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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新婚前一晚失了身,被抛弃后却被另一个男人宠若珍宝!

娱乐哔姐  · 公众号  · 娱乐  · 2017-07-22 15:00

正文

1

清晨的一缕阳光轻轻洒在郎韵脸上,郎韵伸手挡住双眼,宿醉带来的是头疼欲裂。

昨晚《天晴》发布会的情景浮上朗韵心头,《天晴》是一部投资过亿的现代都市剧,她好不容易得到出演女二号的机会,这对她这个资深龙套多年的落魄艺人来说,可谓是一步登天。

人逢喜事精神爽,挡不住导演和制片人等各路大腕的热情,朗韵顺理成章地多喝了好几杯。

但她酒量并不好!

手机铃声轻轻响起,半睡半醒的朗韵伸手摸索着找手机,可是,当手里突然摸到的那一抹温热的触感后……

迷茫的眸子骤然回复清明,郎韵赫然发现,这并不是她的卧室,猛然转过头来,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那健壮的胸膛,顺着往上。

那坚毅的下巴,透着无情的薄唇,深邃而凛冽的眉眼,再然后……

“啊!!!!!”

郎韵惊恐的拥着被子不断的后退,这特么什么情况,谁来告诉她!她的夫家小叔子白夙,为什么会和她睡在一起!!

男人眉头微皱,醒来,慢慢支撑坐起,动作高贵优雅,表情从容淡定:“身子,可还好?”

郎韵方才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碾压过一般酸痛,抬眼暼到洁白床单上那刺眼的鲜红,五雷轰顶!

娇躯由于惊恐和愤怒而不由的后退,眼看就要摔下床去,一只大手迅速的揽过郎韵。

那微凉的肢体接触令郎韵浑身都一颤,她猛然甩开他的手,小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用尽浑身力气大吼质问:“你为什么和我睡在一起!”

郎韵记得,昨晚的发布会,她的未婚夫白青亦,作为《天晴》的一号男主,自然也出席了,她不是和他待在一起的吗?为什么他不见了,自己却和他的弟弟睡在了一起!

白夙对朗韵的愤怒毫不在意,旁若无人地起身,绕过床便就这么赤裸着身子往浴室走去。

郎韵顾不上羞耻,那带着极其愤怒的语气再次吼出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和我睡在一起!而且,你还趁我喝醉!我可是你哥的未婚妻!!”

“嗯,所以呢……”白夙语气淡然。

所以呢!还问她所以呢!!郎韵眸子里的愤怒都快把自己给燃烧了。

“昨晚,你不也挺享受的么。”

白夙那带着抹磁性而又低沉的话语,那话语仿佛像陈述一件家常便饭的普通事情一般,却透着抹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

“你……”

昨晚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逐渐像回放似的冒出来,郎韵的脸色由红变紫,再到白。

她那脸色已经白得不能再白,仿佛带着透明的脸上显露出不安和愤怒,“你就不怕我告诉你哥么!而且,你这和强奸罪有什么区别!我要告你!”

白夙却仿佛没有听进去她话里的意思似的,暼了一眼那脸色阴沉的女人后,他那暗黑的眸子轻轻闪现一抹暗光,没有丝毫表情的道:“随意。”

说完,白夙便不再搭理郎韵,迈着优雅的步伐跨入浴室,留郎韵一脸苍白的待在床上,双手死死的抓紧床底下的床单。

白夙,这强大的名门望族的二少爷,这个只手遮天,说一不二的男人,行事作风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的,手段狠毒。

在他的人生字典里,快准狠概括了他的为人处世!没有人惹他,也没有人敢惹他,惹到就像是和地狱的修罗见面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现在,这个男人!这个她未来的小叔子的男人,竟然把他的嫂子睡了!郎韵气愤难平,他们之间只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在家人宴会,她还记得,那时候,她便觉得这个面瘫级别的小叔子很难相处。

尤其是他那若有若无的清冷目光盯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可是,她反望过去时,却发现他又不像是在望着自己。

而这第二次,却是以这种方式见面,郎韵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

心里的惊恐和愤怒令她每一根的神经都在叫嚣着,她现在只想搞清楚,为什么她会和他睡在一起!她的未婚夫呢!

