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中介人,只是我促成的交易比较独特,一般是我想去和顾客谈,谈妥了,我在去找办事的人来解决。
我现在就在顾客家里帮她检查身体。我的顾客,一名叫成妍小嫩模。
我手里拿着尺子,让她爬到茶几上,准备给她量骨。
小嫩模挺配合的,二话不说,趴在茶几上。
我让她双手张开,水平趴在茶几上。
结果她一张手,我的口水差点没流下来。
两只白嫩纤细手臂平放,超低的领口无法掩盖胸前的春色,紫色蕾丝的花边,茶几把圆球挤成了半球,白花花的,一道深沟,两抹红晕若隐若现。
我的脑子瞬间充血了,手情不自禁的往前伸了一点,已经蹭到了,很软很温热。她肯定感觉到了,故意娇喘了一声。
看到这,各位是不是有点疑惑了,我的职业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容我做个简单的说明吧!
东北这地比较邪性,奇人也多,萨满巫教的传人、家里供着保家仙的散人,还有会叫魂的阴阳先生,这些奇人生性骄傲,不喜欢和平常人交往,由于他们专注于和“阴魂”打交道,所以叫“阴人”。
我呢没有那些“阴人”的本事,但那些“阴人”赚钱养家糊口,和我有很大的关系。
说白了,我就把“阴人”介绍给我的客户,帮助客户解决一些邪门的事,所以我们行当的外号叫“招阴人”。
我能说会道,很能做生意,当然,除去能说会道这个比较寻常的优点,我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能力,这个能力也奠定了我们能当“招阴人”。
这个能力是什么?我后面会讲述,现在表过不提,免得你们以为我是吹牛逼。
“招阴人”都有固定的客户圈子,我的圈子比较特殊,是时下当红的娱乐圈,从大明星到小嫩模都是我的客户。
而有些大明星发家,背后就有我的贡献。
大明星的单子不常有,闲暇的时候我也接一些小单。
我最喜欢接的小单,就是接嫩模的单子 。
别看很多嫩模赚得少,但她们背后的男人赚得多啊。
不少有钱人都有包嫩模的习惯,从煤老板到IT公司CEO,再到房地产开放商,总之什么达官贵人都有。
他们口袋里有钱,每次接单,有不少银子进我腰包。
除了钱不少,更重要的原因是:那些嫩模通常私生活比较开放,我从中赚点“荤油水”也是经常的事,有些嫩模还专门给我投怀送抱,希望我多多关照她们,我也会挑挑择择,办点桃色事情。
要说这事确实有点不光彩,但那些嫩模,大长腿,天生炮架子,打扮也时髦,说话嗲声嗲气,不知道有多风骚,真没几个男人能够扛得住诱惑的。
何况我和她们“办事”也是你情我愿的,不存在我依靠手里的资源,逼她们干一些不愿意干的事情,这点节操我还是有的。
昨天接到一个电话,说本市有个嫩模托人找关系,找我办事。
但凡能够找到我办事的,都有点能量。
今天早上,我开着我的小二手金杯车,去市里面找她。
她住在我们市里一个还算高档的小区里,电话里她的声音很高冷,说话言简意赅,不多说一句废话,这多少让我不愉快,但我还是忍着。
她是金主嘛,我们招阴人说到底是个服务行业,要摆正心态。
到了小区,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她磨磨蹭蹭了好久,才和我碰头。
这态度,我更不满意了,一点都不讲究时间观念。
等我见着她真人的时候,立马所有的气都消了,乖乖,我见过的明星和嫩模不少了,可头一回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她身高足足有一米七五,身材高挑、小腿细这些都不说了,重要的是,她的肩膀比一般女人稍稍宽一点,加上人瘦,所以衬得锁骨很圆润,再配上泛着雾的脖颈,身材给撑得很有立体感,同时让她的气质更加出尘。
雇主是这么美的嫩模,立马让我心情大好。
我想,等办完了她的事,再拐弯抹角的询问询问价钱,看看能不能“嘿嘿嘿”。
女人问我是不是李善水。
我点头。
女人问清楚了,只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我叫黄馨“,第二句“去家里谈”。
说完转身就走,从我见到她开始,她始终没笑过,看来不是“装高冷”,是气质真心高冷。
我跟着她后面走着。
边走,我的视线一直扫着她的臀部,挺丰满的,一走一颤,这姑娘,必然实战利器,尤其是她穿着的是一条低腰紧身铅笔裤,很衬屁股的弧线,一扭一扭的时候,又时不时的露出白白的腰际线,让我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差不多走到小区楼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回头,狠狠的瞪着我。
我一下子愣住了,她怎么突然回头啊,这还挺让我尴尬的,好在她只是询问:李先生,只要是关于“脏东西”,你都能搞得定?
