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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揭秘」,看欲罢不能,闻所未闻的野史奇谈
(图)狄青夺征衣,宗静草(绘)
狄青,字汉臣,汾州西河(今山西)人。面有刺字,人称“面涅将军”、狄天使、武曲星(包拯为文曲星)。他出身贫寒,十六岁时,因其兄与乡人斗殴,狄青代兄受过,被“逮罪入京,窜名赤籍”,并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涯。早期是隶属于御马直的一名骑兵,后选做散置。宝元初期,西夏李元昊叛宋,朝廷下诏选择卫士到边疆,因狄青精骑射,任命为三班差使、殿侍兼延州指使。当时前线的偏将屡次被西夏打败,士兵大多畏惧胆怯,狄青行军打仗时经常亲自做先锋。作战四年,前后大小打了二十五场战斗,中乱箭多达八次。攻陷金汤城,夺取宥州(古州名,今内蒙境内)。焚烧西夏储备的粮食数万石,收缴帐篷二千三百只,俘虏五千七百人。又建桥子谷城等诸城堡,这些城堡都扼制着敌方要害之地。安远一战,狄青受伤很重,但听说西夏军队到了,就又挺身飞速赶往,士兵们因此也争先恐后,奋力拼搏。临敌作战时,狄青披头散发、带铜面具,出入敌军中,西夏军目为“天使”,均望风披靡,没人敢挡。
尹洙任经略判官时,狄青以指使身份求见,尹洙与他谈论军事,很欣赏他,便推荐他给经略使韩琦、范仲淹,并说:“这是良将之材。”二人一见狄青,便认为是个奇才,对他厚礼相待。范仲淹教他读《左氏春秋》,对他说:“将帅不知古今历史,就只有匹夫之勇。”狄青从此改变志趣,读起书来,终于精通秦汉以来将帅的兵法。狄青积功升任西上阁门副使,后又晋升为秦州刺史、泾原路副都总管、经略招讨副使,又加升为捧日天武四厢都指挥使、惠州团练使。
宋仁宗因狄青多次建立战功,想要召见他并向他询问军国大计,遇上西夏侵犯渭州,便命令他画出军事地图送上来。西夏李元昊称臣降服后,狄青调任真定路副都总管,后升任马步军副都指挥使。
狄青十多年的军旅生涯使他显贵起来,当时,狄青脸上还留有刺字黑疤。宋仁宗曾劝狄青敷药除掉黑疤,狄青指着自己的脸说:“陛下根据功劳提拔臣,而没过问臣的出身门户;臣之所以有今天,就是因这些疤痕,臣希望保留它好鼓励军队,不敢奉行您的命令。”后以彰化军节度使身份任延州知府,又升枢密副使。
在狄青平生前后二十五战中,以皇祐五年(公元1053年)正月十五夜袭昆仑关最著名。
(图)狄青出世,盛焕文,盛鹤年,蔡人燕(绘)
皇祐年间,广源州蛮侬智高反叛,攻陷邕州,又攻破了沿江的九个州,包围广州城,岭南一带骚动不安。杨畋等安抚使负责处理平定蛮人叛乱,但宋军长久没有成绩。又命孙沔、余靖做安抚使率官军讨伐叛贼,但宋仁宗仍放心不下。
狄青打报告请战,第二天入见仁宗时,他说:“臣当兵出身,除了战场杀敌,没有什么可以报效国家。希望能带得数百个蕃落骑兵,再加上一些禁兵,去将叛贼的头砍下送回京城。”仁宗欣赏他的豪言壮语,任命他为宣徽南院使、宣抚荆湖南北路,处理广南叛乱之事,并在垂拱殿设酒为他送行。当时侬智高回师重新占据邕州,狄青联合孙沔、余靖的部队进驻宾州(今广西南宁宾阳县)。
在此之前,蒋偕、张忠都因轻敌而战败阵亡,官军声威大衰。狄青命令各将不得妄自与叛军接战,而听从他的统一指挥。广西钤辖陈曙为抢功,趁狄青未到,擅自率步兵八千攻打叛军,结果,溃败于昆仑关,殿直袁用等人都逃遁了。狄青说:“号令不一,是部队打败仗的原因。”早晨集合各将领到堂上,逮捕了陈曙,并召来袁用等三十余人,以战败逃跑罪,推出军门斩首。孙沔、余靖相视惊愕,而众将领则吓得两腿颤栗。
后来军队停止前进,休整十天。侦察的人回报,侬智高以为宋军不会很快进击。但狄青第二天便集合军队人马,一昼夜就过了昆仑关,从归仁铺出来布阵。叛军失去了险要阵地后,都出来迎战。前锋孙节与叛贼在山下搏斗而死,孙沔等人吓得脸色都变了。狄青手举白旗指挥骑兵,从左右两翼冲出,出乎叛军意料之外。宋军大败叛军,追击了五十里,斩了数千首级,侬智高同党黄师宓、侬建中、侬智中以及伪官僚吏属被杀死者有五十七人,生擒叛贼五百多人,侬智高在夜间纵火烧城后逃走。黎明时,狄青严管着部队开进了邕州城,缴获金银玉帛数以万计,杂畜数千,又招集曾被叛军俘虏胁迫的老壮年人七千二百人,慰抚之后释放、遣散。并将黄师宓等人的头挂在邕州城下示众,又敛集叛军尸体在城北角建筑京观。当时叛军尸体中有个穿金色龙袍的,部下众人说是侬智高已死,要向朝廷报告。狄青说:“怎知这不是一个骗局呢?我宁可说侬智高失踪,也不敢欺骗朝廷来贪求战功。”当初,狄青到邕州时,正遇上这里毒瘴弥漫,有人说是叛军在江水上游放毒,将士饮水而死者很多,狄青非常忧虑。一夕,有一股泉水从寨下涌出,取来一喝,味道甘美,部队靠此才渡过了难关。
狄青后复任枢密副使,升护国军节度使、河中尹。回到京师后,宋仁宗嘉奖他的功绩,任命他为枢密使,并赏赐给他一套在京师敦教坊的宅第,还特优先给他的儿子们加官进级。起初,狄青率部南下,宋仁宗常为他担忧,派使者飞驰前线慰问。等获悉狄青已打败叛军,宋仁宗对宰相说:“快快议定恩赏,慢了便起不到奖勉的作用了。”
(图)狄青,苏西映(绘)
起初,交趾人请求出兵帮助朝廷讨伐侬智高,余靖说他们可信,便在邕州、钦州准备了万人的粮草等待他们。宋仁宗还下诏用三万缗钱赏赐给交趾国做军费,并许诺平定叛乱后再有厚赏。狄青到后,传令余靖不要派使者到交趾借兵,并立即上奏:“交趾国声称将率步兵五万、骑兵一千赶来支援不是真的。借蛮夷来消灭内寇,对我无利。凭一个侬智高就能横行、蹂躏两广,使朝廷无力讨伐,如果再向蛮夷借兵,那蛮夷贪得无厌,不仁不义,进而发动战乱,又怎么抵御他们呢?请取消要交趾出兵援助。”意见被采纳。叛军被平定后,人们都佩服他有远略。
狄青的出现,不啻北宋的天空出现了一颗璀璨的将星,将他称为“武曲星”下凡,一点也不为过。
*作者:肖锡光,鱼羊秘史签约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