带着抹愤怒和惊恐的狂奔出去,却在客厅处不小心撞到管家林伯,林伯看着郎韵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带着抹担忧的神情:“郎小姐,您没事吧?”

郎韵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抓住林伯的胳膊,林伯很慈爱,平日里对她也亲和:“林……林伯,白夙,白夙他这个禽兽,他……他竟然侵犯我!我要告他,告他……对,我要报警!我要打110!”朗韵气急败坏地在全身摸索着。

林伯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朗韵:“郎小姐是在找手机么,可以用我的,亦或是我帮您拨打?”

那态度随和到令人发指,也令人感觉到害怕。

郎韵突然浑身一颤,不对!林伯是白夙的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帮助自己!

猛的推开林伯,看着林伯那依旧在笑的慈爱模样,郎韵却满脸的惊恐,不对!林伯为何如此满不在乎。

为何如此的随意……等等,随意……

郎韵突然明白,白夙先前说的那句随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意思!

以他白夙的势力,她就算报警了又如何!

惊恐和忐忑逐渐的扩散,郎韵的脸色再次变得惨白,看着林伯那慈爱的笑容,郎韵却觉得非常的讽刺。

颤着身子,她拔腿就跑。

郎韵心里的惊慌令她像失了魂似的,身后那刺耳的鸣笛声令郎韵猛的回神,一个中年男人缓缓的摇下车窗。对着郎韵就是一顿臭骂,“找死啊!长眼睛是来干嘛的!你想死老子可不陪你死!不知道这里是大路中间吗!妈的!”

郎韵方才环顾自己的四周,她这失魂落魄的,却不知道早已走到危险的路中间。

她赶紧的一边不断给那个司机道歉,一边立马让开道走到路边,“对不起,对不起……”

“妈的!现在的女人,失恋跟整得失身似的!真他妈晦气!”那个司机骂骂咧咧的继续开着车飞驰而过。

但他那话却令郎韵浑身再次一颤,失身……她刚才不就是失身么……

哆嗦着拿起手机,拨打未婚夫白青亦的号码,关机!

郎韵的心不由一紧,颤抖着继续拨打白青亦助理的手机,还是关机……

……

能联系上白青亦的,朗韵全都尝试过了,但是,依旧是关机!关机!还是关机!!

心紧成一团乱麻,郎韵打的来到白青亦的住所,可是,当看到那紧闭的大门,明显的,他根本就没有回来过!仿佛一下子蒸发了一般的。

不安的叫嚣令她有种好像被设计的感觉,阴谋的味道逐渐在她周身蔓延,她就像食物链里最低贱的那一端。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都处于被动,就是因为什么都处于未知,这才令她更加的不安和忐忑,手上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进去手心里,她却丝毫感觉都没有。

郎韵家。

把最后一丝希望都放在这地狱般的家里,郎韵一进家门,继母王岚便一脸阴沉的瞪着郎韵,郎韵还没有问她白青亦的事情。

脸上便“啪”的一声,受了狠狠地一掌,郎韵带着抹惊讶和阴翳的瞪向王岚,却再次被她狠狠地甩了一掌。

“你还敢瞪我!你再瞪啊!真是白眼狼!你自己看看你!这个月让你拿来的钱呢!不仅半毛都没往家里带回来!”

“你自己看看今天的新闻!还有你经纪人都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还以为你能演个女二号出名后,就能多得点钱回来!”

“这下好了!人家导演组的不要你了!你还被公司解除合同了!郎韵啊郎韵,你可真行哈!”

王岚那话语仿佛晴天霹雳般的轰炸在郎韵的心里,她不可置信的盯着王岚,怎么可能!

