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01
丨
中国02
丨
中国03
丨
华夏01
丨
华夏02
丨
华夏03
丨
南北01
丨
南北02
丨
南北03
附：
孔鲤读党史笔记01：五四和一大的必然关系
封面图是我去年在井冈山拍的。有的朋友和我一起来的，有的朋友想来没来得成，但没关系，我们终会相遇。
文中所有图片都是我们拍的。都是我们在过去几年中去过的地方。我们终会相遇。
在上井冈山前，我党从创立开始，为了探索道路，做出过许多成果，也付出过许多代价。
第一篇我在《中国共产党简史》（下简称《简史》）里通过文本分析做了从五四到一大的笔记，讲了党组织成立创建的背景，这一篇我们来谈党组织在十多年的发展过程中是如何找到并确立正确路线的。
从第一章的第四节开始就和11版有很大不同。
这一节叫《第一次国共合作和大革命高潮的兴起》，11版叫《第一次国共合作和大革命的兴起》，标题没什么太大差别，多了一个「
高潮
」，而这意味着大革命事实上时间跨度被增加了，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下面的书写方式。
第四节强调了第一次国共合作。开篇就说党因为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的失败，意识到不能独立革命，这才从社会上寻找其他有暂时共同目标的群体。而紧接着笔锋一转，提到了孙中山在遇到军阀屡遭挫折时注意到我党的工人运动，然后打算跟我党合作。事实上这说明孙中山国共合作是因为看到了我党的力量而不是因为苏联，这个主体性的强调很重要。
而在01版，则在开头就强调了这样一句话：「
正在这时，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于1923年1月根据马林的提议作出的关于中国共产党与国民党关系的决议传到中国，对促进国共合作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尽管提到的依旧是推动作用，但21版显然更加强调主体性。
本书一直在强调主体性和主动性。
这一点在阅读时要时刻牢记。
带着这个思路我们就能理解在接下来关于黄埔军校的叙述中，书中为什么强调说是「
在共产党人的建议
」下了。
「
为造就革命武装的骨干力量，在共产党人建议下，国民党一大决定创办一所陆军军官学校，即黄埔军校。中国共产党从各地选派大批党团员和革命青年到黄埔军校学习，第一期学生中，共产党员和青年团员有56人，占学生总数的1/10。
」
强调了黄埔军校是在我党的建议下筹办的，并且我党选派了大量青年去黄埔军校这一点以后，证明了黄埔军校在当时的合法性，同时为改开后的黄埔军校同学会以及广州的黄埔军校旧址作了合法铺垫。
而后是五卅运动，一定要注意到，书中是这么描写顾正红的：「
上海内外棉七厂日本资本家枪杀工人、共产党员顾正红。
」
工人在前、共产党员在后。
这个次序不能变。11年版其实也强调了这一点：「
上海内外棉七厂工人顾正红（共产党员）被日本资本家枪杀。
」
为什么不能变？变了就无法说明五卅运动的性质，也无法说明为什么那么多工人、学生和商人会因此情绪激动。
五卅运动的主体是工人，不是共产党员。是工人的爱国主义运动。有了这一层，才有了接下来的叙述：「
五卅惨案激起全中国人民极大愤怒，多年来深埋在中国人民心里的对帝国主义的怒火一下子喷发出来，形成工人罢工、学生罢课、商人罢市的局面。党中央决定成立上海总工会，成立上海工商学联合委员会，加强对运动的领导。
」
在这种形势下，东征和南征统一了广东革命根据地，但主语是谁，书中没有写，就像黄埔军校旧址纪念馆里也没有提蒋介石。
我党在创立后一直在摸索路线，但正确路线是什么呢？
我们都知道答案是：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但这十二个字是经过千锤百炼得出来的，为了得到这十二字，不知道牺牲了多少烈士。
此时舞台上的主角还不是这十二个字，还是四个字：国共合作。
是国共合作下的北伐战争。
北伐的内在原因（孙中山去世后国民党大量内斗不止）没有提，直接表达了誓师北伐打倒军阀的诉求，由于沿路上都有我党的基层组织动员（尽管可能更多是我党领导下的国民党基层组织），因此看起来是10万VS70万，实际上是10万与人民群众的力量VS各个军阀各自为战。
归根结底北伐战争的胜利与我党的工作是分不开的。
所以27年以后的新军阀和旧军阀的战争，比如中原大战，就只能依靠上层政治人物之间的利益交换完成了，所以蒋介石最终也只能取得名义上的统一罢了。
而人民群众是怎么发动起来的呢？农运。农民，中国社会结构上最稳固的群体，此刻在我党的主动工作下，开始与地主阶级发生了直接冲突，以农民阶级的形式有了斗争的主动性。
这里把第一篇提到的一句话再强调一遍：阶级一定是同步但后于阶级压迫而产生的。
与此同时，工人运动也如火如荼，但毕竟是不及农运人多力量大，而工人运动的最高峰就是上海工人武装起义，直接在蒋介石来上海前夺取了上海政权。