这叫什么话,我立马胸脯拍得啪啪响:只要跟“脏东西”挨边的,我必然搞得定,不然我凭什么吃这口饭。
她把眼睛眯成月牙,表示知道了,转身又走。
但我却喊住她了:黄妹妹,停一下。
她回头,狐疑的看着我。
我指着她的胸前一吊坠,问这“皮子”她什么时候买的。
那吊坠有一“脉动”瓶盖大,三角形的,边缘虎牙交错,是一块“皮子”。
见面的时候,我都在关注她的身材,没有注意到她脖子上挂着的吊坠,刚刚她回头,我才注意到。
黄馨听我问到“皮子”,立刻脸色不自然,抓起吊坠往衣服领口里塞,冷着脸说这是她家传的东西,从小就戴在脖子上,具体这皮子吊坠代表什么意思,她也不知道。
我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没跟我说实话,但我不可能继续咄咄逼人的问,就假装不知道,笑笑,说继续走。
其实我心里有个估量,这吊坠,没那么简单--它不是一块普通的皮子,而是人皮。
任何皮子都没有人皮细腻,没有人皮有那么清晰的纹理。
我猜黄馨如果撞到什么脏东西,八成和这人皮吊坠有关系。
可惜我猜错了--那块皮子真心是人皮,但真正请我办事的人,并不是黄馨,而是黄馨的闺蜜成妍。
成妍和黄馨住在一起,人属于很风骚的类型,她一见到我,就左一个哥哥,又一个哥哥的喊我,边喊还边扭摆着热辣的腰肢,声线也诱惑十足。
“哥哥,刚才我想下去接你来着,可眼妆没画好,见不得人呢。”
“哥哥你做,我给你添水。”
“哥哥,可把你给盼来了。”
她跟我甜言蜜语的时候,黄馨已经回自己房间了。
我靠在沙发上,开门见山,问成妍最近出了什么事情。
一问到这个,成妍顿时变了一幅颜色,脸上浮现惊慌失措的表情,一下子拱到我身边,侧坐在我边上,说她最近老做一个梦。
我问她做的是什么梦。
成妍说她最近老是梦见到了一个坟场,坟场里有一穿着寿衣的老太太在烧纸。
在梦里,成妍围着老太太一圈又一圈的走,可始终看不见老太太的正面。
然后……。
说到这儿,成妍打了个哽,没有继续往下说。
我问然后呢?
成妍摊手,说然后记不得了,只知道接下去的“感觉”非常恐怖,可细致的梦境非常模糊。
我抬着眉毛,打量着成妍,真别说,通常“撞邪”的人,印堂处有团若有若无的黑气,成妍的眉心印堂处就有。
我从双肩包里掏出一个装眼药水的小瓶子。
成妍小心翼翼的问我这是什么,同时好奇的拿在手里把玩。
我告诉她这是牛眼泪,抹在眼睛上,有破妄的效果,能够看见平常看不见的东西。
本来成妍还捧着小瓶子坐看右看,听我说得这么邪乎,连忙把牛眼泪放在桌上,然后那纸巾擦手,想来有点心理洁癖,不愿意接受一些重口的东西。
我抓过小瓶子,扭开盖,倒了一滴药水在掌心,然后轻轻的摇晃着手掌,让牛眼泪均匀的在掌心里散开。
等散开得差不多,挥发到只剩下浅浅一层半透明的膜时候,闭上眼睛,用手掌在眼皮上一阵猛搓。
待搓得眼皮子隐隐发热的时候,我用力张开眼睛。
那一刹那,我看见成妍的肩膀那儿,多了一个狐狸脑袋。
狐狸像是趴在成妍的背上,探出头,冲我妩媚的笑着。
我立马又闭上眼睛,也不知道那“阴祟”有没有发现我。
等到眼皮子的热意消失之后,我才缓缓张开了眼睛,问成妍最近有没有碰过什么狐狸,或者狐皮之类的东西。
成妍摇摇头,她说自己对皮草非常反感的,而且对小动物也不怎么感冒,要说碰到狐狸,唯一的可能性也就是看看动物世界了。
我心里说不应该啊,明明看到了一只狐狸的阴魂,那成妍应该是招惹了跟狐狸有关的阴祟。
成妍见我默默不语,有些着急的问我:哥哥,我就是做个噩梦,不会真撞上什么脏东西了吧?我可是很怕鬼的。
这时卧室门猛地被踹开:纤细性感的大长腿,饱满圆润双峰,摄人魂魄的眼神,看得我一阵晕眩,
“你怎么只说做梦,不把晚上梦游,模仿狐狸叫的事情说给李先生听?”