那晚导演组明明说好的让她来演女二号,还说她很有演艺天赋,最有可能会是下一届的影后!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一夜之间就把她给刷下来,说不要就不要了!还有,公司为什么也突然解除合同了!她根本就没犯什么错啊!

公司还明明还答应会给她专业量身定做的培训,让她更加在演艺圈里走上最顶峰!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变卦了!!

王岚那脸上是很明显的幸灾乐祸和不屑,还以为她会飞上枝头变凤凰,哪里晓得,一夜变回解放前,还是那个丑小鸭!

“好心提醒你一句!你那死鬼老爸已经知道你什么都没有的事情了,哦,忘了,还有你那有钱有势的未婚夫,但是,好像并没有多大的用,让你找他要点钱花,你又不肯。”

“那死鬼现在买酒去了,待会他回来,你就有一顿好受的了!”王岚表情狰狞,语气中满是浓浓的幸灾乐祸,

郎韵转身就跑,她知道,若是父亲回来,一顿毒打怕是少不了的。

头发却猛的被身后的王岚给扯住,头皮都快被她给扯断了,“想跑?门都没有!”王岚那恶魔般的嗓音令郎韵浑身一颤,头皮被她扯得生疼,眼泪都快疼出来了。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嘭……”的一声被打开,那抹熟悉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朗韵抬头一看,他的父亲郎当提着酒瓶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眸子里的惊恐瞬间放大……


2


“你个赔钱货!老子当年就该掐死你得了!竟然给老子断钱那么多次,你还敢回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郎当丢下酒瓶,狠狠抽了朗韵一记耳光,郎韵被直接打倒在地。

感觉到头顶再次袭来的掌风,郎韵想都没有想的抓起那破碎的酒瓶子向郎当手腕刺去。

“啊!!!你个赔钱货!你竟然敢伤你老子!”郎当捂着手腕大叫大跳起来。

趁着郎当手受伤的空挡,朗韵赶紧夺门而逃,跑了很远,都还能听到他那大骂着要打死她的话语。

郎韵头脑一片空白,不知跑了多久,直至精疲力尽,这才颓倒在地,看着四周的喧嚣热闹和繁华,内心愈加感觉彷徨无助。

这一整天发生的糟心事情太多,多到她那每一根脑神经都像被凌迟一般的难受。

为什么,这究竟到底是为什么……

“叮叮……”

悦耳的手机铃声缓缓响起,郎韵撇了一眼那陌生的来电显示,有气无力地按下了接听键。

“是我。”

电话那头沉稳而又带着磁性的男性嗓音响起,郎韵眸子猛地睁大。

白夙!!他打给自己是要干嘛!

“你在哪里?”许是见郎韵半天都没有回答,白夙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

“我在……”

等等,郎韵突然浑身一颤,她为什么要老实的告诉他,自己在哪里。

语气中的愤怒明显的加重,郎韵几乎是低吼出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电话那头的白夙并没有再说话,“啪”的一声便立马把手机挂断了,行事作风还是像他的处事态度,雷厉风行!

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白夙那一袭黑色的风衣,衬托出他那俊逸的脸庞更加的透着一抹邪魅,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嗓音,缓缓的对着身旁的助理成承说道:“给你三分钟时间,我要她的准确位置!”

成承立马赶紧点头,恭敬的道了一声“是”后,拿出手机,便迅速的运作了起来。

待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手机后,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盯向屏幕里的那个略微狼狈的女人。

“白少,是否要去接郎小姐回来?”林伯带着抹恭敬的嗓音缓缓的在白夙的身后响起。

白夙置若罔闻,高贵而又优雅的起身,在一帮子人的簇拥下,白夙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

当电话线传来的“嘟嘟”声时,郎韵简直觉得他莫名其妙!

