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叔一系列的旧文。我们这个公众号发了很多很多关于护肤的文章,但是皮肤的状态和全身健康有非常大的关系。在这一篇文章里面,我们会看到在我们的大脑之中有很多很多的化学品其实在帮助我们维持良好的生活习惯。
为什么我们会手机上瘾呢?为什么去厕所的时候我们不再拿一本书而是揣着手机了?为什么我们开始期盼红灯以方便自己看一眼手机了?为什么朋友吃饭填饱肚子之后不再聊天而是低头看手机了?
因为我们的大脑会分泌一种“化学成份”叫做多巴胺(Dopamine)。
当我们作为一个原始人行走在旷野之上,我们从朋友那里知道在某处一棵苹果树。我们的大脑这时候会给我们一点点剂量的多巴胺,让我们觉得有点儿爽。我们对多巴胺是如此上瘾,我们想要更多的多巴胺。此时让大脑分泌更多多巴胺的方法:主动地进一步向那颗苹果树靠拢,即使我们那时候还不饿。每当我们更靠近一点,比如又越过了一个山头,大脑就会在任务列表中划去那个山头,我们就更多的得到一点多巴胺。这样,一直到我们找到那棵树,我们都不会停下来,因为我们热爱多巴胺。
多巴胺确保了我们的原始人祖先未雨绸缪,在没有饥饿寒冷捕猎者的催促下主动地进行一些活动,多么完美的设计!多巴胺也让我们主动地去工作(不一定完全为了薪水)。一个好的利用多巴胺来帮助自己完成一项任务的简单方法是做列表。为你的一天做好列表,并且确定在每完成一件列表上的事情时郑重其事地划掉那件事情:每次这样做你都会觉得很爽,因为你这么做的时候大脑会给你一点多巴胺。
伟大的领袖充分地利用多巴胺。马丁路德金说:“我有一个梦想。”他对于梦想的描述不是干巴巴的“黑人平权”或者“黑人拥有和白人一样的权利”,他是这么说的:“有一天,白人和黑人的小孩能够一起游戏,他们在花园中手牵手……”这给所有人一个描述,对未来的描述。让人们能够构想这个画面并且朝这个画面前进。只有有了画面感的描述才能激发多巴胺的分泌。
另一个领袖们用的技巧是将大的有画面感的未来目标分拆。毛主席说:“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毛主席把第一步定在农村,并制定了农村根据地的一系列方法和政策。只有分拆开来的目标才是短期内可实现的,并且在实现每一个分拆开来的目标的时候人们都会获得一点多巴胺来激励自己。
但是多巴胺有阴暗的一面。我们会欺骗我们的大脑让它分泌多巴胺。酒精和尼古丁可以刺激或者伪装成多巴胺来满足我们对多巴胺的渴望。它们是物质的,不需要任何体力劳动就可以让大脑爽一下。但是由于他们是物质的,所以我们必须用越来越多的量来实现“爽一下”的目的,这就是成瘾性。并且,由于这种多巴胺的生成或者模拟本身并不是真的,获得了“爽一下”的感觉之后往往是无尽的空虚感。
回到手机上瘾(或者零食上瘾或者啃手指甲上瘾),这也是一种多巴胺的刺激机制。由于我们完成一件事情获得反馈的时候(比如说用铅笔划掉列表上的事项就是一个反馈)我们就能够得到多巴胺,并且由于我们强烈地渴望多巴胺,我们就会形成某一件事情的成瘾性依赖。比如说牙膏。最开始牙膏发明出来之后并没有多少人使用,直到一个广告天才发现必须让人们形成成瘾性依赖。
这个发现是这样的。这个天才的广告设计师发现如果把刷牙和牙垢联系起来,并且在每次人们刷牙以后让他们嘴里有凉丝丝的感觉(薄荷),人们就会把“凉丝丝”和“去牙垢”联系起来,久而久之,人们会忘掉“去牙垢”的目的而只是去寻找那种“凉丝丝”的感受。想起来了没有?如果你已经习惯了刷牙,如果哪天早上你突然不刷牙了你并不会担心牙垢的事情,而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和“不舒服”。那是因为那时候你没有得到每天早上的“凉丝丝”的感受以及随之而来的一点点多巴胺。
很多快速消费品的秘密就在这里。
对了,对了。手机的事情。我们每次查看一下手机,都在某种程度上完成了一件事,我们也都在获得那一点点的多巴胺。实际上,经常查看手机(邮件、微信、微博、短消息…….)是某种意义上的大脑自读。
内啡肽(endorphin)是一个当我们大笑不止的时候就会意识到它的存在的化学品。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有一个朋友实在是太有趣了,整个晚上你都被他逗得狂笑不止,到最后你会按着自己的肚子说:“好了好了,我肚子都笑疼了”。其实并不是你的肚子肌肉张紧到不能承受。实际的情况是,当你开始大笑的时候你开始分泌内啡肽来遮盖住肚子的不适感同时让你觉得很爽(内啡肽不但让你爽,而且还有利于免疫系统,所以多笑笑)。当你笑个不停,最后内啡肽不敷使用的时候,你腹部不爽的感觉不再被有效压制,你就觉得“笑到肚子疼”了。
内啡肽有什么用处呢?
