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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开年以来没回家,警嫂深情写信支持他:花开疫散时,平安回家来

武汉政法  · 公众号  ·  · 2020-03-06 11:22

正文




警察刘斌,也是我的朋友刘斌,这两天成了周边人羡慕的对象:都老夫老妻几十年了,却收到了来自妻子的一封家书。在这个通讯发达的年代,家书确实是个稀有的东东,这小小的情调,令一个多月没有回家的老警察刘斌开心不已,得瑟得不得了。有人将这封家信放到了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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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对我们家来说是一个难过年,婆婆去世,身为独子的爱人奔波操劳,十分伤心。大家都说2020年会是个好年,我们也期许着,可是,来势汹汹的新型冠状病毒让整个武汉近乎停摆,正是逆行的医务工作者和一线警察们的无私奉献,让武汉逐步恢复正常。

今年的春节是婆婆的新年,公公早早被爱人送回老家,我们也准备好物品打算腊月二十九回去,但出于工作性质和使命感,身为警察的他毅然选择留下来和武汉共命运,于是我们一家取消出城,驻守江城。

当天下午,爱人接到单位通知,正式下沉社区,承担值守和送医的抗疫工作。

许多如此般的一线警察们,从接到任务起,连续奋战在疫情最前沿,害怕身上携带病毒感染给家中妇孺老幼,住在单位不敢回家。我和爱人平日里只能在临睡前视视频,实在想家念孩时,他就抽空买点菜送回家来,远远站在门口往家里探探,短短叮嘱几句,捎上家中垃圾,匆匆忙忙离开。

由于工作原因,年前在实验室时,我不小心吸入有害气体,导致咳嗽数日,而正是在那个时候,咳嗽又是最让人引起恐慌的症状。我虽然表面上安抚爱人说这只是在实验室工作的正常风险反应,但私下也万分担忧,试过线上问诊,也托人线下问医,医生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终于在一次视频中,我没能忍住,咳嗽不已,尽管在当时紧急挂断了视频,爱人还是打来电话冲我发了脾气,我深知他是担心本患有多种基础病的我在这次会不幸中招,我也自责不已,在这个时候本应该当他坚实的后盾,不该让他为我担心。好在我自测体温一直正常,咳嗽也慢慢好转,多次问诊也基本排除新冠肺炎。

最艰难的时期挨过去了,政府的一系列举措也让一切向好的方向发展。我是一名普通警嫂,我知道,哪有什么从天而降的超人,只有挺身而出的亿万平凡者;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一线工作者们在替我们负重前行。他们携着点点荧光,在岗位上默默付出,闪耀的警徽汇成耀眼星河,给我们带来黎明前的曙光。我对着这星光许愿: 待花开疫散时,你,你们,一定要平安回家!

妻:红梅





刘斌的妻子傅红梅我也是见过的,老实本份的武汉嫂子,写起信来,不靠文笔靠真情。虽说这座城市已不需要感动,感动已太多,但身边人身边事,还是令人感动。


2019年,老母亲“走了”,身为独子的他却没时间守孝,妻子也提出过请假回家,满五十的刘斌却说:“当了三十年警察,这种节骨眼上,好意思请假?”果然,下午所长就来商量:“能不能克服下?”刘斌笑笑:“这还用问?上!”这一“上”,便下不来了。


风雪天坚守


华安里社区属江汉经济开发区,私房多,人口多,周边又有监狱又有看守所,情况复杂是自然的,不熟悉情况的人哪里“镇得住”?刘斌主动申请:“ 还是我来吧,我管这个社区都14年,老居民哪家哪户么情况,都在心里 ”。


全天在社区封控


上午,他驱车在社区内巡逻,督促、劝导居民们戴口罩,勤洗手,不聚集,多防护;下午,他主动配合社区工作人员对进出人员、车辆进行体温检查和信息登记;晚上,他在所内备勤待命,随时协助送治“四类人员”就医。


夜晚在社区值守


疫情最严峻的时期,社区里发现一名疑似新冠肺炎患者,却死活不肯到隔离点接受隔离。防护装备紧缺,刘斌虽知其中风险,还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雨衣当着防护衣,跟人家拉家长谈里短,晓之以理,动之以法。几个小时,患者才同意隔离,却点着要刘斌送。患者咳嗽不已,大家多少比较惧怕,家人也不敢接近,穿着简易雨衣的刘斌却顾不了这些了,立即驱车将其送往医疗点。


转运病患


江汉区建方舱医院,选点江汉经济开发区。区公安局召集青年民警入仓,支援防疫工作。刘斌也不想被落下:“我要报名!联合国标准,60岁以下都是年轻人!”所领导却说:“ 家有老,便是宝,你是老同志,另有重任! ”除正常封控工作外,刘斌还要负责防疫物资的保障,他多次辗转黄陂府河、东西湖三店多地,托运消毒酒精、84消毒液、口罩、食物等防疫物资。


多次托运物资


封控之下,不能进出。可华安里黄先生家却突出状况:黄先生妻子羊水突然破了,自己没有私家车,担心救护车又忙不过来,不知道如何是好。正在值守的刘斌,十分理解黄先生的焦急心情,与社区工作人员紧急联系距离最近的妇产医院,对接好后,又用警车紧急送往医院。


“刘警官,我老婆生了女儿!实在太感谢您了!”


“恭喜恭喜!一定要照顾好家人!”


刘斌自己却没法照顾好家人,但妻子理解他,怕他在外时间长了工作压力大了扛不住,发来了这封家书,给了他莫大的安慰:“ 老婆都这么懂事,我还有么事好说的?


被酒精灼伤的手背和被磨破的警袜


只是平时很会照顾家人的刘斌忽然成了“被家人照顾的人”,还有点不习惯,有点害羞,更有点对于家人的愧疚。于是当我问他“想家吗?”,刘斌停顿了几秒,似乎在找寻和家人相处的味道,之后才缓缓说出一个字“想!”再后面,只见眼圈红了。


我知道,我犯了大忌:当下武汉,在一线工作的医护人员、在各级指挥部工作又或是下沉基层的各级公务员、人民警察,大量的社区工作者、网格管理员、志愿者,更有几万援汉大军,几个不是连轴转了几十天,又有哪个不是提到“家”这个字就眼圈红了,泪眼欲滴?


只是,当下的武汉,还不到煽情的时候,需要的是咬牙坚守;当下的武汉,一方面要“团圆的家庭”继续团聚莫往外跑,一方面也需要如“刘斌警察”这样的普通人离家在外,忙“抗疫”。


警察刘斌,怕我说他“境界不高”,补充道:“疫情期间,若能允我一家不圆,换万家团圆,我也值了!”


我想,此时此话,真不做作。




撰稿 蔡丽泽

编辑:舒翔宇

编审:孙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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