周围空气迅速的下降,此刻,已经是禹城的九点过了,正是冬季,郎韵打了个寒颤,拉紧了略嫌单薄的衣衫。

身上的钱寥寥无几,未婚夫又找不到,事业又全完蛋了,家里更加是不敢回去,朗韵内心如醉如冰窖一般冰冷,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些什么。

脑海里印出一张可爱的小脸,也只有对着她时,他方才轻笑着叫着自己姐姐,郎韵吸了吸鼻子,哪怕是为了他,郎韵,你也该有着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起身,想着先去曼易那里凑合一晚上再说,可是,郎韵不知道究竟是今天她出师不利,还是今天本该就是她命犯太岁!

打出租车竟然一辆车都打不到!明明,有些车是空着的,但见到她在打车,竟然全像躲避瘟神似的立马飞驰而过!

连一丝犹豫都不曾!打公交车时,竟然也都巧合到令人发指的漠视她!甚至看到这站牌尽管有如此的人在等,竟然也不停下!

郎韵心里的郁闷和愤怒简直烧得她脑神经疼,当最后一班公交车再次漠视她的存在从她眼前飞驰而过,郎韵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寒冷,冷到了心坎里去。

周围那些等公交车的人骂骂咧咧的走远,此刻,,只剩下她一人在风中成了活化石。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辈子的糟心事全聚在了这一天集体爆发,她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待她!

看着那电量已经低到快要关机的手机,想要联系人,也都没了办法,郎韵眼眶湿润,莫名地感觉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抱紧了自己,郎韵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般,半蹲下身,把自己的头埋进了臂弯,突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缓缓的响起,一辆布加迪威龙豪华缓缓的停在郎韵的正前方。

朗韵抬起双眸,只见两派的身穿黑西装严正的站成两排,带着抹严肃和恭敬,一个黑西装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出来的人却是朗韵此刻最不想见到的。

白夙一袭黑色风衣,勾勒出他那精壮而又修长的身姿,额头几缕发丝微微被风吹起,那透着无情的薄唇轻轻抿着。整个人透着一股魅惑和致命的危险,那深邃的眸子静静的盯着蹲下身的郎韵,直接把郎韵给盯得后背一凉。

微微走近郎韵弯下腰,修长的手便轻轻抬起她那白皙的下巴,当白夙深邃的眸子盯向她那略微红肿的脸颊上时,如墨的眸子微微闪过一丝暗光。

“被谁打的?”

那下巴处传来的微凉触感令郎韵猛的回神,感觉到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过于近,近到都能闻到他那身上散发的淡淡古檀香。

郎韵扭开自己的头,躲避掉他那微凉的接触,话语里透着无限的疲惫和愤怒,“不用你管!”

白夙那暗黑的眸子轻轻眯起,缓缓的直起身子,面色带着抹从容与淡定。

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眸子,缓缓盯向仍旧半蹲着的郎韵,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跟我回去。”

郎韵猛的抬眸,却撞入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感觉身上更冷了,抱紧自己的手更加的紧了一分。

心里的郁闷和愤怒,不安,彷徨无助令她抓狂,说出来的话语便带着几分情绪,“不去!我为什么要和你回去!”

郎韵那一语话落,流动中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住了一般,气氛突然变得冷凝起来,那两排的黑西装的男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心里则是为郎韵那勇气暗暗捏了把汗,白夙脸上古井无波,只是那深邃的眸子暗了几分,盯着郎韵那倔强的脸色望了半响,直望得郎韵心里突突的跳,后背更是感觉到冷嗖嗖的。

朗韵不想屈服,倔强地和白夙对视着。

白夙那如墨的眸子闪现过一抹深意,低沉而没有丝毫温度的话语缓缓从他那薄唇吐出:“不去,可没有任何车辆敢载你,不止出租车,公交车,亦或是你叫来飞机都不敢载你!你信不信?”

“你……”郎韵愤怒得直接站起身来,突然眼前有些晕眩,贫血的原因,令她微微有些踉跄。

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揽过她的身子,使得她方才没能跌倒,却跌入一个冰冷的怀抱里,鼻尖再次是那淡淡的古檀香,夹杂着男性的气息。

突然间,她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狠狠的推开他,郎韵那双溢满浓浓的愤怒的眸子盯向白夙,“是你!是你让他们不带我的!!”

