调歌手,冷眼看客。对,我是一个冷眼旁观的人,一个冷眼看客,一个反调歌手,跟主流的声音唱反调的一个反调歌手。这是我的签名,也是我奉行的准则。


keso看共享单车



在「开氪」专栏,关于共享单车,keso曾写过几篇文章,如《共享单车这桩生意》、《论乏味的资本主导的互联网创业》等。在本次拍摄中,我们也特地询问了keso对于共享单车的看法。



当然,客观冷静如keso,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看好的,互联网创业方向:



崔健与互联网



1986年,是keso大学毕业的那一年,也是崔健登上摇滚舞台的那一年。当时keso在电视上看了百名歌星演唱会,近一百名歌手,但他印象最深的是崔健:



对,我第一次上网那种就是哇,这是美国,打开的是一个美国的网页。以前从来没想过美国这么近在眼前,就觉得很遥远。忽然间出国这么简单了?对,信息就是随便就走到你眼前来了。所以那种震撼,崔健带给我的震撼,跟互联网带给我的震撼是相似的,是一样的。


他人眼中的keso以及keso语录



36氪媒体总裁冯大刚:



有赞创始人&CEO 白鸦:



keso谈对互联网的信仰:


互联网珍贵在于,它是一个真正赋权给平民的东西。它让平民拥有了很多过去只有特定的人才有的权利。比方说获取信息的权利、自由表达的权利。尤其是对于中国这样一个环境来说,我觉得尤其可贵。尽管说互联网现在已经受到了政治、商业等各方面的限制和束缚,但是它仍然是这个时代能够赋权给普通人的最好的事物。


keso谈互联网的未来:


没有人能够真正的预见未来。如果把互联网看成一个生命体的话,它最后进化成什么样,我们现在很难预料,各种各样的力量在这里博弈,最后都在影响着它的进化过程以及结果。我是一个技术乐观主义者。技术可以把人性中的美好表现出来。人创造技术,用技术去解决问题的过程,实际上正是把人性的善良体现出来的过程。我相信技术会带来一个更加好的未来。


后记


春节后我们开始策划第一期《月度人物》内容。选择谁,讲述什么故事,怎么讲,着实让我们费劲了一番心思。


连续几次的策划会都没无果而终。直到有一天,我们中的一位提出:keso怎么样?他是互联网的晴雨表,是马化腾、雷军都在关注的「教父」级人物。甚至,很多他的读者用「神」来形容他。


我们的编导在筹备了前采提纲后,怀着崇敬和忐忑的心情,在一个周五的下午约到了keso。会面是在keso家附近,望京的一间咖啡馆里。人高马大,典型的男中音,戴着有红五星的帽子,后面拖着个小辫,一身简单的休闲装,胸前有个微信的pin,左手iWatch,右手小米手环——不高冷,没架子,有点老炮儿的范儿,也有点像隔壁大叔,这就是keso给我们留下的第一印象。



第一次前采大约聊了3个小时。keso算不上健谈,但有问必答,没有丝毫遮掩,这让我们略有意外。或许,我们之前给他贴的标签有点不太合适了。在随后的正式采访和拍摄中,他的朋友、同事、读者,以及他自己不断刷新着我们的认知。


独立,自由,客观,真诚,这是我们对keso最大的印象。在他的身上,展现的是真正老一代互联网评论人的“老炮风骨”。keso的一句话,令我们记忆至今:


自由很宝贵,但同时也很昂贵。我追求的就是自由,我也为它付出了很多代价。我曾经觉得没有什么东西比自由更重要,但过了十年,我认为「独立比自由更重要」。独立是前提,没有独立就没有自由。「人格上的独立、经济上的独立,只有真正意义上独立,你才能享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