对于原始人来说太有用了。如果你是一个五万年前走在非洲大草原上的智人(Homo sapiens),你有一个大家族在等着食物。你正在跟着一头受伤的羚羊,已经跟了三天三夜了。这羚羊还没有完全丧失体力和斗志。而你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告诉你它累了,它急迫地需要休息。此时我们的祖先的大脑开始分泌出内啡肽。我们的祖先可以坚忍不拔地跟着野兽很久,一直到野兽疲惫倒地。然后这个智人要忍受着可能的伤痛扛起这野兽的尸体回到营地。是内啡肽支持着我们的祖先完成这一切。
内啡肽的作用还不止这些。内啡肽遮盖疼痛,同时提供快感,并且适当的内啡肽会有一点点成瘾性。当一个五万年前的智人终于在数天的辛苦之后把猎物带回营地的时候,他会觉得:“打猎太TM好玩了!明天我还要去!”内啡肽是自然伟大的发明,它让我们不停地不完全基于理性的算计目的去努力。我们想要做得更多,是因为我们需要内啡肽。
想想那些运动员。每当他们超越自己极限的时候,实际上他们正在撕裂自己肌肉纤维。那时他们不觉得疼痛,只觉得很high。两个小时之后他们才会感觉到不舒服。所以,做运动(比如减肥)要充分调动你的内啡肽。不要在很疲倦很饥饿的时候尝试运动,那样会阻碍内啡肽的分泌哦。
讲完了多巴胺和内啡肽,我想说有些领导同志过于理性,总是用钱和权来激励下属。实际上,他们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多巴胺和内啡肽。
多巴胺和内啡肽是不需要人和人之间互动就可以获得的,属于“自嗨型”大脑化学品。
催产素这个名字非常直白。母亲在分娩的时候身体会释放大量的催产素。这种化学品的能力是:让母亲忘掉分娩的巨大痛苦而对婴儿产生无限的爱怜,这种爱怜可以持续母亲的一生。有一次和一个女生讨论人生经验,她说男人永远不可能体会到那种极致的痛苦之后的无尽的温柔感。虽然当时我觉得她这话有点过于不口语化,但是她说得对。
造物的设计当然不会让有如此巨大功能的一种化学品只在母亲身上出现。催产素在很多地方都起到巨大的作用。当恋人吵架之后试图和解时,隔着电话说再多都不如伸出一只手在她肩头温柔地拍一拍,因为身体的接触会激发催产素的产生。异地恋关系很难维持,在生物学上是有原因的。
商务谈判结束之后,签字之前双方一定会握手。部份的原因是由于这种物理接触可以让合作双方在生理上产生更强大的信任感。当我们看着对方的眼睛和他握手的时候,你可以说这是一种契约仪式,但这也同样激发了我们身体内的催产素的分泌。我们通过这种仪式感的行为建立彼此之间的信任。
催产素是可以积累的。我们长期和同一个人相处,从为她买一杯饮料,到送一束花,到一起吃晚饭。直到有一天早晨你醒过来,看到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忽然觉得温暖而柔软。啊,原来你恋爱了。你爱上了她,但是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之前的一点一滴的行为中,催产素慢慢地渗透到你的灵魂。
所以母亲更容易进入角色。她有大量的催产素,她还有之前九个多月的时间去累积和婴儿的感情。母亲抱起新生儿的时候是那么柔和自然,而新爸爸却大多手足无措。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捐钱换不来多少催产素的分泌。你可以捐五千块给某个孤寡老人,也可以花一个下午去给她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我敢保证你亲自做事得到的成就感以及别人给你的赞许要远远大于给钱。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钱”这个东西在我们的进化历程中出现得太晚,我们的催产素系统还来不及进化到对“钱”有反应。相反,我们的催产素分泌系统对人们付出“无差别的劳动时间”这件事情很敏感,因为几百万年依赖我们通过这个方式来评估我们的领袖是否为其他人做出牺牲。