身后一阵吸气声响起,敢推白少的女人,为她的命运堪忧。

但白夙仍旧是没有生气,并没有回答她,那淡定从容的脸上是一抹深思夹杂着一些复杂。

“回不回?”

还是那声低沉的嗓音,但却透着股不耐和危险的气息。

郎韵的倔强一下子像霜打了茄子一般的焉了,尤其是和这么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对视,郎韵直接转身就想走,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吧!

但身子却猛的被人给从身后直接抗起,郎韵顿时猛烈的挣扎起来,却见那帮子人默契的开门,白夙直接是把她给扔上车里去。

一阵的昏天暗地,郎韵都还没有缓过来,便感觉身旁凹陷下去,一抹强大的气息朝她围绕过来。

白夙那高大的身影坐在了她的身旁,郎韵顿时想下车,可是,那该死的车门愣是又推又踢都打不开。

对于郎韵那动作,白夙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仿佛就算郎韵把这些豪车都给拆了他都不会在意。

“不开车,等着我来开?”白夙那目光幽幽的向郎韵看过来,但话却是对着前面的作为司机的成承说的。

“是,白少!”

成承暗捏了一把冷汗,赶紧的一边回答一边麻利的启动着车子。

郎韵那脸色却很是愤怒和忐忑,带着抹倔强的回瞪过去,四目相对,火花四溅,但是,被白夙那闪着暗光的眸子盯着。

感觉就像是暗夜里的狼,在捕捉猎物前的凝视,格外的透着抹危险气息。

郎韵不期然的怂了,不仅把身子移得离白夙远得不能再远,更是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为零。


3


白夙就这么平淡无奇的望着郎韵动作,那深幽的眸子像是一个天衣无缝的网,在捕捉猎物之前的最后一探。

郎韵感觉到那阵古檀香味朝她包围过来,心一下子就慌了,可是车门无论如何都是打不开。

手腕猛的被一双大手牢牢的禁锢住,郎韵整个身子便这么突兀的撞进那竟然变得滚热的胸膛里。

郎韵还没有惊叫出声,白夙那微凉的话语便朝前面的成承说道:“成承,非礼勿听。”

成承一个激灵,赶紧的按下一个键,前后便立马被一道厚重的隔离板挡上,而郎韵他们这里的灯光一下子黑暗起来。

这无疑是令郎韵更加的感觉到恐惧,身后那滚热的胸膛以及那微微粗重的呼吸都令她十分的想逃离。

“放开我!”

郎韵猛烈的挣扎起来,但那挣扎的力量对于白夙来说,无疑是鸡蛋碰石头,白夙禁锢住她的身子的手猛的紧了几分。

那带着抹邪魅而低沉的话语在郎韵的耳旁轻轻吐着热气,“我们来继续昨晚的事情。”

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郎韵的脖颈处,使得郎韵浑身颤抖得厉害,昨晚?昨晚他们做了些什么。

“记不起了?嗯~,那我来给你重温一遍。”那带着深沉的嗓音带着抹故意似的拖延,令郎韵的心都跟着一紧。

“不,不用了,白夙,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我是你哥的未婚妻,是你嫂子,你……”

“是么……”

郎韵终于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颤抖得嗓音都带着几分祈求,但白夙那突然冷下来的嗓音打断郎韵,令郎韵心尖都跟着一颤。

猛的把她扑倒在后车座上,车上那刺眼的灯光瞬间被白夙给打开,但这刺眼的灯光更加的令郎韵感觉到恐慌。

白夙那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微微凑近郎韵,“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谁!还有,听说过一句话没,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你!!白夙!!你神经病啊你!!我可是你哥的未婚……唔……”

郎韵那未说完的话被白夙那冰凉的唇狠狠的堵上,带着抹惩罚性亦或是单纯的掠夺,那吻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郎韵使劲的挣扎着,但双手反而被他那大手给禁锢住,白夙那炽热的吻顺着唇往下,来到那散发着这女人独特的香味的脖颈处。