农民运动和工人运动的对比，事实上已经隐隐约约把局势下的路线点出来了。
所以毛泽东这个名字，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
「
从1924年7月起，在广州开办六届农民运动讲习所，先后由共产党人彭湃、毛泽东等主持，培养了一批农民运动骨干。
」
「
毛泽东于1926年11月担任中共中央农民运动委员会书记，以湖南、湖北、江西、河南农民运动为工作重点。
」
这两段话，归根结底两个字：农民。
好了，我们暂且按下这个话题，大革命要失败了。
大革命失败时没有提陈独秀的名字，只说了「
在大革命的紧要关头，党的主要领导人犯了妥协退让的错误
」以及「
党还处在幼年时期，缺乏应对复杂环境的政治经验，还不善于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革命具体实际结合起来
」，换句话说，其实没必要提。
读这本书要牢记一点：
提到名字的只要不是直接说错误（比如王明、博古等），都是正确路线的一部分，没有提到名字甚至没有提到路线的不一定是错误但一定不是最正确的。
因为这些人已经过去了，我们今天要往前看。往前看还要回顾历史，回顾的是正确路线和精神，是总结经验教训，这些才是让我们向前走的法宝。
而且本书是《简史》，是从1921年写到2021年的，一百年的历史，如果篇幅中每个错误都要仔细写一遍，那叫《中国共产党历史》，更细致的还有专题史，本书不承担这个作用。
当然值得说道说道的还有这两句话：「
全国57967名党员。
」「
从1927年3月到1928年上半年，被杀害的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达31万多人。
」
数字是对不上的。
换句话说，在大革命中，被国民党假借清党为名杀掉的非共产党员更多，甚至多得多，多到很多人都已经不可考了。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在我党对国民党基层的长期工作中，已经确实威胁到了国民党右派的生存根基，党内矛盾当年还可以用东征、北伐来缓解，但当蒋介石想在南昌建都被汪精卫抢先一步、我党拿下上海后，局势再也无法逆转了。
可以分析国民党此刻的行为逻辑，但不可原谅。
虽然在这个过程中共产党只是一个名称客体，但反而因此强化了共产党与共产党人对于自身的核心靠拢。
因此剩下的共产党员都开始思考如何更好地掌握主动权，不能再被压迫了。所以农民运动必须起来，谁撑腰？必须我党。换句话说，当农民这样一个群体都构成了具有主动性的阶级时，他们的主动性是必然会产生的，但这个东西是回不去的。所以土地革命是必然的结果。
于是第二章的名字叫做《掀起土地革命的风暴》，11版叫《土地革命战争和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显然前者更具有情绪。
第二章开篇就很有意思：「
大革命失败后，全国陷入一片白色恐怖之中。
」
当时北方并不在国民党统治之下，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强调全国？
这句话让我们想到了北方区、顺直省委的全军覆没与李大钊的「
艰辛开拓
」。换句话说，这句话意味着，从大革命失败的那一刻起，国民革命军与军阀本质上就已经没有区别了。
「
全国
」两个字，直接直白地宣示了一切。这个文字使用，狠辣至极。
紧接着说的是「
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没有被吓倒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中国人民也在这个过程中被反动派压迫了。所以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是站在一起的。
土地革命是党和人民的共同结果，不能缺任何一环。
于是第二章第一节《以武装斗争反抗国民党的反动统治》，主要聊了三大起义、八七会议和六大。
11版的标题是《从南昌起义到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创建》。这个差别非常明显，21版强调的是以党为主语（尽管没有明说），而11版只是叙述了一个过程。
看起来都是说的一样的内容，但主语不同的。
21版强调的主体性，11版强调的是客体性。这样一个变化事实上就是道路自信的文字体现。
而在描述南昌起义时，有几点也是很重要的。
11版：「
以周恩来为书记的前敌委员会及贺龙、叶挺、朱德、刘伯承等人，率领党掌握或影响下的北伐军二万多人在南昌举行起义。
」
21版：「
在以周恩来为书记的中共中央前敌委员会领导下，贺龙、叶挺、朱德、刘伯承等率领党所掌握和影响的军队两万多人，在南昌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第一枪。
」
首先，强调的都是周恩来为书记，但二者的侧重点其实是不同的。