黄馨颤抖着胸脯,指着靠在沙发上的成妍道!
要说一般人是没听过狐狸叫的,而且狐狸叫的声音,也分很多种。一会儿像狗,一会儿又像狼嚎,一会儿又急促促的,更有一些上了年纪的狐狸,可以模仿人说话的声音。
我问为什么知道是狐狸叫?
黄馨撇了撇嘴,说她其实也不知道,只是听到成妍叫唤的时候,她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浮现一狐狸的模样。
我说情况有些不妙,狐狸其实是很邪性的一种动物,东北那边,敬七十七路野仙。
这野仙说白了就是“动物精怪”。七十七路野仙里面,又分成七十二路小野仙,和五路大野仙。这五路大野仙是“胡黄白柳灰”。胡是狐狸,黄是黄鼠狼,白是刺猬,柳是蛇,灰是老鼠。狐排在七十七路野仙之首,心眼窄小,睚眦必报,若真是惹上了这类野仙,只怕想根除不容易。
“那怎么办呢?”黄馨焦急的问。
我笑笑,说敌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东北“阴人”无数,能治狐仙的人,也不再少数。
可是成妍压根就没见过狐狸,怎么会惹上了狐仙呢?
“还得再问问,再检查检查。”我装作轻松的说。
黄馨问我要怎么检查。
我说这她就不用管了,自然有办法。
我跟成妍解释,如果说撞邪是一种病的话,我们招阴人就是检查医生,首先帮你确诊病情,然后把你送到那些“阴人”主治大夫那儿去。
说着,我从包里掏出了一卷皮尺,和一个牛铃。
我先抓过皮尺,让成妍趴桌子上,我得给她量骨。
平常人背上两块背上蝴蝶骨是一模一样长,但中了阴邪的人,一边骨长,一边骨短,大体原因是阴邪会啃骨,啃食骨头边缘一圈。
成妍挺配合,二话不说,趴在了茶几上,这才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我的手本来想再停留一会,感受那种柔、腻,这时黄馨大喊一声:妍妍,你走光了。
现在成妍也发现不对劲了,让我到她的身后去量。
好吧,我偷偷白了黄馨一眼,大好的风景,就给你糟蹋了。
我不情不愿的走到成妍身后,又开始给她量蝴蝶骨,可这一到后面,又不对劲了。
这模特的身体长嘛,成妍比黄馨还高挑一点,估摸有一米七七,比我稍稍矮一点,我给她量蝴蝶骨,需要站在她身后量,这一站,我的小腹往下一寸的地方,刚刚顶住了成妍的臀部,姿势非常不雅观。
黄馨不乐意了,她瘪着嘴,说我不能站在边上量吗?
我也是郁闷了,我说这量蝴蝶骨不脱衣服本来已经很不好量了,再到边上去,量到的数据压根不准确。
成妍挺开放的,她嗲嗲的跟黄馨说没关系,可以这样量,搞得黄馨有些无语,她估计不愿意看到我们这暧昧的姿势,扭身回屋了。
我瞧着黄馨的背影,略微有点奇怪,就我暧昧姿势这点事,搁在嫩模圈里,算个屁啊?黄馨咋还害羞呢?
我正琢磨呢,结果感觉小腹下一阵阵温柔的游动。
低头一看,是成妍用他丰满的臀部像个磨盘一样的在我小腹处画圈呢。
这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我一下子被“磨”出了火气,狠狠往前一顶,成妍不自禁的喃喃细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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