脑袋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随时会崩塌。

挣扎不开,身子又被白夙死死的禁锢住,一天来发生的所有糟心事。

都一下子全涌进郎韵的脑袋里,彷徨无助、委屈、忐忑不安、恐慌、愤怒、以及那力量的悬殊之下的无力和悲哀感。

一下子令郎韵那透着无限悲凉的眸子流出滚热的泪水来,正处于理智和非理智边缘的白夙,猛的听到那小声的抽噎后。

他停下了动作,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现着一抹欲火,但是,当看到郎韵那闪着晶莹的泪水后,那如墨的眸子逐渐恢复成清明。

却是透着抹烦躁,白夙那警告性的话语从他那薄唇里吐出,“不许哭!”

“我偏要哭!我就哭!”你不让我哭,我就不能哭么!泪水又没长你身上!我偏哭!

郎韵那带着抹愤恨的话语彻底的惹恼了白夙,只见他猛的撕下郎韵那衣裙。

狠狠的一挺,便直直的贯穿,郎韵那哭声瞬间一滞,大脑顿时处于死机状态,但继而又哭了起来,还是发了狠的哭得凶!

但她哭得越凶,白夙那带着抹惩罚性的动作挺得越凶,一下接着一下的又重又深。

这场掠夺式的索取一直持续不断,直到,月半高悬……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别墅的门口好一阵了,所有的佣人和林伯以及那前排的人全都严谨的站在门口。

目不斜视,连呼吸都刻意的放浅,直到了后车门缓缓的被打开,白夙抱着被风衣遮盖住的郎韵出来。

白夙那略微凌乱的衣衫,下身却是整齐的西裤。

成承小心翼翼的暼了一眼白少怀里的郎韵一眼,这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

林伯轻轻走上前,带着抹犹豫的恭敬出声,“白少,是否要请医生?”

白夙微微暼了一眼怀里那有着均匀的呼吸声的郎韵,淡淡的开口“不用了,今晚谁都不准出来。”

“是!”

众人恭敬的回答后,便迅速的消失,该干嘛的干嘛,但绝对的不会再出现在这里。

白夙把郎韵放在床上后,便向阳台上走去,缓缓的拿出烟盒出来,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夹住烟,停顿了许久,却并没有点燃。

那深邃的眸子望向远方,脸色隐在灰暗的光线下,使人看不出他的神色,但那身影却透着抹孤傲和沉寂。

郎韵醒来后,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画面,想着刚才他对自己做的事情,郎韵心里的愤怒就止不住的往脑门里直窜。

拿起身旁的一个枕头,郎韵便狠狠的向白夙扔了过去,但无疑,一个区区的枕头对白夙来说,根本对他造不成任何的实质性伤害。

更别提连他身体都没有碰到过!

白夙缓缓的转身,先是低眸暼了一眼那静静的躺在离他脚边没几步远的枕头后,方才把目光移到那床上,那正用着愤怒的目光怒视自己的郎韵。

如墨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但那脸色却透着几分凛冽,那低沉的嗓音在着寂静非常的房间里响起,却不显得突兀。

“你就这点能耐?”

郎韵心口猛的一滞,双手更是死死的揪紧床单,那愤恨的目光直直的和白夙对视着,她要是手里有枪或者是刀的话,她会用枕头么!

“有这点能耐的话,还不如去弄一桌饭菜毒死我。”

白夙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没有任何玩笑之意,还夹杂着少许的认真。

郎韵眉头轻皱,继而又缓缓的松开,对啊。她怎么没有想到!

可是,当来到楼下后,郎韵就想逃走,但是,当暼到那前院里的那些警卫后,她明智的果断放弃,这跟孙猴子逃掉佛祖的五指山的困难度没什么区别。

当来到那豪华又干净的厨房后,除了厨房该有的东西,他说的那些毒药,哪怕是耗子药都没有!

