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2016年,我与父亲的关系似乎变了。
以前的他沉默、强硬,遇到争执从不让步,因此我们也很少交流。而在过去的一年,只要是我们见面的时刻,他都在不停地碎碎念,什么他喜欢的摄影老师又说了哪些精辟的话啊,什么他从卖茶具的老板那又淘来了什么好货呀,也不管我想听不想听,仿佛就为了跟我多说几句话,就故意把事情讲得冗长又曲折。
前不久,我们为了一件事争执不下,一气之下,我说:“如果你坚持要做这个决定,在你做出决定的一刻,我就准备出国,眼不见心不烦。”电话的那头,我感觉到他气得发抖,嘴唇紧闭,要是在以前,可能一巴掌就打过来了,但是那次,他忍住了,换作了长久的沉默。
而当我跟他聊起时下盛行的断舍离、独处和人生的自由选择时,他总是不置可否,末了一定会说上一句,“那可能是你们年轻人的想法。”
回顾这一年时,这些细微的变化被一个个标记,留在记忆的片段里。它们既是父亲对岁月的妥协,也是一个老年人对年轻人的退让。也许,成长是有阶段的,从经济独立,拥有话语权,到做自己在主,做父母的主,然而,最后的最后,我们会成长到可以站在盛年,去理解老年,去理解那种失去弹力的老年。
就像无论何时你回家他们都会开心,就像他们也曾包容你小时候的无理取闹。
关于父母与儿女,龙应台的《目送》被广为传颂: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但其实不是的。亲情应是一个更宏大更复杂的命题,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道尽的,它是和岁月和生命的一场冗长的对话。父女母子一场,是世间上最大的缘分,距离、繁忙都不是渐行渐远的理由。
没法天天相伴,至少春节不缺席。所以,每年春节,在外的游子都会克服九九八十一难回家过年,一次又一次上演震撼人心的春运大戏。“宝进千万家,全民大联欢”,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宝,在这个万千家庭即将团聚的节前,加多宝为你们准备了1000元现金红包,祝你们在新的一年里,相亲相爱阖家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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