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大部分开天辟地的哲学家都是男人,而且哲学通常是一个男性类型。女人既没有得到追求心灵生活的教育也没有这个时间。在现代社会,尤其是在过去200年,女人为文化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但是大多是对文学和艺术而不是哲学。她们在“伟大哲学家”的投票中缺席需要一个解释。
女人一般比男人要更不适合居于一个高度苦行的、冰冷的、分析的空间,而这正是哲学所在。女人从整体上——显然还是有例外——更接近于实践的、个人的事务。并不是她们天生缺乏哲学或更高的数学的天赋或才能,而是她们比男人更加不愿意将生命专注于一个已被自然和人类替代了的冰冷世界。
生于德国的犹太哲学家,曾跟随海德格尔学习,之后,在1933年因其关于反犹宣传的著作而被盖世太保监禁。
她逃到巴黎,七年后,随着法国沦陷,她移居美国。对存在主义和对圣·奥古斯丁思想的最初兴趣被她更为政治性的意识所取代。她因《极权主义的起源》(1951)以及对于阿道夫·艾希曼审判的报道(首先发表在《纽约客》,然后在其1963年出版的《耶路撒冷的艾希曼:关于平庸之罪的报道》)而出名。
她对艾希曼案件中的极刑的证明如下:因为艾希曼并不想和犹太人分享土地,犹太民族也没有理由和他分享土地。她的三卷本《心灵生活》的前两卷死后才发表,作为她对康德政治哲学的反思。
普罗提诺的跟随者,大约在公元400,在亚历山大里亚发展新柏拉图主义,直到415去世。她显然十分出名,以至于专门写给哲学家的书信中常常提到她。
她也是一个重要的数学家和天文学家,她被认为教授过关于不同层次的现实和理解现实的人文能力的观念。她相信自然世界的任何事物都来自“一”,而人类缺乏足以理解最终真实的精神能力。
她后来并不出名极有可能是因为她的著作无一幸存(即便是学生的书信也是如此)。然而,看来她的存在使得城邦里的基督教团体倍受威胁,可能部分是因为她强调科学的价值。她被一群基督徒折磨至死(包括用牡蛎壳的僧侣)。崇拜者把她尊为与苏格拉底齐名的哲学殉道士。
不应被其情人让.保罗.萨特所遮蔽,波伏娃在传统哲学(她写了关于莱布尼茨的论文)中,把教育发展成为一种更为激进的女性主义和存在主义的解释。
她的一些关于人类自由诸如“自为”“自在”的观念与萨特重复,但是她的其他这学工作,诸如《关于模棱两可的伦理学》(1948)本身就十分重要,还有她塔标式的女性主义著作《第二性》(1949),波伏娃认为通过一个把女性当作男性规范分支的历史,女性被抑止着,如果女性主义想要成功的话,这一假设必须破除。
以牛津剑桥为根基的学术界主要关注为诸如心灵和道德这些现象的自然现实进行定义,格特鲁德·伊丽莎白·玛格丽特·安斯康被称为20世纪超凡脱俗的哲学家。她不仅拥有古典哲学的理性根基,也具有罗马天主教信仰以及现代维特根斯坦和弗雷格的哲学背景。作为维特根斯坦的一个朋友,安斯康对1953年《哲学研究》的翻译是决定性的(至今仍无修正),还有1959年对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的介绍也是如此。她的《意向》(1957)被认为是当今“行为理论”的奠基之作。作为一个格外严格的分析哲学家,她曾对艾耶尔说“如果不是你说话这么快,人们本不会认为你这么聪明”,艾耶尔回答道:“如果不是你说话这么慢,人们本不会认为你这么深刻”。
一个笛卡尔的英国追随者,对犹太神秘哲学(kabbala)和教友会主义感兴趣。
她着迷于实体问题,怀疑内在事物的存在,她发展了以上帝为基础的自然理论,一个综合了物质和精神的秩序(“生命和形体是同一实体的不同属性”),这个秩序由单个的“原子”构成。
在这一点上,她先于莱布尼茨,而莱布尼茨正是受了她的影响。她的一部留存的著作《大部分古代和近代哲学的诸种原理》于她死后1690年匿名出版。
安妮·康韦遭受严重的偏头痛折磨,据说曾考虑进行环锯手术作为可能的治疗。
生于美国的男女平权主义者,先验唯心论的捍卫者,她的《19世纪女性》是美国大陆第一个重要的男女平权的声明。作
为爱默生的学生,她在1846年搬到欧洲前就教于罗德岛和波士顿,嫁给了一个意大利贵族。在逃避意大利革命之后,她和她的丈夫、孩子一起溺于纽约火岛。
生于英国,迈阿密大学哲学与法律教授。她在界限的艰难边缘,提出基础融贯主义的认识论,一种介于基础主义和融贯论的第三条道路(如果你想问,你就不会理解)。
著作包括:《变异逻辑(Deviant Logic)》(1974),《逻辑哲学》(1978),以及《捍卫科学-在理性范围里在科学主义和犬儒主义之间》(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