郎韵气急败坏的捣鼓着,都差把他这里翻了个天了,都没有看到一丁点的毒药过。

难怪他会这么说,明明没有毒药!方才如此有恃无恐!

可是,郎韵却觉得,就凭自己的“厨艺”,哪怕是没有毒药,她也能给他吃死!

厨房里的乒乒乓乓的刺耳声令楼上的白夙眉头紧皱,放下手里头刚弄好的,耽误了许久的文件。

手里拿着另一份文件,白夙信步来到楼下,这才走到厨房门口,便瞧见里面浓烟滚滚,接着,一个手里拿着锅铲的不明物体匆匆从那烟雾中直奔出来。

白夙眼疾手快的躲开,郎韵那身形便这么显露在外,郎韵边猛烈的咳嗽起来,边拿着锅铲指着那被烟雾缭绕的厨房里。

“咳咳咳……咳……里面……里面炸了……”

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郎韵那脸上的黑点,沉默着不说话,郎韵缓了许久,方才把目光望向白夙,却见他那眸子正平静的看着自己。

郎韵脸色微微红润起来,眸子闪烁不定,话语也带着抹尴尬,“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谁知道你家的那些工具太高科技了,我一时……”

“我还真没小看你,你的能耐,仅次于学龄前儿童。”

“你!!!……”

白夙那轻描淡写的话语令郎韵气得脑瓜子疼,脸色也因为愤怒而更加的红润了几分。

而白夙却盯着她那红润的脸蛋,一时竟移不开眼,逆在灯光下的脸蛋显得有几分娇媚和动人。

顺着那脸蛋往下,暼到那充满诱惑力十足的锁骨处,白夙那喉结微微上下滑动了一下,眸子里的暗色更加的深了几分。

白夙信步走到餐桌前坐下,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在桌子上点着,那高贵而优雅的姿态显得有几分慵懒。

“难道,我说错了?”明明是疑问句,白夙那低沉的话语里却夹杂着肯定语气,尤其那深邃的眸子还似笑非笑的盯着郎韵。

郎韵匆匆把目光给移开,带着抹赌气的成份,她恨恨的瞪了一眼白夙,“你等着!”

说完,便再次冲进厨房“奋斗”着,厨房内这次却显得有些安静,没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却见郎韵手里端了两碗泡面出来。

“哝!别小看我!泡面我还是有一手的!”

郎韵把那泡面递到白夙面前后,便端着自己的那碗找了个离得他较远的地方坐下吃着,白夙有些嫌弃的盯着那还漂浮着几缕糊了的不明物体的泡面。

没有什么胃口,抬眸却见郎韵吃得十分的欢畅,郎韵想的则是,看到他没什么胃口,她胃口才大好!

待郎韵终于吃好后,白夙方才把目光从手里的文件上移到她的身上。

吃饱了,也该谈谈正事了!郎韵边用餐巾擦了擦嘴,边看向白夙,却见他也看着自己,郎韵先一步开口,“你就直说你这么做的目的吧。”

话语是毫不拖泥带水,简单,明了!郎韵也知道,自己和这强势的小叔子根本没有任何交集过。

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对自己,那么,关于未婚夫白青亦总是找不到的原因,只能归根结底,在于他白夙!

“你是想问,把你睡了的原因么。”白夙那低沉的话语一出,郎韵喉咙口一滞,猛烈的咳嗽起来,脸色讪讪的,郎韵缓了许久。

“你可以先告诉我白青亦在哪里去了吗?或者是说,你究竟把他带到哪里去了?你要怎么才肯把他放出来?”郎韵那一系列的话语一出,明显的就看到白夙那眼神咻的转冷,脸色也阴沉下来。

流动中的空气仿佛也停滞住了一般,气氛瞬间变得冷凝。


4


郎韵感觉到白夙身上的那股危险的气息不断地散发而来,心都跟着直发怵。

“你先过来。”白夙那脸色恢复成平静,但那话语却透着几分微凉,眼神更加的令她感觉到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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