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乡探亲,我本以为她应该是洋溢着一脸幸福的,可聊了几句,她却叹起气来。一问才知道,新西兰的确是美丽安逸,可缺了那些热火朝天打拼的日子,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
“活得跟树懒一样,每天像梦游。”
我们聊起新西兰的百无聊懒,聊到国内的雾霾和堵车,聊起最近流行的“逃离北上广”,她的一句感慨倒是点醒了我:
“其实没什么好逃的,最快意的人生,就是应该在年轻的时候,任性地活。”
是啊!如果心里总装着一个“逃离”的念头,我们该错过多少风景,到头来又能逃到哪里呢?
绝大多数逃离,只是把我们从一个拥挤的大城市输送到了一个同样拥挤的小城市,世界周遭,一切照旧。所以,
还不如好好享受当下,享受这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热气腾腾的烟火气。
要说90后跟80后有什么明显区别,最明显的一点,就是率性和任性。
该打拼的时候就做拼命三郎,该放松的时候就去浪迹天涯。
不纠结,不矫情,也不需要用逃离来对抗全世界,要做就全力以赴,要爱就爱到极致。
这种能够自由翻转,并且事事All in 的状态,才是真正的年轻。
其实,全情投入是一种很难得的生活能力。得过且过,马马虎虎,那才是放弃自己。如果有一个地方,能够让我们短暂进入到一个真空般的天地里,感受彻底的纯净与安宁,放空自我,会是哪里?
我能想到的,也许是只有一片洁白的世界尽头——
南极
。
茨威格曾经说:“旅行并不仅仅是出于对远方的热忱,更是因为对离开家和抛弃原本自我的向往。” 我猜想,茨威格说这话的时候估计岁数不小了,开始向往的是抛弃自我。
而一脸青春洋溢的年轻人,之所以不断上路去旅行,恰恰是为了寻找自我吧。
每个人探索世界与寻找自我的方式不同,张悦然是通过读书与写作,谷岳是通过不断地行走在路上,郝景芳是通过科幻世界的想象,而满头银发的台湾原住民胡德夫先生则是通过吟诗与歌唱。
在过去的一年间,我们通过LIFE+演讲的舞台,和大家一起讨论了文学、诗歌、健康、人工智能以及酷女孩一族,数十位各领域嘉宾分享了他们的精彩故事与智识思考。
2018年的第一场LIFE+演讲,我们大胆玩点不一样。
1月16日-31日,松果生活
携手阿里巴巴旗下旅行品牌飞猪,一起邀请
胡德夫、张悦然、郝景芳、谷岳四位生活家,在南极飞猪号游轮上举办新年第一场LIFE+演讲
,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朋友们,一起尽情唠嗑,纵情欢歌。
👇点击海报,一起去南极欢歌👇
胡德夫
台湾民谣教父,流浪歌手与游吟诗人
代表作品《匆匆》、《我们都是赶路人》
演讲题目:《我在南极歌唱》
他是一个原住民,龙应台说,他看起来像是个流浪汉,也是吟游诗人。
12岁从台东的嘉兰部落来到都市,独自漂泊,被时代大浪裹挟前行,晚年又带着琴回到生他养他的山谷。他用不加修饰的深沉嗓音,歌唱大地、山川和人间的苍凉情怀。
今年5月,LIFE+演讲诗歌专场时,胡德夫先生专程从台湾赶来,分享了他与故乡的故事。而今,他又将带着自己波澜的故事和悠扬的歌声,与我们一起远赴南极。冰雪天地,波涛汹涌,在船上我们不仅能听到胡德夫精彩的人生感悟,还能将他新专辑里的歌先听为快。
张悦然
作家、《鲤》杂志主编
代表作品《水仙已乘鲤鱼去》、《茧》
演讲题目:《用阅读来对抗这无聊的世界》
作为80后女作家代表,张悦然的文字好像是某种并不存在的红酒,微微发霉的气味,庚金,草木,过熟的水果……莫言曾经评价她说:
她记录了敏感而忧伤的少年们的心理成长轨迹,透射出与这个年龄的心力极为相称的真实。
喧嚣的都市生活,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通过读书来寻找一片宁静空间。对于张悦然来说,书更是生命般的存在,她读书,也写书。暗夜沉沉,摊开一本书,听张悦然娓娓道来,一定是这南极之旅中最宁静的时刻。
郝景芳
作家、科幻文学“雨果奖”获得者
代表作 《北京折叠》
演讲题目:《地球冷暖、人类文明与科幻世界》
天体物理学、宏观经济学的知识背景、清华大学博士毕业……有人评价郝景芳:
白天是清华金融女,晚上是宇宙学女神。
2016年,她凭借《北京折叠》获得第74届世界科幻文学最高奖“雨果奖”,现在她又扛起公益的担子,开始面向儿童推广科学知识。
在南极这个充满科幻色彩的冷酷仙境中,郝景芳将以她独特的知识背景,和大家一起畅谈地球变暖与人类文明演进的关系,来一场烧脑的科幻与思辨。
谷岳
环球旅行者
代表作《搭车去柏林》、《一路向南》
演讲题目:《在路上,一路向南》
2003年,谷岳从西雅图出发,带着一只背包,三台相机和一张单程机票,历时两年零一星期,走了18个国家,最终回到出生地——北京。后来,搭车去柏林的经历让谷岳称为中国一代背包客的代言人。只是,这光环掩盖了他后来探索世界的步伐。
谷岳是一位体验型旅行者,他去过一些世界上最偏僻的地方,体验着完全陌生的多彩文化,包括亚马逊丛林原始部落、骑摩托车穿越俄罗斯死亡之路、去北极寻找因纽特人……在南极,谷岳将和大家分享他的环球旅行传奇经历,一起感受真正的行者人生。
12000公里,是北京与南极的直线距离。比物理距离更遥远的,还有心理上的距离。
或许是因为北极圈附近分布着很多发达国家,抵达并不难。而要去南极,则需要跨越浩瀚的太平洋和陌生的南美大陆。因为陌生,让南极在我们脑海里感觉是遥不可及之地。
其次,就是寒冷,以及恶劣的自然条件。曾看到有个报道说:“德雷克海峡是世界上最臭名昭著的海峡,素以风大浪大而闻名,能让80%的船客晕到怀疑人生。”
最后一个担心,就是荒凉。去到一个只有冰天雪地的广阔大陆,没有舒适的酒店,没有好吃的餐厅,甚至连喝一杯放松下的地方都没有。因此,很多人听到南极这两个字,自然反应就是望而却步。
但是,我的这些担心和疑问,在做了一些功课之后,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其实,南极没有想象中那么冷。
每年11月至次年3月,暖季的南极平均温度在0度左右。
晴朗的下午,还可以在南极懒洋洋地晒个太阳。
除了辽阔的洁白世界,南极召唤我的还有冰川和企鹅。
南极是一座天然的冰川博物馆,从冰河时期留存下来的冰川,融合了50度白和50度蓝,以各自的姿态屹立在海面上。经过数万年的挤压,冰块中的空气被完全排出,在海中甚至会呈现出黑色。据说,
用南极的黑冰配一杯威士忌,是此生最特别的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