11版强调周恩来为书记的前委，后面的用法是直接跟上贺叶朱刘，这是在强调南昌起义是我党领导的一次起义。因为这次起义当时是以国民党左派名义号召革命的，还发表了国民党左派《中央委员宣言》，但很快国民党这块招牌都直接丢掉了。所以虽然名义上是国民党，实际上是我党领导的一次起义。所以在描述时强调的是这一点。
21版强调周恩来为中共中央前委，把强调党的作用放大了到了前面，并且强调贺叶朱刘是受中共中央前委领导的。这句话的作用是说明党指挥枪。党指挥枪在今天也是一个时常被提及的重要意义，所以它在这一点上被强化了。
当然11版所强调的部分更加被强化了，这就是第二个点：直接不提及这些军队曾经是北伐军。换句话说，在今天的表述中，当他们参加南昌起义时，他们就已经是我党领导下的人民革命军队了。
关于朱德的那支部队说话也很有意思。
11版说的是：「
另一部分在朱德、陈毅率领下转入湘南。
」
21版说的是：「
主要部分在朱德、陈毅率领下，转移到湘南地区，开展游击战争。
」
主要部分的意思大家都能看出来。虽然朱德和陈毅在三河坝分下来的部队人数不是最多的，但最终打出来最大声势的是这一支部队，因此这一版改成「主要部队」，是一次政治和逻辑的统一。
而新版还加了一句「
开展游击战争
」。这一点也是很重要的，这意味着这支部队后来能够上井冈山，经验之一就是认同游击战争。
正确路线在这里又一次得到了体现，只需要加六个字。
紧接着，书中提到了八七会议。
八七会议上极为重要的论断「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11版没有提，21版也没有提——其实21版提了，不过21版用的是原文。
「
以后要非常注意军事。须知政权是由枪杆子中取得的。
」
为什么我在这里要强调原文？看起来它和后来演变出来的更简洁的这句话意思一样，但其实侧重点是不同的。
原话的侧重点是政权，是为了建设共产主义政权，后者的重点更多强调的是枪杆子。
枪杆子里出政权。核心是政权，不是枪杆子。有枪杆子硬，但如果没有政权，那依旧是一盘散沙，那民众依旧自发布朗运动。
在理解时一定要深刻理解政权的意义。
所以在湘赣边界秋收起义时，书中毛泽东主席是以「
湖南省委前委书记
」的身份领导的，是在党和政权的领导下发动的秋收起义。
这一点在11版里也没强调。
而湖南省委还意味着什么呢？我们知道，这支部队后来转战到了湘赣边界罗霄山脉的井冈山，受到的是江西省委的领导，但这其中并没有发生多少摩擦。
不要习以为常。在那个到处是封建军阀的年代，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我党我军做到了。
因为这些都是党领导下的人民军队。
这些小细节的突出背后，事实上都是我党和我军之所以与其它组织与军队不同的根本之处。
理解了这一点，才理解三湾改编「
从组织上确立了党对军队的领导，是建设无产阶级领导的新型人民军队的重要开端
」。
既然提到了新型人民军队，那一定有旧型人民军队，这就是北伐军以及国民党新军阀。
「
国民党新军阀
」，这是书中在讲广州起义时提到的词。
这意味着有国民党旧军阀，还有封建军阀，这是可以区分开来的。但本质是相同的，只是形式不同。但因为形式不同，所以中原大战蒋介石胜利了、东北易帜了。但蒋介石走不了更远了。
最后书中提到了许多大大小小的起义，并且说虽然大都失败了，但这些革命也是需要我们纪念和缅怀的。
是的，正确路线不是第一次就能看到的，是必须在有大量失败后，大家才能知道正确是什么样。
正确是什么样呢？
第二章第二节的标题：《毛泽东和中国革命新道路的开辟》。11版直接就没有单独一章。
这一节开头就说了：「
大革命失败后，集中体现中国革命正确方向的是毛泽东、朱德领导的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斗争。
」
我们继续来分析这句话。
第一，这句话强调了毛泽东的正确性，强调了是正确方向（意味着也有失误），还表达了在全国的大量革命中，是有错误方向的。
第二，要密切注意毛和朱的次序。强调重要性时，是毛在前；强调军队时，是朱在前。
接下来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了。
（附：
孔鲤：秋收起义前的毛泽东放弃了师长任命
）
书中这么说：「
三湾改编后，毛泽东带领起义军首先来到井冈山。……毛泽东选择在这里建立革命根据地，是因为：……
」
第一，这里说的是毛泽东首先来到，换言之，这说明了来井冈山的不止他一支部队。再换句话说，说明正确地想到井冈山的不只有毛泽东一个。尽管朱德、彭德怀等人是看到毛泽东后来的，但依旧是相信了毛泽东在井冈山路线的正确性才来的，这本就是他们的主体正确。
第二，毛泽东选择在井冈山的原因不重要，但他怎么知道这些的很重要。这说明他在去井冈山前就知道了井冈山以及周边环境的情况，这是他事先调查得到的基础（应该是从宋任穷处知道的），包括农业基础、包括军阀局势。