所以,如果真的在乎你和某一个人或者某一群人之间的关系,请你真正付出自己的时间和劳动去跟他们互动。不要用你的电子邮件,因为那太容易。电子邮件只是一个信息传播工具。拿起电话;走三十米到他的座位旁边;在他身旁坐下来问他是否需要帮助。不要总是理性地计算员工或者孩子的福利,用用自然给我们的伟大的生物学力量,比如催产素。
郑也夫先生在《神似祖先》中说“自私自利和追求伟大”都是人性。的确如此,我们的身体里面不仅仅藏着一个手扒糖罐的孩子,还藏着一个站在高台上一呼百应的英雄。那个英雄来自于一种化学品:血清素(Serotonin)。
血清素是领导力化学品(但是不要以为注射一些血清素有助于升职),它和自豪感紧密相连。当我们走上毕业典礼的舞台,从校长手里拿到那张证书的时候,我们血管里的血清素水平要远远地高于平常。自然母亲伟大的设计在于,此时此刻坐在观众席中的我们的父母的血管中,同样流淌着超高水平的血清素。当我们致谢的时候,我们说“感谢我的父母和爱人”,此时坐在下面的他们也用鼻泪管畅通和泪腺分泌来回应你。
是的,血清素带来的自豪感能让人更加自信。从其他灵长动物(动物学家对于猴子的称呼)研究来看,血清素和领导地位有点像鸡生蛋蛋生鸡的游戏:你需要更多的自信(与血清素相关)才能成为领导,而成为领导的妙处之中有一点是地位有利于血清素的分泌。
领袖分泌更多的血清素,所以他们周围产生某种“王霸之气”,稍微侧漏一点就让众多英雄“虎躯巨震”。在群体中,我们主动(我的意思是真正心甘情愿)让领袖享有更好地食物和更优先的交配权,原因是我们能够本能地分辨出这种血清素作用。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觉得领导多拿工资和坐更大办公室是理所当然的原因。我们这种心甘情愿是进化带来的,从五万年前的东非大草原到现在我们一直如此。
但是这种社会契约还有另外一面。我们平常愿意献出不多的资源给领袖是以领袖真正有信心和勇气为前提的。这种信心和勇气不是在平时内部争斗之中,而是在群体面临危险的时候。所以,当黑猩猩捕猎猴子的时候,猴群的猴王会以身犯险殿后并且在可能的情况下主动进攻黑猩猩:领袖需要证明他自己。
所以,当我们感觉到组织的领袖不能够保护整个组织的安全不能够合理对组织的结构进行安排的时候,我们会从失望到愤怒:做领导,先要有领导力。
所以孔子说:“不患无位,患所以立。”
所以安迪·格鲁夫(Intel前CEO,董事长)说权力有两种:职务权力和知识权力。
噢,差点忘了。自然母亲的这个血清素游戏也有通关密码。如果你不想努力获得别人的认可却有想来点儿血清素High一下的话,建议你去买点儿名牌的手袋和巨大LOGO的***(请脑补啥东西,什么都可以,只要是可以炫的),还有经常发发图片到微信朋友圈,或者做个公众号什么的,都能够让你的血清素稍微高那么一点儿。
当然,如果没有真实的人际互动,以及别人真切的尊敬,那一点儿虚妄的展示甚至溜须拍马得到的地位都不能让人真正获得愉悦和满足感。血清素稍高一阵子之后,人们会继续购买更加能够虚妄地彰显自己地位的东西,直到最后无法支持时的虚无主义。
就像打游戏作弊通关之后的那种浑身发痒却又无处抓挠的感觉一样。
你以为很多事情都只是情绪驱使,其实是你大脑的一系列化学物质在驱使情绪。
往期推荐
▼
以上图片来自网络
回复关键词查看更多内容
美白 | 痘痘 | 黑头 | 敏感 | 孕妇 | 面膜
甘油 | 洁面 | 螨虫 | 保湿 | 激素 | 成分
毛孔 | 防晒 | 抗老 | 刷酸 | 防腐 | 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