什么叫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什么叫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就叫。
为什么毛泽东能够找到正确路线？从这一句话里就能窥见一二。
我们还能从书中窥见到哪些细节呢？
「
他又总结部队做群众工作的经验，规定部队必须执行三大纪律、六项注意。以后六项注意又发展成八项注意。
」
这一段在11版里也没有，但很重要。
重要性在哪里？这句话说明了为什么毛泽东思想是集体的成果。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是毛泽东凭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想出来的，也不是他在各地随便暴动拍脑袋的，是他在看到有部队这么做后，认为很重要，然后总结成经验再推广的。
这句话告诉我们：
毛泽东思想是集体的产物，毛泽东的正确路线是实践的产物。当然毛泽东在其中功不可没。
这个体现了人民军队的本质，什么本质？照顾人民的利益，照顾人民的阶级局限性。
下一个有趣的地方是朱毛会师时说的是朱德、毛泽东，而游击战争十六字诀里说的是毛泽东、朱德在井冈山的战争里总结的（而不是朱德在云南时总结的）。
所以井冈山根据地，是一条前人没有走过的路。这句话看起来是在说当时，实际上更是说给今天听的，接下来的井冈山精神也是说给今天听的。
「
井冈山时期留下的最为宝贵的财富，就是井冈山精神，最重要的方面就是坚定信念、艰苦奋斗，实事求是、敢闯新路，依靠群众、勇于胜利。
」
因为历史已经过去了，但今天我们还要往前走，而不是停留在过去。
其实不仅仅是今天，井冈山的经验事实上也「
对各地区红军游击战争的发展和根据地建设起了鼓舞和示范作用
」。谁呢？贺龙、徐向前、邓小平等。
而古田会议则写得含蓄很多，先说领导人之间的分歧，再说红四军党的九大产生了新的前委，这说明之前有过变故，但具体是什么就不说了。为什么不说？因为没有必要。《简史》是写给今天人看的，目的不是猎奇，是学会和贯彻新的精神，是要强调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所以从南昌起义（上文中写南昌起义时特地强调周恩来为党的前委书记）到三湾改编、古田会议，都是如此。
在古田会议后，书中写了具体内容，写具体内容的意思是证明这条路线的正确性：一是军队壮大，二是战斗力增强。而此时，书中还是说了一些有趣的话，比如虽然说这条路线是正确的，但
它的正确性来自以农业为主要经济的背景
，换句话说如果这个社会土壤改变，那很多事就可能需要改变。
到第二章第三节只写了党组织在白区的党员发展，其它都没提，这本就已经说明倾向了，更何况第二章的名字还是《掀起土地革命的风暴》。而重点自然还是红军和农村根据地的发展，党是在看到红军发展后才逐渐对红军重视起来。于是本章还介绍了贺龙、周逸群在湘鄂西根据地的情况，徐向前在鄂豫皖根据地的情况，彭德怀、滕代远在湘鄂赣根据地的情况，以及邓小平、张云逸、韦拔群在左右江根据地的情况，这些都是后来党和军队的重要领导人。
因为红军和根据地的顽强存在（环境艰难）和迅速发展（有了正确路线就会胜利），国民党反动集团的「围剿」是必然的，而且是针对各个根据地，换言之蒋介石能调动多少地方军队，这也是值得考虑的。
在最后，书中说了这些根据地能生存下来都是因为有建立在人民战争基础上的战略思想，可以想见能生存下来的抽象原因大都是一样的。
归根结底是：
实事求是与群众路线。
生存下来后的红军和根据地，开始了土地革命，这是有先后顺序的。
而对《土地法》，各根据地也在及时调整，书中说经过三年多的实践，基本上形成了比较切实可行的土地革命路线、政策和方法，这意味着三年来是有过不正确的路线和方法的，甚至可能很大，但本书只写结果，没有写过程了。
再接下来就是成立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政府，这意味着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句话得到了印证，这是很重要的，所以强调了毛泽东当选主席，而且有了这样一个政府，对各根据地也有了更强的指挥作用。
我们重点要聊的是接下来的部分。
第二章第四节《九一八事变后的局势和中央红军长征的开始》，这是把九一八事变和长征放在一起说了。
这很有意思。
九一八事变，东北。
红军长征开始，江西。
一北一南。
整个全国的局势分别是北方和南方，这也是联动的，一方面是国民政府对北方的不闻不问，一方面是中共中央对北方的高度关注，这就是差别，这就是格局。
所以书中将东北军确定为「
中国军队
」，这是合法性的判定。与此同时，书中是这么说的：「
空前的民族灾难唤起了空前的民族觉醒。
」
这句话的意思是，以前有部分的民族觉醒，但没有这么多，说明民族意识还没完全产生。
换句话说，依旧是工人阶级、城市小资产阶级、民族资产阶级的民族意识，这是城市住户的民族意识，还差一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